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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大明郡主》第218節 不快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

 措手不及地看到了朱佑香,那一瞬間,許岩有了種如夢如幻的驚喜感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也不知道為什麽,許岩鼻子一酸,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他快步走上去,心情激蕩之下,他一把抓住了朱佑香的肩頭:“軒芸,你回來了!”

 朱佑香看到許岩抓來的手,微蹙秀眉。但她沒有躲閃,而是任由許岩抓住了自己肩頭,溫聲道:“嗯,吾回來了~”

 看到許岩焦慮和關切的眼神,朱佑香心中亦是泛起了溫馨的柔情。

 看到眼前的年青男子這麽真摯地關心自己,為自己擔憂,朱佑香心中亦是泛起了難以言述的酸澀滋味年青女孩子天性敏感,她自然看得出來,許岩的關懷和歡喜確實發自肺腑,那已經不止是對朋友安危的關心了。

 朱佑香用周全的禮儀來掩飾了心中的漣漪,她微笑地屈膝行禮道:“吾行事莽撞,讓公子擔心了。”

 許岩端詳著朱佑香精致的玉容,心中激蕩,好久才說得出話來:“軒芸,我在電視上看到你跟那頭怪物周旋,凶險萬分,實在很擔心。你沒受傷吧?”

 朱佑香笑道:“公子請放心,吾很好。魔物的修為雖然已經進入了築基期,與吾旗鼓相當,但論起真實戰力,它不過練氣巔峰而已……”

 朱佑香揚起了小巧的臉,抬頭仰望紛紛揚揚下雪的天際,她舒展了眉宇,輕聲說道:“魔物靠著吸飲人血,強行推高自家的修為,根基不穩。雖然修為相當。但魔物借助外力來強推的境界,始終無法與吾輩靠自身修煉,千錘百煉而得的實力相比。

 公子既然看了戰鬥的轉播。就該知道了,雖然吾與魔物同是築基期修為。但魔物除了力量強大、生命強韌外,它其實還是靠自身*的力量來戰鬥,不懂如何運用天地靈氣或者魔氣的技巧,不足為患。

 公子,此次我們來得很及時,若是再放任這怪物一段時間,放任它隨意抓捕人類吸血來壯大自己,鞏固自身的境界和修為。那它很快就會成為貨真價實的築基期強者那時候,只怕吾也奈何不了它了。”

 知道朱佑香是在借這場戰鬥來給自己傳授修真知識,許岩認真傾聽。

 聽著朱佑香的喃喃細語,許岩感覺十分安逸他也說不清楚怎麽回事,只要朱佑香在自己身邊,自己就感覺安心而且沉穩,做事也有自信了。這時候,他才記起來,自己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了:“軒芸,那吸血魔。被你收拾了嗎?”

 朱佑香抬起頭望著許岩,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淡淡說道:“僥幸了。”

 在朱佑香隨意說出的三個字裡。蘊含著說不出的霸氣和自信,許岩不禁怎舌。

 “電視上,我們只看到自衛隊的直升機紛紛被打爆了,接著,富士電視台的那架直升機也被打炸了,接著電視訊號就中斷了,接下來發生了什麽事,我們就不知道了軒芸,你與那妖物激戰。也是挺辛苦吧?”

 朱佑香微微一笑:“此事,說來慚愧了。吾是借機取巧了,也該說是魔物天命當絕吧。

 被日本官軍的重火器擊中以後。吸血魔已遭受重創了。倘若是往常時候,它的該立即變身然後潛蹤匿形躲藏起來,然後慢慢吸收人血來恢復自身生命。但偏偏它又被吾緊緊盯著,想藏匿都辦不到,所以,到最後,它也只能自暴自棄了。”

 “自暴自棄?這是什麽意思?”

 “公子,在電視上,您該看到,魔物口吐黑色霧氣,擊落空中的直升機吧?”

 許岩點頭:“這個,我是看到的不過,軒芸你為什麽稱它是在自暴自棄呢?我看那黑色霧氣很是犀利,一下擊毀了自衛隊的好多架直升機呢!”

