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陽夏山的血液不夠,還解不了此地的封印。那個陽達還沒消息嗎?”
“回稟公子,屬下已派人去追殺,曾經重傷過他,不過卻沒有能夠抓住。”魯禁低頭輕聲道。
“加派人手,一定把要他抓出來。”年輕人道。
“是!”
旋即,年輕熱抓起陽夏山扔給魯禁道,“把他養一段時間,生出新的血液之後,再澆灌到此地去。”
“是,公子!”魯禁應聲道,頓了頓後,繼續抱拳道,“公子,這陽夏山畢竟是嶽天羽的手下,若是嶽天羽追究起來,屬下怕有些麻煩。”
年輕人回頭不屑地看了魯禁一眼,冷笑道:“那嶽天羽不過是個散修而已,垂涎他身上秘密的人多了,他自保都難,還有心思敢來此地?”
“不管怎麽說,他可是展現出一隻腳踏入天仙的實力,不可不防啊,何況,外面傳說他還有一個了不得的師尊。”魯禁道,語氣顯得非常的鄭重。
年輕人冷哼一聲:“愚人只見,我族已經調查過,三界大能之中,修煉這種功法的已經絕跡,只有這突然冒出來的陽族,想那嶽天羽定是陽族之人,才會這一門功法,他背後根本就沒有什麽靠山,若是來了反而更好,用他的血液澆灌,必定比陽夏山的效果好無數倍,我族會派人人手對付他。”
“呵呵,屬下愚昧,差點忘記公子背後的勢力了。”魯禁不由地笑了起來。
“好了,下去吧,你們都下去。”年輕人擺擺手,示意所有人離開。
“是,公子。”魯禁帶著奄奄一息的陽夏山走了,如同拖著一隻死狗一般。
待所有人走後,年輕人看著眼前的封印,眼中毫不忌諱地流露出了濃濃的貪欲,不由低聲地笑道:“傳說中關乎太陽神帝的秘密,無數年無人能夠打開,現在陽族已現,也該是你出世的時候了,太陽神帝的重寶,有了你,我的實力想必能夠輕松抵達天仙吧。”
說完後,年輕男子化身為一直黑色如同孔雀摸樣的大鳥,朝著天空飛去,身體一閃,輕易地射出大地,飛向遙遠的虛空。
飛到天空中後,年輕人又下達了一個命令:“全部清查仙界任何類似陽族的可疑人物,若是人手不夠,花大代價,找其他幾個族幫忙。”
“是!”
在年輕人身後的虛空中,傳來了一道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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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山凹內,滿是雜草,仙氣匱乏,這本應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小山凹,但是此時此刻,陽達卻如同一隻死狗一般躺在一處草叢之中。
五天了,被整整追殺了五天,越是往北,對方攔截自己的力度越大,陽達不曾想到,一個只有數十名地仙高手的天頂山,怎麽會突然間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勢力,往北的路幾乎全部被他們的人監視著。
此中的凶險實在不足為外人道,就這五日的時間,陽達差點好幾次魂飛魄散。此刻雖然僥幸還活著,身體卻如同殘破的沙袋一般,遭受了重創。
從儲物戒指內掏出一個小藥瓶,陽達小心翼翼地倒出一顆彈丸服下,服下丹藥後,身體才開始飛快地恢復。
看著小藥品中消失了一小半的丹藥,陽達苦笑一聲:“還不知道能不能堅持活著見到至尊。”
拳套有靈,在輕聲地顫抖。
陽達低頭看著手中的拳頭,低聲苦笑道:“夥計,多虧你了,沒有你的幫助,我鐵定是已經死了。”
待身體稍稍恢復之後,陽達的眼中爆發出堅定的目光,看著天際遠方狠狠地捏緊著拳頭沉聲道:“我一定要活著見到至尊,活著看到族長獲救,還要活著看到那幫小人遭到報應。”
一想起祝平那個面孔,陽達恨不得把他的臉捶成粉碎,自己是為了救他們,才不得已施展出火焰,卻沒有想到竟然被他們惦記上,布下了殺局來誅殺自己。
如此忘恩負義之徒,真的是連畜生都不如。這樣的人不殺,陽達死不瞑目。
遠處隱隱傳來了法力波動的生息,陽達不敢停留,直接化作一道普通的紅色流光射了出去,為了堅定心中活著見到至尊的夢想,陽達展現出極為堅定的意志。
。。
宋飛等人在天鼎戰場的邊緣停頓了一段時間後,再次朝著戰場深處挺近。
因為天鼎戰場是地仙級出沒的戰場,沒有特殊情況下不會出現天仙級,因此宋飛的這一路進展極為順利。
“夫君,有情況。”秦小茹坐在宋飛的身邊道。
“嗯,我看到了。”宋飛運轉千裡眼,看到三百萬裡外,正有一艘白骨製成的船舶法寶朝著自己的方向飛近。整艘白骨船散發著極為邪惡的慘白色氣息,並且白骨船內坐著二十多名黑袍人,因為邪宗的人沒有爆發力量,無法看出具體的修為,所以宋飛只能大概地感應這些人的深淺,卻無法看出他們的具體修為。
宋飛朗聲道:“諸位,敵人出現了,二十多人,修為最高的有兩人,地仙後期的境界。其余的應該都是地仙中期,這只是粗略估計,或許他們隱藏了實力,但是不管怎麽說,這是一支精英小隊。”
“幹了!”大山羊大聲地道, “老子看著那群裝神弄鬼的黑炭就煩。”
“爹爹,我也要戰鬥!”宋飛的身邊,嶽夏夏蠢蠢欲動,還沒開始戰鬥,身上的火焰便開始冒出來。
“幫主,吃下他們嗎?”張雄起身道,他的臉上同樣是蠢蠢欲動。
“當然是吃下他們。”宋飛沉聲,道,“這一次由大山羊領頭,龍組全上。思華,夏夏,你們兩個跟隨著你們的大山羊大叔,一定要聽他的指揮,若是私自行動,我會親自處罰你。”
雖然心中疼愛這一對兒女,宋飛卻不會溺愛他們,把他們當成其他的擎天劍派成員一樣,用實戰來訓練兩人。
“是。”嶽夏夏信誓旦旦地道,臉上湧現出開心的表情。
“是!”嶽思華同樣應道,不過卻無喜無悲,仿佛是一個遵守命令的士兵一般。
不得不說,兩人雖然是雙胞胎,卻是性格相差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