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吃完飯,邁爾斯就到了家裡,居安和王凡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把自己把自己手裡麵包夾著烤腸吞了下去。 M
到了客廳看到邁爾斯正跟著周三在屋裡玩扔棍子遊戲,不過這次不是棍子,而是用的茶幾上花瓶裡放的花枝。
王凡看了邁爾斯一眼:“你這多大的人了,怎麽還玩這個,走咱們去馬廄看看到底什麽樣的美女在安子嘴裡比莎娃還漂亮”。說道最後聲音就小了下來,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已經是只有自己三人可以聽得見了,並且還做賊心虛似得看了看餐廳。
邁爾斯把花枝從周三的嘴裡拿了回來,轉手又插到了茶幾上的花瓶裡,然後拍了拍手:“那咱們就走吧!”。說完帶頭向著門口走去。
居安走到了車庫,把車子開了出來,帶上邁爾斯和王凡兩個一起向著馬場開去,薩巴耶娃昨天下午就到了蒙大拿這裡,當然還帶著一匹母馬。現在住在馬場的宿舍,正準備跟著溫蒂學學騎術。
怎麽說居安也算是認識人家,來馬場一趟還是來送錢的,不見上一面不太好。邁爾斯聽說居安馬場來了個美女,心裡就跟長了草似得,非要過來看看,蒙大拿這裡老實說找女牛仔容易,找紐約那種放蕩的美女真是太難了。
三個人開著車子,一路上車輪不停地壓著路上的積雪,車子駛過以後潔白的雪地上留下兩條車痕。
車子剛開到馬場附近的草場欄,就發現很多人都在欄子裡面拿著掃把正在清理這草地上的積雪,都是些伺候馬的人啊,有兩三個頂著阿拉伯頭巾的人更加的顯眼,紅色方格頭巾上面還帶著一個烏黑的套子,到現在居安都沒弄明白。這東西帶在頭上,這蒙大拿的風一吹怎麽就掉不下來呢。不用多說這些人就是那位阿拉伯王子的仆人了,其實就是馬倌專門負責照顧幾匹阿拉伯馬還有淘氣包兒子王子的。
車子在馬廄門口停了下來,賽道上同樣的忙碌,一群人正在清理賽道上的積雪。居安下了車子,帶著王凡和邁爾斯走到了桑德斯的辦公室門口,大門緊閉,居安看到了旁邊走過的一個牛仔,問道:“桑德斯哪裡去了?”。
“桑德斯帶著幾個人清理賽道去了”那個牛仔看著居安笑著回答道。
“哦!”居安想了下又問了一句:“昨天來的給馬配種的女孩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麽?”。
“知道!她和溫蒂去了練馬場裡”牛仔指著馬場賽道中心的連馬場說道。到底是年輕姑娘吸引人。隨便抓個牛仔就能問明白人在什麽地方。
對著牛仔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居安對著邁爾斯和王凡大手一揮:“走吧!咱們直接過去!”。
路上跟著遇到的幾個牛仔或者是馬倌們點了點頭,居安帶著兩人直接奔著連馬場走去。進了大門,連馬場裡就是溫暖如春。
溫蒂正騎著勝利花環正在繞著小圈兒,薩巴耶娃也騎著一匹青色的馬正在跳欄。純血跳欄不怎麽擅長,所以欄杆都是放的很矮,不算欄杆的高度,薩巴耶娃還是跳的滿不錯的,跟胯下的馬配合也還能將就,看樣子平時沒怎麽少練習。
現在的薩巴耶娃頭上帶著黑色的頭盔,金色的頭髮扎成了一個馬尾。上身穿著同樣黑色的長袖外套。褲子是緊身的淺米色馬褲,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高筒馬靴,馬鞍也不是用的西部馬鞍,而是用的英式馬鞍。
門邊不遠的淘氣包正在自己玩著。居安三個一進了連馬場的門,淘氣包就看到居安,歡歡喜喜的跑了過來。
淘氣包跑到了居安的旁邊,用腦袋蹭了蹭居安的胸口。伸著手在淘氣包的腦袋上拍了一下,看著場地中高矮不一的欄杆。居安對著淘氣包說道:“怎麽樣!咱們也去玩上一圈?”。聽到了淘氣包一聲低沉的響鼻,居安轉頭對著王凡和邁爾斯說道:“我騎著淘氣包去玩上一圈”。
剛說完,溫蒂和薩巴耶娃就騎著馬走了過來,到了兩個人的旁邊,薩巴耶娃從馬上跳了下來,對著居安笑著伸出了手說道:“安!咱們又見面了!”。
“你好!”居安跟薩巴耶娃握了握手:“這是我的兩個好朋友,邁爾斯,這個是凡”。居安把邁爾斯和王凡介紹給了薩巴耶娃。
