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個該死的殺手。”殺手都是有素質的,整天殺人,他們也非常的光棍,做好了被殺的準備。孫富貴那一砍刀下去,對方的眼神中沒有畏懼之色,有的只是解脫,孫富貴是忍不住狠狠的罵了一句。
將對方身上有用的東西都翻了一個遍,孫富貴並沒有搜索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電話,也翻了幾遍,對方的電話,也只有剛才他撥打的唯一一個號碼,而且這電話卡,還是臨時卡,他就是有心要查通話記錄也查不到。
“沒想到這殺手的保密手段還真的是厲害啊,就這麽死了,還真的是便宜你了。”孫富貴對著這殺手的屍體是狠狠的踹了一腳,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這幕後黑手,我一定要揪出來。”孫富貴狠狠的咬了咬牙,在心中是暗自發誓。今天這筆買賣可是虧大了,憑白浪費了兩張金剛符,現在他手中的金剛符也不多了。
孫富貴手一甩,一張火球符瞬間甩出,這殺手的屍體立刻是化成了熊熊大火,也就四五分鍾的時間,在這火球符那恐怖的高溫下,這具屍體是化成了一堆灰燼。
“呼風。”
孫富貴一聲大喝,他施展了仙術呼風,突然風氣,大風將這骨灰吹散,“這火球符和呼風喚雨仙術,真的是毀屍滅跡的好東西啊!”
孫富貴第一次殺人,要說不忐忑是不可能,但是,這事關系到父母的安全,他不得不慎重對待,對於這樣的人,他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將這殺手給乾掉,孫富貴也不是沒有一點收獲,最起碼對方那用來行凶的狙擊步槍是成了他的戰利品了。這東西,在華夏國是違禁品,想要弄到。必須得費點手段才成。
不過,現在,他是孫富貴的了。每個男孩子對這槍都有特殊的愛好。唯一讓孫富貴感到遺憾的是,這狙擊步槍的子彈有點少。才十發,而且還被對方給用掉了兩發。
孫富貴在尋思,是不是等有空了在仙界,也用仙界的材料是訂製一把狙擊步槍,有了這遠程殺傷利器。以後在進入到黑風山時就要安全了不少。
“爸媽,你們還沒睡啊!”將這殺手的屍體處理了,孫富貴是立刻就趕回家,到家的時候,差不十點半了,可父母還沒有睡。
“就睡了。”
“富貴啊,你的生意談成了?”孫大柱問道。
“談成了。”孫富貴應了一句。
“爸媽,你們也早點休息吧,明天早上我還有事了。”
“就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千萬別累了。”孫大柱和李冬梅輕應了一句,接著就上樓睡覺去了。
“來福,乾的好。”孫富貴見父母都進臥室睡覺去了,他是衝來福豎起了大拇指。
“走,來福。”孫富貴招呼來福進了自己的臥室,他就衝來福問道。
“來福,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家裡有沒有什麽陌生人出沒啊!”
聽到孫富貴的問話,來福是搖了搖頭,它聽了孫富貴的命令趕回來。家裡是沒有出現什麽可疑人員。
“沒有陌生人就好,對方肯定是嚇唬我的,沒準備動我的父母。”直到此刻,孫富貴他算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可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這幕後黑手一定要抓到,不然他是寢食難安,他以後怎麽能安心的進入仙界了。
“是葉平了還是李唯一了。”孫富貴的眉頭皺起,和他結仇的就這兩人,要請殺手來乾掉他的,這兩人最有嫌疑。可是葉平應該不至於會這樣做,他要對付我,應該早就做了,而不是到現在,這李唯一的嫌疑最大。可是,孫富貴和李唯一也就接觸過了一次,要對付他,也不至於用這麽極端的方法,直接買凶殺人。
孫富貴想了一會,也沒有任何的頭緒。他也不敢進入到仙界。要是殺手在來怎麽辦。目前幾天,孫富貴還是打算多陪陪父母,就是要進入仙界,他也會將來福留下來的。
一夜無話,孫富貴並沒有睡覺,而是在屋裡打坐修煉,直到六點多鍾,他聽到手機鬧鈴的震動,他才從入定修煉中醒來。
“富貴啊,你起這麽早幹嘛,才六點多,你不多睡一會。”孫富貴起床洗漱,不多時,李冬梅也起來了,一見孫富貴是問道。
“媽,我今早有事,必須早起,你們在睡一會吧,早飯我不回來吃了。”孫富貴把毛巾掛好,伸出頭來道。
“好吧,你忙你的去吧,別累到了,累了就休息。”李冬梅叮囑。
“來福,我走了,好好看家啊!”孫富貴在臨出門的時候,衝著來福是叮囑。
來福非常人性化的點了點頭,接著就趴在沙發上假寐了起來,有來福看家,孫富貴也算是長長的舒了口氣。
既然是要送人,怎麽不能帶點小禮物了,在孫富貴的百寶囊中可是還有一些靈谷和富貴養顏水了。雖然給夏馨郵寄了一些過去,可是他還是給夏馨準備了一些在路上吃的。
“你來啦,我還以為你又忘記了。”在自貢大酒店外,孫富貴見到了夏馨,夏馨身穿一身黑色的風衣,鉛筆褲,身材出落的婷婷玉立,她摘下墨鏡,衝孫富貴笑道。
“咦,怎麽就你一個人。而且打扮成這樣,有點怪怪的。”孫富貴左右看了一下,在路上他接到了夏馨的電話,沒想到夏馨竟然是一個人。
“為了避開某個討厭的家夥,當然要這樣了。你送我去機場沒問題吧!”夏馨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
“沒問題,今天我是舍命陪君子了,我送你到機場。”孫富貴笑道。
“馨馨,不要鬧了好嗎?”就在夏馨準備上孫富貴的車時,一道不合適宜的聲音從夏馨的背後響起。
“李唯一。”看著那從酒店走出來的李唯一,一身黑色西裝,顯得溫文爾雅,孫富貴的眸子是閃過一抹冷光。自己遭遇殺手,和這家夥八成是脫不了乾系。
“李大哥,我說了,不用你送了,已經有人送我了。”夏馨轉身,衝著李唯一是笑了笑,雖然笑了,那也是出於禮貌,言語間的拒絕之意是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