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在正常運轉，甚至龍小七把總部從美利堅搬走，與韓冰的七殺情報組織合二為一也沒有任何人阻止。他們真的是想怎麽操作就怎麽操作，仿佛把這個權力給他們之後，就真的不再問了。

至於林宏宇，他更是什麽都管不了，天天呆在城堡裡不敢出門，唯恐哪天龍小七把他給乾掉。

事實上龍小七已經暫時忘記林宏宇了，要殺這個家夥，隨時都可以。

“冰冰，我明天要去梵蒂岡，跟波爾主教見個面。”臥室裡，龍小七對洗漱的韓冰說道:“我總覺得心裡不安，因為我們知道的太少了。波爾主教似乎要對我說些什麽，他的態度是友好的。”

波爾主教邀請龍小七去他那裡，自然不是隨便的邀請去玩。他得跟龍小七說點什麽，肯定說的不會少。

“注意安全。”韓冰擦擦臉，轉過身叮囑道:“我會安排人盯著的。”

接收了從前蜘蛛網的所有資源，韓冰的七殺情報組織也步入正規。再加上龍小七不斷的在塔尖橡皮樹上動手指，那些林宏宇曾經安排進去的人全部被剔除的一乾二淨。

在幾乎一個星期的清洗下，兩個組織已經完成了第一階段的整合。雖然還有許多問題要解決，但這些都不是問題了。既然第五維度什麽都不說，他們自然能夠放開手腳。

事實上現在的龍小七跟韓冰想要殺哪個人，輕松的無以複加。他們甚至都可以一邊親熱，一邊讓哪個人永遠從這個世界消失。

權力，莫大的權力，哪怕只是一個殺手組織，一個情報組織，都可以帶來強烈的權力快感。如果把組織建設的更加完善，建設的更加體系，收攏的更加緊密，那又得是怎樣的感覺?

撲克牌上的人有那麽多，不管是黑桃還是紅桃，不管是太平洋艦隊的司令員還是中東衝突中的大軍閥，都可以在龍小七手指的動一動下遭到暗殺。

這是最直接的權力，這是最能讓人沉迷的權力:生殺大權。

“不用，梵蒂岡那兒不一樣。”龍小七搖搖頭，看著韓冰曼妙的軀體，點上一根香煙道:“冰冰，你有沒有覺得咱們就是在冰上走。如果一不小心的話就會掉進冰窟窿裡，屍骨無存?”

如履薄冰，這就是龍小七現在的感覺。因為沒有約束，因為太自由太自由了。他，就是神罰的老大，一言九鼎，做什麽事都不用匯報，最多就是做完之後跟那些大佬們說一聲就好——不管做什麽，那些大佬都會讚同。

這就是如履薄冰的地方了，天知道哪天做了什麽事，第五維度會用特殊的方法對待他們。

他龍小七可以把神罰與七殺合並，他可以跟韓冰住在一個屋簷之下，像夫妻那樣生活。兩個人也可以隨便在這裡討論任何事，就像主宰一切的皇帝那樣。

“頭上懸著一把刀，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落下。”韓冰走過來，坐在龍小七的對面，一臉嚴肅道:“小七，我覺得這不是什麽好事。”

“那就小心點，等我從波爾主教那裡回來再說。”

“好！”

……

第二天一早，龍小七就前往梵蒂岡，按照約定去找波爾主教。

他在離開的時候提著一部加密的電腦，這裡面有塔尖橡樹，帶著這部電腦，不管在哪兒都能進入系統。第一層密碼是指紋，第二層密碼是虹膜，第三層密碼是DNA。

每一次進入系統的時候，龍小七都得被扎一下，從而進行DNA確認。這是必要的程序，少了任何一道都無法進入系統，並且在開始進入系統的時候，如果三十秒還沒有進去，

電腦就會自毀。而每一次進行DNA驗證的時候，龍小七都有種恐怖的感覺。他也曾經對這一套DNA系統進行了研究，也得自己的血液進行了檢查，倒是沒有發現什麽毒素的存在。

總而言之，龍小七現在做什麽事都變得小心翼翼，因為真是如履薄冰。

……

梵蒂岡，波爾主教殿堂。

除了教皇，每一個紅衣大主教都有自己負責的殿堂，宏偉高大，甚至奢華無比。這跟基督教不一樣，作為世界上層次分明有組織的教會，梵蒂岡就是他們一切的中心所在。

“神的使者，歡迎你的到來，哈哈哈……”

波爾主教親自在他的大殿門口迎接，而且聲勢浩大，單單是那些教會的聖騎士就足足有數十名，分別守候在兩側。

這兒，是波爾主教的地盤，這些人，都是波爾主教的人。 能到達如此地位，就應該享受如此待遇，這是教皇也管不了的。

“波爾主教。”龍小七滿臉微笑，優雅的衝波爾主教鞠躬。

“神的使者，這種禮你行的不是很標準哦，而且你也不該向我行禮，因為你的身份不一樣。”波爾主教笑著走上前，拉著龍小七的手親熱道:“來來來，我帶你好好參觀參觀。稍後我們要一起去救贖世人，你要知道，做一個主教可不容易，做神的使者也不容易，我們必須把解救世人放在第一位。”

“到底是主還是神?”龍小七問道。

神是神，主是主，波爾主教有的時候說主，有的時候說神，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會感謝老天爺，一會感謝上帝似的。

“主，就是神，唯一的神。”波爾主教笑道:“所以神就是主，主就是神。普通的信徒會說主，因為他們只是主的信徒，卻不是主的侍從。我們是侍從，在信徒面前稱主，在侍從與侍從之間，稱神。可不管怎麽稱呼，不管是神還是主，他們在我們的心裡都是一樣的，因為我們是如此的虔誠。”

龍小七對這些狗屁不懂，也懶得跟這個神棍說這些廢話。他跟著波爾主教走進去，在對方的介紹下參觀了整個殿堂——這兒是殿堂，絕非教堂。

“跟我去救贖世人如何?”

參觀完殿堂，波爾主教發出提議。

“我得懂怎麽去救贖才行呀?波爾主教，這對我來說有點困難。”龍小七搖搖頭。

救贖個屁啊，他又不是波爾這種神棍。

可波爾主教的眼睛裡卻露出神秘之色，一聲不吭的帶著龍小七朝幽深的殿堂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