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女孩被自己所救,又是柳媚煙的女兒,感情還是很深的,愛憐的摸了摸她腦後的兩個飄灑的小馬尾,將她抱在了懷裡。
“飛人叔叔,你以後住在我們家不走了嗎?”蕾蕾腦後兩個烏黑的馬尾晃來晃去,烏黑的眸子閃亮亮。
望著兩個人親密的樣子,柳媚煙臉上笑意盈盈,一直沒有再婚就是有這麽方面的考慮,生怕孩子受什麽委屈,追她的人也不少,但是蕾蕾沒一個喜歡的,此時見女兒如此喜歡辰南,淚水不聽話的在眼圈裡打著轉,她趕緊用手擦了擦眼角。
“呵呵,叔叔當然是要走的!”辰南看了看柳媚煙笑道。
“不,我不要飛人叔叔走,我要你住在我家,我要你和媽媽結婚!”蕾蕾用力抱著辰南的胳膊,生怕他跑掉似的。
“叔叔不走,叔叔要和我的乖女兒共進早餐!”柳媚煙過來拉女兒。
“我不,吃完早餐叔叔不還是要走嗎?”蕾蕾烏黑明亮的大眼睛瞪著媽媽,意識是你在說謊,不要騙小孩,那萌萌的樣子說不出的可愛,跟個小大人似的。
“蕾蕾聽媽媽的話,不要總纏著叔叔,叔叔走了還會再來的嘛!”說著話,柳媚煙細膩的臉蛋上浮現出一抹嬌羞的紅暈,偷眼看了看辰南。
“是啊,叔叔還會再來的!”見柳媚煙不是因為昨夜的迷失,而是真的要做自己的女人,辰南心裡自然高興,有這麽高雅聖潔的美婦做情人,哪個男人會不願意呢。
“這還差不多!”蕾蕾嘟著嘴說道。
柳媚煙簡單準備了早餐,聘聘婷婷端著一碗蓮子羹從廚房走了出來,喜悅的臉上光彩照人,眼角眉梢帶著媚意,這是雨露滋潤後的痕跡。
“那個……嗯,辰兄弟,我熬了銀耳蓮子羹,快趁熱喝吧,很補的!”當著女兒的面,她不知道怎麽叫辰南,還是叫了辰兄弟,將蓮子羹放在了辰南面前。
旁邊蕾蕾立即嘟起了嘴,“以前媽媽都是先給蕾蕾的,這次怎麽先給叔叔了?”
柳媚煙也撅起了小嘴,“以前我女兒不是沒叔叔,現在不是有了嗎?”
“呵呵!”見母女倆為自己鬥氣,辰南感覺暖洋洋的,渾身處在幸福的漩渦裡,將蓮子羹推到了小蕾蕾面前,笑道:“叔叔是大人,蕾蕾最乖了,所以先給蕾蕾喝!”
“我不!”蕾蕾象個小大人一樣將蓮子羹又推了回來,“這是媽媽給叔叔補的嗎?我怎麽能要?”
“騰!”連四五歲的女兒都能看出自己的心思,柳嫵媚細膩的臉蛋通紅通紅的,見辰南在那壞笑,狠狠瞪了他一眼,慌忙轉身走進廚房再去端早餐。
吃完早餐,因為韓姐尚未回來,柳媚煙要送蕾蕾去幼兒園,辰南也要穿衣服跟著走,柳媚煙放下女兒走過來,在他胸口輕輕捶了一把,“你不許走,一會我就回來。”
“我說姐,你不上班嗎?”
“你管我?”柳媚煙紅著臉嗔了他一眼。
蕾蕾見狀,嘻嘻直笑,伸出小手把臉捂上了,好羞吆!
“呵呵!”見小蕾蕾萌萌的樣子,兩個人都開心的笑了,柳媚煙臉蛋更紅了。
“你都沒洗澡昨天!”柳媚煙白了他一眼,給了他個暗示,自己領著女兒下樓,送女兒去幼兒園。
辰南明白柳媚煙的意思,對自己昨天沒洗澡有些幽怨,就在那種情況下人家美婦還為自己服務來的,足以說明柳媚煙對自己感情之深。
回想昨夜一番纏綿,可謂折騰的淋漓盡致,辰南不由嘿嘿笑起來,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需求旺盛的柳媚煙,那股柔情一旦傾瀉出來,當真一發不可收拾,兩個人幾次轉換戰場,從地攤移到沙發,移到桌子,再移到臥房,一晚上兩個人坐了三四次,若不是因為要送女兒上學,可能還不止。少婦這是沒和自己的男人膩歪夠,今天不願意去上班了。
掙這麽多錢有什麽用?還不是為了生活的更好?她已經不缺錢,如今有了男人自然樂不思蜀,少上一天班,即使少掙些錢也根本不算什麽。
……
昨天辰南和柳媚煙離開後,楊莉回到家中,一夜沒睡好,滿腦子都是辰南和柳媚煙一起離開的影子,她感覺到有些不妙,心說兩個人之間不會發生點什麽吧?
“算了,就是一個嫖客而已,我憑什麽對他念念不忘?他願意跟誰跟誰,關我啥事?何況既然柳媚煙知道他是嫖客會心甘情願給他做小三?開玩笑,這怎麽可能呢?”楊莉安慰著自己,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第二天一大早,楊莉剛來到警局,就被同事告之昨天那個叫香萍的女孩要見她。
通過審訊,香萍已經說出了事實,她的真名叫陳紅英,也屬於被拐騙的女孩, 而且是被她男朋友所騙。
紅英來滬海打工,認識了一名青年,在對方的哄騙下,沒幾天兩個人就住在了一起,她這個男朋友實際上就是個無業遊民,說白了就是皮條客。
得到紅英的身體後,那人謊稱自己缺錢,以自己雖然愛她,卻沒有能力養活紅英,以及分手,威逼利誘等各種手段引誘紅英去賣~淫,最終紅英經不起男朋友的哄騙,跟隨他來到了香月閣,結果一進去就再沒出來,實際上是被他男朋友以兩萬的價格賣給了香月閣,被關在緊閉室接受崗前培訓。
也正因為如此,才險些導致辰南做出錯誤判斷,她的父親老陳說她還是個大姑娘,而綠秀說這個村姑范兒的女孩不是第一次,實際上就是因為她來滬海後已經失身於一個皮條客。
老陳畢竟沒來過滬海,雖然報了警,卻跑到了分局。象香月閣這種娛樂場所怎麽可能會在局子裡沒有人,因此他雖然報警,這件事卻被壓了下來,根本沒人管。
紅英澄清自己的身份後,警方得知她不是賣~淫女,立即想辦法聯系到了她的父親,老陳來到市公安局接走了紅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