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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路逍遙》第195章 情何以堪
為了避開那群來歷不明的凶徒,喬嵐主仆二人棄走大路,走了山道。

葉飛天在半山腰上找到一個山洞,查看確定沒有危險後,才讓喬嵐進洞裡歇息,肖狼肖犬緊隨其後。

進入山洞裡,葉飛天不顧身上的傷勢,四下尋了些寬大的葉子鋪在地上給喬嵐坐,順手把腰間的水囊解下來給喬嵐,“外面情況不明,只能委屈主子了。”

“你先不用管我,先看看自己的傷勢。”

“這都是皮外傷。”葉飛天只差沒有拍著胸脯說他沒事了。在他眼裡,這些傷還真算不得什麽。

緩過勁兒來,喬嵐這才發現肖狼肖犬的反常,肖狼很喜歡往喬嵐身邊湊,但如今它卻遠遠地趴著,肖犬也陪在它身邊。她出聲喚了它們一聲,肖犬站起來衝著喬嵐喚了一聲,仿佛回應她一般,但卻並沒有回到她身邊。也肖犬相比,肖狼的精神萎靡許多,聽到喬嵐叫喚,它只是抬起頭來看看喬嵐,連回應一聲都不曾。

反常,太反常了!!!

喬嵐便覺不妙,起身走過去,然後才看到到肖狼的身側有一條口子,不是很深,但一直在淌血,滴淌的血液染紅了它半拉皮毛。

他們和它們為了保護她,不顧自身安危,以身涉險,這讓她情何以堪?

喬嵐的身子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從心暖到四肢。她避著葉飛天拚了命地喝水囊裡的水,喝癟了不少後又用精神力將靈泉水注入水囊中。

兌了靈泉的水杯緩緩澆在肖狼的傷口上,靈泉水雖然不能肉白骨,活死人,但卻有強身健體的功效,在一定程度上對傷口也大有裨益。

幫肖狼衝洗了傷口,又給它喂了一些水,喬嵐才把剩下的半個水囊的水拋給葉飛天,“洗洗傷口!”

葉飛天接過水囊,不明所以,他身上大大小小不知多少個傷口,都是聽之任之,自己好的,哪裡需要什麽清洗,不過喝水還是需要的,他正口渴呢。

水一入口,葉飛天便察覺水的味道不大對勁兒。水囊裡的水是昨晚留宿滄水縣順水客棧的時候,他親自從客棧的水井打上來的,當時他還喝了好幾口,想並無特別之處,怎地過了一夜,味道竟變得如此甘甜……而且這味道似曾相識,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葉飛天一邊沉思,一邊將水囊裡的水一口口喝進腹中……不知不覺中,他竟然喝光了半個水囊的水,而且心裡莫名有種“可惜了”的想法,更令他覺得驚訝的是,身上的傷口竟然沒有那麽痛了。

喬嵐還在那邊輕撫肖狼,好似在安慰它,只是她嘴裡說出來的話卻不怎麽溫柔,“好死不如賴活,我可不希望你們一個個為了我連命都不要了。拚得過就拚,拚不過就跑,你們要是不跑,誰給我搬救兵去。留你們還有大用處,萬一被人一刀宰了,我找誰哭去。日後,別如此莽撞了。”

她看似在與肖狼肖犬說話,但葉飛天卻覺得那些話也是在說給自己聽的,此刻,他對俞大拿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深有同感,那就是“主不主,仆不仆”,哪有主子教唆底下人有危險先顧自家性命的?!如此這般,主何以為主,仆何以為仆?!

葉飛天覺得要矯正喬嵐的主仆觀念難於登天,讓她多些身為主子的自覺,這樣的事還是讓俞大拿來操持吧。

“主子,待馬兒緩過勁兒來,我們便啟程回西岸,如何?”

