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插班生老師會知道你的名字?哼,誰信呢!”
“這世道,哥們說實話已經沒人相信了,反正我不是插班生,信不信由你,我說美女,沒事我掛了啊!”
“噯,別掛呀!”電話那端女孩著急起來,“你那天幫了我,我請你吃飯吧!”
“不用,中午有人請!”辰南道,他的確有人請,而且是本市最大的官,市委書記夫婦。
“你的衣服還在我這裡,我想還給你,順便請你吃個飯,給個面子吧,人家還沒請過男生吃飯呢!”電話那邊聲音有些窘迫,有些羞澀。
“呃……”想到喬詩詩清湯掛水的委屈面孔,辰南不好再推辭,再說一個大老爺們能讓人家小女孩請嗎?因此隨口說道:“我請你吧!”
“那怎麽好意思?”喬詩詩扭扭捏捏,不過心裡還是很高興的,低著頭,踢著地面上的小石子問道:“那你請我吃什麽?”
“三塊錢涼皮!”
“啊……”想起網絡上的那些新聞,一晚上十三次啊,喬詩詩頓時渾身驚悚,磕巴道:“能……能不能換點別的?”
“不能,你不吃我掛了啊!”
“噯,別呀!”喬詩詩俏臉通紅,心如鹿撞,紅著臉道:“那好吧,我吃!”
“那你來吧,在市立醫院附近,遠的話可以坐地鐵,就在ⅹⅹⅹ大排擋見面,另外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
“人家明天還有課呢!”
“那你吃不吃?”
“吃!”
“吃就過來!”
掛掉電話,喬詩詩緊張的要死,一晚上十三次啊,隻吃頓涼皮,連麻辣燙都沒混上,自己還是大姑娘呢,還是校花,是不是有點太慘了?
糾結了片刻,喬詩詩一咬牙,去吧,不是說涼皮很好吃的嘛,嘗嘗也不錯,一摸臉蛋,哎呀,怎麽這麽燙呀。
……
病房內,沈秋荷將辰南送給自己的辟邪符拿在手中,心中忐忑不已,這東西真的管用麽?她心裡沒底。
想想只有這一條路可走,書記、院長親自到棚戶區把自己請出來,動靜鬧的這麽大,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何況辰南哥怎麽可能會騙自己?
沈秋荷咬了咬牙,走了幾步來到唐瑾病床前,將手裡的符籙向唐瑾身上一拋,口中輕喝一聲:“臨!”
“刷!”一道白光自符籙上射出,符籙瞬間化為飛灰,氤氳白光將唐瑾籠罩,漸漸沒入她身體內,隨著白光消失,唐瑾臉色越來越紅暈,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真的管用!”沈秋荷欣喜若狂,一步衝到病床前,“唐瑾妹子,你怎麽樣?”
唐瑾長長的睫毛展動,緩緩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是秋荷姐,我怎麽感覺睡了好久啊?”
“唐瑾妹妹,你現在沒事了,真的沒事了!”沈秋荷一把抱住了唐瑾,喜極而泣,這抱的可不僅是唐瑾,還有自己的前程,父母的命運,鄉親們殷切的期盼啊。
聽見房間裡的動靜,唐夫人推開房門就衝了進來,唐書記大步而入。
“女兒,你醒了?”母親和女兒抱在一起,就連唐書記也悄悄斬了斬眼角的濁淚,過來和女兒來了個親切的擁抱。
讓女兒下地走了走,用儀器進行了檢驗,唐瑾一切身體指標皆正常,連住院修養都不用,直接出院。
“這個年輕人太神奇了!”唐書記轉身找辰南,哪還有辰南的蹤影,唐書記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默默地說了幾個字:“高人,隱士爾!”
病治好,接下來就好辦了,唐書記叫來了院長,立即作出指示:如此醫術高超的醫生居然被開除,醫院險些將病人治死,必須追究相關責任人的責任,對有損醫德,屍位素餐的醫生要嚴懲不貸,我看何院長的位子就別坐了,還有那個何醫生,直接開除算了。
唐書記只是作出指示就離開了,和夫人女兒單獨宴請沈醫生,連院長都沒帶。
書記一句話,結果,何副院長被拿下,何海東醫生被開除,院方欲提拔沈秋荷成為醫院最年輕的副主任醫師,沈秋荷知道自己無論經驗還是資歷都差的太多,尚需磨練,委婉推辭了,醫院為其辦理了轉正手續,正式成為一名主治醫生,連升兩階。
……
辰南走到路邊,遠遠就看見一名身材高挑,容貌清麗的女孩長發飄飄站在站台旁邊翹首相望,這個女孩身高足超過一米七,那窈窕清秀之態飄飄出塵,冰潔之態恍如清麗的仙子,引得不少人側目觀望,這個女孩正是喬詩詩。
辰南剛走上前,女孩立即發現了他,立即跑了過來,可是剛跑了兩步,臉一紅又慢了下來,非常淑女的走到他面前,欲語還休,遠不是電話裡那般嘰嘰喳喳,象個小鳥一般。
“美女,我衣服帶來了嗎?”辰南道。
女孩搓著衣角,紅著臉,扭扭捏捏道:“不好意思,我忘了。”
辰南一拍額頭,“你不就是來還衣服的嗎?這也能忘?哎,美女啊,果然都是胸大無腦,丟三落四。”
見女孩羞澀模樣, 辰南一笑,“既然來了我就不客氣了,走吧,大叔請你吃三塊錢涼皮。”
“你個壞大叔,真吃涼皮啊?”喬詩詩臉更紅了,芳心砰砰亂跳。
“那當然了,嘿嘿,吃涼皮才有力氣,我說美女,你若是害怕就回去吧!”辰南一臉猥瑣,率先向對面的大排擋走去。
“誰害怕!”喬詩詩嘟著小嘴嘟囔了一句,紅著臉連頭都沒敢抬,就望著他腳後跟,默默地跟在後面。
估摸著差不多到了,喬詩詩霍然抬頭,見這裡並不是大排擋,前面是一個紅色門臉,上面寫著:禮先生牛肉面。
“壞蛋,你敢嚇唬我!”喬詩詩猛然衝上去,照著辰南後背輕輕打了一拳,一副凶巴巴的樣子。
“哈哈!”辰南笑了,“我說詩詩大美女,你是不知道啊,現在不流行吃涼皮了,都興吃牛肉面!”
“臭大叔,你還欺侮我?”喬詩詩衝上來作勢又要揍他,滿臉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