 “呵呵,厲害自然是肯定的,魔物吐出的是魔元,是它的本源之氣和生命原力,怎能不厲害呢?”

 許岩蹙眉,他又聽到了一個不認識的詞語:“魔元?這又是什麽東西?”

 “公子,這個,吾很難跟您解釋凡人有所謂元氣,吾輩修煉中人也有所謂本命靈元,這都是關系一個人生命、健康和活力的最關鍵東西。就像吾輩一樣,那些修煉有成的魔物也有他們的生命之源,不過吾輩修道者的本命靈元是由靈氣構成的,而魔物的魔元則是由魔氣構成的,是它生命和活力的來源,也是它們的生命菁華

 剛剛,那頭吸血魔被逼到了絕境,它不懂施放魔氣外放殺敵的技巧,卻是被日本官軍給炸得一塌糊塗,無法還擊,情急之下,它就只能動用自身的魔元來反擊了,從腹中吐出魔元去消滅日本官軍的直升機。

 其實,這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招來著,等它打跑了那群人類的直升機,它自身的魔元也是損耗得所剩無幾了,它已經動彈不得,奄奄一息地趴在那邊等死了,這時候,吾要收拾它,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吾斬下了它的頭顱,隨即用南明淨火將它的屍身焚化了,將它徹底挫骨揚灰,無法複蘇。”

 說到這裡,朱佑香眉飛色舞,顯得十分興奮,她說:“公子,白鹿書院與吾同輩的,共有一百二十五名弟子,都是拿不到魔物的首級無法通過試煉的!

 現在,吾第一個拿到了魔物首級,吾第一個通過了試煉!以後,同窗學友見到吾,哪怕他們年紀比吾更大,卻也只能恭恭敬敬地稱吾‘師姐’了!”

 看到朱佑香這麽興奮,許岩不禁莞爾:“真是小孩子脾氣啊,人家叫聲師姐就興奮成這樣了。”這時候的許岩,還沒意識到,三十年來第一位真正通過試煉的白鹿弟子,這在大明朝廷那邊到底意味著什麽。

 “公子。您不知道,當初白鹿書院眾多弟子匆匆趕去蜀川道,就是聽到消息說那邊出現了魔物的蹤跡。大家都以為。去了蜀川道,應該有機會拿到魔族的首級的。

 吾得到消息。已經比同窗們遲了兩天,吾匆匆趕到傳送門時候,那時候吾還以為,吾該是遲了一步,無法與同窗競爭了……沒想到,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天意令吾到了此方,不但讓吾得以完成畢業試煉……”

 朱佑香停頓了一下。笑道:“當然,更大的收獲是,讓吾得以結識了公子您。”

 聽到朱佑香這麽說,許岩心中感覺暖烘烘的,十分舒服。他也不說話,陪著朱佑香在這雪夜的街道上漫步,欣賞著這異國的風景和情調,看著東京的繁華夜景,心中充滿了溫馨的感覺。

 但可惜,煞風景的是。在許岩和朱佑香看夜景的時候,空中不時傳來一陣“特特特”的發動機聲音,隨後。夜空中大片的亮燈飛過,那是東京附近的直升機戰鬥群在向銀座地區調動。

 被調往銀座的,不止是陸航的直升機。在走過一條街巷時候,許岩和朱佑香甚至看到了長長一列的坦克隊列“轟隆轟隆”地駛過長街,同樣是開往銀座方向去的,東京市民紛紛站在道邊觀看著,很多人向著坦克的隊列揮手呐喊,想來是市民們為自衛隊加油鼓勁。

 許岩和朱佑香站在道邊,目送著那些“轟隆轟隆”快速駛過的龐大坦克集群漸漸消失在長街的盡頭。倆人相顧對視,不禁莞爾。

 這時候。許岩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問道:“軒芸。我想起來了,您說的那怪物是用魔元來攻擊自衛隊的直升機群的,可它為什麽要攻擊富士電視台的直播直升機呢?怪物該知道,電視台的直升機對它並無威脅啊,它何必要浪費寶貴的魔氣來攻擊它呢?”

