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的身體肌肉骨骼極為致密,雖然這一斧下去斧刃見骨甚至聽到了骨折骨裂之聲,但柳乾也只在怪人的肩頭處斬開了一道幾厘米深的血口,並未能把怪人的那根手臂完全斬落下來。
盡管如此,怪人的這根手臂也算是徹底廢了,他的嘯叫未能影響到柳乾,反被柳乾的精神衝擊所暗算,然後又受了如此重傷,神情不由得變得驚懼起來。
大概是發現了自己實力確實不如對方,怪人突然扭頭轉身跳下了樓房向樓體後疾縱而去,柳乾的消防斧被深嵌在了怪人的肩骨處還沒拔出來,冷不防被逃走的怪人給帶脫了手。
怪人並沒有能逃出太遠,迎面撞上了早就守候在他逃跑路線上的銀河,想要擊退銀河卻發現對方一對袖刃無比凌厲,瞬間在他身上劃出了數道血口。想要繞過她去,但對方的速度比他還迅疾,早早封死了他試圖逃走的方向。
柳乾跳下樓之後接過張勝利扔過來的消防斧向怪人又追了過去,這次他沒有再留手,在銀河的配合下,幾斧子下去把怪人給撂倒在了地上。
“你有什麽寶物或者情報之類的,可以用來交換你的性命?”柳乾把斧子架在怪人的脖子上,向他逼問了一聲。
“去死!”怪人向柳乾吐出了一口綠痰來。
好在柳乾躲得夠快,沒有被他吐中。
“找死!”柳乾惱怒之下沒再猶豫,直接一斧子下去把怪人的腦袋砍剁了下來。
一團無比濃重的黑霧從怪人身體中逸散了出來,悉數鑽入了柳乾的體內。柳乾的身體出現了久違的滾燙之感。合金手腳似乎受到了再次的鍛造。比之先前更加沉重和結實了。他的視覺、聽覺、身體力量和速度再度大幅提升,毫無疑問,在殺死了這怪人之後,他終於從6級升到了7級!
莫非這怪人屬於某種特異喪屍,也是有經驗值可拿的?這真是意外之喜了。對柳乾來說,這一趟實驗室之旅,剛開始的收獲也算很豐厚了,還沒進實驗室呢。張勝利就已經升到了6級,他自己也升到了7級!
不知道裡面還有沒有這種特異喪屍,如果再來幾隻就爽了,說不定還能再升一級呢!不過話說回來,這種特異喪屍對玩家來說很是凶險,如果不是柳乾利用藥劑覺醒了精神衝擊的異能,而且有銀河在旁邊配合,剛才那一聲嘯叫在影響了他的神智之後,他很可能已經命喪在這特異喪屍的手下了。
“慢!別殺……”王超從樓體牆角追了過來,發現怪人已經被柳乾殺了。不由得歎了口氣。
“怎麽了?”柳乾回頭向王超看了一眼。
“算了,估計就算是審問他。也問不出什麽來。”王超搖了搖頭,他總覺得這怪人身上應該有什麽秘密,但柳乾既然已經殺了他,那也只能做罷了。
柳乾對怪人的屍體進行了一番搜索,在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張類似於身份卡的東西,還有一管不知名的針劑,以及一把看起來很鋒利的匕首。
手摸在這把匕首上之後,柳乾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就象這匕首和他的腕表之間產生了什麽聯系似的,當他在意念中把匕首和腕表真正聯系起來幾秒鍾之後,匕首突然從手中消失了!
而他的腕表裡,除了屬性、異能之外,又多了個裝備欄,裡面出現了匕首兩個字!
又感應了一番之後,很快柳乾就可以隨心所欲地把匕首收入腕表之中,也可以隨時從腕表裡把匕首調取到手中。但是這過程卻是需要大約三到四秒的時間,也就是當柳乾想要取出匕首的時候,大約要過三到四秒,匕首才會出現在他手中,想要收起來的時候,也需要三到四秒的時間才能收進腕表。
“殺怪掉寶貝?”圍過來的一眾隊員看到這一幕都有些驚呆了,大家都是些遊戲玩家,看到那匕首一會兒出現在柳乾的手中,一會兒又從他手中突然消失,再傻也看出了是怎麽回事。
“可惜,只是一把匕首,如果是把斧頭可能還有些用。”柳乾搖了搖頭,再次把匕首收入了腕表裡。
對現在的柳乾來說,身上多攜帶一把匕首並不會增加太多負擔,他現在綁腿上就別著一把。如果能得到一柄巨斧、或者大錘什麽的也象這匕首一樣能收入到腕表之中,就會有用得多了。
每天出門身後背著個大背包,還要背各種武器確實很麻煩,也很影響行動力,能少背一些都會是很大的幫助。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這把能收納進腕表裡的匕首看起來沒什麽大用,但這卻是提示了一條很有用的信息……那就是顫栗世界裡,殺死了一些特異喪屍之後,是可以得到一些可綁定、收納進腕表裡的武器裝備。
匕首應該是最初級的了, 但既然能在特異喪屍身上打到這種匕首,以後在別的特異喪屍的身上打到更強大的武器裝備,也都是有可能的了。
看來顫栗世界的真相,之前僅僅隻暴露了冰山一角而已,而柳乾在顫栗世界的旅途,現在也只是才剛剛起步啊!
“這怪人是我們大家一起合力殺死的,掉的寶物你拿去了……是不是也應該給我們一些補償?”王超團隊裡的劉志剛突然開口提了出來。
從翻過別墅的窗口進大鐵門開始,殺死的變異喪屍好了那治療師,另外兩隻一隻分配給了陸礬、一隻分配給了喬風,劉志剛忙活到現在幾次受傷並險些被殺,卻是一無所獲。而更多的好處似乎都被柳乾三人佔去了,心裡便有些不平衡起來,畢竟實驗室的地點是他們發現的。
“算了吧!剛才不是柳兄數次出手相救,我們已經被怪人殺死好幾次了,等後面找到什麽好處了,大家在一起均分好了。”陸礬倒是很知趣地攔住了劉志剛。
一把匕首而已,不值得為此激怒對方。而且獵殺這隻怪人,他們確實沒幫上什麽忙,後來也只是在一旁圍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