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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劇本》第31章 大戰,即將開始
  Q:作者采訪

  Z:阿祖

  地點:C區中心一家咖啡館

  Q:你好,阿祖,很感謝今天你能接受我一個簡短的采訪。

  Z:客氣啦,反正算是你欠我個人情,總會在哪一天會讓你幫個忙啦(笑)

  Q:呃......不愧是城市交易人啊,你在日常的工作或者生活中,都是這樣的嗎?

  Z:你的采訪技巧很好哎......怎麽說呢,我這樣問你吧,你覺得在這樣一個國都中生存,最重要的是什麽呢?

  Q:當然是SAK啦......要不是主編答應給我加班費,我會在這個時間裡采訪你嗎......(不假思索)

  Z:哈哈,你好像我的一個朋友,那你有了SAK又是為了什麽呢?

  Q:恩......給爸媽買個按摩椅,要高級的,妹妹吵著要個新款的身份卡,可以360度無死角旋轉的那款...還要買輛車,最重要的,就是把房子的首付掏了,我著急結婚嘛......

  Z:哇,你說的好家常啊,我真的挺喜歡你的......你看,你要的是SAK,為的是可以讓自己和在乎的人一起過上幸福的生活,沒錯吧?

  Q:......差不多吧

  Z:這就是所謂的目的性......你的目的很明確,所以你采取的行動就是努力工作,加班采訪我這種沒什麽可采訪的人。

  Q:所以呢......

  Z: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性,只是很多人在完成自己目標的過程中,慢慢迷失了方向...換句話說,就是最終的目的改變了。比如說,恩...對了,想聽的話把身份卡的錄音關了,這些話算是私人贈送的......(笑)。

  我有一個朋友,媽媽得了重病,需要每周兩次的高收費治療,那種高,真的是好幾層樓那麽高,他的媽媽就這樣一直在靠著精密的機器和營養液吊著最後的一口氣。當時我那個朋友已經沒有剩下什麽SAK了,他為了負擔這樣的花費,選擇了一條高風險高回報的路,當然,具體的我是不會說啦,總之他扛下了當時的治療所需要的SAK...甚至,賺到的那一筆,最夠他把媽媽的命維持到最後了。(說到這,阿祖神情有些落寞,點了一支煙,使勁吸了一口)

  Q:那不是很好嗎,你想說的是什麽啊......

  Z:別著急,之後,他的目的就變了......媽媽換到私人醫院,死人護理;在結婚前要在B區中心買一套公寓;買一輛瑪莎拉蒂;媽媽的墓地選在了最漂亮的山邊;開了一家夜總會;孩子上的貴族學校;養了小蜜;最後......還吸上了藍色二號......

  Q:......然後呢......

  Z:他啊,現在就葬在了他媽媽的旁邊......其實說這個,就是想說,人的目的會隨著自己的欲望慢慢的調整慢慢的改變,很少有人可以一直盯著自己的初衷,因為,當你完成了一個目標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給自己加上更高一點的屬性,大致就是這樣。

  Q:我還是不太明白,那......蝙蝠俠的宿敵,小醜呢?他沒什麽目標吧,要說有的話,就是讓蝙蝠俠摘掉正義的面具,完全變成恐懼的化身......這麽說的話,他還是個很正面的角色嘍?

  Z:你讓我想起了小強......怎麽說呢,目的,也是分正反的,一個人的目的是正,那麽他努力的方向就會順著正的那條路慢慢前進,反之,也是一樣的。

  Q:那......我知道很多人的目的都是正的,但是手段都是反的啊。

  Z:沒錯,但是那種正,僅僅是那些人個人賦予這個目的的“正”,也許本身並非是正的,只是這些人給自己找的借口罷了......

  Q:......呃.......我想想,不對不對,我本來是采訪你的......

  Z:哈哈(大笑)......其實啊,說了這麽多,就是想回答你的問題,每個人的目的性不同,處理事情時候的方式也就不同,對於我來說,“交易”本身並不是為了SAK,而是為了自己內心最深層的目的,為了達成那個目的,我必須要一次次的交易。

  Q:是什麽呢?

