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趕在母艦的增援到達之前搞定彭學弢,柳乾必須盡快結束這場戰鬥才行,拖得越久就對他和銀河越不利。
蘇妮娜雙眼一片漆黑,並不回答柳乾的問話,看得出來,她此時正努力用精神力控制惡夢中的彭學弢,而且已經很吃力了,無法聽到柳乾說的話。
柳乾也顧不上那麽多了,衝過去象在夢境時一樣,用腳猛踹了十幾下踹開了那道紅色艙門,回過身來找魏亮要了個強力電筒,然後把蘇妮娜扛在了肩上,另一隻手則兜著彭學弢的腰向夢境中空間傳送門所在的地方衝了過去。
大幅強化了力量的他,肩扛手兜兩個人根本影響不了他太多的行動力。
紅色艙門裡仍然有很多玻璃櫃,但裡面的實驗體都不見了,所有的玻璃櫃都是空的。不過柳乾現在沒心思仔細研究這些事情,他快步向下面的艙室走了過去,只有趕在彭學弢醒來之前,利用空間裂縫或毀損的空間傳送門破掉他的護罩,他和銀河才有戰勝對方的可能。
否則就會象銀河所說,打一場消耗戰,銀河的儲備肯定不如他們那麽充足。
撞開黑色艙門進入圓形艙室,艙室的正中心果然有一條地下通道,地下水道裡的水位比起先前更高了。柳乾進入水中之後身體幾乎凍僵,比在夢境中要寒冷了很多,他只能依靠頑強的意志力,扛拖著兩個人穿過水道打開對面兩道艙門後來到了裡面的圓形艙室裡。
強力手電照進去之後,柳乾看到了圓形艙室那些到處飄浮、旋轉著的空間裂縫。它們比起夢境中見到的速度要快得多。柳乾把蘇妮娜放在了圓形艙門附近的安全處。然後把彭學弢舉在身前向一道空間裂縫試探了過去。
果然。空間裂縫對空間護罩的傷害極大,原本在柳乾別的攻擊方式之下根本毫無反應的護罩,此時在空間裂縫的切割下,發出了眩目的藍光,而那道極細的、正圍繞正中心毀損傳送門旋轉的空間裂縫,也被對彭學弢的空間護罩阻滯住了,甚至最後直接消融掉了。
確認了空間裂縫確實可以破壞空間護罩之後,柳乾用強力電筒照著路。扛著彭學弢向艙室中心的毀損傳送門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先前蘇妮娜夢境攻擊柳乾的時候,並沒有呆在柳乾的身邊,柳乾估摸著她應該可以遠距離施展她的夢境攻擊,所以放她在艙門邊就行了,不然柳乾要對付彭學弢,還要躲避飛旋的空間裂縫,就沒足夠的精力照顧到她了。
空間裂縫越往艙室中心處,飛旋的速度就越快,比夢境中至少快了好幾倍,好在這種速度仍然是柳乾現階段能反應過來的。而且它們全都逆時針朝一個方向旋轉,柳乾手上還有彭學弢當盾牌。倒不是太擔心傷到自己。
毀損的傳送門邊上,倒是比較清淨,只有一小塊慢速飄浮著的空間裂縫,柳乾瞅準時機把彭學弢擋在了那塊空間裂縫前,然後把他的半邊身體塞進了傳送門裡。
最中心毀損的傳送門相當於是一塊很大的空間裂縫,與空間護罩接觸之後對空間護罩造成了極大的傷害,那眩目的藍光亮得象一個小太陽一般,柳乾根本就不能直視。
十幾分鍾之後,柳乾聽到‘砰!’地一聲爆響,眩目的藍光徹底消失了,他連忙把彭學弢給拉了回來,此時的傳送門比起先前要小了那麽一圈,而彭學弢身上的護罩,顯然已經全部碎裂了!
如果不是利用傳送門的強大空間破壞力,柳乾估摸著自己用鐵拳攻擊彭學弢的話,就算錘打他一年也未必能破壞掉他的空間護罩。幸好海底實驗室有這東西,而且他在先前的夢境中無意得知了,不然還真沒辦法對付了這死胖子。
先前柳乾無法扒彭學弢的衣服,無法對他搜身,現在全都可以了,所以柳乾毫不猶豫地把彭學弢扒了個精光,取下了他的指環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但除此之外,在彭學弢身上卻沒有搜到任何別的有用的東西。
柳乾深度懷疑這指環是帶次元空間存儲功能的,彭學弢有用的東西都存放在那裡面了,只是他無法把它打開。
看著被扒~光到連內~褲都不剩的彭學弢,柳乾取出匕首,毫不客氣地把他那萬惡之根給切了扔進了傳送門裡,還取出了個火機燒合了他的傷口以免他流血不止,這才把他從艙室裡扛了出來。
被切了那惡根的彭學弢,傷口又被火燒,身體一陣劇痛終於從夢境中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並沒有在盡情享樂,而是被扒光了衣服被人扛在了肩上,身體護罩也失去了作用,不由得有些嚇傻了。
更要命是的,下面火辣辣的那個酸爽啊……爽得彭學弢慘叫連連,直到他張開的嘴被柳乾把他的臭~內~褲~塞了進去他才安靜了下來。
“搞定了?”蘇妮娜發現彭學弢失控從夢境中醒了過來,她也連忙退出了先前精神力全開的狀態,一臉疲憊地向柳乾問了一聲。
“搞定了,現在趕緊要去搞定那隻機器狗和他們的飛行器,不然我們還是死定了!”柳乾不敢耽誤時間,母艦的增援隨時會到,現在他必須要盡快想辦法離開這海底實驗室才行。
雖然柳乾行動很快,但在穿過冰冷水道之後,彭學弢仍然被凍昏了過去。把他扛回到中廳之後,魏亮找來一些針劑,注射進彭學弢體內之後,很快把他又喚醒了過來,柳乾也拉掉了他口中的臭~內~褲,然後拍了拍他的臉。
看到彭學弢現在的慘相,特別是被柳乾切掉了那什麽,先前被他欺負的實驗人員們無不拍手稱快,一些女實驗人員甚至喜極而泣。果然惡人還得惡人治,彭學弢這次顯然是惹了他不該惹的人,結果倒了大霉。
“你們……這些低等生物……簡直膽大包天!知不知道我是什麽人?竟敢如此對我?”彭學弢全身打著顫,但仍然色厲內荏地向柳乾等人喝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