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你說的話份嗎?”司徒空大怒,元嬰強者的威壓釋放開來,頓時讓楊婉兒心神震顫,但是她仍然不卑不亢道:“前輩,我是風嶽宗這次進入秘境的領隊,有必要為手下弟子的行為負責,我替他回答個問題應該不算過分吧。”
“哼!”司徒空冷哼一聲,畢竟這麽多人看著呢,何況楊婉兒說的有道理,他不好衝一個少女發作,皺了皺眉道:“你父親是誰?”
“我父親是風嶽宗宗主楊軒。”
聽說是三星宗門的宗主,司徒口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你父親的傳承為什麽要傳給他?”
“因為……”楊婉兒臉一紅,羞澀的聲音道:“因為他不僅是我風嶽宗的核心弟子,還是我……我的未婚夫,因為他在陣道上有天賦,所以我父親就特意多指點了他一些。”
崔學歌面帶冷笑,就站在遠處看著楊婉兒撒謊,崔家本身就是背叛宗門,他自然不會上來指責,而且他想對付兩個人,也無需假借他人之手,他還惦記著辰南身上的火雲雙翅,更不希望他出事,因此就在那看著,並未上前揭穿。
“原來如此!”司徒空點點頭,看著楊婉兒害羞的表情,算是相信了她的話,正想再問辰南兩句,一名容貌嬌美的中年女人忽然上前道:“司徒長老,每次秘境開啟,都會有三分之一的弟子隕落,凌風一代才俊,更是在名人堂排名第一的人物,誰能是他的對手?說不定是因為其他原因隕落,你在此大張旗鼓的調查終歸不太好吧?”
“是呀,哪個門派沒有弟子隕落的?若都這樣調查下去,規矩何在?這靈草交易坊市豈不是要亂套了?”
“我門中還有三位弟子隕落呢?難道我們也要大張旗鼓的詢問,挨個調查嗎?”
有人帶頭,其他門派對穿霄殿專橫跋扈的做法立即不滿起來,若是一般的散修也就罷了,可是這幾十個人多是名門大派的天才弟子,就這樣被司徒空肆無忌憚的調查,他們怎麽能高興?何況穿霄殿的天才死了,很多門派高興還來不及,誰都不願意讓他調查自己門下弟子。
這麽多門派同時表態,司徒空不好在一意孤行下去,他穿霄殿雖然強大,卻也不敢同時得罪這麽多門派,何況展凌風是在離開古洞府之後隕落,他根本沒有任何證據懷疑這些人,他強忍憤怒向著那名美貌女子抱拳道:“柳谷主說的是,這件事就暫且到這裡吧。”
這名女子正是仙月谷谷主柳銀姑,她的弟子蕭詩音就在這幾十人當中,蕭詩音對司徒空調查辰南早就不滿,這才向師傅示意,出於對弟子的寵愛,柳銀姑這才怒而上前指責司徒空。
柳銀姑目光望向人群道:“詩音,到為師這裡來。”
蕭詩音立即走出了人群,其他人也紛紛召喚自己的弟子,調查的事自然也就無從查起。
辰南也長出口氣,若真讓司徒空挨個調查,肯定會調查出結果,最後一定會懷疑到自己頭上,知道是蕭詩音幫自己解圍,他不由向蕭詩音望了一眼。
恰巧蕭詩音也在望向他,見辰南望自己,蕭詩音臉上露出如燦爛的桃花般美麗的笑容衝他嫣然一笑,而後快速向師傅走了過去。
對弟子的驕傲,柳銀姑還是知道的,見她居然向一個雜靈根的男修主動表露笑意,也不由看了辰南一眼,見正是那個被司徒口調查的化龍四層,臉上不由露出一抹思索之色。
“謝謝你剛才幫我。”辰南衝楊婉兒笑道。
“你救過我,我幫你也是應該的嘛!”楊婉兒輕笑,想起剛才說他是自己的未婚夫,不由臉蛋上飛起了紅霞朵朵,片刻後小聲道:“辰大哥,我們下一步怎麽辦?”
“離開廣場我們立即離開。”辰南小聲說道,這種情況他自然不能將楊婉兒單獨留下,至於其他兩名弟子,本來就是風嶽宗的弟子,肯定不在崔學歌要殺的人之內,他倒無需擔心。
“辰大哥!”見辰南出來,葛瑞絲長出一口氣,雀躍著迎了上來,一下子撲進了辰南懷裡,三個月沒見,如今見他安全出來,自然是欣喜萬分,親昵無限。見兩個人親熱的樣子,楊婉兒咬了咬櫻唇,表情有些複雜。
辰南拍了拍她的香肩道:“葛瑞絲,此處不是久留之地,我們立即離開。”
這些弟子出來肯定要和宗門交流,就連司徒空經過調查肯定都會懷疑到自己頭上,就是這片刻之間,辰南已經感覺到有數道帶有凌厲殺意的目光向這邊掃了過來,而且大家都在談論秘境內出現涅槃果和火雲雙翅的事,他就更不敢逗留了。
見他表情嚴肅,葛瑞絲意識到事情嚴重,立即收起了柔情脈脈之態,三個人快速向廣場外走去。
一離開坊市范圍,辰南立即祭出了飛雲騅,三個人上了飛船,辰南全力催動飛船離開了蒼璧谷。
只是他們剛剛離開,後面數道遁光就追了上去,迅速將距離迫近。
看氣勢,追趕的三個人至少都是金丹修為,其中辰南清晰的看到崔學歌乘坐的竟然還是一艘中品靈器飛船,而另一個人似乎是雨劍門的金丹長老,還有一個人身體朦朦朧朧,他根本不認識。
這種情況他哪裡還敢耽擱,立即對楊婉兒說道:“我有火雲雙翅你是知道的,如果你不介意我立即帶你們離開。”
楊婉婉兒當然明白辰南的意思,就是要動用火雲雙翅帶她們離開,肯定要有身體接觸,出於禮貌辰南才征詢自己的意見,楊婉兒抿著櫻唇,紅著臉點了點頭。
辰南立即收起飛雲騅,伸手將兩個人夾在腋下,迅速震動火雲雙翅,化作一道紅雲急速遠遁。
葛瑞絲也就罷了,楊婉兒身為少小姐啥時候被男人這麽抱著過,感受到男人有力的臂膀和雄厚的氣息,楊婉兒粉頰緋紅,頓時渾身酥軟無力,嬌軀都不由輕輕戰栗起來,幾乎忘記了後面有人追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