  Z:......我都說了是內心深層的了

  Q:抓緊天下的壞人?拯救世界?變成執法局BOSS?......

  Z:每個人的目的,說到底,都是為了滿足自己內心深處某一種欲望......比如小李飛刀,他將自己最愛的人,送給了自己最好的兄弟,自己夜夜笙歌,好像聽起來**倜儻又義冠一生。但是我覺得,這都是他為了讓自己成為傳說,傳說,總是孤獨的,他喜歡孤獨,他喜歡那種痛徹心扉的異樣的升華.......扯遠了,大致就是這樣吧。

  Q:......那你呢?

  Z:我啊,僅僅是把抓壞人當做了一種粘合劑.......不對,像是以前的病人打杜冷丁一樣,只有在每一次成功抓捕的時候,才會有那麽一刻......喂,不好意思,我忘記要說什麽了......(笑)

  Q:真狡猾......那你有沒有發覺自己的改變呢?我是說,從開始查霍家兄弟的案子開始......性情上等等

  Z:......時間不早了哎,我得趕緊走了,還有任務呢。

  Q:你太狡猾了!

  Z:seeyou......

  Q:......

  “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啊......”阿祖將兩手舉過頭頂,讓全身的肌肉進入最松弛的狀態,再用力拉伸,打了個哈欠,然後放松的甩了甩手,看著旁邊的小強說道“照這個樣子下去,傍晚的時候,就有一陣大雨了,天也就黑了......真是秋風秋雨愁‘殺’人啊。”

  “阿祖哥,報道說傍晚有雷陣雨,不會影響咱們的行動嗎?”小強倒是對阿祖的放松有點不理解。

  “當然不會了,這樣黑乎乎的才好呢。你想想看,那個凶神惡煞也不是個傻子,這種視線不好的時候,也是他最好逃逸的時候......再說了,阿坤那邊想盯著咱們也不容易啊。”

  “也對......不過阿祖哥,今天的計劃是怎麽安排的,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呢。”小強一向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愣頭青,其實他並不傻,只是一直以來都基於對阿祖的絕對信任,所以從來不會擔心罷了,但是今天,他心裡總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不覺的,就表現了出來。

  “你也長大了,還知道計劃了,哈哈......”察覺到小強的異樣,阿祖調侃了起來,為了讓小強不至於緊張,也為了壓下心中的那一抹不安“一會中午的時候,就是葬禮了,你跟著去,C區的執法局和行動隊都會跟著,不會有什麽問題,我還得去別墅那邊布置一下,等下午回來交接的時候,你直接把...小少爺帶進去就好,剩下的手續什麽的我來辦。”

  “恩......阿祖哥,這次...不會有什麽問題吧.......”小強不是在擔心自己,他只是最近覺得阿祖有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別人不知道,但是跟了阿祖這麽久的小強不可嫩剛察覺不到。

  “你也覺得...我這次有點玩大了嗎?”阿祖一本正經的看著小強。

  “也不是,怎麽說呢,就是...我覺得是不是有更好的辦法,阿祖哥,你對自己有點狠了。”小強囁嚅道,這是他這麽久以來,第一次質疑阿祖的計劃。

  阿祖欣慰的笑了起來,遞給了小強一支煙,點燃後自己也燃起了一根。

  “小強,這一次不像以前那麽簡單,關系到上層的臉面,也許,咱們是他們爭鬥中最重要的環節,非常時刻,只能用非常手段。我知道,按正常來說,咱們應該先追查凶手的身份,找到嫌疑人後進行跟蹤排查,最後才是抓捕。但是咱們沒有這麽多時間,只能一步到位,風險大,但是仔細來想,可行性是很高的。”

  “阿祖哥,我的意思是,這次事後,你有沒有想過,該怎麽收場?如果成功了,上面一定會幫你搞定,也就不是什麽事兒了,如果失敗了...我是說如果”小強看出阿祖好像有了一絲從未出現過的不耐的表情,趕緊解釋了一下“或者說,事情鬧的范圍太大,你該怎麽辦......我不是擔心自己,我是......覺得你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樣了,是......”小強終於說出了內心的想法,但是一向不太用腦子的他,並不知道用什麽詞匯來形容現在這個不太一樣了的阿祖哥。

  “呼......”阿祖深呼吸了一下,把心中那絲自己都不曾理解的暴戾壓了下去“是偏執吧......”