 朱佑香淡淡一笑,她壓低了聲音,湊近了許岩耳邊,低聲說:“公子,吾跟您說啊”

 朱佑香說話的時候,一股淡淡的女性檀香傳入許岩鼻中,令他心神一蕩,但隨後,朱佑香的說話又是令許岩心神大變:“電視台的直升機,是吾用飛劍斬下的。”

 許岩一震,他停住了腳步:“軒芸,你為什麽要擊落富士電視台的直升機呢?那不是武裝的直升機,只是搭運采訪記者的,他們沒有武器,是平民,他們對你並無威脅。”

 朱佑香詫異地望著許岩,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問出這麽淺顯的問題。

 “因為它的存在,妨礙了吾。”

 朱佑香淡淡地說道,一副風輕雲淡、理所當然的口吻,她並沒有解釋原因。

 聽朱佑香這麽說,許岩心裡隱隱不快雖然和自己沒什麽交情,但直升機上那個記者宮本橋信和駕駛員,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類。朱佑香這樣隨隨便便就殺了,說起來輕松得像拍死一隻蒼蠅,這也太過分了。

 霧島謙是這樣,這幾個記者也是這樣,在朱佑香眼裡,凡人的性命就如同草芥一般,隨手可折軒芸的性情,也太殘忍了吧?

 一時間,許岩心中泛起一陣說不出的滋味。

 看著許岩默然不語,臉色沉凝,朱佑香歎了口氣許公子心性純良,為人真摯,若交友的話,他是很好的朋友。但問題是,說起歷練和經驗來,他還委實差得太遠了,連這麽簡單的問題都看不懂若是許公子的那位朋友文先生在這裡的話,只怕不用自己解說,他馬上就會明白自己的用意了:電視台的直升機在那邊,確實對自己構成了極大的威脅。

 朱佑香也知道,直升機上面坐著的是記者,而不是軍人。他們是沒有武器的平民但這又怎樣呢?為什麽非得對方是軍人,是持有武器的,自己才能出手殺掉他們,而如果對方是平民,是婦孺,那就不能殺?

 在朱佑香看來,對方是平民也好,是軍人也好,對自己來說,都沒有區別。只要對自己構成威脅的,或者妨礙到自己的,都應該立即消滅。

 這也是令朱佑香迷惑不解的問題了,來地球以後,朱佑香常在電視上看到這樣的場面,比如在國外的一些地區衝突中,那些小孩和婦女常常跑出來拿著石頭朝著全副武裝的士兵砸過去;或者在遊行示威的過程中,示威者常常悍不畏死地衝過來,衝著警察大打出手、丟石頭和燃燒瓶這時候,讓朱佑香不解的事情就發生了,那些士兵和警察明明持槍在手,他們卻沒有立即開槍擊斃那些挑釁的平民,他們只是團團圍起來,用盾牌來保護自己,顯得十分怯弱。

 那時候,朱佑香看不明白,曾向許岩請教過,面對攻擊,全副武裝的軍隊和警察為什麽不開槍還擊呢?

 朱佑香也記得,許岩的反應也很奇怪, 他詫異地望了自己一眼,說道:“怎麽能開槍呢?對面只是婦女和小孩而已,他們是無武裝的平民,是不能殺的。”

 在朱佑香看來,地球人的這種道德觀念和規矩,實在是很沒有道理的,他們太迂腐了這是一個和平得太久的星球,已經墮落了。

 強者理所應當地掌握一切,弱者必須對強者保持尊敬和服從。否則的話,那是自尋死路。

 這是大明帝國的規矩,也是修真界的規矩。這條規矩的形成,是千百年的無數鮮血的記憶和事跡給凝練出來的。凡是不遵守這些規矩的人,他們都早進墳墓了。

 看著許岩,朱佑香心下暗歎雖然已經學了不少修真知識,也算是有了一點修真的造詣和功底了,但許公子的心性,卻依舊還是普通凡人的心性,看問題還抱著那種凡人的世俗觀和道德觀。他還不明白,他自己已經走上了一條與尋常凡人囧然有異的道路。

 如果,許公子還是照舊抱著這樣的心態,只怕將來的道路,他會走得很艱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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