這女人身材高挑,而且褲子是緊身的馬褲,這麽近一看,似乎還帶有點半透明,緊緊地包裹著兩條渾圓而又修長的大腿,加上重要部位微微的凸起,除了小腿肚子有些粗壯以外,真的是太誘惑了,掃了一眼,居安就連忙移開眼睛:“你們聊著,我去給淘氣包背上馬鞍,去場下玩一圈”。
黛娜也穿過種馬褲,這種緊身馬褲穿在黛娜的腿上,要比薩巴耶娃更誘惑一點,黛娜的小腿要更加的直,不像是薩巴耶娃小腿微微有些外撇,只不過黛娜穿著不是在練馬場上而是在自家的臥室裡,每次都能引起居安強烈的興趣,也算是黛娜對付居安的殺手鐧之一。
剛轉頭就聽到邁爾斯對著薩巴耶娃說道:“薩巴耶娃小姐,我聽說你是帶著馬來配種的,是那匹馬?”。
“就是這匹!”薩巴耶娃輕輕地拍了拍旁邊青馬的脖子:“她的名字叫烏拉爾”。
“好馬!好馬!”邁爾斯連忙稱讚道,居安甚至都不用轉頭就能想到邁爾斯心裡打什麽主意,肯定是是準備大獻殷勤。
走到了連馬場旁邊的一個小隔間裡,居安把水勒韁給豆草備上,馬鞍還是西部馬鞍,不過是那種樁頭十分小的,分量也比牧場馬鞍輕上不少。
看著居安騎著淘氣包準備從幾人身邊的入口進去練馬場,溫蒂笑著對著薩巴耶娃說道:“看看淘氣包跳欄,平常的時候他可是不願意跳的”。居安聽了溫蒂的話笑了笑,淘氣包不願意跳欄是不能全身心的相信溫蒂,即便是淘氣包和溫蒂一起跑了這幾年,但是怎麽說呢,可能是由於淘氣包內心的驕傲還是什麽的,不論是溫蒂還是桑德斯,都似乎沒有得到過淘氣包完全的信任,所以溫蒂騎著淘氣包跑可以,跳欄低的沒什麽,四十公分以上,淘氣包就不願意跳了。只有在黛娜和居安騎在馬背上的時候才願意跳。
站到了起點,居安吸了一口氣,拍拍淘氣包的脖子:“走吧”。然後輕輕地抖了下韁繩,淘氣包就歡快的邁著四蹄跑了起來。一個個的欄杆跳躍了過去,然後走木橋,側步整個一套玩了下來,基本沒有停頓,居安根本就沒有控制韁繩,完全由著淘氣包自己發揮。
一趟跑了下來,溫蒂幾個人都鼓起了掌來,薩巴耶娃還笑著說道:“如果欄杆能在高一點的話,安你就可以去參加世界馬術大賽了”。
居安笑了笑,從淘氣包的背上翻了下來:“淘氣包的跳躍能力不是太好,至少跟他的速度一比就不行了,倒是我另外一匹馬豆草的跳躍能力很好,只不過沒有想著把他送到馬術場上而已”。
豆草的速度不如淘氣包,但是跳欄杆的能力要超過淘氣包不少,而且豆草的節奏感也不錯。要不是美國這邊馬術實在是開展的不行的話,居安都有意把豆草送去賽道上玩玩。
不過話說回來,豆草到了馬術賽場上,那騎手不是自己就要是黛娜,別人上去了也坐不住,別的馬跳啊跳的還有人能在馬背上坐住,淘氣包跳兩下不行就會有新招式,也不知道怎麽學會了一招,那就是立刻躺下來打滾,一匹馬的重量壓到一個人身上,你想想誰還敢繼續在背上呆著。
“嗯!他那匹叫豆草的馬,我羨慕了很久,要是讓別人騎,我纏著安也要把他買下來”邁爾斯立刻說道:“薩沙!你以前肯定是學過馬術的吧,這騎術可真是好!”。就這會兒功夫,邁爾斯就叫起了人家小名,功夫果然不一般。
“我曾經在德國的馬術學校學習過幾個月,我的老師可是貝克爾”說完薩巴耶娃得意的笑了起來。
邁爾斯哪裡知道貝克爾是誰,反正大拍馬屁就行了:“真是厲害啊!這樣的大師居然是你的老師,怪不得你的馬術這麽好”。
“你也知道貝克爾?”薩巴耶娃聽了邁爾斯的話, 頓時高看了老邁一眼,對著邁爾斯追問道。
居安一看,這不救場不行了,沒等著邁爾斯使眼色,就回答說道:“他帶領的德國國家馬術隊時候成績太厲害了,稍微能玩點馬術的人誰不知道他啊”。
“嗯!你要說別人我就真的不知道了,馬術我也是略懂一點,但是這個我知道一點,不多!”邁爾斯立刻聰明的補充說道:“其實我也是比較喜歡馬術的,你知道美國這裡開展的不太好,能教教我麽!”。為了跟姑娘拉關系,立刻連國家都賣了,其實美國馬術發展還是可以的。這到了邁爾斯的嘴裡就成了不行了。
不過邁爾斯的這手泡妞的功夫怎麽這麽眼熟,好像以前學校裡,王凡常用這招勾引了一起上課的英語系的小姑娘,但是就是找的提高英語的借口,結果提高英語就提高到了床上去了。
轉頭看了下王凡,看到王凡正看著聊著正歡的邁爾斯和薩巴耶娃的背影,同樣嘟噥了一聲:“以前這招是我用的啊!”。正好目光向著居安這邊看來,兩個人相視看了兩秒,就呵呵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