“不,我要留在這兒。”喬嵐堅定不移地回答,“封公子因我而陷入險境之中,在確認他安然無恙之前,我不能離去。否則,我與那薄情寡義之人有何區別。”

“可是,

情況危急,此地不宜久留。要是封公子陷入險境,單憑我們也做不了什麽,還不如回去西岸,也好多派人出來幫手。”“……”葉飛天的話不無道理,喬嵐不是拎不清的人,旋即同意了葉飛天的提議,但卻是讓他一個人回去西岸召集人手。“你騎馬,快去快回,把護院們和俞五筒俞七筒都找來,我就在這兒等著你們。”

葉飛天一聽,果斷拒絕喬嵐的提議,“不行,我不能將你一個人留在這兒。”

“你也說了,外邊的情況尚不明朗,我不好堂而皇之的出現,躲在這裡才是上上策。”喬嵐掏出一張銀票遞給葉飛天,“那匹馬兒受了傷,看似也不大行了,你去五裡鎮換匹好點兒的馬,快的話,下午就能回到西岸,先帶幾個人來接我,其他的,讓他們自行到爐火鎮附近待命。桃莊那邊,也差人去說一聲,讓他們有個準備。”

“……”葉飛天下意識要反對,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因為他也知道,喬嵐的安排無疑是目前為止最直接,最行之有效的安排。最終,衡量了各方利弊,在喬嵐又保證絕不輕易離開這個山洞後,葉飛天才離開。

與此同時,楊家桃莊,奔出了三匹良駒,是封二封三和封五,他們收到了封一一開始放回來的鷹雀,知道少爺有了麻煩,便立即出發前往爐火鎮……

喬嵐不知道封啓祥沒事,所以讓葉飛天回西岸找人過來支援,封二封三和封五不知道封啓祥沒事,所以千裡奔忙,正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截殺本就是一起烏龍事件,卻攪渾了喬家西岸和楊家桃莊這兩灘水。

封啓祥為了找喬嵐,讓人將路火鎮翻了個底朝天,都沒能找到人,他吩咐封五繼續在爐火鎮附近找,而他則帶著封一和單紫萱從馬車失控狂奔的路上一路尋過去,只是直到他再次站在搖搖欲墜的馬車前,仍舊不見喬嵐的蹤跡。

封一為了安撫他,說封二封三和封五已經在來的路上,不久就會趕到,有他們在,行事更加便宜。

單紫萱一直跟著封啓祥,起先覺得這人有主見,挺靠譜,只是一路找過來,沒找著人,風向就有點變了,她不得不出聲,“奴婢覺得主子和飛天大哥定是回西岸去了,奴婢也要回去。”

人家的奴才,自己也管不著,只是封啓祥卻不得不將她的話聽進心裡去,“你如何得知你主子回去了?”這話問出來,封啓祥心裡有些不舍滋味,難不成喬弟真的會扔下自己不管?他很矛盾,既想他的喬弟能安然無恙,又希望“他”能稍微記掛他一些。

“奴婢不知道,猜的。留在這兒也無甚大用,還很危險,早回早安心。”單紫萱的猜想毫無根據,但她直覺是這樣的,而她一向憑自己的感覺做事。

“小姑娘,你不必急著回去。”封一攔下單紫萱,“我們的人正從五裡鎮過來,五裡鎮到路火鎮就一條大路,如若你主子回去,我們的人一定會遇上,不如原地等候消息,總好過沒頭沒腦地胡亂猜測。”

“他們何時會到?”

“下午申時前一定會到。”

“如此,我便等一等吧。”

單紫萱說完,便上前,從搖搖欲墜的馬車裡掏出一顆又一顆的石頭,她不知道這些石頭是何用圖,但她知道主子很寶貝它們,所以她得撿回去。

喬嵐不知道外邊有很多人在為她急得團團轉,此時,她正盤腿坐在山洞的一塊大石頭上冥想,閑來無事,冥想既能打發時間又能鍛煉精神力,何樂而不為呢。

肖狼也被安置在她身邊靜臥著,一人一犬,遙相呼應,頗有幾分隱世高手的氣派。

而不見蹤跡的肖犬,已經跑到山洞外去了,不過,這回兒它可不是貪玩,而是捕食去了。它沒有出去很久,就帶回了一隻野雞,獻寶似地扔在喬嵐跟前。

“汪汪!”主人,好吃的肉給你。

喬嵐停止冥想,拿起被咬斷了脖子的山雞,有點無奈,“我倒是很想吃烤雞,燒雞,叫花雞,問題是我不會啊……”她用匕首把山雞一分為二,一半送到肖狼嘴邊,“快吃,吃飽了才能好起來。”

