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呵呵一笑,道:“原來向老盯上我朋友手上的籌碼了呀。品 書 網 (w W W . V o Dtw . c o M)”向莫世雄要過籌碼也跟了,莫世雄知這樣的場面自己說不上話,加上這籌碼又是肖總的,他愛怎麽玩就怎麽玩,能不給嗎?
向富貴見了這才笑道:“這還差不多。”
曾少焱也跟了,他沒有說話,一直靜靜地,只是動了動手,玩弄著手頭上的籌碼。
薑伊見大家都跟了,高興得直發笑,把自己的牌打開,大家一眼看見,見是三條K,她笑道:“向總,這可對不起了。”心中隻道自己贏定了。
向富貴冷哼了一聲,道:“三條K又有什麽了不起了,老子三條和一個對子能贏你不?”把牌一打開,他是三條九,二張十,算來是力壓薑伊蘭的牌而大勝,他呵呵地大笑道:“怎樣?老子的牌也不差吧?”
薑伊蘭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那曾想到他會有這麽好的一付牌,居然穩穩地贏了自己。
向富貴把頭轉向肖方雨,道:“小子,你呢?”
肖方雨卻向曾少焱道:“看來現在是咱倆人開牌的時候了。”
曾少焱把牌打開,眾人一齊望去,都不禁啊地輕聲驚叫了一聲,向富貴忍不住低聲罵道:“***,比老子的牌還大,算你贏了。”原來曾少焱的牌是三條Q,一對六,難怪向富貴要生氣得罵出聲來,盡管這曾少焱是來幫他的,仍是怒氣難消。
曾少焱瞧著肖方雨冷笑道:“你不會是四條吧?”肖方雨一直都沒動牌,這讓他也是沒有辦法去猜測肖方雨的牌面到底會是什麽樣的牌。
肖方雨道:“這個……可就不知道了。”伸手抓起牌來一打開,眾人的目光都聚中在那張牌上,屏止了呼吸,這可是一個關健的時候,一時輸贏大戰在此一刻,那可是值得讓人高興興奮和生氣發火的事。
莫世雄一見,忍不住大叫了起來:“啊!是四張三。哈哈!肖總贏了。”興奮得跳了起來,雙手拍掌叫好。
倉內的人人都把目光朝肖方雨的撲克牌上瞧去,只見他打開的牌竟是一張黑桃三,他牌面上已經有三條三了,再一個就是一張四,加上底牌是黑桃三,那他就是四條三,曾少焱原本隻道他三條三而以,絕沒想到會是四條三,而肖方雨又沒打開牌來瞧,所以沒辦法從他臉上變化來判斷他手中到底會是什麽樣的牌面,從而讓他的判斷失誤,一時鐵青著臉,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向富貴一拳重重地拍在桌上,轟地一聲響,心中的氣怒已極,把怒目瞪向曾少焱,恨不得就衝向前來揪住他的衣領,揮手連掃他的耳光來解氣,當此眼前又不能如此的衝動,顯得那麽沒氣魄,沒有風度,強忍了心中的怒火,大叫了一聲:“不可能!”
薑伊蘭原本失望到了極點,心想以自己這麽好的牌仍是輸掉了,輸得那麽的慘,在這場局勢中,大輸特輸的,牌最最小的就是自己了,那種難過自然是沒辦法表達得出來,然一見肖方雨反敗為勝,盡管不是自己贏了錢,可還是或多或少有些寬慰,因為倆人之間有著那些多種因素在內,他能贏錢總好過給向富貴贏去。
那位漂亮美媚一見輸贏已成定局,即把籌碼收起,推向肖方雨的前面。
莫世雄歡喜笑道:“真沒想到一把也能贏到這麽多的錢。”驚喜之下,聲音都有些打顫了,盡管不是自己贏的錢,畢竟是一同前來的,那能不驚喜萬分。
向富貴把頭緩緩地轉了回來,掃在肖方雨的臉上,緊盯了一會,道:“小子,你是運氣好還是……?”說到這兒,下面的話即停了下來,顯然是深有用意?認為肖方雨有出千之嫌。
肖方雨臉上並沒歡笑之色,目光盯在向富貴臉上一會,道:“向老的意思是……認為這把輸得心有不甘?”
