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璞聖猴和熊貓死回去,強製停留了半個小時,然後又花費了一個多小時找路來追殺柳乾和安娜的時候,柳乾和安娜已經把他們任務起始點附近的能量喪屍全部清理乾淨了。
如果要繼續獵殺能量喪屍,柳乾就必須要想辦法打開前方某處的一道艙門,他已經試過了,暴力的方式根本無法破壞艙門,必須要找到權限卡才行。
現在柳乾和安娜有兩種選擇,一是搜索附近的區域,尋找權限卡,打開艙門繼續搜索下一片區域,還有一個選擇是回到初始點,也就是地鐵站所在的地方,順著地鐵隧道去往另外的區域繼續探索。
但是過來的時候,柳乾和安娜已經知道了,基魯號的地鐵隧道七彎八繞有些地方甚至需要是反重力上行,而且每站之間的間隔距離很有些遠,地鐵通行的時候,地鐵隧道裡會非常危險,所以走地鐵隧道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另外,主腦說了,任務線索不一定在能量喪屍的身上,各個艙室裡隱藏地點都有可能找到,現在他們已經清理乾淨了這片區域裡的喪屍,最好的選擇,當然是把這片區域的所有艙室全都搜索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說不定在這過程中還可以找到打開艙門所需要的權限卡,輕松打開那道艙門就可以繼續探索更多的區域了。
為了提高搜索的效率,柳乾、安娜和諶海旺三人分開行動,各自負責一片區域,到了一定時間再聚集到一起看有沒有找到什麽新的線索。
……
“這東西真是方便,我已經找到我的小美人了,待會兒一定要好好泄泄火!”璞聖猴扒拉著掌上電腦,把鏡頭切換到了安娜所在的艙室。
此時安娜正彎著腰在某個艙室的桌子抽屜裡翻找著,性~感的小屁股正好對著艙室的監控設備,璞聖猴把屏幕放大,用手在屏幕中安娜的屁股上摩挲著,腦子裡已經開始幻想著狂草她的爽感了,身體某部位也變得很不安份起來。
“男人就是動物。”熊貓一臉悲哀而麻木的神情。
“到站了!下車!待會兒幫我扒腿!”璞聖猴向熊貓命令了一聲,跳下了地鐵,然後循著掌上電腦指示的路線,向安娜所在的艙室悄悄潛了過去。
“他們傳送的這地方真好,沒有能量喪屍,一隻也沒有,除了地上偶爾能看到幾具乾屍……”熊貓一邊走一邊感歎了一聲。
“瑪的!炮灰組的運氣一向很好!”璞聖猴對此顯然也很不爽。
“是啊!實在沒想到他們會贏得了競賽。”熊貓搖了搖頭,這次的任務發展到這種結果,她到現在都沒搞清楚是怎麽回事。
“他們的好運氣到此為止了!”璞聖猴冷哼了一聲,根據掌上電腦的偵測,炮灰組所在區域裡有三個黃點,相距都比較遠,正好對他們各個擊破。
特別是安娜,是炮灰組裡最弱的,幾乎沒有戰鬥能力,現在居然和男炮灰分開行動,簡直是奸了她的最佳時機啊!
比起現實世界,璞聖猴更喜歡呆在顫栗世界,現實世界裡條條框框太多,而這裡是以實力為尊,只要他夠強,見到那些漂亮女人想奸就奸、想殺就殺,隨性而為,天王老子也管不了他。
當璞聖猴趕到安娜所在艙室的時候,安娜剛好搜索完了那個艙室,正準備前往下一個艙室進行搜索,結果璞聖猴帶著熊貓神不知鬼不覺地摸了進來,並把艙門安全栓反鎖住了!
“誰?”安娜回過頭來,看到璞聖猴和熊貓出現在了這裡,不由得很是驚訝。
他們不是在另一個地點做任務嗎?怎麽跑到這裡來了?
“誰?當然不是你的炮灰哥啦!我是你的情哥哥!哈哈哈哈哈……”璞聖猴狂笑了起來,艙門從內部鎖死,現在安娜叫天天不應、呼地地不靈,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你想做什麽?”安娜皺起了眉頭。
“你說我想做什麽?小美人,我惦記你的身子很久了,現在你已經落到我手上了,想跑肯定是跑不了了,反抗也沒什麽意義,只會讓你多吃些苦頭罷了,還是乖乖地把衣服脫了,讓哥哥爽一把,你也可以躺著好好享受一番,保證技術比你那位要強上幾百倍!”璞聖猴色迷迷地打量著安娜。
“為什麽男人都這麽色?唯獨柳哥哥那麽冷淡……柳哥哥如果有他們十分之一就好了。”安娜自言自語了幾句。
“小妹妹,你就乖乖從了他吧,不然他會折磨你的,到時候會多吃很多苦頭。”熊貓在一旁好心地勸了安娜幾句。
“你是他老婆啊?他做這種事情你還幫他?你腦子是不是進了水?”安娜有些不解地看著了熊貓。
“只要他高興,我為他做什麽都好。”熊貓顯然不認為她有什麽錯。
“別廢話了!趕緊把衣服脫了!也別脫太快,一件一件地脫,我最喜歡看美女脫衣服了,特別是你這樣的美女,簡直太讓人期待了!”璞聖猴向前走了幾步,向安娜恐嚇了幾句。
“你這樣的男人真惡心!怎麽不去死?”安娜看著璞聖猴搖了搖頭。
“我就是很惡心!怎麽著?待會兒我還會弄一堆惡心的東西到你身體裡,讓你一次惡心個夠!”璞聖猴見安娜不肯就范,露出了一臉凶厲的神情向安娜撲了過去。
“凍死猴!”
安娜手掌輕推,一股凌厲的冰能量脫體而出,瞬間把衝過來的璞聖猴凍成了一個冰雕,他雙手向前伸著,臉上仍然保持著那種色迷迷的表情。
“你對他做什麽了?”熊貓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凍成冰雕的璞聖猴。
“凍死熊!”安娜實在不想和這腦~殘的胖女人廢話,又是一團冰能量扔過去,把熊貓也凍結成了冰雕。
隨後安娜取出了夢神弓,不緊不慢地搭弓上箭,一箭一箭地向璞聖猴射了過去,剛才在璞聖猴向她撲過來的時候,她內心還是稍稍有些害怕,怕凍不住他,現在看來這擔心完全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