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過半,菜過半飽。
歐陽明光停杯說道:“小肖,聽說你與南方集團的董事理事走得很近,不知有沒這回事?”
肖方雨一聽這話,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即知中午與王得興等人喝酒的事被他發現,他們三人前來請客喝酒也是深有用意的,他不動聲色地說道:“哦!歐陽先生說的是中午時的事嗎?”
歐陽明光一笑說道:“算是吧?”
肖方雨一臉的迷然之色,道:“請問你的意思是……能說得明白一些嗎?”他這是以退為進,如果直接就把話說了出來,他們反倒會認為你有什麽事瞞著不說,心生疑念那就不太好說得清楚了。
李寒冰不悅地說道:“我們的意思十分明顯,你又不是笨人,會不明白才怪呢?”接著道:“快說!你們見面到底為了什麽事?談得這麽神神秘秘,不會是幹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吧?”這話要是對別人來講,那是一種猜疑,一種度測,她與肖方雨之間的那種微妙的特別特殊的關系,似情人似戀人都不是,連情侶也談不上,肖方雨的窮追猛打,一直沒辦法取悅於她的芳心,不能說是一點關系也無,只能說是她不敢接受而以,所以每每當倆人在一起說話時,那種隨便隨意的舉態就會自然流露出來,歐陽明光雖說多少猜測出來一些,在沒確切實情之下,也是不好多說什麽,更何李寒冰與歐陽家的情況特殊性,更是多有不便。
肖方雨嘖嘖地說道:“看你說的,當我們是在搞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嗎?”
歐陽曉雲知她這話說得有些過份,肖方雨與南方集團方面就算有交易,那也是人家的事,肖方雨已前就不算是華泰集團的正式員工,只能是個保鏢掛了個董事長助理,再說了現在的他又已脫離了華泰集團,是建都地產的副總經理,他要與別家的公司財團高層人物有所往來,那也是人家的事,華泰集團實在管不得,也不宜插手來管,如今把他約了出來只是為了情宜上的事,加些工作上的因素,想要探明他近來一示例的大動作到底為了哪般?忙道:“肖方雨,那李語然真的失蹤了嗎?”
肖方雨歎道:“是不是真的失蹤了,目前的情況的確是這樣,這件事警方一直在尋找線索,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盡管與她們的關系特殊,由於天力投資公司還會向李語然派來殺手,所以為了她的安全起見,李語然的事就不向她們提及,免得生出事端。
李寒冰滿眼中都是質疑之色,道:“她……不會是死了吧?”李語然近來與肖方雨走得極近,這讓她心裡非常的不舒服,出於女人的敏感性,認為倆人之間一定有些情愫因素,至於李語然的失蹤,也是起了各種各樣的猜測,甚至還一度懷疑是不是肖方雨把她謀害了奪取建都地產的大權。
肖方雨呵呵一笑,道:“這死要見屍,活要見人。現在她的人影全無,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沒人知道,相信她一定吉人天相,化險為夷。”
李寒冰道:“她都失蹤多少天了,還能……還能……。”想要說還能活著嗎?覺得這話說得太過份,即立把下面的話縮了回去。
肖方雨笑道:“你這是擔的什麽心呀,別人家的事要你來抄心,好沒道理。”笑她不知好歹,把我肖方雨的好意當笑話,現在居然替別人擔心,是不是吃飽撐著了。
李寒冰極是不悅,道:“我不擔心她,我有必要擔心她麽,她是生了是死了,關我什麽事,你肖方雨擔任建都地產的副總經理一職,你的上屬居然失了蹤,這要是被人懷疑起來,那可開脫不了關系的。”
肖方雨止住了笑聲,一臉正色,嚴肅地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人嘛不作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至於李語然是不是失蹤了,這事得由警方來破案,我們今晚到得這裡來不會是為了討論這件事的吧?”
歐陽曉雲道:“我們能不能別再說別的事了。”
李寒冰聽了她的話,想起此行目的,當即不再多說。
肖方雨故作不懂地問道:“你們有別的事?”一臉的迷然之色,這番作做就似真的一樣,在商場上這麽久了,加之他平素就較為深沉,凡事不動聲色,此時也是如此。
歐陽明光道:“小肖,大家呆在一起的時間說長不長,這說短也不短了,有些事也沒必要一定得說了出來,對於我們之間的感情而言,那是沒得說的,你認為呢?”
肖方雨嗯了一聲,道:“歐陽先生這話說得太對了。”邊說邊用眼角瞟了李寒冰一眼,其意即是說連陽明光都這麽說了,你我之間的感情那更是比這更要深些,為何你就不接受我?
李寒冰給他看得臉上微微發熱,從肖方雨的眼中她看懂了他的意思,只因有諸多的因素,迫使她心頭上顧慮甚多,左右為難,接受不是,不接受也不是,當真讓她頭疼不已,尤其是心中的難過更讓她發愁得頭髮快白了,對於這些沒人能夠明白,只能把苦悶放在心底之下。
歐陽明光沉呤道:“聽說你與南方集團有所接觸,是為了應對當前政策面的策略,可有這事?”說了這話之後,把那雙犀利的目光緊緊地盯在肖方雨的臉上,似要把他內心的密秘挖掘出來。
肖方雨哈地一笑,說道:“原來歐陽先生要問的是這件事呀。”
李寒冰著急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真有這事呀?”
肖方雨一臉的訝然之色,道:“怎麽!這事不對勁嗎?”
李寒冰埋怨道:“這樣的大事你不與我們說說,怎地與南方集團的人搞在一起,還當不當我們是朋友呀。”一時把他恨得癢癢地,真想一拳就朝他肩膀上狠狠地打一下出氣。
肖方雨道:“不是給你打了幾通打話你都不理我,還好意思說我呢。”
李寒冰一時言塞,肖方雨的確是給她打了幾通電話,總覺不便過多地與他接觸,深恐一個把持不住作出了出格的事來,那太也丟人了,因此每每他的電話打來立即回絕,要麽就是說工作忙沒時間,現在人家把這話攤到頭上來,一點辦法也沒有能夠反駁,隻把她惱得直頓足。
歐陽明光道:“那麽你們得出的結論是……。”
肖方雨道:“也沒什麽所謂的結論,我只是談了談自己對於時下政策面的分折,以及如何對應的方法,再就是一些作法。”簡單地談及了與王得興等人所談論的話題。
歐陽明光一手用力拍了一下大腿,叫道:“啊也。”
肖方雨吃驚地道:“怎麽了?”
歐陽明光道:“分析得這麽地道,就是那些工程師級的人才也不見得能明白這個道理, 你怎就有這見解了。”
肖方雨一手拍了拍胸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搖頭地說道:“我還當是出了什麽事呢?當真是把我嚇著了。”
李寒冰一點都不相信,滿臉的質疑之色,道:“這麽誇張!”
肖方雨笑了笑道:“不誇張點你又怎麽能相信的呢?”朝她作了個鬼臉,得意地笑著。
李寒冰心口一蕩,臉兒有些暈紅,啐口而道:“無聊。”
歐陽曉雲對肖方雨也極是佩服,道:“肖方雨,你有這麽好的市場觀測,能把前景分析得透徹,這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作得到的,我看你不用作什麽的副經理了,還是去作個市場觀測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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