向富貴哼了一聲,道:“我們兩家的牌都這麽個了,你居然還能……是不是的呢?”雖說他並不把眼前這點錢放在心上,可這峰回路轉的輸法,能叫他心裡舒服才怪呢?
肖方雨呵呵一笑,道:“向老的意思是我這把要是輸了那才是正常的,這贏了嘛可是有點兒的反常了,是這樣的嗎?”笑聲中那嘲譏之意十分的濃厚,在場中人都聽得出來他的意思了。
薑伊蘭臉上露著淡淡的微笑,心道:向富貴呀向富貴,這下你總算遇上個對手了,這下看你怎麽下台?平時總是力壓著我,現在我等著看你的笑話好了。
向富貴老臉一熱,肖方雨這話擺明是說他看不得別人贏錢,只有自己贏了才是硬道理,這是在欺負人的話嘛,他向來都是霸霸道道,只有欺負他人的份兒,當此眼前呢在場的薑伊蘭就別說了,坐在旁邊的好倆位上了年紀的吉老與另一位,那可都是極具身份的人,在道上的威信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在他的面前耍賴,自己雖是心有不甘,卻也拉不下這個面子來,他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著,心中的怒火忍到了極點,又不能發作起來,大著聲音道:“你***熊呀,有什麽了不起來,不就贏了這麽一點錢嘛,老子沒有贏過嗎?有沒有膽子咱們現來一局?”
薑伊蘭知道這個向富貴今晚是勢在必得,一定要贏了肖方雨才肯甘心,而這個肖方雨的“手氣”也實在太好了,自己兩回都是這麽輸給了他,再玩下去也是非輸不可,心想我何必硬要插上一腳,惹得這個向富貴不開心,又不能把小肖向死路上逼,何不就此罷手,讓他們鬥個兩敗俱傷,我在旁邊看個痛快就行了。她歎道:“今晚的手氣太差不玩了,向老有興趣就玩你們的。”
向富貴輕輕地哼了一聲,賭桌上想賭就賭,不玩就離開,這薑伊蘭與他是生意上的夥伴,把她叫來賭上一把,反讓她損失了一百萬,現在她不想奏合其中,那也是有道理的,明白她的意思,不能對她多說什麽難聽的話。
肖方雨遲疑地說道:“這個……這個……”
莫世雄見肖總大勝贏錢,這高興的勁兒實在不小,卻也知道豪賭之下難免會輸得隻穿褲衩回去的道理,急忙說道:“肖總,反正來都來了,玩也玩過了,贏了贏錢了,我們現在何不到外面去喝酒痛快一下的好?”
肖方雨道:“這話說得是。”
向富貴大急道:“喂!什麽意思你們呀?贏了錢就這麽的走了嗎?”
莫世雄道:“輸了錢可以走人,贏了錢就不能走人,有這道理的嗎?”
向富貴大怒道:“這才玩了一把,那有這麽快就走人的。”
莫世雄道:“向老如果玩得不開心,可以去把幾個人叫了進來再玩個痛快的呀,幹嘛硬要把我們拉進來。”
向富貴怒不可抑,站了起來就要衝上去揮拳來打莫世雄,曾少焱急忙上前一把將他拉住,他怒道:“都是你這家夥一點都不中用,害老子輸錢,還好意思拉我。”
曾少焱輕聲說道:“輸都輸了, 又何必在吉老面前失禮呢?已後有時間我們再找回場子就是了。”向富貴的話可是讓他心裡極不舒服,不過向富貴的話又沒說錯,的確是自己的一時大意才會讓他與向富貴輸得這麽慘,現在他要生氣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錯在於已,何況收了他的錢才來的,又能怎辦?
向富貴把他的手甩開,叫道:“別擋老子行嗎?”
曾少焱只能低著聲音說道:“向老,這何必呢?”
向富貴怒道:“什麽叫何必呢?你這什麽意思呀?是在勸老子嗎?”
曾少焱無奈地說道:“就當是我在勸向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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