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只聽得洗手間的門響聲,隨著高跟鞋的響聲,肖方雨和那服務小姐一起轉頭望去,只見一個身穿掉掛,一件長裙到地的女子出現了,她那件掉掛下垂到胸口,那是一件粉色的半透明的長裙,半露的胸口在燈光之下顯得是那麽的誘人,又鼓又圓又脹,竟似要突出掉了下來一般,讓人忍不住要伸手出去接住。品 書 網 (w W W . V o Dtw . c o M)
肖方雨看得雙眼發直自不在話下了,而那服務小姐也看得心生妒意,心想怎會有人生得如此的出眾讓身同女人也不免會有那怪異的念頭,這女子也生得實在太讓人……
那女子出來之後,隨手把牆上的開關一按,把燈光開得明亮一些,她邁著那小巧的步伐,款款緩緩而前,那動作是那麽的優雅,那麽的迷人,那麽的誘人,而那雙高跟鞋每走一步,都發出了輕輕的脆響聲,更是讓人隨著那響聲心頭即跳動了一下。
那女子走到前來,款款而坐,肖方雨竟忘了起身相迎,忘了那紳士的風度,應該替美人挪開椅子讓她安穩地落座。
在那燈光之下,只見她的肌膚白而柔軟,竟似白紙一般,沒有一點血色,白得就似是塗了一層白漿,這才顯得發白。
服務小姐目不轉睛地瞧著她,一時也忘了打個招呼。
肖方雨到底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定力不同於一般,稍一回神,定睛一看,不覺怔了一怔,這人極是眼熟,竟是個熟人,想了一想,不禁嘩然,這女子竟是在賭船上曾與她賭了一把的那位大美人,此時燈光之下她臉上的那顆美人痣更顯得嫵媚之極,竟要把自己給誘得迷倒了下去。
肖方雨稍一定神,心道:她一定就是薑伊蘭了,她不是約向富貴來和我交談的嗎?向富貴的人呢?
那女子似是對這種情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紅紅的嘴唇一張,露出了她那白白的牙齒,而臉上的笑意更是嫵媚之極,可以迷倒一大片男人,只見是在這裡見到她那嫵媚的笑胸,任何男人都不禁怦然心動,想入菲菲,難以自抑。
她把那白似玉蔥的手指舉起,擋在前面,輕輕地欲遮那羞意的笑臉,那動作是那麽的輕巧,那麽的熟練,那麽的自然,那是一個傾城傾國美人的自然反應,只是她的動作在這自然當中卻讓人忍不住要朝她臉上身上,她身體的任何一個動作或是部位,都具有一定的吸引力。
肖方雨暗暗咬了咬舌尖,把神情定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入下丹田,把那股浮躁之意壓了下來,暗道:這是我除了劉春菊之外,又另一個能讓我肖方雨欲罷不能的女子。
他站了起來,欠身說道:“我叫肖方雨,請問你是哪位?”猜想她一定是薑伊蘭,不過對方沒自我介紹還是要問一問了。
那女子掩嘴輕笑了一下,柔聲地說道:“我叫薑伊蘭,你一定也知道了吧?”聲音一送出,倆人坐得相距又近,肖方雨感覺到她口中的氣息送來,隱隱有股幽幽香氣,那是什麽的香氣,他在這方面沒經驗,一時也說不上來。
肖方雨笑了笑道:“知道,我公司的江部長說過了。”
薑伊蘭輕輕地嗯了一聲,風情萬種地瞧了肖方雨一眼,道:“我們曾經見過,你不會忘記了吧?”
肖方雨含笑說道:“怎會忘了你這樣的大美人了呢?”接著說道:“是在船上吧。”
薑伊蘭格格地輕笑了一會,道:“你記性蠻好的嘛。”
肖方雨汗顏地說道:“不是記性好,而是你這樣的大美人實在太美了,美得讓人無法忘記,所以才會記得住的呀。”這到不是假話,這薑伊蘭也實在是太美了,美得萬種風情,美得讓人迷倒,美得讓人不敢直目相對。
薑伊蘭又嗯了一聲,問道:“你是建都地產的副總經理?”
