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不到的,她也不想讓別人得到,慧絕不僅因此恨上了師姐慧蓮,更是找機會出手暗中害死了這位青年才俊,這位才俊臨死前只求她一件事,他死可以,但是不要傷害慧蓮。-叔哈哈-
自己的心上人臨死都替師姐著想,讓慧絕恨‘欲’狂,後來師傅將掌‘門’之位傳給了師姐慧蓮,更是讓慧絕心生嫉恨,在慧蓮閉關,突破先天的關鍵時刻,突然破‘門’而入驚擾了師姐,導致慧蓮走火入魔,幾成廢人。
最終她憑借自己多年的經營,如願以償做上了掌‘門’,此時,見辰南對靜嫻情有獨鍾,卻懶得看自己一眼,對這位師姐的弟子竟然也暗生嫉恨,恨她們師徒總能遇到衷情男兒,而她卻要孤苦一生,無人疼,無人憐。
聽說辰南要見靜嫻,慧絕將恨意隱藏,明媚一笑,道:“靜嫻是我師姐唯一的弟子,我對她亦是寵**有加,可惜,我這位師侄屢次蔑視‘門’規,萬不得已,我罰她去後山寒牢面壁了。”
對慧絕的言論,辰南嗤之以鼻,在大漠他親眼看見慧絕置靜嫻的安危於不顧,現在居然說對靜嫻寵**有加,真是虛偽的緊,冷然道:“既然師太對她寵**有加,我倒是要問問,靜嫻犯了什麽錯誤要去面壁?”
“掌‘門’師姐走火入魔,囑咐她尋找三尾龍葵‘花’,她卻是耽誤了時日,導致師姐心魔加重而亡,僅這一條我就可以罰她面壁十年。”慧絕面帶笑容,按她的說法,一切過錯皆在靜嫻,跟她這個掌‘門’一‘毛’錢關系沒有。
“你身為前掌‘門’師妹就沒有責任嗎?就你這樣的‘女’人也配當掌‘門’,靜嫻關在什麽地方?”辰南霍然起身,冷然相對。
“後山懸崖前有一座石屋,靜嫻就在裡面!”
辰南對自己態度冷漠,靜嫻心中極度不爽,臉‘色’連變,不過還是強忍著憤怒把靜嫻面壁的位置告訴了他,辰南拂袖而去。
慧絕望著他的背影咬碎銀牙,喃喃自語:“靜嫻,你師傅不能強過我,你也不能,我一定要把這個男人搶過來,掌握在手心裡,看你怎麽跟我鬥。”
此時的慧絕眼裡只有嫉妒和對師姐連綿的恨意,連帶著靜嫻也成了她嫉妒的對象,渾然忘記了自己掌‘門’的身份。
清心齋後面是一座光禿禿的石山,石山盡頭面對懸崖有一座石頭鑄成的小屋子,不知為什麽這處石屋極為寒冷,四周冰屑紛飛,冰冷異常,是處酷寒之地。
辰南用神識掃了一遍就明白了,這裡也有一座法陣,想必清心齋的前身也是個修真‘門’派,而這處寒牢就是專‘門’用來懲罰弟子的。
辰南未到‘門’前便是一陣心寒,靜嫻若是在此面壁焉能長久?他加快身法來到石屋前,石屋緊閉,鐵鎖橫栓。辰南一拳轟在巨大的石鎖上,將之震落,推開了石‘門’。
房間裡的一幕讓他憤恨憐**帶極點,這是一個冰寒的石屋,面積雖然不小,卻只有一座鐵窗面向懸崖,房間裡寒風料峭,冰屑順著鐵窗刮進屋子,如同冰窟一般‘陰’冷。
靜嫻倒在冰涼的地面上,白皙的臉蛋凍的通紅,曾經靈動活潑的美眸緊閉,長發上沾滿了雪‘花’,長長的睫‘毛’上沾滿了冰屑,一動不動,盡管如此,她手裡仍然緊緊抓著一株乾枯的靈草。
“詩詩!”辰南衝過去,將她扶起靠在懷裡,一把抓住了她手上的靈草,這是那株他在大漠石‘洞’裡送她的三尾龍葵‘花’,想必慧蓮沒用上,她一直留在了身邊,即使她被凍死也舍不得扔掉,人臨死之際都舍不得棄掉的東西定然是‘女’孩最珍貴之物。
“詩詩,你受苦了!”辰南捧起她冰凍的俏臉摩挲著,入手冰涼,幾乎沒了知覺。
辰南忙脫下風衣將她裹起,試探了一下脈搏,尚有微弱的跳動,他將真氣源源不斷地輸入進去,又取出一枚‘藥’丸含在嘴裡喂她服下,又用木針注入生機,用自己的身體緊緊將她擁抱,為她取暖。
好久,靜嫻都沒有反應,辰南瘋了一般輸出功力,直到靜嫻整個身體都在他純陽真氣的滋潤下變的暖和起來,可是靜嫻仍然沒有醒來的意思。
辰南心痛‘欲’絕,“啪嗒!”一顆淚‘花’滴落,滴在靜嫻‘唇’齒之間,他相信她就是詩詩,那個為了能和自己在一起去五台山許願,被打下山崖的‘女’孩,他一遍遍地呼喚她醒來,他不相信她這麽容易就會被凍死。
可是靜嫻還是沒有反應,凍的太久,似乎身心都被凍住了,很難一下子緩和過來。
“詩詩!”辰南一遍遍摩挲著她清瘦的臉龐,呼喚著她的名字,可惜這個‘女’孩聽不到,她即將離開人世。
忽然,辰南靈機一動,收回手掌,取出了雪蓮,將兩瓣蓮‘花’放入她的嘴裡,蓮‘花’入口即化,化作汩汩津液滋潤著靜嫻脆弱的經脈,辰南瘋狂地催動真氣輸入她的身體,幫她煉化經脈裡的靈液。
辰南渾身霧氣蒸騰,顆顆汗珠順著臉頰躺下,一身真氣幾乎耗盡,他仍然沒有停下來,而靜嫻的臉‘色’終於漸漸紅潤起來,有了血‘色’。
“詩詩!”辰南再次深情呼喚,呼喚這個單純無邪的‘女’孩醒來。雪蓮強大的靈力喚回了靜嫻些許的靈智,她的睫‘毛’動了一下,最終虛弱的睜開了眼睛。
“辰……辰大哥,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靜嫻淚水‘迷’‘蒙’的美眸中閃出了一抹光彩,帶著些許的欣喜,些許的‘迷’離。
“是我, 真的是我,我來看你來了!”辰南喜極而泣,將她緊緊擁在懷裡。
大漠中,辰南燃燒‘精’元將自己送出石‘門’的一幕在靜嫻腦海中回放,她心裡充滿了暖意,喃喃道:“辰大哥,你能如此對我,靜嫻此生無憾了。”靜嫻將頭緊緊偎依在她的懷裡,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是那樣的陶醉。
忽然,靜嫻一‘激’靈坐了起來,一雙大眼睛驚恐地盯著辰南,“我不是死了嗎?我怎麽見到你了辰大哥?難道你也……”
靜嫻幾乎要哭出來,眼睛裡滿是恐懼,她雖然蘇醒了,仍然處於半昏‘迷’,半清醒狀態,曾經多少個日夜的思念,此刻她唯恐自己所看到的都是幻象。
正是:
遙掛天狼山海東,誰流清淚過腮紅。不彈別曲陽關下,隻撫相逢綺夢中。
數載願,幾時逢,西江月裡共玲瓏。翩躚把袖熏香內,醉向巫山第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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