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城葵會將孩子的戲言當真嗎?至少阿武並不知道她的內心活動是什麽。對於一個大和撫子式的女人來說,家庭就是她的一切。她或許不愛丈夫,但她必須為自己的孩子著想。所以像這種女人是最難上手的。她不希望讓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不完整的家庭之中。 直至阿武離開遠阪家,他並不知道其實禪城葵對他有了不小的好感。對於一個並不愛自己丈夫的女人來說,遇到一個有好感的男人是很正常的。只是,道德觀束縛了她罷了。
禪城葵在送阿武出門之時的數次欲言又止都被他看在眼裡,他心中有著一些莫名又不切實際的猜測。他對禪城葵的感覺很不錯,人妻什麽的,其實任何男人都不會排斥。相反她們有著少女所沒有的成熟魅力,更何況,像禪城葵這樣的極品?
可惜,目前阿武還未曾有著計劃將她搶到手中的打算,因為一切都還未曾開始。
回到家中,卡蓮已經睡下。最近這段時間,她的日常過得比阿武要有規律的多。白天練拳,夜晚看會電視就進入自動入睡的狀態。
阿武進入卡蓮的房間,幫她將被角給掖好之後,便悄悄退出了房間。他並不知道其實卡蓮並未睡著,在他離開她的房間之時,她的眼睛是睜著的。
坐在客廳,鎖在沙發之上看著電視,思緒卻並不是在這個上面。
用不了多久,遠阪時臣便會為了繼承魔術刻印的這件事,將小櫻送到間桐家去。
而那位扭曲人性的間桐髒硯便會開始對她進行無休止的折磨,還包括未來即將成長的間桐慎二。
馬裡奇·佐爾根,這是間桐髒硯最初的名字,作為開啟聖杯,並且守護聖杯的家族,原本最初應該是有著正確的前進方向的,但是如今禦三家已經在對於聖杯的使用之上,產生了嚴重的分歧,致使三家已經在很早的時候便分道揚鑣了。
如何能夠將小櫻從遠阪時臣的手中騙出來呢?阿武不會將遠阪時臣和間桐髒硯放在眼裡。但是他必須遵守這個世界的抑製力。對於擊殺原住民這種事情,在一個成熟已知的世界之中是不被允許的事情。即便角鬥場不會找你的麻煩,但是本世界的抑製力卻會。
阿武曾經到過的世界,基本都是星域未知,未曾被開發的世界。但角鬥士自行探索,並完成了對世界百分百的探索度,那個世界才會被星域所接管。
這個世界,阿武並不清楚星域之主和這個世界抑製力的關系。但是,單從角鬥士不得擊殺原住民,並且還會降臨懲罰這方面就能看出來,抑製力似乎在某種程度之上,跟星域之主有著一定的聯系。雖然未必要比星域之主更高,但卻不會低多少。
回歸正題,如何能夠將小櫻從遠阪時臣那裡給搶過來?這個利欲熏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家夥,若不是為了貪圖間桐髒硯家的魔術回路,也不會將小櫻給送過去。
他想的多簡單?如今間桐家沒有後繼之人,凜繼承他的寶石魔術以及遠阪家,而小櫻則繼承間桐家,這想法,不得不說他的確會算帳。
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想過一點,便是間桐髒硯這種老不死的家夥,其心機城府會如他所想的那麽淺?讓一個外人繼承間桐家?這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擺明了是想利用,拋出個讓人無法拒絕的誘惑。然後遠阪時臣就心甘情願的踩了進去。
‘既然遠阪時臣這麽想要魔術刻印,那麽就給他找一個好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
阿武心中不由想起了藤井有棲。以目前看來,也只有她才有辦法。自己這種不精魔法的武人,不被遠阪時臣罵聲無知匹夫就不錯了。 想著想著,阿武就陷入了夢鄉之中,蜷縮在沙發之上,緩緩沉睡。
就在阿武毫無顧忌,未曾有任何防備的熟睡之時,便聽二樓響起了一道門沿輕動的聲音。
只見卡蓮房間的房門,門沿推開,露出了卡蓮那嬌小的身影。
她靜靜注視著蜷縮的阿武,小心翼翼的朝樓下走去。當她來到熟睡的阿武面前之時,原本沒有任何表情的那張小臉卻忽然有些怯怯之色。
