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換啊，換了多沒意思?”豆豆連忙道:“請開始你的表演，羽柔子！”靈蝶前輩的‘人前顯聖+玄聖講法’昨天就結束了，所以豆豆不用擔心自己現在的話，會被靈蝶前輩感應到，不用擔心被靈蝶前輩追殺。豆豆認為，這就是它和三浪間最大的區別——如何作而不死才是它的追求。

“但是我想要挑戰那道題的答題，那個更有意思。”羽柔子回道，她的雙腿飛快邁動，和倉鼠跑輪轉動速度保持一致。

宋前輩出的題才道，而且只有前面兩道是真正的題目，後面八道題都是湊數的小學生數學題——用豆豆的話來說，這種題會降智的。

“你還有秒的時間。”豆豆嘴角上揚，露出標準的狗笑美顏:“這個時間還在不斷的減少。”

“宋前輩換好題目了沒有?”羽柔子問道。

“再給我一點時間。”宋書航回道。

“沒時間了……那我先開始答題了。”羽柔子回道:“我可是要保持答題挑戰，全勝無敗的女人，怎麽能敗在第一題上?”

“要的就是這種氣勢，開始答題吧，羽柔子。回答的精彩我可以為你加分。”豆豆掏出手機，早已經在錄製這精彩的一幕。

“我最愛的人……”羽柔子一邊跑著，一邊飛快思索起來。

‘說起來，羽柔子也到了戀愛的年齡了。’豆豆心中暗道。

羽柔子深思後，回道:“綜合來看，我最愛的人，應該是阿爹。”

有豆豆前車之鑒，這個‘最愛的人’顯然包括所有的‘愛’在裡面。親情、友情、愛情甚至是對寵物的喜愛，都屬於‘愛’的一種。

豆豆的爪子舉著手機，遺憾道:“嘖。”

這個回答，在意料之中，但缺少驚喜，令狗遺憾。

【不過這個視頻，要是我帶回去賣給靈蝶前輩的話，靈蝶前輩願意開價多少呢?】豆豆心中突然浮上這麽一個念頭。

這個念頭浮現後，就刹不住車了。

如果靈蝶前輩收到這個視頻的話，說不定會每天反覆循環播放，至少能聽上幾十年都不會膩味?

【回頭我就私聊靈蝶前輩去。】豆豆心中暗道，光這個視頻，應該就值一間豪華洞府。

——或許我很有做生意的天賦也不一定?

“怎麽樣，宋前輩，我的答案正確嗎?”羽柔子叫道。

“我看看。”宋書航重新運轉‘念力’，祭出那個判斷答案的念力球。

邊上，赤霄劍、蔥娘、老族長都處於看戲模式。

【果然，仙子在跑輪中跑著，比狗和大男人要悅眼多了。】老族長捏著下巴，心中暗道。

他沒有什麽多余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感覺羽柔子在跑輪中跑動的畫面，比較悅人眼目。

另外——老族長的審美，其實和現世人類稍有區別。

所以，他又在心裡加了一句:可惜了，這姑娘長的太白。如果再黑點，這畫面就美極了。

此時，宋書航望著那個判斷答案的念力球。

“咦?這答案算什麽?”宋書航望著念力球，此時念力球的答案處於紅綠交錯的狀態——他又去翻看法器的使用說明書去了。

遠處，豆豆突然眼睛一亮，它先斷去了視頻的錄製，然後重新開了個新視頻——上面這個視頻可以不用加工就賣靈蝶前輩一個高價。

接著，它望向宋書航:“難道羽柔子答題失敗了?”

“咦?怎麽可能啊，我這個答案已經綜合考慮過了。”羽柔子叫道。

三十秒時間早已過去，不過因為宋書航無法判斷答案的正確性，倉鼠跑輪還沒有開始加速。

“找到判斷標準了，

這種紅綠交錯的狀態，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答案還不完整，羽柔子你隻回答了一半。另一種是答案有好多個，羽柔子回答了其中一個。”宋書航道。“如果是有好多個正確答案，我回答了其中一個，應該也是過了吧?”羽柔子道。

豆豆不服道:“但萬一是你的答案還隻回答了一半呢?話說，我之前回答楚楚憑什麽說我是錯誤的選項，我對楚楚一片真心，此生無悔。”

“可能是因為你的楚楚太多了，也有可能是因為你最愛的人是親情列表中的黃山前輩。”宋書航道。

話說，豆豆正式晉升五品後，還會得到第二個‘人形狀態’，也就是五品大妖的化形。但它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化形過。

豆豆的第一個人形模式，是四品時通過奇遇的手段，提前獲得的人形，和宋書航很相似。

它的第二形態……會不會是個犬妹子?

