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也不分辯,笑著把頭輕輕地搖了一下。
寶劍懸在高空中緩慢地飛行著,置身於黑夜的高空中,下面是黑黑茫茫不見底的大地,讓人不禁有種畏高的恐懼心理。
李寒冰道:“我……我們就這麽著到天亮嗎?”
肖方雨反問道:“你的意思是……。”停下話來讓她表明心下之意。李寒冰道:“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盡管在天上飛的感覺爽呆了,然在黑夜之中多少還是有些莫名的恐懼心理。
肖方雨嗯了一聲,念動咒語,寶劍的前方一轉,即朝市區飛去。
涼風拂耳,白雲由身旁輕輕地掠過,看著似錦的雲朵,遊龍般的緩慢滾動著,那種神仙天上遊的意境湧將上來,一時之間令李寒冰眼界大開,心舒意爽,不覺輕輕閉上了雙眼,極是享受這種狀態。
過了好大一會,她把眼睛睜開,回頭來看了肖方雨一下,卻不出聲。
肖方雨問道:“怎麽!你有話要說?”
李寒冰輕輕地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問道:“你說……。”一時不知如何的說辭,即停住了話題。
肖方雨道:“有話請直說的呀,對我肖方雨還是用你原來的那種說話口氣的話,因為我已經習慣。”有心要與她好好地呆著,不急著趕回去,寶劍慢慢地飛行,穿過了雲層,又穿過了雲層,置身在雲端裡,真有天上人間的感覺。
李寒冰怯生生地問道:“你說如果是我這樣的人,是否……可以……。”說到這兒,不自覺又停了下來,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肖方雨心思敏捷,洞若千毫,一聽她的話中之意,多少已是猜到她下面的話了,卻故作不懂,道:“有話你就直接說出來的呀,這樣吞吞吐吐的要為難我呀。”
李寒冰咬了咬嘴唇,道:“你說似我這樣的人是否也可以……可以……。”可以如何如何,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匯來表達,又道:“你說我也可以成仙不?”說了這話後,心頭突突地上上下下,極是難為情,這可不是她平素所為,以她個性而言,絕不會輕於說出這樣求人的話,然這在天上飛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反正自已是個沒人愛沒人要的人,到不如就跟隨他肖方雨一起成仙去了也好。
肖方雨作了為難之色,道:“修仙煉道講的是緣份兩字,你嘛……。”停下話來連連搖頭。
李寒冰大是緊張,道:“我怎麽了?”
肖方雨道:“沒什麽了。”
李寒冰大怒道:“沒什麽幹嘛講這話來嚇唬我,是不是沒事乾呀?”一付怒氣不休的樣子,顯然肖方雨不肯講讓她十分生氣。
肖方雨看著她這個樣子,暗道:你這麽愛生氣,誰見了都會害怕,修個屁仙呀。他笑了笑道:“有把你給嚇著了嗎?”
李寒冰哼了一聲,道:“你說呢?”
肖方雨道:“好象沒嚇得那麽嚴重吧?”
李寒冰道:“說話能正經一點嗎?”
肖方雨道:“我沒什麽不正經的吧,是你多心了。”
李寒冰又輕輕地哼了一下,過了一會才道:“那你又是怎麽成的仙的?”好奇心大起,你肖方雨能成仙我李寒冰為什麽就不行了,這不擺明的是不想教我或是不想讓我也成仙才找的說詞而以。
肖方雨道:“不是說了,這是密秘不能說出來的嗎?”
李寒冰冷笑道:“你的密秘還真是多的。”自己與他是如何相識的,早前有過什麽樣的經歷也不肯講,這個肖方雨真是可惡到了極點,是誠心在與自己作對,這讓她十分生氣。
肖方雨笑著說道:“誰人又沒有密秘了,不僅是我,你也一樣,都有不為人知的密秘,如果把這些密秘說了出來,那它就不是密秘了,你說呢?”
李寒冰鼻裡出氣,也不回答他的話,心下暗道:這話雖說不錯,不過你這密秘也實在是太讓人……那個了,這天底之下居然還有神仙,而這個神仙竟然就是你肖方雨,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到,打死我也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更是不敢相信你肖方雨。想想已前他幫助華泰集團的事,尤其是運用所謂的魔術把白酒變成白開水的事,此時方知那並不是什麽的魔術,而是他在用神仙之術來變化的。
肖方雨抱著她,坐在寶劍上朝前飛去,感受著她的內心世界,不斷地猜測,如果自己的通心術能夠激發出來,解讀聊她就好了,不然也用不著這麽猜得頭腦發脹,一點事都不管用。
李寒冰也感覺到他的雙手似緊似松之間,臀部頂在他的下身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似有什麽東西在頂著自己,她是個三十歲的人了,當然明白那是什麽東西,一對成年男女抱在一起,生出自然的反應,那也是正常現象,如果沒有一點點的反應,那說明身心有問題,更何況現在的她內心之中也起了很大的變化,她那曾與成年的男子這麽抱摟過,而且是這麽的親近, 差點沒讓她就樂得暈了過去,身心蕩漾著陣陣的快意,隻想轉回身來把他抱在懷中,可她是李寒冰,以她李寒冰的性格而論,這樣的事說什麽也不敢作得出來。
雲層中的飛行,天空中的奇跡。
寶劍帶著倆人飛來飛去,也不知飛向何方,肖方雨是否清楚地知道,她李寒冰不清楚,因為她並不知道,所以也沒問,隻想倆人就這麽的飛一輩子也不要停了下來,這樣自己就可以好好地感受與一個男人呆在一起的感覺,好好地用心把自己的情懷多少有個可以傾訴的對象。
她實在是太寂寞了,需要一個可以說話的愛人,一個讓她發自內心想要的男人,這個男人可以陪伴她度過她的後半生,可這樣的人卻是可遇而不可強求,她尋尋覓覓三十年了,一直都沒有尋找到,眼前這個小於自己好幾歲的男人似乎就是自己想要的,可她卻退縮了,她不想讓人說她是姐弟戀,老牛吃嫩草,這樣的話她可承受不起,也不敢直面的對著它,隻想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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