  “恩......”聽到阿祖自己說了出來,小強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強,你......相信我嗎?”

  “我一直最相信你了!阿祖哥!從來沒有懷疑過什麽......”小強急的臉都紅了,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疑惑,是自己的不對。

  “媽的...不至於這麽緊張啦,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也是...唯一的兄弟,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放心吧,我都想好了......”阿祖心理產生了一絲歉意,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這次冒著這麽大的風險,並不完全為了任務。

  阿祖知道,如果他按照正常流程走的話,哪怕“雙生劫”並沒有成功的破案,他頂多是失去上層的信任,並不會影響太大。

  他之所以會壓下身家性命在上面,其實,最多的是為了自己的“心”,那顆早就殘破的只是靠藥物維持的“心”。

  但是,他現在突然有些後悔了,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本是孤家寡人的那一份不在乎,他現在,心裡有了想要一直守護的一片天地,裡面有一個總是穿著黑色的女人在等著他......

  已經晚了,沒辦法再放手了,所以......

  只有成功!

  阿祖悄悄攥了一下拳頭,轉身離開了小強。

  當阿祖的手拉開車門的時候,他轉過頭去,看著小強,說道“小強,記得,穿上執法者的行動裝備。”

  “阿祖哥......”小強還沒有反應過來。

  “穿上!記住了沒有!”阿祖心頭的厭煩感越來越強,並不是針對小強,而是最近,他心裡總是會憑空冒出一股他自己也很難控制的戾氣。

  “是!”小強本能的敬了個禮,現在的阿祖,他突然有些害怕了。

  “呼...好吧,我去別墅了,隨時聯系...”阿祖深呼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將心裡的那一抹一樣甩掉後,啟動車子,揚長而去,留下了還在想著不知道什麽的小強。

  “大家好,這裡是霍氏集團兩個創始人兄弟霍文、霍武的葬禮現場直播,我是ELLA”

  隨著20多名全方位無死角的C區執法者保護,一身黑色禮服的霍家老三走進了葬禮的會場,走在身邊貼身保護的,是有點走神的小強和面容冷淡的阿坤。

  會場中,許多的金融大鱷、政府要員、幫派老大,甚至還有其他國都的以前的合作者都注視著這個略顯單薄的沉默著的男孩兒,心中想著不宣於耳的自己的小秘密。

  “今天,這裡匯集著霍氏兄弟的朋友、親人、合作夥伴......”ELLA清透的聲音漂浮在這個國都的上空,鑽進了無數個人的耳朵裡。

  跟這件事關系密切的人,有些聽到了,有些卻因為阿祖的關系聽不到,但是大家的心情都說不上輕松。不知道是因為天氣的陰鬱,還是因為馬上就要發生的事情,大家心中多多少少都出現了一種名為壓抑的情緒。

  除了一個人......

  “...終於要開始了,我的朋友”一個學生摸樣的人,略顯老成的坐在一間名為洛基心理診所的高檔辦公室中,手中拿著一杯咖啡,另一隻手拿著杓子慢慢的攪拌著。動作是那麽的沉穩,但是眼睛中卻閃爍著完全不同於他外在氣質的興奮的顏色,像是一個孩子,得到了新的變形金剛一樣,低聲嘟囔著“阿祖啊,我說,所有人裡,只有我完全了解著你的計劃,你的心情,你的原因,你的過去......別讓我失望啊,這僅僅是開始,相信我......那個要爆炸的東西,只要還在你腦子裡,這件事就不會結束,我太緊張了,不...是太著急了,趕緊讓我看看那如煙花一般的爆炸,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到底能不能染紅整個國都......哈哈哈哈哈......”

