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光眉頭一展,暗暗歡喜,心道:這個肖方雨居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呀,怎地已前沒發現他有這能力,早知是這樣的話,那時請他來作個顧問什麽的可就不得了了。
李文海問道:“那你可有什麽好的辦法,能讓我李文海走出目前的這種困境中去呢?”怕他不肯開口,又道:“你不會只是說得好聽,在看大家的笑話來的吧?”
蔣山河等人也想聽聽他肖方雨到底有何良策應付當前的大勢,都靜下心來看著他。
肖方雨如何聽不出他的話中之意,微笑著說道:“李總可聽說過置之死地而後生這話嗎?”
李文海點了點頭,又有些茫然地說道:“你這話的意思是……我不太明白,能否說得清楚一些。”這話也是在場所有人想知道的,更是凝神靜聽了。
肖方雨道:“不論是什麽行業,都會有一個高峰期和低峰期,現在樓市和股市正處在高峰朝下跌的途中,現在只是個開始,正處在半山腰間,為了避免讓這些樓盤閑置著,還不如趁著現在還有得掙的時候出手了,讓資金回籠,趁著土地下跌的時候多拿些地,到時就算是出讓土地也能讓你掙個滿堂紅。”
李文海等人連連點頭,心想他這話說得沒錯,國家出台政策打壓樓市泡沫,一時半會不會這麽快就結束了,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何不趁著有得掙的時候出手了,多拿幾塊地來屯著。
蔣山河等人也在細細盤算著肖方雨的話,心中翻來覆去回去之後的準備工作。
李文海大笑著說道:“這麽的說來,華泰集團的樓盤也買光了?”華泰集團不論是地產還是商業,都有染指,是於他問這話,是想了解華泰集團現在到底作到了那種程度,只怕建都地產後落他們很多了。
肖方雨道:“那是董事會才能決定的事,我肖方雨只是談談自己的看法而以。”
李文海對關秋雨道:“關總,你把肖方雨放跑了,實在是一大損失呀。”
關秋雨笑著說道:“他年青人要到處去發揮自己的余熱,金海公司的廟太小了容養不了他這條大魚,又能有什麽辦法。”話雖如此,肖方雨的走人的確是讓她惋惜不已,卻又沒辦法可將他留住。
李文海對女兒李語然道:“語然,肖方雨這小子你得用心把他緊緊地抓住,可別讓別的女人把他搶走了,那時後悔可就來不及了。”知道肖方雨這等人才心胸必闊,喜歡他的女人也必是不少,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粗粗魯魯的,末必會討得他的喜歡,故意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前說這事,顯是深有用意,讓歐陽曉雲別有他念之想,他那裡知道喜歡肖方雨的居然還有林飛雪這個女人,為了他還生了場重病,女兒還與她大吵了一架。
李寒冰和歐陽曉雲深深地皺著眉頭,極是不快,只因說這話的人是李文海,不便和他多說什麽。
由於李文海與蔣山河等有過節,雖是有肖方雨替他們化解了危機,畢竟心中仍是不快,眼見沒什麽可財聊的,即走開找他的朋友聊天,李語然知肖方雨的性格,此時他是與歐陽曉雲一起來的,只怕末必會和自己躲了起來親熱聊天,和他說了幾句見他不理不睬,氣得打了他一拳即走開了。
按蔣山河和王得興的意思是要帶肖方雨去和各界人士見個面打個招呼,以便他今後在商道上一帆風順,只是他並沒這意願,隻得作罷。
他們此番前來是要和各界人士交流心得看法,以對付眼前這場危機,聊了一會即走開了。
林飛雪一雙妙眼始沒離開過肖方雨身上,只見她知道李語然的脾氣,搞得不好在這種場合下與自己大鬧一番,自己的面子事小,別讓父親的臉面也丟光了,只能是忍住了相思之苦,見他只是朝自己點頭示意,暗道:可恨的肖方雨,你就不能過來和我說一句話嗎?
林加炳當然明白女兒的意思了,只是他是個有身份地位的人,如何低聲下聲的來求肖方雨與自己女兒聊天,這樣的舉動無異讓人笑話,暗暗的搖頭歎氣。
肖方雨此時也是尷尬異常,與關秋雨的交情,李語然的糾纏不清,林飛雪的怨氣,光是這三個女人就讓他感覺到壓力,不論是與哪一個女子躲過一旁,其余的人都會說三道四,盡不討好,都會被人埋怨,除了站在歐陽曉雲的身邊強裝笑臉,他也不知如何是好?生平中首次有這樣的壓力,與他面臨強敵大展身手的姿態別有兩樣。
午宴一直持續到下午,歐陽曉雲等人也沒再回華泰集團上班,宴會一結束就回別墅去了。
累了一天了,洗過澡後休息了一下,吩咐徐媛媛倆人弄些清淡可口的飯菜,用了晚餐後李寒冰把肖方雨叫到樓上來,歐陽曉雲也在內,倆人面對著他良久無語。
肖方雨知她們定是為今天在宴會上的事有些迷惑不解,輕笑著問道:“怎麽了?”
歐陽曉雲道:“肖方雨,你說你是不是學經濟學出身的?”
肖方雨道:“沒有呀,我學的是PS設計和3D,再一個就是半生不熟的CAD, 別的就沒有了。”
歐陽曉雲問道:“不是學經濟學出身的人怎地對經濟怎會有這麽深的獨到見解,別騙人了,是的話就直說好了,還怕我們知道了不成?”
肖方雨微微一笑,說道:“我還會武術呢?你怎不說我是武術學校出來的呢?”
歐陽曉雲和李寒冰怔了一怔,心道:他這話說得到是不錯,他的武術那麽的出眾,如果不是知道他的人,一定會認為他是武術學校出身的,既許真是武術學校出身的人,只怕也沒他這付身手,看來這人的潛能還真是不少,不知還有什麽是我們不知道的,得讓他自己說出自己的本事才行。
李寒冰道:“你的經濟學是在哪學的?”滿眼迷惑地看著他。
肖方雨道:“我沒有學過的呀,你們怎不相信我的話。”
李寒冰哼了一聲,道:“你就是承認自己學過了,還怕我們知道了不成?有這必要嗎?”
歐陽曉雲也道:“是的呀,幹嘛要說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