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雪扁了扁嘴道:“憑什麽說那時我愛上了你,這有根據的嗎?”
肖方雨道:“你要是不愛上我的話,怎會心煩意亂,正因為你愛上了我,卻又耿耿於懷那件摸胸事件,所以才愛恨交加。 ”
林飛雪想了一想,深覺他這話十分有理,不過這要是承認那時自己就愛上了他,豈不很沒面子了,低哼了一下,道:“胡說,別臭美了。那時的我只是把你恨得癢癢地,那會愛上了你。”
肖方雨呵呵笑道:“別不承認,事實就是這樣,我敢肯定。”
林飛雪連聲叫道:“沒有,沒有。”
肖方雨笑著說道:“不管那時有沒有,現在有總是真的吧?”
林飛雪一聽這話,不覺呆了一呆,現在有那是愛他,那時有也是愛他,這兩者之間並沒多大關系,要是承認了說不定能把他的心收到自己身上來也不一定,幹嘛還硬要說些口是心非的話來氣他呢?這麽一想,便不再與他強辯否認。
肖方雨道:“愛一個人的感覺怎樣?”
林飛雪十分無奈地說道:“可以說是痛苦到家了,從來也沒有什麽事是讓我這麽痛苦過。”
肖方雨歉然而道:“不好意思,我沒想過要給你帶來傷害,更沒料到這傷害會這麽大。”
林飛雪搖頭說道:“那到不會,盡管我當時的心情分外難過,可現在我深深地體會到,愛一個人是痛苦與快樂並存的。”
肖方雨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了,這種心理狀況不論是誰都會有的,自己也經歷過,所以明白,不禁對她的情大是感動,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真個就想上前把她摟在懷中,好好地疼愛她一番。道:“飛雪,真個對不起,現在的人還不能給你任何的承諾,你能明白嗎?”
林飛雪自我嘲笑地說道:“難道我是在自作多情?”
肖方雨搖頭說道:“這到不是。”
林飛雪道:“那又是什麽?”
肖方雨歎道:“這都怪我,是我的花心所致,讓太多的女人為我受傷。”
林飛雪道:“你既知道這樣會讓不少的人受傷,怎還一意孤行?”
肖方雨道:“現在的我是騎虎難下,欲罷不能。不論是哪個,又是何人,我真的沒有辦法把她們丟下不顧而去。”
林飛雪深深地注視著他,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辦?就這麽耗下去?還是另有安排?”
肖方雨苦笑地說道:“說到這事,現在的我真的一點輒都沒有了。”
林飛雪道:“總不能什麽都不作,讓大家一起傷心難過吧?”
肖方雨苦著臉道:“你應該知道,語然那人呀,什麽都不顧了,如果把她丟下去的話,那她一定也似你那樣,會生出什麽事來,我實在不敢想象。”
林飛雪不禁黯然了,這李語然她是最最清楚不過的,現在肖方雨把李語然攤了出來,還能怎辦呢?她道:“她就能容忍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肖方雨道:“她說她不會與我結婚,不過會與我生活在一起?”
林飛雪大奇道:“不結婚?卻要生活在一起?”隻覺得肖方雨這話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肖方雨道:“她知道我與別的女人在一起,那是個不爭的事實,也就不管我了,她說只要我與她在一起生活,我要與別的女人結婚呀什麽的,她都不管了。”
林飛雪睜大了眼睛,瞪著他老半天也回不過神來,突然間神情頹然,喃喃自言道:“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人?”
肖方雨嗯了一聲,道:“她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我也沒有辦法。”
林飛雪長長地唉了一聲,良久無語,對於這樣的事,這樣的人,她需要好好思量一番才能作出明確的判斷,選擇一條適合自己的路來走。
肖方雨眼見再無話可說,正想起身勸她離開,然後去上班。
便在此時,從旁邊走過三人來,他們二話不說,當先一人來到跟前就坐了下來,而是坐在肖方雨與林飛雪所坐的那張餐桌椅子上。
這三人中,一個五旬的老者,身材高大,顯得極是魁梧,方字臉,不肥也不瘦,穿著一件西裝,鼻梁上帶著付墨鏡,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眼睛在變化。他手裡還拿了兩個鐵膽,手指不住地動彈著,兩個鐵膽轉動起來啷啷地響個不停。
而站在那老者的身後是倆個青年人,也是一身黑色的西裝,也帶了付墨鏡,他倆雙手重疊置於身前的小腹之下,叉開了雙腿,目朝前方,對於眼前的肖方雨或是那老者一看也不看,這倆人令人一看,就知是打手或是保鏢之類的人。
林飛雪看了肖方雨一眼,問道:“你的朋友?”隻道是肖方雨把他們約來一起吃早餐的?
肖方雨瞧著那人一會,暗暗猜測此人的來意,這人明目張膽的毫無顧慮的坐了下來,當然是衝著自己來的了。暗道:難道是他?他露著笑臉問道:“請問你是來找我的嗎?”
林飛雪一聽肖方雨的口氣顯然不認識這人,一時氣不打一處來了,她好不容易才與肖方雨獨處,自然很享受這種感覺,現在有人來打攪她的心情,能不讓她生氣嗎?一時大著聲音斥道:“你是誰呀,幹嘛要坐在這裡,快快給我滾開。”
站在那老者身後一人聽了這話,臉現怒色,喝道:“閉嘴,給我安靜一點。”
林飛雪一嚇,正想發怒,肖方雨一手按住了她的小手,示意她不要動怒,然後轉頭對那老者含笑說道:“我叫肖方雨,這位老大一定是來找我的了?”
那老者臉上露著冷笑之意,湊近身來,盯著肖方雨的臉上一會,道:“你不是很想見我一見的嗎?”
肖方雨暗道:果然是他!他啊地一展笑容,道:“原來是向老呀,你老大駕到此,一定是來找我肖方雨的了。”知這人是個老狐狸,疑心病極得,昨晚他沒有到場而是叫薑伊蘭來與自己相見就說明了這點,卻沒想到他打了個快速戰,今早就來個突然出擊找到了自己,實感意外。
那老者正是向富貴,他是個生性多疑的人,對什麽人都不隨隨便便就相信,包括是自己的兒子,對於薑伊蘭更是不會讓他相信了,他是個有心計的人,一面叫薑伊蘭與肖方雨聯絡相見,卻一面暗中留意動靜,得知肖方雨肖方雨一早與林飛雪在這裡吃早餐,就來個突然出現站在肖方雨的眼前,這就是他,他就是這麽個人。
向富貴嘿嘿地冷笑了兩聲,道:“既然你那麽想見我一見,我總不能躲著不出來,讓你笑話吧?”
肖方雨道:“哪裡,向老說笑了,身為晚輩的我,怎敢笑話你呢?”話雖如此,而話中之意多少還是有些笑話他作事不夠光明正大。他瞧了瞧向富貴,展顏一笑,問道:“向老出來這麽早,這早餐吃了沒?要不要來點。”
站在向富貴身後一人冷哼一聲,冷冷地說道:“小子,在向老的面前收斂一點。”
肖方雨看了他一眼,對向富貴笑道:“向老,你兄弟對我不大服氣。”
林飛雪多少也知道天力投資公司與建都地產之間的糾葛,這向富貴突然來找肖方雨也不知為了何事?聽他們的談話有些怪怪的,心中極是大異,知這向富貴不是個好惹的人,也就不再多說什麽?對肖方雨道:“你聊,我去上班了。”起身看也不看他們幾人,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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