肖方雨道:“不錯,我是建都地產的副總經理。”
薑伊蘭哦了一下,瞧著他道:“那……建都地產的李語然總經理呢?”聽口氣她與李語然是相識的,而且還不僅僅只是相識而以。
肖方雨道:“我們總經理出了車禍後,在醫院裡發生了意外,人也失蹤了,現在不知所蹤,找也找不到。”
薑伊蘭沉呤了一會,道:“她不會是死了吧?”
肖方雨搖頭說道:“這個可就不清楚了,目前警方正在全力調查她的下落,相信不久會有線索的。”接著問道:“今晚向……”話天說完,薑伊蘭把手輕輕一擺,製止了他把下面的話說下去,他即立止住。
薑伊蘭扭動著她的脖子,轉向那服務小姐,道:“現在可以準備晚餐了。”聽她口氣竟似她已把今晚的菜單準備好,也不征肖方雨的意思就自作主張,點了好喜歡的菜肴了。
服務小姐應了一聲,轉身即出去了。
薑伊蘭回過頭來對肖方雨露齒輕笑而道:“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了吧。”
肖方雨道:“我這人對吃之一字不是那麽的講究,有得吃就可以了。”
薑伊蘭格格笑道:“哦!這麽好養呀。”這顯然是句笑話,看來她多少也是有些風趣,談吐得體,不至讓人狼狽難堪,跟她在一起說笑心頭極是舒暢,加上人長得極美,極具一定的誘.惑力。
倆人說了一會笑話,肖方雨問道:“請問薑經理,這向富貴向老沒來嗎?”他來的目的就是這向富貴,現在他與薑伊蘭坐了一會了,不僅沒見她說起向富貴的事,也不見他的人影?心下不免有些兒的懷疑向富貴今晚不會到場。
果然,薑伊蘭聽了他的話,臉上的笑意忽地一止,瞧了他一會,道:“你們之間到底是怎一回事?”其實她是了解建都地產與天力投資公司之間的糾紛的,她向來處事深沉穩重,不輕於表露出來,此時遇上了肖方雨也是如此,不會一下子就把底牌亮了出來,有事得一步一步慢慢來解決,諸事大刀一斧劈開來解決,又有什麽意思,又有什麽好玩?這就是她的心性,諸事得慢慢來磨個痛快,這才有樂趣嘛。
肖方雨道:“原來薑經理並不了解建都地產與天力投資公司之間的糾紛起源,那也難怪,其實這並不是我與天力投資公司之間的事兒,而是建都地產與天力投資公司的事,在建都地產方面的原總經理已經為這事而喪命了,在天力投資公司方面也是有向富貴的兒子為這事而付出了生命,再加上建都地產與天力投資公司的員工手下都為此付出了人力物力財力等方面的損失,說來是兩敗俱傷吧。”薑伊蘭既與天力投資公司有業務來往,就不可能不清楚建都地產與天力投資公司的糾紛起源,這女子看似風情萬種,惹得人口水直流,心性實則另有用意,對於這點肖方雨早就看得出來,卻不動聲色與之周旋,小心應對。
薑伊蘭笑了笑道:“那你現在來見向富貴的意思是……”說到這兒,她也故意停了下來,靜靜地坐在那兒等肖方雨的下文,她一臉的笑意,眸子中似有一股誘人的氣息,引人的眼神,如是常人的話只怕早就忍受不住,服服帖帖的臣首於她的石榴裙下了,然今兒她遇上的人是肖方雨,可就不至讓她那麽順順利利就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肖方雨反問道:“怎麽!向老沒來嗎?”
薑伊蘭眸子微微一閃, 臉上閃過一絲的不快,不過這麽神色很快就掩了過去,露齒淺淺一笑,道:“你想這向富貴是什麽人呀,他那能輕輕易易就與什麽人都見面了,這人心性高傲得很,不可能隨隨便便與你見面的。”
肖方雨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向富貴沒來,卻叫這女子前來套我的話,探我的口風。他眼珠一轉,臉上的神色漸漸暗了下來,故意歎道:“原來……向老沒來,那這事就不好辦了。”
薑伊蘭臉上閃過不快之色更是明顯了,不悅地說道:“和我就不能說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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