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玫站在梳妝鏡前攏了下發絲,見辰南進來,含羞帶笑迎了上來,偎依在他懷裡,將旗袍撩起蹲下身子,小手探向了男人的腰帶,探出香舌圈了一圈性感的紅唇。
“呃……”辰南趕忙阻止她,笑道:“我說寶貝,這可是衛生間啊,小心被人看到。”
“那你抱我進去!”冰玫眉波撩蕩掃了眼空出來的一個衛生間。
“你個妖精,總能別出心裁!”辰南愛憐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老公,你不喜歡麽?”冰玫嬌笑,雙峰起伏,柔軟的身段象蛇一樣纏繞上來。
一個正常的男人哪能禁得住妖精如此撩人心魄的勾引,小辰南立即昂揚堅挺,讓冰玫嬌軀更加酥軟。
“哈哈,你老公怎麽會不喜歡?”辰南一把將她抱起,大步進了衛生間,關上了小門。
冰玫順勢從他身上滑下,小手再次探向男人的腰帶,片刻後,一頭烏黑的秀發埋在了他腰間,動作深情而柔軟。
那滑膩膩的緊瑟,讓辰南立即皺起了眉頭,真是個尤物啊。
兩分鍾後,辰南再難把持的住,輕輕攏了下她的秀發,冰玫乖巧的轉身,將緊致的旗袍用力向上撩起,趴在了牆壁上。
望著那刺眼的雪丘,狹窄的蕾絲丁褲,半遮半掩間的幽深,辰南再難自持,摟緊她柔軟的腰肢,將嘴湊近她耳邊壞笑道:“我說寶貝,你習慣不脫小內內的嗎?”
“你……你來脫!”冰玫嬌羞無限,膩語呢喃,在火熱的碰觸下嬌喘聲清晰可聞。
“老子哪有那時間!”辰南大手探下去,將狹窄的小內內向旁邊移了移,猛地壓在了冰枚身上。
一聲悠長的嬌啼猛然從女人喉嚨深處噴薄而出,冰玫趕緊用手捂住小嘴,可是壓抑的呻吟、嬌喘聲,仍然不受控制地飄過隔斷,在衛生間內飄蕩。
……
包間內,柳媚煙見兩個人神神秘秘的表情,雖然覺得奇怪,但是隱隱約約似乎也明白了冰玫對男人的暗示,等了一會見兩個人還沒回來,遂站起身,竟然鬼使神差地也來到了衛生間。
聽到方便間裡的那旖旎的啪啪聲和女人的嬌喘,柳媚煙頓時窘的臉通紅,慌忙低頭,便看到了前後緊挨在一起的女人高跟鞋和男人的大腳,頓時渾身發熱,慌忙轉身走出衛生間。
因為她穿的是緊身長裙,高跟鞋,走不快,隻得搖著豐滿的腴臀,邁著小碎步,匆匆忙忙往回走。
進入包廂,坐回座位上,柳媚煙嬌軀無力,芳心如鹿撞幾乎要嬌喘出聲,一摸臉蛋燙的厲害,柳媚煙慌亂地從手包內拿出化妝鏡一照,哎吆,又紅又熱,真是羞死個人呐。
……
待兩人從外面進來,柳媚煙抬頭一看,辰南那廝氣定神閑,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而冰玫表情雖然端莊,特意收斂了媚態,但臉上卻是潮紅未褪,一副滿足後的光彩照人之態。
畢竟是董事長,這會柳媚煙心態已經調整過來,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呃,這茶味不對啊。
“嘻嘻,媚煙姐,你怎麽把酒當茶喝,還喝的這麽大口!”冰玫嬉笑,滿足後的女人少了份嬌膩,多了份端莊,穿著旗袍嫋嫋婷婷的樣子恍如大家閨秀一般,不知道的人誰能猜到她剛才做了什麽呢?
“小蹄子!”柳媚煙心裡暗罵了一句,趕忙又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掩飾住尷尬,擺出端莊賢淑之態笑道:“一不小心拿錯了,你們做什麽去了?”
“嘻嘻,媚煙姐,你真的想知道嗎?”冰玫嬉笑著湊到了柳媚煙身邊。
“小丫頭,你不說算了,還敢調戲姐姐!”柳媚煙有些幽怨地望了眼辰南,而後故做生氣地瞪了眼冰玫。
“原來姐姐都知道了啊!”冰玫掩唇嗤笑起來。
柳媚煙皎潔的臉蛋上頓時塗上了一層紅暈,反駁道:“你們也不羞!”
“原來姐姐真知道了呀,我剛才是在詐你而已,這次可是你親口說的啊!”隨後冰玫將小嘴湊到了柳媚煙耳邊,小聲笑道:“我說姐姐,你想不想做呀?”
對於冰玫的大膽,柳媚煙臉蛋更加嫣紅,她一個高高在上的董事長和冰玫討論這種事情怎麽會是對手?情急之下,一把抱住辰南的胳膊搖了起來,嘟著嘴嬌聲道:“老公,你看呀,她欺侮我!”
“哈哈!”見兩名情人雖然打鬧,卻很和諧,辰南心中高興,但是這種事他卻不好出面,隻愛憐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柳媚煙高盤的發髻安慰。
見高貴優雅的美婦董事長被自己說的如同小女孩一般跟自己的男人撒起了嬌,冰玫越發的頑皮,嬉笑道:“吆,姐,這一會不見我覺得你年輕了二十歲!”
說著話,還表情嚴肅地望著柳媚煙。
“哪有啊,我跟你們年輕人怎麽比?”柳媚煙年齡已經三十四五歲,最怕青春流逝,雖然嘴上如此說,女人哪有不喜歡別人誇自己年輕的?還是有些竊喜的摸了摸臉蛋。
“嘻嘻,姐,你都變小女孩了還不年輕麽?”冰玫嬉笑著又湊了過來。
“老公, 你看她又欺侮我!”柳媚煙窘迫之下,整不過冰玫,乾脆把頭埋在辰南懷裡不出來了,那嬌羞嗲嗔的模樣真如同小女孩一般。
“哈哈!”見自己的女人找自己撒嬌,辰南心神蕩漾,用力將柳媚煙摟在了懷裡,假裝生氣道:“我說小冰冰,你不許再捉弄姐了,你是妖精,姐可是端莊賢淑的女人,能和你比嗎?”
“嘻嘻,媚煙姐很快就會變成妖精了!”冰玫嬉笑。
“呵呵!”辰南笑了笑,將嘴湊到了柳媚煙耳邊吹著熱氣道:“姐,你會變成妖精嗎?真有些期待呢。”
“壞蛋你!”柳媚煙嬌嗔著在他胸膛上一頓狠捶。望著自己的女人嬌嗔薄怒的害羞模樣,辰南更為愜意,左擁右抱酒可是沒少喝。
柳媚煙忽然意識到冰玫才二十幾歲,可以說在自己面前就是個小女孩,自己雖然把辰南當成自己的男人,但是他也比自己小不少,自己跟個小女孩似的撒嬌太羞人,因此紅著臉,攏了下耳邊發絲坐直了身體道:“老公,你這次燕京之行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