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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路逍遙》第174章 榮辱與共
救人的事,刻不容緩,第二天,喬嵐與葉飛天商議過後,給了他一百兩銀子。

 葉飛天帶著銀子馬不停蹄地往歷山縣去。

 這事,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喬嵐便把事情暫時放下,不在掛心。

 單紫萱得知喬嵐已經讓人去歷山縣救她姐,也消停下來了。安靜下來的她倒也顯得乖巧。

 明日是陳生梨出門子的日子,喬嵐這天去西岸,特地讓駕車的馮馬在青山村裡兜了一圈。經過陳家門前,然而,她並未看到陳家的氣氛有多好,根本不像是要嫁女的樣子。胡洋家在北山山腳下,只是幾間土胚房,不過,收拾得很乾淨,顯眼的地方還特地纏上了紅布頭,看上去,多了幾分喜慶的氣氛。

 謝金寶的驢車正停放在院子裡。這是當初謝金寶離開前賤賣給胡洋的,好似謝金寶的大伯謝有柱還為此鬧騰過,罵謝金寶胳膊肘往外拐,便宜外人,也不照顧照顧親人。只是謝金寶已經不是可以隨意拿捏的少年,謝有柱想教訓他,他二話不說,當即搭弓拉箭,將閃著寒光的箭頭對著謝有柱……

 小毛驢身上也綁著紅綢,看上去,挺像那麽一回事。憑胡洋家的條件,能用驢車去接陳生梨,足以表明他對陳生梨的重視。

 這個時代,一般新嫁娘出門子,八抬大轎,那是想都不要想的美夢,有一頂小轎子已經是很有面子的事了,更多新嫁娘是坐驢車牛車出門,有一些甚至還得自己走著去夫家。

 喬嵐覺得陳生梨可能真的是歪打正著,雖然沒有上錯花轎,但也嫁對了郎,要是真嫁給那個五嘎子……想到這兒,她眼裡劃過一絲隱晦的光芒……

 到了西岸,喬嵐又從俞一筒那裡得知了一個消息,五嘎子也請了媒人,是鎮上的李媒婆。也不知是因為陳生梨這邊嫁了,他著急證明自個兒的選擇沒錯,還是秦掌櫃發現他是個可塑之才,怕夜長夢多。著急逼婚,總之,他和秦麗麗的日子定在正月二十七,僅僅比胡洋和陳生梨遲七天。

 趙寡婦做了一回媒,已經把自己當成媒人了。巴不得日後青山村的人要找媒人都找她,日後別人見到她都得改口稱呼她一聲“趙媒婆”,可五嘎子這麽明晃晃的拆她的台,她不樂意了,於是,青山村裡,五嘎子背信棄義的故事被傳得有模有樣。

 進入西安,首先引入眼瞼的是大片大片已經墾開的土地,遠處,十幾個長工還是勤勤懇懇地揮灑汗水。將硬實的土地挖開……那些長工都是耕種老手,用不了幾天,整個西岸的土地都將被深耕翻曬過一遍,開春便能耕種……

 西岸大宅主院,已經開始鋪設地龍,有了之前的經驗,陳家坳工匠熟門熟路,鋪得又快又好,兩天時間就能鋪設完畢。

 喬嵐到已經完工的兩個旁院巡查,右院是給梁毛花備下的。裡面專門設了佛堂供她念經,左院是陳月牙的,當然,為了掩人耳目。對外要宣稱是陳月牙姐妹倆的院子,雖然她不一定有機會住進去。

 喬嵐已經巡視了一周,正想著今日也是一如既往的順利啊,西岸門口處就來了兩個差人,其中一個還是老面孔,久不露面的衙役頭子柳土發。

 他從進入西岸。臉上的驚訝就沒停止過,直到俞大拿迎上去,他才稍稍收斂臉上的吃驚的神情。“俞兄弟,你家主子會仙法不成,短短幾個月前,便將一片不毛之地變成良田千頃。”這是他第三次來西岸,每一次見到的西岸都大不一樣。

 “柳兄弟過獎了,只是稍稍挖開而已,離良田還差得遠呢。”俞大拿謙虛道。“您這次來是?”

 “哦,這事啊,找你不成,你們主子可在西岸?”

