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這也可以借

　　太搞笑，也太讓人不解了。

　　宋春花和李湘紅還有秋蘭嫂，賣完了竹筍跟吳瀟坐在拖拉機後面，邊笑邊問吳瀟為什麽會下雨。

　　“我怎麽知道。”吳瀟就這一句。

　　“喂，你跟白狼他們勾搭什麽?”宋春花邊問邊解開短袖衫的扣子煽風。

　　吳瀟眼睛瞄著她的背心，幻想著這背心去掉，煽起來那動感不知道多好看，也將以後他們不用到縣城賣竹筍的事說了。

　　“切，我倒想每天都到縣城。”李湘紅反倒不爽。

　　“喂，我們在縣城已經打出名聲了，現在是要向城市發展。我那有那樣的精力，要顧這還要顧那。”

　　吳瀟才說完就嚇一跳，秋蘭嫂一聽說要向城市發展，爽得嘻嘻笑，抬手朝著他的腿就拍。

　　宋春花和李湘紅也是笑，現在他隻要說出什麽發展，她們的眼前就好像看到鈔票。

　　明天就不用到縣城賣竹筍，吳瀟從腳到頭髮梢都感覺爽。又是到東邊的山腳邊轉了一下午，用瓶子下了兩三次雨，然後摘了七八樣東西。

　　“嘿嘿！”吳瀟走進屋裡，放下東西還樂，有野覓菜、野西洋菜還有蒲公英葉子這些。更讓他想吃的，這季節也是山莓成熟的時候，這種東西整顆鮮紅，看著就讓人流口水。

　　生火炒野菜，吳瀟忙了一陣子，筷子夾起幾根野覓菜往嘴裡放。

　　真的好，經過他瓶子澆過，這野覓菜入口就化，咽下去喉嚨也感覺出一片清香。

　　真爽，吳瀟拿出蘇巧玉給他的一瓶自釀的米酒，倒一碗，喝一口，手拿起一顆山莓子往嘴裡放。

　　“哇！”吳瀟咬一口就叫。

　　山莓子這種東西，在山村裡，就是牆頭上的草叢中也有，吳瀟小時候就摘得滿口袋當零食。想不到跟花生米一樣大的東西，一咬破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有嘴巴裡容不下硬是往外衝的爽勁。

　　“這麽早就在吃晚飯呀?”

　　外面的聲音，讓吳瀟臉一轉也笑。李湘紅不用忙了又是背心和短裙，走進屋子還“砰”地關上門。

　　吳瀟也不用問她關門幹嘛，瞧她嬰兒肥的俏臉，笑出的表情完全就是心照不宣。

　　“我摘了幾樣東西，試試，這些東西，我準備都拿到縣城給柳珊。”吳瀟放下酒碗也說。

　　李湘紅笑盈盈，邁開一雙不長肥肥白白的腿，走到吳瀟旁邊，然後嘛，就往他的腿上坐。

　　“唏！”吳瀟那如山梁般直的鼻子猛吸一隻氣，這個相當可觀的後面，讓他有軟中帶實的感覺。

　　“嗯！”李湘紅雙手往他的脖子一摟，張開肉肉的雙唇出一聲，是要吃的存在。

　　“嗯嗯！”這美女東西還吃不上卻又是出聲，吳瀟的右手顧不了美食，已經是淹沒在她的黑色短裙之中。

　　這情況吃已經顧不上，李湘紅的皮膚又滑又嫩還有肥肥的軟感，什麽酸甜的山莓爽口的野菜，都讓吳瀟給扔一邊。她身上散發出的，洗澡時用上的香皂已經是香得不行。

　　“哎呀！”李湘紅突然驚叫，聽到門外有腳步聲，急忙往上站，雙手還抓著短裙。

　　“呀”地一聲，門也被推開，進來的是秋蘭嫂。

　　吳瀟眨著眼睛很不解，怎麽秋蘭嫂手裡還提著兩瓶稻花香酒。

　　秋蘭嫂的臉在笑，其實是有苦難言。下午翠花嬸找上她了，跟她說說他們家得延續香火的事，然後就托她跟吳瀟談談，再跟宋春花說說。反正翠花嬸是宋春花的婆婆，不好意思開口就是。

