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前,坐在床沿上,扭頭看著四支大開的張秀淑.肖方雨是個正常的人,幾次把手伸到張秀淑的身上來,不知如何,竟是莫名其妙地膽怯了,不敢握到平時自已最是喜歡的地方,最是想往的地方。
肖方雨趴下身來,下巴頂在床沿上,不覺暗道:我這時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愛怎麽看就怎麽看,想必她不會知道吧?
他看著床上的張秀淑,忽地一想:這萬一淑姐要是醒來大鬧起來,那可怎麽辦呀?
一想到這個問題,肖方雨那火熱的心,一下子就冷卻了許多,自己可不能因小失大,丟了工作不說,這要是成了強奸犯,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唉!肖方雨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松開了手,坐在床沿上,低頭看著正在睡夢中的張秀淑,咽了咽口水,不覺輕聲地說道:“想不到我肖方雨的命這麽苦,美色當前卻是什麽都不能作,這番受罪可不是好受的。
肖方雨躬下身來,緩緩地轉向臉上,道:“淑姐!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呢?”見她舉著手亂抓,抓住了她的雙手要板了下來,張秀淑硬是掙脫,一個勾手勾住了肖方雨的脖子,肖方雨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臉蛋壓在她的胸口上,鼻間聞到女人身上那些異樣的氣息,他原本是在掙扎起身,這時卻是舍不得了,暗道:這可不是我非禮你,可是你非禮我的。
張秀淑迷迷糊糊地說道:“老公!你回來了,你不要再走了,我好寞寂呀。”
肖方雨一聽這話,原本火熱的心一下子冷卻了許多,暗歎道:唉!她隻道是她的老公,那想到會是我肖方雨,她要是酒醒了看見是我,一定會鬧翻了天,我肖方雨隻能吃不了兜著走了。
此時的張秀淑借著酒勁,硬是把肖方雨緊緊地摟住,想要掙扎起來如何能夠,給她吻在臉上、眼睛上、嘴唇上,隻把肖方雨吻得滿臉都是口水。
肖方雨原本有借著酒勁朝前衝之意,此時真正來臨之際,他卻膽怯了,到不是他沒這個種,而是張秀淑此時神志不清,以為是她的老公,自己雖是有意,卻沒趁人之危之舉,不過張秀淑現在的力氣特別的大,隻壓得他無法動彈。
肖方雨大急了,叫道:“喂!喂!淑姐你醒醒,我是小肖呀。”
此時的張秀淑那裡能夠分辯得出他是誰,動作越來越是瘋狂,肖方雨隻覺一股熱氣直衝上來,不覺啊的大叫了一聲,不覺連聲叫道:“報應,真是報應呀。”剛與張秀淑見面的時候,曾害得她尿了褲子,這時在張秀淑的重壓這下,肖方雨這個末曾人事的毛小夥子竟是忍不住,難怪他說這是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