她緩緩伸出手,似乎想要觸碰阿武,卻忽然被阿武的一句夢話給嚇的縮回了手。
卡蓮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強自鎮定之後,再次伸手。當她觸碰到阿武的臉頰之時,不禁雙頰無比通紅,宛如火燒一般。她緩緩的,小心翼翼的婆娑著,身體不由自主的朝著阿武靠近。
直至卡蓮那嬌小的身軀依偎在阿武的懷中之時,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翌日,當阿武醒來之時,感受到懷中的異樣,不禁緩緩低頭。當她看到卡蓮那酣睡的小臉之時,不禁失笑,繼而心下浮起了一絲溫馨之意。
將卡蓮緩緩放在沙發之上,阿武進入洗手間開始了一天的日常。
阿武在卡蓮未起床之前,便開始做起了早餐,等待著她的醒來。正巧這個時候,藤井有棲也上門,三人一起吃著早餐之余,他看著能夠正常交流的藤井有棲和卡蓮,不禁詫異。
“什麽時候,你跟卡蓮變的這麽熟了?”
藤井有棲聞言噗嗤一笑,道:“你怎麽會懂女生的交流方式?”說著,她不禁與卡蓮彼此對視一眼,顯得默契十足。
阿武不明所以的搖搖頭。待到卡蓮收拾了碗筷,獨自一人去練拳時,他將藤井有棲拉到了一邊。
“幹嘛這麽神神秘秘的?有什麽事情不能跟卡蓮說嗎?”藤井有棲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我跟你商量的,是關於遠阪櫻的事情。”阿武有意避開卡蓮,便是為了不想讓小蘿莉對遠阪一家的印象更加糟糕。他現在已經發現了,小蘿莉似乎對她們產生了不小的敵意。
藤井有棲聞言一怔,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正在練拳的卡蓮,低聲道:“你現在考慮的事情是不是太多了一點?要知道原住民的世界,我們本就不應該過多的乾預。更何況還是這種有著自我意識的世界。”
“這個我知道,沒有形成自我意識的世界,即便是你改變,也不會有太多的影響。充其量就是在一定程度之上對我形成製約。而自我意識世界,便是能夠無視星域法則,將我殺死的。”阿武十分隨意的說著,似乎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藤井有棲聞言不由翻起了白眼, “你知道還問?遠阪櫻入間桐家已經成為了定居。你只能在一定程度之上避免她在度經歷那些悲慘的遭遇。”
“我為什麽要必須遵守她們的規則?憑什麽要眼睜睜的看著本該平安幸福一生的人在她們的安排之下,走向扭曲?”阿武冷笑著,說著令藤井有棲大驚失色的話。他向來就不喜歡規則的束縛。正是因為規則,他才會如今孤身一人。正是因為規則,他必須承受時時刻刻的分離之苦。所以,他討厭規則,乃至痛恨規則!他為什麽要反抗裁決者的宇宙意志?他就是不服!他就是怨恨,他就是發泄!這是他向星域本身宣戰的一種方式。
藤井有棲此刻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對於阿武的膽大妄為,她已經領教過。雖然她覺得這是一種無謀的表現。可是……
‘正是因為他這份不服輸的魅力,才會有那麽的女人喜歡她。’
藤井有棲心中這般想著,臉上露出了無奈卻又有些欣慰的笑容,“雖然你讓人很不省心,但是不得不說,你的確有著讓人信服的魅力!”
阿武聞言不由頗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有嗎?我怎麽不覺得?”
見他如此模樣,藤井有棲不禁笑出了聲。
正當二人說笑之際,冬木町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神色木然望著那阿武所在的公寓,緩緩邁動著腳步。那微風吹起他額前的白發,露出了右眼的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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