　　秋蘭嫂娘家也跟翠花嬸是同鄉，嫁到錦繡村還是翠花嬸當的媒人，雖然心裡一萬個不大爽，宋春花要是跟別人她才不管呢，怎麽偏偏選中了吳瀟。

　　沒辦法，純樸的秋蘭嫂，將翠花嬸給她當媒人的情，轉化為成人之美的善舉。

　　“嘻嘻，湘紅，你也在呀?”秋蘭嫂因為內心感覺很轟轟烈烈，也沒想人家一男一女才傍晚怎麽就關上門。

　　李湘紅看著秋蘭嫂手裡兩瓶酒，感覺應該是有事找吳瀟幫忙，她就不適合存在了，笑著打個招呼，然後撤。

　　“秋蘭嫂，你怎麽給我送禮?”吳瀟的口氣還挺不爽。

　　秋蘭嫂才不管，兩瓶酒往桌子上放，搬著張小凳子往吳瀟身邊坐，伸手拿起他的酒碗喝一口。突然間感覺，她好像傳說中的那個送子觀音。

　　尼瑪，吳瀟看著這秋蘭嫂，不但穿背心還是短褲，就跟他坐得差點肩膀相貼，挺白的兩腮也是紅紅的，但眼神千萬別蕩漾出桃花。

　　“砰”！秋蘭嫂將酒碗一放，看著吳瀟就開始:“你有福了，又能爽還有兩瓶酒補貼。”

　　“切，你說啥?”吳瀟的口氣還是不清楚。

　　秋蘭嫂看著吳瀟的神情先笑，抬起手“劈”！朝他的肩膀拍一下，再往自己背心圓口的溝上擦一下汗。

　　“是這樣……”秋蘭嫂聲音很細，但卻富含感情，越說眼神越發地溫柔，好像是她自己在跟吳瀟攤牌。

　　“撲！”吳瀟聽完了，立馬笑噴。還別說，這種事他們村也有，有些貪婪的男人不但要吃還得補貼錢。

　　吳瀟拿起酒瓶往碗裡倒，感覺秋蘭嫂充當的是啥角色，又不是媒人更不是拉皮條。

　　“我就知道你聽了一定爽，那個男人不爽呀?”秋蘭嫂聽他在笑，以為他爽了，說完了又喝一口。

　　“喂，我是男人，但不是公的。”

　　秋蘭嫂抓起幾顆山莓往嘴裡放:“別說得太難聽，電視裡不是還有捐的嘛。

　　“那叫無私奉獻，不但高大上還偉光正，我們這樣的，叫陋習。我是村長助理，絕不會答應。”

　　吳瀟才說完，秋蘭嫂又是“嘻嘻”，她可是經驗豐富的，很注意他的牛仔褲，覺得他的身子已經有幸福感爆棚的跡象，嘴裡卻還搞出大道理。

　　“得了，你是村長助理，我們有困難你也有幫的責任。”秋蘭嫂好歹是小學畢業的，也能說點道理。喝幾口酒，漸漸的腦袋也發熱，頓時覺得她很有混搭的天賦。

　　老天爺，這也叫責任?吳瀟覺得挺搞笑。

　　秋蘭嫂將椅子一移，再靠近吳瀟一點又來:“我告訴你，春花還是閨女，你要這樣……”