  正在別墅裡布置的阿祖,完全不知道在一個他一直用來完全放松心情的地方,有一個人念念不忘的,就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存在於自己腦袋裡的BOMB。

  現在的他,正在跟別墅裡的非正常人類們,商量著最後的計劃。

  “計劃大致上就是這樣,很簡單,就像是圍捕,大家把自己當做守在陷阱旁邊的獵人就好了......我猜,各位對於‘獵人’這個職業不會太陌生吧......”

  外面的天越來越黑了,只是下午,就已經變成了灰色,相信一會一定是個雷電交加的夜晚。

  阿祖看著灰蒙蒙的窗外,對屋子裡的合作夥伴們說著。

  “誰是捕手,誰跑壘,誰守壘......連棒球都要細分每個人的管轄,何況我們呢?哦?”PINK站在地上笑著說,手中拿著阿祖帶來的專用電擊棍當做球棒揮來揮去。

  執法者專用的電擊棍,長度大概成人手臂一樣,圓柱形;整體導電金屬材質,手握處用的是絕緣硬橡膠包裹;大拇指處一個圓形的凸起按鈕,輕按下去,就會有致人全身麻痹的電流包裹住整個棍子;使勁的用力按到底,所有的電量就會湧到棍子頂端,那裡瞬間聚集出現一個小小的電球。頂到人的身上,輕則昏厥,重則窒息。

  執法者和行動隊在行動中,最常用,也是最好用的隨身武器。

  “喂喂喂,PINK,別搞我的保命的家夥了,玩壞了我就真沒辦法了......”阿祖趕緊過去搶下了自己的電棍,仔細的看了看沒有什麽損傷,趕緊收回到了腰間。

  “切......”雖說PINK的功夫其實在這裡算得上是最差的,但是他對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武器的喜好程度則是最深的。因為他沒有什麽特定的武器,所以對所有的武器都很感興趣“回頭我也整一根玩玩......說正經的,咱們最後確定的人,到底是幾個?”

  “恩......最後在這個屋子裡面對那兩個壞蛋的人......有你,羅威納,十郎、我、小強、霍家...小少爺,你覺得,咱們這幫人,我哪怕是規定了每個人的位置,會有人遵守嗎?”說著,阿祖看了一眼正在算著自己帳戶裡SAK的十郎,歎了口氣,十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就是這些人,然後......”

  “INGPASS......”就在這時,阿祖的身份卡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阿祖看了一眼,就神秘的在眾人狐疑的目光中,拿著身份卡走到了遠處,接聽了起來。

  “你說那家夥到這會了,搞什麽鬼啊?”十郎蹭到了羅威納身邊,他對這個拿著大錘子的大漢感到非常好奇。

  我的刀,能不能劈過他的大錘子,刀到他的身上呢?真是好奇啊,這次事兒完了,一定找機會試試......

  別看羅威納樣子威武,但作為睡犬中的頭號戰將,也有著與身材完全不符的細膩心思。就在十郎靠過來的時候,他就發覺了十郎毫不掩飾的戰意。

  “你這把......不是太刀吧......”羅威納看著十郎,嘴角微微撇了一下“我感覺,從你拿刀的姿勢,和這把刀的長度上看,這更像是一把**吧......”

  **原名為“禦林軍刀”,是明代抗倭名將戚繼光模仿日本刀的形製所創造的雙手長刀,刀形與日本武士刀相仿,僅刀柄、刀鍔與刀身厚度有所不同。其特色是刀柄較長,以兩手握把,與其他較流行的單手握持的中國刀有很大差異。臨陣殺敵,威力極大,非一般兵器可比。它集中了刀、槍兩種冷兵器的特點,既能當槍、矛刺擊,又能當刀劈砍,既可單手握把,又可雙手執柄,殺傷力極大。在歷史的一代一代傳承中,會使用**,或者說**刀法的武家越來越少。

