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擎天劍派來說,卻已經過去了八千年。
是的,八千年,而不是原先預計的六千年,主要是因為秦小茹在第一百年突破至地仙境界,對於時間的感悟更上一層樓,令時間加速的陣法由原先的六百倍提升至八百倍。
這十年時間,天頂山顯得極為寂靜,在眾多大人物公子的封鎖下,沒有人能夠闖入這邊區域,讓宋飛等人有了一個足夠安靜的修煉環境。
天闕宮就擺放在天頂山的大殿之中,如同一隻靜靜的泥雕一般,十年內從來沒有動過。
今天是十年後的第一天,所有人算好了時間,知道今天無論如何,那閉關潛修的幫主也一定會在此刻出關,隨後帶領他們前往少年神帝洞府。
突然間,一道五彩流光直射長空,所有人仿佛心有所感,猛然抬頭,卻見天空中一道白色的聲影在衝向天際之後,再緩慢落下,隨後落在九層塔的頂端。
“恭迎幫主出關!”眾人發出了排山倒海搬的呐喊,寂靜的天闕宮內,終於被這一聲呐喊打破,猛然間恢復了濃濃的生機。
“夫君來了,姐妹們走。”由君婉霜帶頭,秦小茹,白雲還有紫日四人同時飛向九層塔的頂部,落在宋飛的身後。
宋飛站在百米高的九層塔俯視下方,從一張張揚起的臉上,看到了激動和喜悅,看來這八千年的時間,每個人都有不菲的收獲。
宋飛淡笑道:“看你們的樣子,似乎心情不錯,看來你們都有不錯的收獲,那麽,誰來讓我檢驗一下他的成果。”
宋飛的一席話,令所有人都激動起來,八千年的苦修,若是能夠獲得幫主的肯定,那也不枉八千年的枯燥和寂寞了。
一時間眾人躍躍欲試,都想在幫主和眾多同門面前表現一番。
“幫主,我來了!吃我的無敵鐵拳。”
原本想上前的人,在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後,立刻按捺住上前的心思,如果他上前,那就再好不過了。
說話如此之人,自然是大山羊無疑,而大山羊的實力一直領先眾人,眾人倒是可以先看看,自己跟他的實力,還有多少的差距。
話音落下,大山羊的身影依然已經從九層塔的底部來到宋飛的面前,魁梧如同野獸般的身軀站在宋飛的面前,加上身高比宋飛高出一個頭,一根根如同烙鐵澆灌而成的肌肉,看上去極有壓迫力。
大山羊就這樣站在宋飛面前,從他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來看,讓不少的擎天劍派成員為之心驚,仿佛大山羊的力量,把他們拉地越來越遠了。
大山羊咧嘴笑道:“幫主,拳腳無眼,我是不是該隱藏一些力量,我怕把你給打爆了。”
“棒槌!”宋飛冷哼道,隨之一個鞭腿直接掃了出去。
“幫主,你恐怕不是我的對手。”大山羊繼續咧嘴笑,雙手橫在胸前,意圖抵擋著宋飛的鞭腿。
宋飛的腿上,五彩的光芒一閃而逝,隨後眾人便看到,大山羊的身軀如同一顆隕石一般,直接重重地撞擊在天闕宮廣場的青石板上,正片廣場被砸出一個百米深的巨坑,好在這是地仙級的法寶,否則的話這地面深度恐怕會遠遠不止。
大山羊四肢展開,身體各處跟地面發生著最親密的接觸,身體在微微地抽搐。
“哈哈哈哈哈!”眾人轟然大笑,聯想起剛才大山羊在幫主面前那狂妄的言語,眾人不由地覺得太歡樂了。
“哈哈哈哈,棒槌,以為修煉了幾年,就可以是幫主的對手了。”張雄一邊笑,一邊跳。
“真是棒槌,敢挑釁幫主的威嚴,真是找死。”雷柱咧嘴直笑,仿佛看到大山羊吃癟,是世界上最開心的事情一般。
“嘿嘿嘿!”深坑中,大山羊也是咧嘴笑了起來,慢慢地從深坑中爬起,隨後身體失去了重量,慢慢地從深坑中飛去。
隨著他身體上移,原本深陷的大坑也在逐漸地恢復原貌,等的身體完全高於地面之後,方才砸出的深坑也為之消失不見。
大山羊不顧眾人的嘲笑,反而對著宋飛再次咧嘴笑起來,輕聲道:“看來幫主的進步也很大,如此一來,我可以盡情地使用力量了。”
宋飛朝著下方勾勾手,笑道:“棒槌,上來領揍!”
“幫主,看好了。”大山羊身上的氣勢終於在這一刻完全爆發,一個體修,雖然身上沒有磅礴的法力,但是下方的眾人,除了少數人外,大多數人都是勃然變色,仿佛看到了一隻凶獸在覺醒一般,發出了毀天滅地搬的威壓。
雷柱凜然道:“這是,天仙的力量嗎?不愧是沒有瓶頸的不滅金身,也不知道如今的大山羊是什麽境界了。”
“天仙的力量,看來跟這棒槌的差距越拉越大了。”老龍苦澀地道,自己的實力雖然達到了人仙巔峰,但是要突破至地仙,恐怕還需要不少時日,更別說擁有天仙級的力量。
當然, 震驚過後,更多的是驚喜,原本進入少年神帝的洞府就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此刻大山羊的突破,無疑給眾人注入了一記強心劑。
不滅金身,在神級兌換系統之中,最接近太陽真火的功法,這一次的大山羊,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強大。
身體慢慢地浮現在宋飛的面前,大山羊繼續咧嘴笑道:“幫主,我能夠全力出手嗎?”
宋飛淡淡地點頭道:“有多少力出多少力。”
“好!”大山羊咧嘴笑,隨後憋了宋飛身後的白雲一般,見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看樣子是有些懼怕自己身上的氣勢,隨後不由地道:“要不,讓小茹他們避一避吧,拳腳無眼,傷到她們可不好。”
宋飛還沒有說話,君婉霜反而饒有意味地笑道:“棒槌,若是你能夠傷到我們,以後就不再叫你棒槌,而且我讓其他人也不許這麽叫。白雲姐姐,你到我身後來。”
秦小茹掩嘴笑道:“羊大叔,傷到我們算你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