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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神》第5章 人非
  《刀境・醉花陰・人非》

  花香秋風邀醉人,冷雨突襲身。屋漏連夜雨,愁上加愁,她竟不識我。薄情寡義寒人心,聚散總匆匆。山盟海誓言,皆成雲煙,秋風也笑我。

  雨水猛烈的打擊在刀客的臉上,使得刀客的眼睛都無法睜開,也不必睜開,就這麽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就是有些舍不得這把刀了,他甚至可以摸到雲錦香囊裡的戒指,但卻一點也不想戴上戒指,因為他已經生念全無,真是萬招可破,情傷誰掃?自古有雲‘英雄難過美人關’,非是談笑之言爾,

  刀客把刀抱在胸前緊緊的,記起師父生前對他說的話,一個刀客,要是對一個女人動情了,他早晚會死在女人手裡,現在想來,當真不虛,

  “呦!醜丫頭來嘍!”,

  “呦!叫花子來嘍!”,

  “呦!還拉著一個大男人!不嫌醜嘍!”,

  ・・・・・・

  也不知是什麽時候,或許就在剛才,刀客就躺在一個枯草,竹藤,還有各種不知名的藤蔓編制而成的小車上,說是車,其實沒有輪子,全靠前面拖著的人手上的力氣,

  “滾開!”,

  一個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像是男的,但你知道她肯定是個女的,就這種聲音,一個被生活壓的喘不過氣來的聲音,

  刀客面前別過頭,看了一眼,前面是個女子的身影,雖是晚秋,身上卻隻是穿著一件單薄的布衣,還是棉絮的,上面還多地方都有破洞,用粗布擋著,這哪裡是涼天的打扮,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拉著刀客十分的費力,亦或是被人恥笑的委屈和不甘,

  刀客早已經沒有生念,抱著必死之心,一個翻身,滾落竹藤小車,濺的全身泥水,

  或許這表演十分精彩了,周圍不少叫好的人,都嬉皮笑臉的,像鬼一樣,分不清是人是鬼,

  醜姑娘也因為刀客的這突然的表演,預計不到,還弓著身子,往前使勁,刀客這麽一翻身,她也順勢向前摔出,跌了個狗吃屎,

  “呦!醜姑娘跌倒了!”,

  “呦!叫花子跌倒了!”,

  “呦!還看著一個大男人!不嫌醜呦!”,

  ・・・・・・

  醜丫頭終於轉過臉來,一邊衝那些起哄的人胡亂罵了幾句,一邊看著刀客,那眼神裡有火氣,全然不像刀客以前見過的女子,狼,女人身上有一種狼的野性,

  刀客也終於看清了這醜丫頭的容貌,她有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看模樣,不過十六,且高且受,像根竹竿,怪可憐的。臉有些圓,圓的恰到好處,像一個鵝蛋。至於眉毛,卻不知有還是沒有,總之看不分清了,因為她的臉實在太黑了,眉毛看不清了,連雨水都沒法衝洗掉她臉上的黑。嘴就不提了,總是一副氣憤的樣子,撅著。鼻子到還算可愛,筆挺的鼻子,還挺有一種英氣,要不是胸前兩坨顯然的肉,你大概不會知道,她是個女的,雖是女的,卻也是男子打扮。

  刀客自是想到,這要是穿上紅裝,畫上巧眉,再抹一些胭脂,還當真是個絕色的女子,甚至比之前救的那少女還有好看一萬倍不止。但越是這樣,越讓刀客覺得心裡涼,涼颼颼的,像個無底洞,裡面是永夜的黑暗,一眼忘不到盡頭,刀客仰天長歎:生不逢時,天命所歸矣!

  刀客既是為自己歎,也是為這醜姑娘歎,自己刀法高強,卻還是敗在薄情女人手裡;醜姑娘絕色容貌,卻還是生在潦倒窮困之中;反倒是那會些三腳貓功夫的武林小醜在江湖裡你爭我奪,興風作浪;恰說來那些相貌平陋的粗俗女子在閨房裡濃妝淡抹,招搖過市,可歌,可歎,可悲,可泣,當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這世道呦!

  刀客一時也是思緒雲湧,出了九重天,怔在那裡,

  過了會,刀客被人搖醒,定睛一看,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看,像是兩汪清澈的湖水,刀客從來沒有看過如此純真的眼睛,知道是醜姑娘,刀客說到:“卻要怎樣?”,

  醜姑娘說到:“滾到竹藤上去,姑奶奶可沒那麽多力氣,還要拖你走好遠的山路。”,

  刀客自覺好笑,這哪裡像個女子,比男子還蠻橫些,但想來也是生活所迫,無奈之舉,如此苦淡生活,何來閑情逸致,陽春白雪,

  刀客苦笑了一聲,又翻了個身,回到竹藤上,看著天上的烏雲,雨已經小的很多,

  醜姑娘又在一片取笑聲裡,拖著刀客前進,往山裡去了,

  話分兩頭,熊府裡的風波,並沒有因為刀客的離去而平息,之前的誤撞三少奶奶,導致三少奶奶早產,雖然大人和小孩都是無恙,但畢竟三少奶奶篤定,就是這一撞,男孩變女孩,要找司徒爾藍要說法,

  還好熊飛攔在中間,不敢離開司徒爾藍房間寸步,叫來翠荷,吩咐翠荷將熊府裡的人情世故再細細說給司徒爾藍聽,所謂知己知彼,尤其是那母老虎,朱顏柔,更是惹不得,讓爾藍姑娘謹記,

  翠荷一一聽了,推門進了司徒爾藍的房間,就這會,熊飛還貓著身子往裡多看了兩眼,

  翠荷笑了笑,關上門,走到司徒爾藍床前,司徒爾藍隻是側臥虛睡,聽到有人推門進來,也是爬起身來,說到:“翠荷,你怎麽來了,是傳晚飯了嗎?”,

  翠荷搭著司徒爾藍的手,笑盈盈的說到:“好姐姐,你可說笑了,晚飯待會自是有人送來與你吃,怎麽會煩姐姐親自下床,翠荷來就是和姐姐談談心。”,這裡翠荷卻以‘姐姐’稱呼司徒爾藍, 不似先前‘夫人’相稱,其察言觀色之心,可見能耐不低,心氣不小,

  司徒爾藍笑了笑,說到:“正好我也想多了解一些熊府,翠荷妹妹,你且明說,他日高升,少不了你好處。”,

  翠荷聽了司徒爾藍的話,心下大喜,自是想到:當真明白人,

  翠荷說到:“好姐姐,熊府不比平常人家,人多口雜,這是其一,所以姐姐平時講話做事,都得注意,不能隨意,否則落了人家把柄,容易吃虧;對戰交鋒,當知己知彼,了然對手輕重,事態緩急,這熊府也是一個小江湖,這是其二。”,

  司徒爾藍說到:“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還請翠荷妹妹明說。”,

  翠荷說到:“熊府隻有熊飛這一位少爺,三代單傳,太老爺以於前幾年離世,家中大小事情都是老爺做主,老爺姓熊,名鼎天,是翔龍鏢局的把頭,平時都待在翔龍鏢局,少有回熊府;熊飛少爺,不必多說,你也是見了的,至於熊飛少爺的五位少奶奶,你可是要聽仔細,大少奶奶,複姓吐羅,名念夢,是西域女子,年紀剛盈三十;二少奶奶。”,

  “叮!”,“咚!”,“哐啷!”,

  靠窗的一只花瓶打碎了,嚇的翠荷臉色發青,眼睛直直的看過去,

  原來是一隻偷吃魚的花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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