　　尼瑪，這秋蘭嫂越說那條粉臂跟吳瀟的手臂貼得越緊。這略為成熟的氣息，還有涼涼的感覺，搞得他的身子往一邊傾避，她卻跟著斜壓。

　　“喲，春花來了，我跟她說去。”秋蘭嫂手臂正壓得挺爽的，突然聽到隔壁的開門聲，讓她想起她的光榮使命。

　　“兩瓶酒拿回去，說我不答應。”吳瀟拿起兩瓶酒也說。

　　“別不好意思了，我過去。”秋蘭嫂使命完成了一半，正在爽著呢，真以為吳瀟是不好意思，站起來笑著往外還用上小跑。

　　搞什麽?吳瀟也不好追，追到宋春花那邊，要怎麽說呀真是。放下酒卻又笑，這秋蘭嫂跟宋春花要怎麽說?說他願意啊。

　　秋蘭嫂自有辦法，才進宋春花屋裡，見她正搬著竹梯要往牆頭上靠。

　　“喲，秋蘭嫂！”宋春花邊招呼邊放好竹梯，她是想悄悄登上去，看吳瀟在幹嘛，秋蘭嫂突然進來還嚇了她一跳。

　　秋蘭嫂笑著瞄向竹梯，靈光一閃這好呀，這可是一條秘密通道。

　　“嘿嘿，我想整理一下上面的草。”宋春花看秋蘭嫂在瞧竹梯，趕緊說。

　　秋蘭嫂笑著點頭，卻又打量起宋春花的身子，越看越覺得，吳瀟不答應完全就是不好意思。

　　“春花呀，進來一下。”秋蘭嫂反客為主，走進房間裡，手掀起背心又擦汗。

　　宋春花看了還笑，瞧她說話時嘴裡冒出酒氣，臉也通紅。就這樣掀起背心毫無顧忌的模樣，好像有三分酒氣。

　　“秋蘭嫂，有事呀?”宋春花往木頭椅子上坐，小聲也問。

　　“咳！”秋蘭嫂出一聲，小聲將事情說了唄。

　　宋春花的臉唰地一紅，心也在怦怦直跳，這事她婆婆昨天就跟她說的，當時她不好意思同意，所以她婆婆就讓秋蘭嫂來的吧。

　　宋春花不說話，秋蘭嫂卻以為她是不同意或者是害怕，又得多費口舌:“嫁到誰家，就由不得你了。聽說爆牙的媽當時也不同意，結果被綁在椅子上，才生了爆牙。”

　　“可是……”宋春花是想問吳瀟知道嗎，但卻不好意思。

　　這秋蘭嫂就是熱心，瞧宋春花臉紅紅就是不說話，顯然就是第一次感覺害怕。

　　不管怎樣，就是要讓她開竅。秋蘭嫂橫豎就是這主意，突然手往宋春花身子探，將她的背心一掀，雙手就往因為霸氣，聳得並不溫柔的一對伸。

　　“哎呀！”宋春花小聲驚叫，想拒絕卻是抬不起手。這輕輕的一抓，讓她說不出話。

　　“就是這種感覺。”秋蘭嫂說著，突然往下蹲，手放下往宋春花的細腰兩邊放。

　　“不不”宋春花趕緊說也站起來，秋蘭嫂竟然要將她下方的衣服也拉下。

　　“唰”！她這一站起來還倒方便，松緊帶那能經得起村婦的手勁，連外帶裡一齊下。

　　老天爺，這秋蘭嫂好像也興趣一發不可收拾，突然間臉往宋春花那白淨的豐起處就趴。

　　“嗯！”宋春花驚哼一聲，雙腳發軟“啪”地又往椅子上坐。咬著紅唇，禁不住雙腳也往上抬。

　　真要命！宋春花從來沒有這樣過，那種感覺讓她兩眼發黑，身子在掙扎心裡卻隻想秋蘭嫂不要停……

　　“不要！”宋春花即將崩潰的時候，突然喊腳也往下放。

　　“嘻嘻！”秋蘭嫂站起來，咂著嘴巴，感覺嘴裡好像剛才吃著吳瀟摘的山莓，小聲說:“這種感覺你還怕啥。”

　　宋春花昏昏的，還是搖搖頭，終於小聲問:“吳瀟知道嗎?”

　　“他同意了。”

　　宋春花眨著丹鳳眼，既然吳瀟都答應了，她也就點點頭。

　　成功！秋蘭嫂瞧宋春花頭還不止點一下，頓時湧起一種成就感。站起來又小聲說:“要快，你要不敢過去，今晚我陪你過去。”

　　宋春花一昏，這種事，有她這樣幫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