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打敗了李天門經由久賀館彈祁的口中傳遍了整個武術界,霎時間間無數人為之震動。 梁山泊,六位達人在聽到這消息之時,亦是不敢相信。然而,久賀館彈祁畢竟是日本武術界的老前輩,從不屑於撒謊,所以他們隻得帶著震驚不得不信。
“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阿武居然打敗了達人…”逆鬼摸著腦袋,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岬越寺秋雨瞥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被我等究極鍛體,一身勁氣渾厚堪比達人,又習得我等絕技,如何不能打敗李天門?”
馬劍星嘿嘿一笑接過話頭,“雖說其中有取巧的地方,但勝了就是勝了。”
“這件事,是壞非好啊。”長老歎了口氣,皺眉不已。
“不錯,現在這件事十有八九已經傳入【暗】,在他們眼中擁有達人級實力的阿武,將會成為他們首要的攻擊目標。”
岬越寺秋雨冷靜的分析著,“我看很有必要讓我們其中一個人去跟著阿武,以此保護他的安危,畢竟那幫家夥並不是喜歡守規矩的人。阿武打敗達人擺明的有水分,如果他們不守規矩出手,那麽阿武可就危險了。”
話音一落,香阪時雨握住長刀的玉手不禁緊了緊。
……
“李天門失敗了!?你在開玩笑嗎?一個弟子居然打敗了一個達人?這簡直……”【笑面鋼拳】迪亞哥現在已經笑不出來,畢竟這件事太過震撼了。
“怎麽不可能…那個小子,我一直知道他的潛力…現在,更是已經印證了我的想法……”緒方一神齋低垂著帽簷,嘴角的笑容漸漸擴大。他此刻已對阿武勢在必得。
“梁山泊唯一弟子……”亞歷山大嘴角閃過一絲興趣。
賽羅拉夫曼不動如山,但開闔的眼神中卻閃現一絲精光。
本鄉晶面現憂慮,他想起了自己的徒弟葉翔,同樣是一個年級的人。一個,是【暗】空手組的合一繼承人,號稱‘心身技’完美的弟子。而另一個,卻以弟子之軀,打敗達人存在。二人一看,卻如同天上地下一般的存在。
馬槍月看著本鄉晶的表情,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既生瑜,何生亮。”
席爾誇特面具之後隱藏的那副面容已然漸漸狂熱十足,迫切渴望擁有一名天賦十足的繼承人的他,這一刻終於下定決心要將他搶來。
別說席爾誇特,即便靜修己身,未曾動過執念的櫛灘美雲都忍不住心動,更別說他了。
然而,一影九拳中的一影,卻產生了十足的危機感。阿武的出現,讓他預見了【暗】弟子一代的隕落和凋零。
……
兩方之事,暫且不提。
阿武帶著李雷雉來到了久賀館彈祁的道場後,便陪著他一同來到了李天門養傷的房間。此刻李天門並未蘇醒,依舊處於昏睡的狀態。
“李姑娘不用擔心,李前輩目前只是暫時昏睡,明天肯定會醒過來的。”
面對阿武的安慰,李雷雉輕輕點頭,隨後帶著一臉期盼問道:“我希望能夠住進道館可以嗎?”
阿武聞言撓了撓頭,“這個嘛,我也不能做主,畢竟這道館又不是我開的。”
李雷雉聞言情緒頓時低落了不少。
阿武見她這般模樣不禁張了張嘴正想安慰,卻忽聽身後久賀館彈祁蒼老的聲音說道:“小姑娘就暫且住下吧,看你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你且好好在這裡照顧自己的父親吧。
” “多謝前輩!”阿武代著李雷雉行了謝禮,這讓李雷雉面色不禁微紅。
李雷雉就這樣住進了道館,阿武樂見其成,畢竟天天看著兩個老頭子也膩味了。
這段時間,阿武暫時住在道館內,無聊就去修煉自身功法,加緊練習各種絕技,鞏固一下自己的修為。閑暇之余便四處找些所謂隱士高人。然而找不了不少地方,卻一無所獲。
坐在道館的房頂上,阿武不禁納悶京都那些隱士高人怎麽像是一下人間蒸發了一般,這讓他十分詫異。正待他苦思冥想之時,只聽一陣響動。他不禁側頭望去。
“是你啊,李姑娘,你還不睡嗎?”
