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喬直對大哥特朗普一番恐嚇以後的問話,特朗恩覺得這次不能慢慢吞吞了。
他必須為那個不讓人放心得大哥擔保點什麽,否則他有麻煩!
於是,他飛快地反饋道:“我大哥他必須懂!他如果敢不懂,我把他愚蠢的豬頭打成狗頭!”
心裡卻暗暗替大哥擔心:“大哥啊,好大哥!你這次可別犯`!你犯`的話,很容易把小命犯進去!實在你閑不住,要搞事,你找黑手黨玩去!”
托尼接過話頭說:“估計在這個方面,特朗普不會犯渾吧?如果犯渾的話,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到那個時候,不用喬直兄弟你動手,我和特朗恩,就對付了他。”
他本來想說作了他,當著特朗恩的面,這種狠毒的黑話他沒好意思說。
但是意思還是表達出來了!
“既然如此,特朗普的事情就交給兩位兄長去運籌帷幄了,可別叫小弟我為難啊!到時候需要找別人去收亂攤子的話,就讓兄弟我左右為難了。”
二人齊聲說:“我二人保證,不會讓兄弟為難!”
“那好,你們二個就分頭行動吧,托尼你去做準備,特朗恩,你還有跟我走一趟,看看還有沒有受降沒有完成的地方,需要你出把力。”
喬直出了那個房子,立刻看到幾個總督,正在等著他。
南閑隱士報告說,南方敵人的進攻已經完全解決,最後有二千人投降。
育人難也報告道,東方的敵人也投降了,總數是一千五百人。
歐團長嘿嘿一笑,說道他那裡的人別別處都多,超過了四千!
“咦?天羨呢?”
羊種也過來了,聽到喬直詢問,報告說:“西線還在打!那裡和別處不一樣,是在大西洋上開戰!幸虧蟲洞的水族動物盟軍在那裡,在沒有讓他們逃跑!”
“一起過去看看!”
喬直帶頭跑起,去那個大西洋岸邊。
還沒有到,就聽得槍炮齊鳴,喊殺連天!
喬直一急,噌地一聲就騰空而起,飛到了五十多丈高的空中。
往西一看,就看到大約有十幾艘中小型艦隻,正在開槍開炮,試圖衝破包圍圈。
再看包圍圈,那裡首當其衝的就是五條約拿大魚!
它們佔據了港口的出口,把那些艦隻全都擋住,只能呆在港灣中。
除了身軀龐大的約拿大魚,還有各種中小型水生動物,尤其活躍的是東海虎鯊。
現在這些虎鯊雖然也可以在淡水中活動和生存了,但是還不如在海水中來的自在,
現在就正在大顯身手。
它們扮演的是近身進攻的角色,無數的東海虎鯊,遊到接近艦隻的地方,就猛人躍起一丈多高,竄上艦艇的甲板。
艦隻上面的敵人當然不會等著挨打,就集中火力射擊這些鯊魚。
可是他們又不能隨心所欲,因為他們本身又被岸上的喬直部隊攻擊。
這裡是天羨的戰場,他除了指揮戰鬥以外,還不時飛起,凌空襲擊敵人。
那些威脅比較大的敵手,許多都被天羨居高臨下乾掉了。
但是艦艇上都有防空裝置,對天羨的攻擊一陣朝天射擊,很大程度上阻擋了天羨。
後來,小刀鋒利也來助戰。
這樣就形成了空中打擊的優勢。
現在他們基本上不敢在甲板上走動了,全都龜縮到機艙裡面,然後致力於對阻擋他們撤走的水族動物攻擊,力求打開一道缺口,逃出生天。
雖然這些人拚命掙扎,但是除了向逃跑以外,已經不能造成什麽傷害了。
盡管如此,喬直還是很生氣!
不是讓特朗恩命令他們都投降了嗎?怎麽還有繼續抵抗的?
盛怒之下,喬直一抖繩兜,抓起了特朗恩。
把他吊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喬直怒問:“這是怎麽回事兒,那你的命令當兒戲嗎?怎麽還有沒投降的?”
聽到喬直的憤怒質問,特朗恩無奈地苦笑道:“我對這一萬五千人的控制,並不是一樣牢固!比如這個水軍的十艘艦艇,就沒有辦法,他們只聽那個艦隊司令的,而那個艦隊司令根本就不聽我的,我跟他還有私仇!”
托尼轉向特朗恩,橫眉冷對,厲聲斥道:“閉嘴吧你!什麽跟你有私仇,都是你疑神疑鬼瞎琢磨出來!”
又掉轉頭來,對喬直說:“別聽他瞎說!其實就是那個艦隊的隊長,他的名字叫特朗明,是我的一個好朋友,還是特朗恩的叔伯兄弟呢!你說可笑不?每次我和特朗明說幾句話,這個頭腦發昏的特朗恩都會暴跳如雷!可是特朗明從來就沒有在意過!他這裡還還意思說他弟弟是他仇人呢!”
特朗恩被當眾揭穿,也有些羞澀上臉,訕訕地說:“我不是在意你嘛!我……”
“打住!”托尼怒斥,“你可真是屢教不改!”
喬直也趕緊叫停:“你們都打住!說,說有辦法讓那個水師的什麽……投降,特朗明是吧?”
特朗恩說:“我不行!我去了,他打不死我!”
托尼說:“又胡扯!”
特朗恩說:“他打不死我,我就打死他!反正是不死不休!”
喬直一看又起波瀾,當機立斷:“托尼!你去!特朗恩,你也去!當托尼的副手,敢亂說亂動,軍法從事!這個托尼你知道怎樣做吧?”
托尼道:“知道!初犯扒掉褲子打屁股,一共二十下!第二次五十下!”
托尼哪裡有什麽軍法,不過他多機靈啊?沒有軍法,馬上想出來幾條。
這都是針對特朗恩的,他最怕什麽就來什麽。
讓他在自己的密友面前丟醜,比殺了他還難受!
特朗恩一看,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從袋裡掏出一卷膠帶,就往自己的嘴巴上纏,一會功夫,就纏了個嚴嚴實實,猶如一個大號粽子。
喬直驚愕地看向托尼。
托尼解釋道:“這是他自己的自我控制措施,以免到時候嘴巴亂說,給自己惹禍!呵呵,這招挺有效果的,我在考慮給他弄一個永久性的箍嘴得了。”
把個特朗恩氣的怒目圓睜,可惜說不出話來,只是發出兩聲憤怒已極的哼哼。
喬直哈哈一笑,用繩兜把二人吊起,送到了一個看似指揮艦的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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