 俞大拿也沒說喬嵐在是不在,直接在前面引路,“柳兄弟這邊請。也不知是什麽事勞您親自前來。”

 “是縣令大人讓我來的。”

 “縣令大人有令,大事兒啊!你看我這兒,心裡落不著地兒,可否透露一二,讓我安安心。”

 “別著急,好事兒,大好事兒!”柳土發故弄玄虛,就是不說什麽事。

 俞大拿把柳土發兩人往平房那兒帶,一邊走一邊不動聲色地套話,奈何就是問不到內情,看柳土發的神色,不像是有貓膩,到了平房他才“突然”想起喬嵐去水渠那邊了,於是幾人又往水渠那邊走去。

 葉飛天不在,喬嵐由俞五筒和俞七筒陪著,守在水渠邊。她的心思放在旁邊的林子裡。

 今日,肖狼肖犬的午飯——一隻大肥雞被投放在西岸的林子裡。肖狼肖犬必須親自到林子裡抓,才能吃飽肚子。

 大肥雞很快就被逮住,肖狼肖犬卻並不著急吃,而是完好無缺地銜回來給喬嵐,喬嵐把雞又扔回林子裡,肖狼肖犬再次出發,往複幾次之後,大肥雞懵了,哪怕扔出去,也不在動彈……

 “汪汪汪!”跑啊,你倒是跑啊。

 “汪汪!”再不跑,吃了你!

 肖狼肖犬不耐煩地用腳撥拉大肥雞,想讓它繼續跑,可人家已經被嚇傻了……肖狼肖犬隻好一邊惋惜一邊開餐。

 柳土發跟著俞大拿找到喬嵐的時候,她正拿著一個木球往林子扔,肖狼肖犬如梭一樣竄出去……

 柳土發大刀闊斧地上前跟喬嵐見禮,“喬公子。”

 “柳大人,您怎麽有空到我這窮鄉僻壤來。”

 “喬公子謙虛了,您這兒是窮鄉僻壤,歷山縣就沒幾塊富庶之地了。”柳土發對喬嵐愈發的恭敬。縣令大人多次表現出對“喬奕”的讚賞之情,他能做到衙役頭子,眼力界還是有的。

 柳土發這次來,是縣令大人命他前來,告知喬嵐,上頭派了人下來看地龍工藝,明日便會過來西岸,讓她準備準備。

 喬嵐聽完柳土發的話,適當地表現出詫異之情,“這事。我做不了主,西岸能用上地龍工藝,也是沾了封公子的光,此時。你還需與封公子說。”

 “這個自然,我只是先來你西岸,等會就去楊宅找封公子說與他聽。”

 “如此甚好。”

 柳土發把正事說完,便輪到私事了,他舔著臉說。“喬公子,您看這天色也不早了,咱今晚留宿五裡鎮,吃飯也不方便,今晚可否到府上蹭一餐?”柳土發虎虎生威一個彪漢子,不好煙,不好酒,就好一口吃的,上回在喬家吃過水煮魚片之後,就再也忘不掉那滋味。只是一直沒機會過來……

 “……”喬嵐啞然,這什麽節奏,為了一口吃的,至於嘛。“歡迎至極,只是……如今這時節,菜色少,怕是不能好好招待你們。”

 “不用什麽菜色,就上次那水煮魚片就成,咱就好那口。”柳土發的臉皮堪比城牆,偏偏他還要做出一番羞赧的顏色。令人直起雞皮疙瘩。

 “柳大人如此喜歡那道菜,倒是我喬家的榮幸了!只是……”喬嵐頓了一下,“如今少了一味做水煮魚片的關鍵佐料——番椒。”

 “啊?!”柳土發仿佛被雷劈了一樣僵在當場,他今天自告奮勇過來傳話是為了啥。不就是為了水煮魚片,可是……可是……

 看著柳土發蔫了吧唧地走遠,喬嵐啞然失笑,那邊,肖狼已經把木球叼回來,看來。肖犬又慢了一步。

 喬嵐再次把木球扔出去後,讓俞五筒把陳果園找過來。陳果園掌管陳家坳工匠八十余號人,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可是,只要是喬嵐找,他一定會放下手裡的事,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喬嵐跟前。

 聽說京城來人了,而且還是衝著地龍工藝來的,陳果園心裡的激動難以抑製,恨不得原地蹦起來。喬嵐等他激動過後才問道,“你有何打算?”

 陳果園明顯一愣,“打算?”

 “是的,不可否認,這是你們陳家坳的機會,但是,同時也危機重重。”

 陳果園又是一愣,“危機?”

