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道:“唉!現在你就是想趕了下車,只怕也不可以了。”
鄭玉盈不解道:“怎麽?”
肖方雨道:“我大不了可以走路回去,你呢?也想把車子丟在這裡陪我走路回去不成?”
鄭玉盈想想這到也是,皺著眉頭說道:“這可怎麽辦?”
肖方雨道:“我可是一個不會開車的人,這話你可別問我。”
鄭玉盈問道:“你不會丟下我一人跑回去了吧?”
肖方雨道:“我可沒有丟你之心,是你想要把我趕下車的呀。”
鄭玉盈紅著臉說道:“剛才我只是一時氣得厲害,才會說了那樣的話,你不要往心上去。”真有些害怕他就這麽走人了,留下自己一人在這裡可實在危險得很。
肖方雨道:“我還不至於是這麽小氣的人,不要往心上去的人應該是你才對。”
鄭玉盈嗯了一聲,把車子留在這裡一定會被偷的,要是他走人了,自己留下來也不是一個好的主意,現在只能忍住了氣,把他也挽留下來陪自己,這才是上上之策,只能是等到天亮之後,再想想辦法了。
肖方雨道“現在還早,想要睡覺的話也睡不下,這可怎麽辦?”
鄭玉盈問道:“你想怎麽辦?”
肖方雨笑了笑道:“剛才被你欺負得那生委屈,是不是現在也被我欺負一下,這樣於大家才公平一點。”剛才事情太過突然,來不及細細的品味她的妙處,此時有機會再次獨處,反正已經有了二次大戰,再來三次四次也是一樣,即想好好的和她大戰一個回合,只是不知她心下有何感想,不便用強,便出聲問她,要是她肯答應就好好享受一下,不答應就算了。
鄭玉盈沉呤了一聲,默然無語。
肖方雨笑道:“我只是說說,如果你沒這心思的話,就當我沒說過這話。”
過了一會,鄭玉盈把座椅的活手拉了一下,座椅緩緩地放平,她躺著不動,也不說話,顯然她心下已經允應。剛才與肖方雨在一起的時候,身心得到釋放,極是快活,這與她和王得興在一起的時候的那種感覺是沒辦法相比的,她心下早有這心思,只是不便說了出來,現在肖方雨有意,她也樂得接受,顧及女人的矜持不好出聲。
肖方雨知她心意,也不說話,先把自己的上衣脫下,靠了過來壓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剛才你運動量大,想必也累了,現在輪到我來。”
肖方雨一點都不客氣,潮起潮落,幾番回合下來,鄭玉盈再也頂不住了,肖方雨隻想把她喂得飽飽的,讓她樂得暈了過去.
鄭玉盈大叫著拚命地緊緊把他抱住,道:“你想謀殺我嗎?還不快快停了下來。”暗道:王得興要是有他這本事可多好呀。
肖方雨笑道:“不想要了嗎?”
她大叫道:“你……不是這麽厲害吧。”渾身打顫,顯然她實在受不了了。
肖方雨暗暗好笑,看樣子她實著的累得不行了。
她轉頭看了肖方雨一眼,罵道:“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吃了藥,怎麽厲害到這種程度,想謀殺我嗎?”已前她到與幾人作過,可從末有人似他這般厲害,雖說是爽到了極點,可過度縱欲的話,對身心也是有害的,對於這點她明白得很,心中暗自猜測肖方雨一定是吃了什麽藥物來暗助功力,所以才會有這麽久的長得持久。
肖方雨哈哈大笑,道:“只要你舒服了就好,至於我是不是吃了什麽東西,管這麽多作什麽。”這個鄭玉盈與張秀淑不同,是自己的死對頭,時時在找自己的麻煩,自己會這房中之術的事,到是不便與她說知。
倆人還沒有穿衣服,她聽了肖方雨的話,暗想如果是吃了藥物的話,沒有達到頂逢是不會這樣的,這才知道他並沒吃什麽藥物來輔助功力。
肖方雨道:“怎麽, 還想再來一次嗎?”明白她不會再來,還是出聲嚇她一嚇。
鄭玉盈急忙把手縮了回來,也怕惹他那話兒生氣再來為難自己,她伸了伸舌頭,問道:“你倒底有什麽本事呀,這東東怎就這般厲害?”
肖方雨問道:“厲害不好嗎?”
鄭玉盈道:“不是不好,只是太厲害了……又有哪個頂得住你,將來你娶了老婆後,也要這麽作弄她嗎?”
肖方雨道:“老婆是老婆,情人是情人,這可不能混為一談。”
鄭玉盈微微冷笑,道:“情人!我雖說是和你作了這事,我可不是你的情人,對於這點,你可要放明白一點。”她對王得興還是戀戀不舍,總想找機會把他抓住,對於肖方雨的話可不認同,也不想作肖方雨所謂的情人。
肖方雨故作歎氣地說道:“那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又算什麽?”
鄭玉盈把頭轉了回來,躺著不動,過了一會才道:“我們只是各取所需,一時的露水之情,平常得很,你還把這也放在心上了,不覺得太也可笑了嗎?”語氣充滿了嘲嘰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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