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來到玉桌旁,靠在躺椅上,輕輕呼出一口渾濁的氣息,眼睛內的猩紅終於漸漸平息下去,恢復正常。
冰枚站在辰南身邊,拿過桌子上的煙盒,伸出滑膩的蔥指,姿態優雅的夾出一根,放在嘴裡點燃,而後將點著的煙遞到辰南面前。
辰南接過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重重的吐出一口煙霧,抬頭望向冰玫,一望之下雙目不由一熱。
冰枚仍然穿著露肩旗袍,不過旗袍的顏色由玫瑰紅變成了乳白色,兩條白皙的藕臂粉潤晶瑩,在旗袍的束縛下,胸前一對雙峰呼之欲出,既大又挺,與這對雙峰相反的是,她的小腰盈盈不堪一握,往下卻是曲線柔美的肥碩臀部,被旗袍包裹的緊繃繃,如同一隻鮮美多汁的蜜桃般圓潤豐滿。
大開口的旗袍下隻穿了件丁字蕾絲,直接露出白嫩渾圓的大腿,半遮半掩間更添誘惑。
“辰爺!”見辰南望著自己發呆,冰玫臉上塗上了一層紅暈,更顯得的嬌豔欲滴,誘惑到骨子裡,即使對她的身體並不陌生,辰南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絕對是尤物中的尤物,那屁股,那胸、那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任何男人看一眼都會想入非非,而現在旗袍下面便是晶瑩細膩的小腿,高開口處露出了雪白渾圓的大腿,直接就讓辰南小腹下火熱升騰,咽了口吐沫。
冰枚走到桌旁,為辰南沏了杯茶,隨著她的走動,旗袍間雪白的大腿和狹窄的丁褲若隱若現,幾縷黑絲難以遮掩的凸出到外面,黑白相應誘惑到骨子裡。
無限春光在險灘,讓辰南看的血脈噴張,口乾舌燥,這個女人的誘惑任何男人都難以抵擋,何況他連日不近女色,抵抗力更低。辰南忙接過茶喝了一口,將目光避開,不然的話,一時把持不住,搞不好會當場把她解決。
時間不大,晴竹、曉月端上酒菜。冰枚示意兩人退下,親自為辰南斟上酒,將杯子遞給他,而後又為自己滿了一杯,將酒杯端起道:“辰爺,真沒想到你今天能來我這裡,冰玫真是太高興了,來,我們喝一杯!”
辰南端起酒杯,一口將酒飲下,冰玫以手掩唇,也輕輕抿了一口。這個姿態如古代大家閨秀一般,端莊優雅,偏偏她的身段卻極為惹火,優雅的姿態,惹火的身材,不經意間將尤物的魅力發揮到極致,讓辰南再難以克制下去,何況她本就是自己的女人,既然她已經準備好,自己又何須克制受罪呢?
因此辰南輕輕拍了拍大腿,冰玫立即會意,臉上帶著嬌羞的笑意起身,玉臀款擺坐在他身上,拿起酒壺再次為他滿了一杯。
辰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卻發現冰玫正在脈脈柔情地凝望著自己,端莊的臉蛋,嬌小的檀口,紅潤的唇瓣,無一不誘人,當下不由心中一熱,伸手攬住她柔軟的腰肢,低下頭吻上了她的紅唇,將酒度進她嬌小的檀口中。
冰玫沒想到他會如此,羞的臉上布滿了紅雲,嬌軀顫抖著,如飲甘露般將酒吮了進去,烈酒紅唇,冰玫頓時酥軟無力,嬌軀軟軟地靠在他身上,輕輕嬌喘著,伸出火熱的檀口回應著男人。
辰南身上隻穿了件浴袍,冰玫就坐在他腿上,那越來越火熱的抵觸,讓冰玫豐腴的身子忍不住輕輕戰栗起來,她輕輕拉開辰南的浴袍,將頭埋在男人懷裡,伸出香舌輕輕親吻著他強健的胸膛,而後雪白的大腿輕抬,從他身上滑下來,再次將頭深深埋進他懷裡,沿著胸膛一路向下吻去,胸肌、腹肌、小腹……
她的香舌滑膩溫熱,而舌尖卻帶著一絲涼意,如同靈巧的小蛇般,纏繞過他每寸肌膚,那股舒爽滑膩、柔柔的感覺無以言表,讓辰南忍不住悶哼出聲,這樣的極品豈是尤物可以形容的?
隨著香豔的滑膩,美人的呢喃、美人的嬌喘,無一不誘人,辰南小腹下熱火升騰,一股豪霸之氣直衝頂梁,再難克制,猛然將她抱起,徑直向旁邊的一張版大床走去,這裡不愧是男人的天堂,各種設施一應俱全,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來到床前,辰南一把將她扔在柔軟的大床上。冰枚一聲嚶嚀,順勢一滾,旗袍滑落,頓時,美人豐腴的身段,皚皚雪肌徹底呈現在眼前。
辰南俯身而上,攀上雪峰,來到峰之絕巔,盡情地采擷品嘗著兩顆早已膨脹飽滿的紅色果實。
天外天頂層不僅裝修豪華,而且頭上便是日月星辰,腳下是繁華都市,無怪乎男人聖地,盡顯奢華。
月光如水,透過落地玻璃流淌進大廳,見到這一幕不勝嬌羞,拉過一朵雲彩悄悄躲進了雲層裡。
窗外,夜色寧靜,大江奔流,七彩霓虹纏繞著繁華都市,江山妖嬈,美人多嬌,今夜……靜謐而美麗。
……
在幾聲高亢的呻吟聲後,一切複歸於平靜,冰玫拖著疲倦的身子下床, 擺起一抹誘人的臀浪,來到玉桌旁取過煙盒,夾出一支煙點燃。
雖然剛剛采擷過這朵嬌豔的玫瑰,但是此時望向她豐腴柔美的身段,讓辰南仍然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冰玫知道他在望著自己,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毫不在意,嘴上叼著煙來到床前,將煙放進他嘴裡,再次上床,將尚帶著潮紅的粉頰貼在他胸膛上。
“你為什麽不問問我的來歷?”辰南靠在床頭上,望著下面霓虹閃爍的高台樓閣說道。
冰玫伸出纖長的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的胸膛,媚眼半闔道:“你來自哪裡,有過什麽事,我不想過問,我只知道,今生我是你的女人,而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呼!”辰南噴出一口煙霧,心潮澎湃,身邊能有一個這樣的女人,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幸運,這是上天對自己的眷顧,一生能有此女,夫複何求?
但是一些該說的,他還是要與她說明白,辰南伸出手愛憐地攏起她額前的秀發,默默道:“我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