“那我再回答一次嗎?”羽柔子問道，她感覺這個問題變的有意思起來了，意外的好玩。

豆豆:“來來來，再答一次！”

羽柔子開始回道:“我想到的第二個答案比較長，首先:親情中我最愛的是阿爹靈蝶道人。”這次，她特意將父親的道號附上——因為如果是她的回答不完整，說不定就是因為她的回答隻回了‘阿爹’的原因。

接著羽柔子又繼續道:“然後，歌手中我最喜歡的是造化法王前輩，他的歌我最喜歡了，我是他忠實的粉絲。”

宋書航:“……”

造化前輩能有羽柔子這樣的死忠粉，三生有幸呀。

豆豆頓時狗軀一顫——狗蛋啊，說起造化法王的歌聲，它就想起了上次坐在第一排，聽造化法王開演唱會的回憶，那是它犬生中最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一，這輩子它都不會聽任何人的演唱會了。

“然後要說人格魅力的話，我最喜歡的是白前輩。白前輩的一次性飛劍太刺激了，雙馬尾的白前輩也好可愛……可惜，我和白前輩單獨接觸的時間不多，總感覺這份愛之間，還少了點東西。”羽柔子又道。

“嘖～我還以為羽柔子你會是例外。”豆豆出聲道。

天下所有人都喜歡白前輩系列，本以為羽柔子的神經和宋書航一樣壞死了，這兩個家夥很可能會例外。沒想到羽柔子‘最愛的人’大名單中，還是有白前輩的一席之地。

“我為什麽要特殊?”羽柔子一邊跑著，一邊回道。

但突然，她又有個念頭。

“等一下，宋前輩。前面的答案不要了。”羽柔子道:“我最愛的人，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它的全名……蝶宋白化黃.卦荔六豆鳳。”

豆豆:“???”

這誰的名啊，這個名字太古怪了。

“誰的道號這麽長?”蔥娘好奇問道。

“應該不是道號。”赤霄劍前輩平靜道。

宋書航補充:“這不是一個人吧?”

總感覺有很多人，都被羽柔子點名了。然後這麽多人的名字，被融合到了一起?

“對，這不是一個人的名字。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它也是‘人’。畢竟，對我來說，它就是這樣的存在。”羽柔子一邊跑著，一邊嘻嘻笑道:“它是我的心魔，我特意培養起來的心魔。”

宋書航:“！！！”

沃特?

啥?

養了很久的心魔?

“總的來說，差不多是我接觸到的很多前輩、道友、親人、寵物的‘最愛’部分，融合於一起，形成的心魔。有阿爹的部分，也有宋前輩你的部分，有白前輩的魅力，有造化前輩的歌聲，有黃山前輩的負責，還有銅卦前輩、荔枝仙子、東方六仙子、豆豆和滅鳳公子的一些特點。暫時只有這麽多，融合在一起所化成的心魔。”羽柔子出聲道。

宋書航:“這能算是心魔?”

“對啊，是我所有‘最愛’因素的融合體，可以說是我最大的心魔。如果是它的話，應該能稱的上是我的最愛。”羽柔子道。

上次，她渡劫的時候，一邊渡劫一邊循環造化前輩的《七殺歌》。

結果那次渡劫， 她遇上了心魔。

在渡心魔劫的過程中，她將自己記憶中的《七殺歌》記憶挖掘了出來，開始分享給自己的心魔們——那個版本，是造化法王和荔枝仙子度大風車配合的版本，歌聲威力非常恐怖。

正是那一次，她‘見’到了自己可愛的心魔們。

她心魔劫中，心魔的數量很可觀，竟然不止是一隻心魔，至少有數十隻之多。

而所有的心魔，都在造化法王的《七殺歌》聲下，瑟瑟發抖。

心魔們哭著喊著要投降，大聲的求救。

而且羽柔子感覺心魔好有趣，明明是心魔，竟然還會叫著‘宋前輩救我～’以及‘爸爸，下輩子我還當你女兒’之類莫名其妙的話。

似乎每隻心魔的性格，都有些差異。

羽柔子當時，就留了個心。

天劫結束之後，她還想著有沒有辦法再見見自己可愛的心魔們。

後來，當她的靈鬼被‘天帝’奪走後，她不時的能從‘靈鬼’那裡反饋得到很多的知識和信息。

按著這些知識和信息，羽柔子腦海中浮現‘培養一尊屬於自己的可愛心魔’的念頭。

而且，她真的這麽幹了。

她還乾成功了。

“信息量好大……你的心魔，現在消失了嗎?”宋書航問道，如果沒消失的話，那天劫中應該會化為心魔劫才對吧?

“在啊，我叫它出來。”羽柔子道。

片刻後，在羽柔子的陰影中，有一道漆黑的身影浮現，化形。

那影子化為一個黑色的羽柔子，她出現後，跪坐在宋書航等人的面前，氣質優雅:“各位前輩們好，我是蝶宋白化黃.卦荔六豆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