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們作夢也想不到的事。
他們前來刺殺的對手居然毫無損傷,而已方的十人之多一一翻倒在地,個個受傷不輕,手斷足折,傷亡可謂慘重。
現在就連這最後的倆人,不用肖方雨來動手,他倆竟自翻車摔個重傷,口吐鮮血,七橫八斜地躺在地上,場面一派狼藉,慘不忍睹。
一個黑影一飄,緩緩地降落了下來,穩穩地立在地上,隨著徐徐的晚風,他那飄飄揚揚的衣袂在晚風中極是飄逸瀟灑,氣態不凡。
這可是人中龍鳳才有的氣質,古往今來又幾曾有過多少?
肖方雨望著地上的那派不堪一睹的場面,不禁連連搖頭,很是無奈,這些既是要來取他性命的人,可人的生命是寶貴的,如果不是非常特殊情況下,實是沒必要一定得傷人性命,這就是他作人的基本道理。
他緩緩地上前,蹲了下來,在一個傷者的身上掏出一個手機,隨即播報了120急救車,這些人看來還有救治的希望,倒不忍就這麽的讓他們沒救而亡了。
接著他把手機上的指紋擦掉,然後把手機放在那人的手上,一付是他自己報警報急救車的樣子。這手機既是有人使用,一定引起警方的注意,總不能給自己留下麻煩吧!
………………
黑夜之中,一個人影凌空縱起,飄飄地在空中飛馳而去。
當他回到市區的時候已是一點多鍾了,按下雲頭降落了下來,停在小區樓頂之上,縱目遠眺,那寂寂良夜在萬家燈火之下甚是閑靜,誰又曾想得到,其背後會有許多凶殘可恨之處,那就是人的**在作祟,由於人的**得不到滿足,禍事也就隨之而發生了。
今晚的事也夠多的了,現在回到了家裡,那得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公司裡還有事,是該到了好好打理公司的事務了。
他這想法雖是不錯,可事情往往與人背願而駛,偏偏會有事在他最最不願的時候來打攪他。
隨著手機鈴聲響起,他的心也就在一會變得煩亂起來。
那是南方集團理事林加炳的手機號碼!
這都什麽時間了?他怎會找我?
心裡頭有著許許多多的疑問?正等著他去一一問個明白!
“喂!是林理事嗎?找我何事呀?”接通了手機第一個想法就是要這樣問?心裡總感覺到有些惴惴不安,到底是什麽事讓他的心這麽的煩亂?連他自己這時也感到莫名起來?隻知一定有事?到底是什麽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肖嗎?大事不好了,你現在在哪?快些到我這兒來行嗎?”手機那頭的林加炳著急萬分,聲音都有些變了,顯是這件事的嚴重性非常高。
肖方雨心頭一驚,即知這件事一定與林飛雪有關了,這件事要是不與飛雪有關的話,那他是絕不會來麻煩自己的,這要是與飛雪有關,那他林加炳絕不會去找別人,放著現成的人當然是要來自己不可。他道:“別急林理事,出了什麽事了?”
林加炳急急地說道:“飛雪她被人綁架了。”
“啊!”肖方雨驚呼了一聲,這事雖在他的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意料之中的是果然是林飛雪出了事,意料之外的是她竟被人給綁架了!而這綁架她的人一定就是向富貴這隻老狐狽了。
林加炳道:“你說怎辦才好?”
肖方雨道:“報警了沒有?”
林加炳道:“已經報了,警方的人正在我家裡,在等綁匪的電話。”
肖方雨嗯了一聲,道:“好的,我現在就過去你那兒。”心中大急,掛了電話之後,縱身朝空中飛馳而去,確認了方向,不過一會就到了林家別墅的上空,正想按落雲頭,忽地想起,自己來得這麽快,必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想了想轉身來到一公裡外的地方,攔了輛的士坐來,下車後快步奔跑來到林家。
林加炳早在門口處等他的到來,見他趕到後即立把門打開放他進來,裡面坐著三個便衣的民警,其中一人還是肖方雨的老相識,那就是衛天成了,他與另倆名民警坐在沙發上,並不起身。
肖方雨那顧得與他們打招呼,急急地問林加炳道:“林理事,這到底是怎一回事?”
林加炳臉現痛苦之色,難過地說道:“你問我,我又怎知道了。”
肖方雨問道:“綁匪可來電話過了沒有?”
林加炳歎道:“電話到是沒來,短信到是有一條。”邊說邊到沙發上一下子就坐倒在上面,顯然難過害怕導致心力憔悴,難以支撐得住他的那重重的身體。
肖方雨道:“上面都說了些什麽?”
林加炳拿出手機交給他看,卻見短信裡這樣寫著“若要你女兒,叫肖方雨在你家等著”的字樣,第二條則是警告他不許報警之類的話,他關了手機交給林加炳,上前問衛天成道:“衛警官,可有什麽消息沒有?”
衛天成搖頭道:“現在只是這兩條短信而以,至於那手機號則是剛剛才買而且是沒登記的號碼,單是這點很難判斷到底是誰人作的案子。”
肖方雨道:“這樣說來那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衛天成點了點頭,表示就是這意思。
肖方雨默然一會,道:“沒打電話來明確他們綁架人的目的?”
衛天成道:“目前為止,一通電話都沒有,所以……所以說這個案子非棘手。”通常綁匪綁架了人質後,大多都會來電話講明他們要的贖金或是他們的目的,然似這起綁架案卻不是那麽一回事,歹徒除了要他肖方雨在林家等候他們的來意之外,並沒其他的動作,換而言之,那就是說這起綁架案的真實意圖是在他肖方雨,而林飛雪只是對方借用的一顆棋子而以。
肖方雨也坐了下來,對林加炳歉然而道:“對不起林理事,是我讓飛雪陷入困境了。”
林加炳無不埋怨地說道:“你呀,怎就這麽多事,到底惹了什麽人了,竟連累我女兒也要去招這種罪。”
衛天成問道:“你與什麽人有仇或是過節了?”
肖方雨搖頭說道:“要說仇人到是沒有,過節嘛當然就是建都地產與天力投資公司之間的糾紛了。”
衛天成道:“你的意思是天力投資公司的向富貴嫌疑最大?”
肖方雨道:“不是嫌疑最大,應該說十有**是他。”
衛天成問道:“你怎這麽肯定?”
肖方雨道:“這建都地產的總經理李文海是被天力投資公司的人殺了的吧,而他的女兒李語然又遭受他們的幾次謀害,以致下落不明,現在他們沒輒了,而我肖方雨又坐在建都地產的第一把手的椅子上,這要謀害的對象當然就是我了。”
林加炳不解地說道:“他們要謀殺於你,這話可以講得過去,可我女兒招誰惹誰了,幹嘛要綁架她呢?”
肖方雨歎道:“因為飛雪最近與我走得比較近, 今早又與我一起吃早餐,與向富貴在餐廳裡遇到過,想必他認為飛雪是我的女朋友什麽的,他們對我無輒了,對付飛雪這樣的弱小女子當然是容易多了。”
林加炳聽到這兒,不禁長長地歎了口氣,顯得那麽的無奈。女兒要與肖方雨在一起這事他就十分的反對,到不是肖方雨的人品如何如何,而是他早就有女朋友了,再要插腳其中,不免顯得太過低下了,他林加炳的女兒怎能這麽低三下四的呢?可女兒喜歡又有什麽辦法?為了這事還大病了兩回,迫於無奈這才不管不問,那知竟會為此生出這樣的事來,這讓他萬分的後悔,卻又無奈。恍惚地喃喃自言道:“這該怎麽辦?這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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