李雷雉望著他,直到將他盯得有些發毛時,才開口道:“你有心事?”
阿武一怔,繼而點點頭,輕歎,“原本我來京都便是想要找那些隱士高人,以切磋學習為目的達到鍛煉自身的效果,可惜他們一個都沒找到。”
李雷雉想了想,道:“或許,他們是知道你去找他們,故意躲起來也說不定。”
阿武聞言不由大聲失笑,“怎麽可能,前輩高人豈會畏懼挑戰,你未免把我說的有些厲害了。”
李雷雉低頭,嘴角微翹,‘在我心裡,你本來就很厲害。’
阿武可不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只是奇怪近段時間京都為何如此詭異的安靜。人往往都會將這種平靜當做暴風雨前的寧靜。難道……
想到這裡,阿武看了看身旁的李雷雉,‘或許暗是準備動手了,那些隱士的高手不想卷入紛爭,所以才故意避世。’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一解釋最為合理。這不僅令他心下隱隱有些興奮,因為這將預示著一場大戰即將來臨。
‘又有架打了!’阿武不禁興奮的摩拳擦掌。
如他說想,【暗】的確來人了,但卻只有一個人,一個在聽到阿武的名字後不服輸的男人。為了師傅的名譽,他必須保住自己最強弟子的稱號,他的名字,叫葉翔。
阿武不知道葉翔即將到來,此刻的他正琢磨著製空圈第二階段的突破。這段時間,他請求久賀館彈祁幫助自己修煉製空圈,其目的便是為了對抗即將到來的戰鬥。
“小子,你這樣不行,你並未能讀到我的動作。”久賀館彈祁發出重重棍影,即便阿武如何閃躲,卻依舊如影隨形。
阿武滿頭大汗,身上已被打中了無數棍,卻依舊無法成功將二階段製空圈架起。
‘到底是怎麽回事,明明所用動作都是一樣,卻依舊無法搶先進入攻擊領域?’
“武小子,製空圈不是你這麽用的,風林寺隼人的第二階段可是在當年打的老一輩毫無還手之力呢!記住,沉心,靜氣,靜觀對手動作,遂以先發製敵!”
“不對不對,你這樣簡直就是不倫不類,化守為攻不是搶先攻擊。”
持續這樣的時間已經過了接近十個小時,久賀館彈祁雖是達人卻不是鐵打的,終於熬不過精神退出了戰圈。
阿武見此,滿臉歉意,“抱歉,前輩……”
久賀館彈祁呵呵一笑,擺手道:“老一輩本就有義務栽培後輩,為我武術界延續新鮮血液,你小子無需如此。”說罷,緩緩邁著老邁的步伐走進內室。
阿武望著他的背影,目露崇敬,若是老一輩武人均有這種高風亮節,那武術何愁不能振興。現世的門戶之見嚴重,各家閉門造車,光收徒卻不傳其意,致使武道漸漸衰落,也不是沒有道理。
一聲輕歎放下心中感慨,阿武盤膝於地,繼續推演著製空圈第二階段。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三天,阿武在久賀館彈祁的指導下漸漸摸索到了製空圈第二階段的一絲門檻。他發現,第二階段並非需要與對手有著一樣的招數,畢竟武道殊途同歸,其招式雖門戶不同,但其意卻相似。自己先前總是以彼之矛,攻子之盾,卻是走入了誤區。
“我最擅長的,有武器、中國拳法、柔術、空手道、泰拳、角力拳擊以及風林寺我流。如此全面,又何必舍本歲末再去學他人武學以求能夠克制?”
這一刻,阿武豁然貫通,只見他長身而起,目露精光的對著久賀館彈祁擺開架勢,認真道:“現在,還請前輩賜教。”
久賀館彈祁低垂的雙眼閃過一絲亮色,一臉笑呵呵望著他,“武小子,看來你是悟了…”
話音一落,漫天棍影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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