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突然出現在他的車前,一隻手抵在他的引擎蓋上,這輛大黃蜂馬達轟鳴,後面冒出陣陣黑煙,就是衝不過去。.最快更新訪問: 。
“年輕人好力氣。”
“這也太囂張了吧,‘交’警在跟前就敢撞人家車,剛才那起事故肯定是他醉酒撞上去的。”
人們又開始議論,有人為辰南的神力而讚歎,有人對雷少的囂張看不慣。畢竟大黃蜂只是輛跑車,而且尚未完全發動起來,被辰南給擋住,大家雖然震驚,卻也沒太驚世駭俗。
何隊長來到納蘭詩語面前,啪的敬了個禮,“這位‘女’士,鑒於你無故違反‘交’通規則,我現在要對你進行罰款,對你的車進行處理。”
說完,何隊長拿出對講機就開始安排,要派拖車將詩語的軒尼詩強行拖走。
辰南也沒理他,也拿出電話撥了出去。見過不去,雷俊卿隻好下車,叼上一根洋煙滿臉倨傲的等著看熱鬧,等著看軒尼詩毒蛇被拖走。
時間不大,何隊長的手機響了起來,接完電話,何隊長臉‘色’一下子就綠了,因為領導告訴他,他被停職了,這起事故由那名姓趙的小‘交’警來處理。到了這種時刻他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望向辰南的目光充滿了敬畏。
緊接著,雷大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雷俊卿噴了口酒氣,不耐煩的接起了電話,只是他接完電話後,臉‘色’也蒼白起來,握電話的手都在哆嗦。
電話是他的父親打來的,雷副市長告訴他自己已經被暫停職務,讓兒子趕緊給軒尼詩車主道歉,不然他的地位保不住,很可能被紀委調查。
這位雷副市長已經把老婆孩子送出國,本身就是個‘裸’~官,他也沒想到兒子剛回來就惹了這麽大禍,若是真被紀委調查,他就完了,因此幾乎是哀求的口氣請求自己的兒子給軒尼詩車主道歉,請人家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雷俊卿額頭上冷汗涔涔,一身酒氣全化作冷汗流了出來,他沒想到軒尼詩車主能量這麽大,他父親可是副市長啊,說停職就給停了,這得多大能量,他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上了,對方的背景他根本惹不起。
父親的地位沒有了,他還留個屁學,搞不好都會受到牽連,即使不跟著進笆籬子,也會成為過街老鼠,身為紈絝,他很聰明,已經看出來剛才的一切都是這個青年人搞出來的,他貌似是那個美麗‘女’人的老公。
雷俊卿一掃之前的倨傲之‘色’,也不噴酒氣了,小跑幾步來到辰南跟前,哈著身子,無比恭敬的口氣說道:“這位朋友,剛才是我不對,一切責任都在我,該怎麽陪怎麽陪,還請朋友高抬貴手,別把事情鬧的太大了。”
“詩語!”辰南根本沒理他,伸手一搭美‘女’總裁的香肩,納蘭詩語溫順的偎依在他身邊,兩個人沿著小路散步離開了,軒尼詩都沒管,自會有人處理。
很快有暗地裡保護詩語的人上前開走了軒尼詩去修理,那名何隊長屁都沒敢放一個,時間不大,一輛拖車趕到,哢嚓一下伸出臂手,無情的拖走了雷俊卿的大黃蜂,只剩下了還站在路邊呆愣發傻,茫然不知所措的雷大少。
“老公,我們走回去唄!”納蘭詩語說。
“好!”跟美‘女’總裁老婆散步是多麽令人愉悅的事情,辰南立即答應下來,兩個人手拉手沿著路邊向回走。
紅日落山,彩‘色’的雲霞多姿多彩,美輪美奐,而此時一輪明月正緩緩升起,月升日落,日夜‘交’替,這是人間勝景,納蘭詩語醉了,辰南也醉了,兩個人對望一眼,身影不約而同偎依在一起。
雖然兩個人沒怎麽說話,但是她們感覺對方的心和自己越靠越近了,納蘭詩語渾身上下洋溢在幸福之中,此時她覺得當初那趟酒吧去的真是太值得了,本來以為是一場悲劇,卻哪裡想到會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情開始呢。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是納蘭詩語一直所向往的,現在果然實現了,心裡更是滿滿的甜蜜。
而辰南這廝心情同樣舒暢無比,拉著老婆的手,和她一起散步,漫步黃昏下,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如今終於成為現實,讓他感覺到象踩在雲彩上,當然他並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一直在想著怎麽哄詩語上‘床’,和老婆同‘床’同浴,徹底拿下她。
“夢後樓台高鎖,酒醒簾幕低垂。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微雨燕**……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納蘭詩語抬頭望著月‘色’輕輕‘吟’誦,當日在看守所前落‘花’人**,微雨燕**,讓她輩感獨孤淒涼,而此時明月卻在,正照彩雲歸,她正處在如詩如畫的意境中。
“老公!”納蘭詩語輕聲呼喚,慢慢仰起臻首,閉上了美眸,辰南輕輕將她擁住,朦朧的月光下,婆娑樹影中,兩個人的嘴漸漸靠在一起,她們輕輕親‘吻’,耳鬢廝磨,親昵無限。
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眉黛羞偏聚,‘唇’朱暖更融……深情之‘吻’雖然不算劇烈, 但是滋味卻美妙無比,嘴‘唇’的每一次接觸,舌尖的每一次挑逗,都爽到心尖骨髓上,妙不可言。
兩個人相擁相偎,猛然抬頭,不知不覺竟然已經到家了。
“這條路好短啊。”納蘭詩語失聲道。
辰南輕輕攏起她耳邊烏黑的發絲,看著她亮晶晶的美眸道:“詩語,無論你什麽時候願意,我都願意再陪你走這條路。”
“嗯!”納蘭詩語美美的點頭,臻首輕輕又偎依到了男人懷裡,兩個人在‘門’口又起了會膩,才進入別墅。
“姐姐,姐夫,你們回來了。”納蘭若妃迎了出來,自然地挎住了姐夫的另一條胳膊。
納蘭詩語娥眉微蹙,她感覺到妹妹跟姐夫似乎更親密了,她接受了辰南,卻並不代表同意妹妹**上姐夫,這是兩個概念。她悄悄在辰南腰間軟‘肉’上捏了一把,警告他一下,那意思你別和妹妹這麽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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