肖狼很聽話地啃咬它的半邊山雞。

喬嵐又把另一半遞給肖犬,肖犬卻不吃,隻想把分到眼前的半邊雞推給喬嵐,那邊的肖狼似乎也吃不下了,嗚咽著,似乎也要讓喬嵐吃。

兩小隻令喬嵐又是感動又是無奈,她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番薯,當著肖狼肖犬的面把皮削了,然後放進嘴裡咬得嘎嘣嘎嘣直響……如此這般,肖狼肖犬才肯乖乖地吃東西……

一個番薯啃完,喬嵐隻覺得嘴裡沒了味道,她是真心不喜歡吃生番薯。

離山洞不遠處的山道上,幾個人在馬不停蹄地趕路,瞧那裝扮,乍一看看過去極為樸素,仔細一看,人家那是低調的奢華。被幾個人簇擁在中間的是一名十二歲左右的少年郎,他身穿一襲普通的絳色長袍,但長袍上暗紋交錯,竟是一年出不了幾匹的織雲錦,少年旁邊一個白面老伯和四個虎背熊腰的侍衛。

那個老伯似乎對這條山道充滿了牢騷,一直在埋怨,一會兒埋怨這林子髒亂差,一會兒埋怨這路九曲十八彎,更怨讓他們棄車走這條道兒的侍衛長。

旁人都在趕路,就連那個少年公子也不例外,沒人與之遙相呼應,老伯也寂寞了,“哎喲,瞧大公子這小胳膊小腿,老遭罪了。公子,請容老奴背您走一段兒。”

“行啦,李達書,你老胳膊老腿,別折了,趕緊走出這一帶才最要緊。”少年公子毫不客氣地拂了老伯李達書的好意,他又抬手指了指天上的烏雲,“看沒看見天邊那朵黑雲,待會兒一準下雨,你再磨蹭,我們都得淋成落湯雞。”

“老奴身強體壯,背得起大公子。”李達書為了表示他所言非虛,蹬蹬蹬向前跑了幾步,只是還沒等他有所表示,地面凸起的樹根直接把他絆了個狗啃泥,“哎喲喂,這什麽鬼地方啊。”

旁邊四個侍衛忍不住直翻白眼,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這人的臉皮厚到沒邊了吧。

侍衛長鍾常鈞抽了個空兒登高,看了看天上正在翻滾的烏雲,了然於胸後下來對少年公子道,“公子,這雨來勢洶洶,屬下以為現下不宜再趕路,還是先找個地方躲雨比較好。”

“行,你看著辦。”看得出來,少年公子對鍾常鈞十分的信任。

“原地休息一下。老二,你隨我來!”鍾常鈞帶著一個下屬出發去尋找能躲雨的地方。

這片山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加上茂密的樹林,要遇上個人絕非易事,然而,鍾常鈞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遇上了正在山洞裡給肖狼梳理毛發的喬嵐。

喬嵐早就用精神力探測到鍾常鈞的到來,所以提前結束冥想,轉而提肖狼順毛。肖犬呢?!它又往外跑了唄。一人一犬出現在荒郊野外的山洞裡,不大尋常,但總好過那人還在神神叨叨地打坐冥想,保不準有些人想多了,直接把她和肖狼妖魔化。

鍾常鈞看到喬嵐,果不其然很驚訝,山洞裡有血腥味,很淡,但還是被嗅覺靈敏的他嗅到了,他當即覺得這可能是一個陷阱,不過他很快就注意到那隻狗身上的傷,他的警惕便松懈了些。

“小兄弟,你怎會一個人出現在此地?”

喬嵐瞥了鍾常鈞一眼,淡然“你應先問我是否這個洞府之主。”

“額!”鍾常鈞語塞,好一會兒才重新開口道,“小兄弟,我與我家公子路經寶地,多有疲乏,想借寶地歇一歇。”

“沒什麽不可以,這兒也不是我的地方。”

“……”少年,你說話能一次說完不?

鍾常鈞很快回頭,把少年公子帶到山洞裡來,當他看到喬嵐的時候,眼前一亮,連忙上前來,“這位仁兄,很抱歉,打攪你清修了。”

“無妨!”喬嵐淡淡地說,封啓祥與她相交這麽久,她都還是不鹹不淡,更何況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少年公子還沒說什麽呢,他旁邊的老伯就跳出來指著喬嵐,正要開罵,被鍾常鈞一個屬下猿臂一攬,瞬間消聲。

少年公子對喬嵐拱手,粲然一笑,“我叫蕭潛,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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