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冰明知他在說笑,可也給他的話說得面紅耳赤,一陣**辣地,隻羞得把頭藏在他的懷中不敢抬起來。
肖方雨把她板了過來,在她的櫻唇上又吻了一會,這才說道:“這就對了,這才是我乖乖的好冰姐。”
李寒冰叫道:“你呀,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注定這輩子被你欺負了。”話說得雖是令人難堪,然內心之下卻是讓她心跳耳熱,喜悅難言。
肖方雨道:“要記得,你冰姐可是我的人了,可不能再三心二意什麽的了。”
李寒冰不解地問道:“什麽三心二意!這話是什麽的意思?”
肖方雨道:“我怕你的老毛病再犯,現在對我好好的,過得一會,突然間又變了個人似的,對我冷眼相看,讓我搞不清東西南北的方向來。”
李寒冰臉上又是一熱,心道:那時不敢接受你,所以才對你這個樣子,現在你都把我這樣了,我人都是你的了,還會似已前那個樣子對你嗎?
肖方雨道:“幹嘛不說話,是不是又想改變主意了?”
李寒冰紅著臉道:“別胡說,我那是這樣的人,豈能混為一談。”
肖方雨道:“沒有就最好,再有這樣的事發生的話,看我怎麽收拾你。”
李寒冰詫道:“收拾我?”
肖方雨道:“是的,是要收拾你不可,誰叫你讓我那麽的難過了,現在不有機會讓我報復了,現在說呀,再要讓在人前難堪的話,我得好好地收拾你不可。”
李寒冰吃吃而笑,原來他所說的收拾卻是這麽一回事,這收拾還真是讓自己舒服開心到了極點,真要這樣的話,那自己得不懈努力地與他作對不可,這樣他就能讓自己再次開開心心,歡暢不已了。
倆人下了車分別整理衣著整齊,肖方雨仍是開著車,倆人回到市內,到一家上檔次的酒家吃早餐,肖方雨買了牙膏和毛巾讓她把臉給洗了,把牙刷了。
早餐過後,倆人分手各自忙各自的,李寒冰把車開了回去,被肖方雨把她弄了一夜,看著那條內褲不成模樣,臉兒又是發熱起來,急忙到衛生間裡洗了澡,然後才去上班。
………………
肖方雨回到公司,與公司幾位主要人物會談與南方集團和華泰集團合作的事進行細節性的東西規劃出方案,數日之後,約上蔣山河與歐陽曉雲,三家老總相聚到南方集團的會議室裡商討工程的主要進展事項,協議達成了一致,將由南方集團負責工程的全面規劃,及總設計和支付款項,建都地產和華泰集團協助南方集團把工程的進展監督到位,秘書把協議打印出來後,三方高層第一把手都在協議上簽了字。
事畢,歐陽曉雲先自離去,將山河把肖方雨叫了下來,道:“小肖,公司的林理事找你有事。”
肖方雨詫道:“林理事找我?”沉呤了一會,問道:“他找我會有什麽事?”
蔣山河搖頭說道:“這個可就不清楚了。”讓秘書把肖方雨帶到林加炳的辦公室裡。
林加炳正在踱步著急地等他,一見他到來即道:“小肖,你和我到一個地方去一下。”
肖方雨不解地問道:“請問……是什麽樣的事?”見他神情極是憔悴,一臉的緊急,且緊皺著眉頭,心念一動:莫非這事與林飛雪有關?
林加炳長長地歎了一聲,道:“去了你就知道了。”帶著肖方雨出了南方集團,上了他的轎車直奔林家別墅,這地方肖方雨不止來過一次了,此時逢返林家來,心頭有些怪異之念。
站在林家的大門外,林加炳道:“小肖,你先進去,我還有工作要忙。”轉身欲返回車上。
肖方雨把他叫住,問道:“林理事,飛雪可是又有什麽事了?”
