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林正北院子,走在回上善觀路上的朱複,似乎在心裡面或多或少有好一些的後悔,畢竟已經是送到了嘴巴邊上的肉,只需一個張口便能得到。自己還是面皮太薄,羞澀一個什麽呢?就算他被人誤會和那一些嬌麗的丫鬟們有一個什麽,那又怎麽樣?何況把一群鶯鶯燕燕地美嬌娘留在自己身旁,也能夠秀色可餐。再說,她們的質素頗為不錯,視覺一旦疲勞了就直接轉賣出去,應該也能夠零成本的換回不少銀子。
又不好轉回頭去討要,隻得作罷的朱複,腳下步子加快的走回到了住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的他,不但整個人的重心是落在了椅子背上,而且已經是累得不想多余的動彈了。這時候身心才得以真正放松下來的他,不管是面對周三多,還是對話林正北,都表現出了小心在應酬。此間的自己是感覺到口乾舌燥,嗓子都要冒煙,只顧大聲喊叫道:“甜兒,給我倒一大碗涼茶來解渴。”
沒有在院子裡面玩耍,是在隔壁屋子做女紅的趙甜兒,一聽到他喊自己的聲音,放下手中的活計,雙手提起襦裙兩側,邁著輕快的小碎步是走了過來。徑直向著四方桌而去的她,右手拿著青花瓷茶壺,左手是拿著一個大口的青花瓷杯是一邊向他走過去,一邊給他徐徐地倒上了一杯涼茶。
迫不及待用雙手接了過來的朱複,送到嘴唇邊是頭一仰,“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喝完之後,感覺仍舊不夠,渴得厲害的他,把手中的杯子是向旁邊的茶幾面上一放,伸出兩手是奪過了趙甜兒手中的茶壺,嘴對嘴就開始牛飲。
“複哥,你去那裡了?怎麽現在才回來?”和他進府分開了好一陣子的趙甜兒,不僅僅聞到了他身上的汗臭味,而且還瞧出了他不但是身心俱疲,而且是又累又渴,免不得就發自內的進行關心道。
只顧仰著腦袋牛飲的朱複,直至把茶壺內的涼茶是喝了一個底朝天,繼而打出了一個響亮的水飽嗝才算是過足癮,解了渴,一抬手是把它放在了另一張茶幾面上,有一說一道:“哎……那裡都沒去,就在這府中是見完一個人接著見第二個人。他們的話可是真多。我不聽完,不表明一個態度和立場,恐怕就走不了。”
很懂事兒,又特別體貼的趙甜兒,先是衝著外面喊了一嗓子,要求凝香去給他準備洗澡水,繼而繞到了椅子後面,動手起給他按摩肩膀,手臂,太陽穴……
“朱仙長,你走得太過匆忙,可是忘記把自己得東西給帶走。這不,我可就給你帶過來了。”滿臉堆笑,聲音充滿了好幾個意思的王大可是親自領著自家老爺交給他的四名模樣和身段兒都相當不錯的丫鬟,步入了進來道。
一看這個架勢就心如明鏡的朱複是對林正北是讚許有佳。這做買賣的人就是不一樣,果真是舍得珍珠換瑪瑙。對方果真是很理解人,太懂得人性所需要什麽了。不會伸手去打笑臉人,也不好再一次表示拒絕的他,好生的打量一番眼前四個丫鬟的年紀,那可是花季雨季,身材發育是前凸後翹的初具規模,氣質還是相當不錯,瞧得出來是經過不少得調教……完全不似那般過於平坦的如同飛機場的凝香,也不像只有那麽一點點小起伏的趙甜兒。
站到了左側尾端的王大可,手一伸,笑得是那麽得淫邪道:“不瞞你說,她們不但全是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而且還是我家老爺準備送進京師嚴府那一批賀禮丫鬟當中優中選優的。足見我家老爺可對你青眼有加啊!朱兄弟,可滿意?”
心裡面反覆砸吧“京師嚴府”四個字的朱複,自然而然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到了嚴嵩的府上。懂得一個什麽叫做應該問,什麽叫做絕對不能去多問和好奇的他,沒有感到意外,畢竟家大業大的林家要是沒有一個在朝堂上過硬的後台和靠山,也絕無可能。
“滿意的很啊!”還是比較相信說是處女就不會其中有假的朱複,再一次的矛盾,掙扎,糾結起來。到底是要堅持原則,把他第一次留給所愛的妹兒,還是就先消受了。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天意?上蒼的意思應該是要,今晚就得讓自己把處男的帽子給摘掉?想到這裡的他, 著實有一點點地小激動起來。
為此,小臉變得煞白,絲毫不給來人一點兒面子是直接“哼”出了聲音的趙甜兒,怒目而視。自己可不是木頭,且能看不出眼前到底是怎麽一回子事情?沒有繼續給朱複按摩的她,氣呼呼地衝著外面是扭頭就衝了出去。
站起了身來的朱複,向著王大可是致歉了一句道:“對不住,小道沒有教好,把她給慣成了這一個樣子。”
擺了擺手的王大可,自然不會和一個黃毛丫頭一般的見識,而笑容不變的衝著四個丫鬟是一聲吩咐道:“還傻乎乎地站在這裡做什麽,還不過去伺候一下你們的新主人。”話音一落,四個水靈靈地俊俏丫鬟就好似四只花蝴蝶一般是衝著朱複這一隻大花朵就爭先恐後的小跑了過去。
雙手裡面是握有一隻大掃把的趙甜兒,重新出現在了客廳內,大聲的喊叫道:“你們都給我統統地站住,從那裡來就滾回那裡去。若是不然,本姑奶奶就用手中的掃把打得你們出去。”停頓了片刻,側動身子,回過頭是看了一眼她的四個丫鬟,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成一回子事兒和放在眼睛裡面去。她們是接著朝著朱複是撲了過去。
小臉氣得通紅,沒有只是恫嚇她們,光說不練的趙甜兒,不再廢話,小跑著衝上去,掄起手中的大掃把就重重地打向了她們,罵罵咧咧道:“打死你們這一些勾引我複哥的壞女人,打死你們這一些臭不要臉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