  “嘿!你還真的挺識貨的!”很少有人能認出自己這把刀的真實身份,十郎也變得更加興奮了起來“我自己把這把刀改造了一下,讓他比**的刀刃還要更長,刀面的寬度更細,所以,基本沒有人以為這是一把**了!你怎麽看出來的!”十郎臉上泛起了潮紅,手都興奮的發起抖來。

  “......”羅威納靜靜的注視著十郎,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眉毛皺在了一起“我知道一個人,是從殺手聯盟裡叛逃出來的,他當時被‘殺’和‘血’蒙住了眼睛,心中無因無果,只剩下了殺戮,最後,殺手聯盟在犧牲了無數人後,才將他圍剿,殺死......”說到這裡,十郎的表情突然變了,手也握住了刀柄,一直玩世不恭的笑容變成了憤恨的咬牙切齒,雙眼慢慢眯了起來,像是......一隻弓起了身子想要攻擊捕食的豹子一樣。

  羅威納心中警惕了起來,向後撤了一步,雙手握住了巨錘的長柄,繼續說道“那個人......用的就是**......他是個高手,曾經在我剛剛出道的時候,與他有過一戰,我胸口的這道傷疤,”說著,羅威納單手解開了上衣扣子,胸口一道一看就是存在了許多年的一尺多長的刀疤出現在那裡。“所以.....我認識**.....你和他......有點像。”

  .................................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十郎發狂的笑了起來,越笑越劇烈,越笑越大聲,笑到自己拄著刀彎下了腰,笑的自己流出了眼淚。

  笑聲中,羅威納感受到剛才的戰意消失的無影無蹤,悄然吐了口氣,將巨錘立在一邊,肌肉也放松了下來。

  “呿,神經病......”本來手已經放入了腰後,蓄勢待發了的PINK也放松了下來,走到了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起來。

  “喂...大個兒”邊擦眼淚邊直起腰的十郎,笑意未退的對著羅威納說“這次完了,咱倆試試吧”

  “......”羅威納看向了PINK。

  “好啊,十郎,我替他答應你了,到時候我也看看,什麽是**,不過提醒你一句,小心點哦......別被砸成了PIZZA,到時候頭髮的顏色再好看也沒用了。”PINK邊說邊舉杯敬了十郎一下。

  “啊哈哈哈哈,好啊好啊,我被砸扁了也不會是PIZZA,餡應該在裡面才對!PINK哥,到時候記得壓點彩頭......”十郎把長刀放在一邊,坐了下去。

  “幾位大爺,能不能安靜點啊......”掛斷了身份卡的阿祖,走了回來,神情中,有三分開心,三分擔心,剩下的四分......好像是...他媽的初戀時候的柔情。

  “阿祖, 你的樣子好像發春啊......”PINK調侃道,“難道你請到了‘勞拉’?(古墓麗影裡的打女,安吉麗娜朱莉演的,超級性感,善戰。)”

  “恩,確實有一個幫手要來,這個人的能力不次於在場的任何一個人......不過,是個大叔了已經。”阿祖嘴裡調侃著,但是心裡卻不太舒服。

  如果是幾天前,他會很開心有這樣一個幫手在這,但是現在,他的心裡已經有了比任務還要重要的事,或者說人......

  “他已經悄悄在外面了,我趕緊把他接進來,時間差不多了”阿祖說著,晃了晃頭,看了眼手表,“小強剛才發來簡訊,他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大家準備一下吧。”

  說完,阿祖走下了樓梯。

  PINK、羅威納、十郎都面面相覷,這個阿祖......

  “哢嚓!”

  就在剛才說話的時候,黑色已經慢慢的悄悄的覆蓋了整個天空。一道閃電悄然的把整個黑色打成了明晃晃的白色,遮住了大家的眼睛,一聲悶雷響後,“嘩......”的一聲,大雨瓢潑而至。

  濃重的水霧中,PINK在二樓的窗口看向了外面,一隊車隊從遠處駛了過來。兩個兩個的車燈在雨中打出了一圈圈漂亮的光暈,這樣漂亮的雨景中,PINK卻仿佛看到了一抹深深的暗紅色。

  大戰,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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