 喬嵐輕歎,陳果園為人圓滑,也足夠激動,但眼界不夠寬,認知有局限,“上頭來人,極有可能會召你們北上京城,但這事並非你所看到的這麽簡單,所以,我建議你好好想一想,是否要去。”

 “喬公子,您定是知道一些內情,能否告知一二。此行,是不是不大好。”陳果園把聲音壓得低低的,確保沒有第三個人聽到。

 喬嵐挺喜歡陳家坳這一幫人的,所以才會叫陳果園過來,本意是提點一下他,只是她也不能說太多,最終隻說了一句,“那邊,不太平。”

 陳果園不是傻子,喬嵐一句話,就足以令他相同其中的關節點,他也由此陷入了沉思之中。

 柳土發出了大青山,直奔五裡鎮楊宅。

 封啓祥正在練劍,雖然不至於像之前那樣有氣無力,但因為一直無法修煉內力,所以他的招式只是虛有其表。

 猴兒酒已經喝完,封五也說他體內的余毒已經完全消除,只是他的經脈有損,任督二脈滯阻,真氣根本無法運行。封一每天都會給封啓祥運功,企圖修複他的經脈,重新打通他的任督二脈,可是收效甚微。

 因為余毒消退所帶來的喜悅已經淡去,封啓祥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如果再多些猴兒酒,是不是他的經脈都可以修複,是不是他就可以重新習得上乘功夫,而不是只能練一些花拳繡腿。

 越想,他心裡的鬱結就越重,而每每這時候,他只能苦笑,嘲笑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身中劇毒命不久矣的時候想著能活久一點,劇毒解了沒性命之憂後又想著余毒能退淨重現練武,如今,余毒退了能練武了又想恢復功力……

 封三從屋頂上一躍而下,“少爺,歷山縣衙役柳土發求見。”

 “他怎麽來了?”封啓祥把劍放好,在一旁的椅子上做下,“讓他進來。”

 柳土發對喬嵐的態度是恭敬,而對封啓祥卻是敬畏,雖然他不知道,對方不過十五六歲,有何讓自己敬畏的,只是,這一次見到封啓祥,這種感覺更盛了。封啓祥讓他坐,他寧願站著也不坐下。

 與封啓祥寒暄過後,他立馬三言兩語把來意說了。

 封啓祥接過佟管家給他泡的茶,喝了一口,潤過嗓子後才問,“這事,你與喬公子說了?”

 “我們正是從西岸過來的。”

 “喬公子怎麽說?”

 “他說封公子您會安排。”

 “呵,他倒是會躲懶。”封啓祥輕笑,轉念間,面上的笑容一瞬即逝,“來的是什麽人?”

 柳土發一邊暗歎封啓祥的氣度,一邊回答,“工部員外郎管欽舟管大人和他靡下的李大人,還有工部的五個工匠。”

 封啓祥又與柳土發打聽了那幾個人的消息,才讓佟管家把人送出去,至於留飯什麽的,他完全沒有這個意識。

 喬嵐回到家,連家門都沒進,周長樂就從對門奔出來,說封啓祥請她過府一敘。明日之事還得靠封啓祥,喬嵐這時候自然不能拂了他的意,因為葉飛天不在,她還得隻身前往。

 周長樂一路把喬嵐迎入膳廳,而膳廳裡,飯菜已經擺好。喬嵐不得不懷疑,封啓祥是不是分了一個暗衛跟著自己,不然時間怎能抓得這麽準。

 喬嵐在封啓祥對面落座,封啓祥當即起身,做到她左手邊,“坐那麽遠不方便說話。”

 封啓祥離得太近,喬嵐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掃過臉頰的感覺,這使得她渾身一僵,迫切地想往旁邊挪一挪,可是這麽做無異於“此地無銀三百兩”,她不停地告誡自己,旁邊不過是一棵樹,一棵長了花的樹……只是這樹已經化形成妖了……

 似乎感覺不到喬嵐的僵硬,封啓祥還自顧自給喬嵐夾菜,“今天,你的侍衛不在,我給你夾菜,想吃什麽。”

 “不……不用,我自己來。”喬嵐僵硬地回答到。

 “你手上的傷未愈,還是別逞強了。難得小爺今兒個心情好,樂意伺候你。”

 “我傷的是左手,不是右手!!!”

 封啓祥的熱情,令喬嵐這一餐吃得分外難受,好不容易吃了半飽,便放下筷子不再吃。

 書房裡,封啓祥想將柳土發說的情況告訴喬嵐,可喬嵐興致缺缺,直接來了一句,“地龍工藝出自你之手,不過是借了我的地兒應驗應驗,此事,你看著辦就好。不用與我說。”

 “喬弟,這可不是我的事,他們要去的是你的西岸,可不是我的西岸。”封啓祥卻一副吃定喬嵐的樣子,面上帶著得勝似的笑容,“如今,我與你,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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