林加炳歎道:“這個女兒呀,我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我的心……。”說到這兒,老臉在抽搐,顯是心中的難過到了極點,卻強自忍住,眼中的老淚差點兒就滴了出來。
肖方雨一聽這話,即知是怎麽一回事,為難極了,道:“林理事,不是我肖方雨不喜歡她,而是我肖方雨這人花心得很,身邊老早就有了好幾個女人了,飛雪純真無邪的樣子,讓我好生為難,實在不忍心傷害到她。”
林加炳唉地長歎,道:“其實對你肖方雨我早就通過多方了解,知道你的確是與幾個女子的關系密切,我也在勸飛雪把你給忘了,可是她……。”說到這兒,又是連連地搖頭,再也說不下去了。
肖方雨道:“如果我接受了飛雪的這份感情,而我身邊的那幾個女人又丟不下去,你想想,這對飛雪是何等般的傷害。”
林加炳一聽這話,登時默然了,這也正是他痛苦的原因之一,女兒喜歡上了這個肖方雨,喜歡得天昏地暗,卻又不敢把心跡表露出來,把苦悶在心裡,這就久抑成病,再這樣下去非得要了女兒的命不可,可又實在是不知如何是好?
肖方雨道:“林理事,這事你怎麽也得勸勸飛雪不可,我……這人都這樣子了,怎能還……。你說是嗎?”現在的他有了個李語然已是讓他大感頭痛了,現在再加上個林飛雪,他心中真真正正喜歡的人是李寒冰,而鄭玉盈又懷了他的孩子,這一系例的事,怎能再把林飛雪也拉到身邊來,那可有得忙了。
林加炳無奈地說道:“能勸的話,我還用得著把你叫到這兒來嗎?”說了這話,微微地閉上雙眼,顯是內心的難過讓他身心俱疲,又是氣苦,更讓他揪心的是這個肖方雨身邊的女人多得好幾個,再加上女兒的話,那還了得,正是這個原故讓他為難到了極點,一點辦法都沒有。
肖方雨喃喃自言地道:“這可怎麽辦?這可怎麽辦?”他也是極其的為難,前番與林飛雪見面的時候,他就非常明確的表示了自己的意思,林飛雪也表示可以理解,不與把心思拴在他的身上,此時乍然間聽到她還沒有從中走出來,反而陷得更深了,這怎不讓他大感頭痛。
林加炳又長歎了一聲,道:“你先去見她一見,別的旁事慢慢再說。”低垂著頭,那背影是那樣的悲愴,那樣的沉重,言罷上車走了。
肖方雨看著轎車遠去,心頭也極其的沉重,舉著沉沉的步子走到門前,輕輕地按了門鈴,不過一會,那位阿姨來開門,笑著把他迎了進去,看樣子她似是知道肖方雨要來,二話不說就把肖方雨帶到林飛雪二樓的房間門前。
肖方雨輕輕地擰開了門鎖,推開走了進去。
窗戶大開,窗簾在微風中飄呀飄,午間的陽光分外刺目,照得房間內明亮明亮。
盡管窗戶大開, 在這個房間內,卻是有股重重的中藥味,薰得讓有不太好受,顯然房裡的主人身上有毛病,而且時日已久,這才會使房內有這麽重的中藥味的殘留下來。
室內床上,有一睡美人,身上蓋著棉被,她緊閉著雙眼,一張病臉顯示在人前,形容竟是十分的憔悴,臉色極其的蒼白,她雙眼皮凹陷下面,已失去了往日的那美麗高傲的風采。
這人當然也就是林飛雪了。
肖方雨走近床前,一見她這付模樣,不禁大吃了一驚:這是林飛雪嗎?林飛雪怎會是這付樣子,她這是怎麽了?怎會這樣?
有許許多多的問題,肖方雨都想向她好好的詢問一番,只是此時的她,這付樣子,真是讓人我見猶憐,心痛不已,怎能還忍心向她問個不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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