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之中,唯一的生命就是阿修羅一族,他們生下來就不用吃喝,可以吸收冥河的力量化為己用。壹小說 ≦≦所以阿修羅族不拜天,不敬地,他們唯一信仰的就是冥河。而冥河老祖,就是冥河所化的意志,阿修羅一族全部都是他的信徒。
傳聞阿修羅界乃是一個汙穢世界,阿修羅一族的生靈個個嗜血如命,瘋狂嗜殺,看到任何一個活著的生靈都有滅殺的衝動,越是實力的低微的阿修羅,殺意越重,反而實力強大的阿修羅可以控制殺欲。
那一族的人是天生的戰士,每一個都非常有戰鬥天賦,平均來說,阿修羅一族的同境界戰士可以抵得上仙界三人。他們時時刻刻想衝破世界壁壘,衝到其他的世界廝殺,而仙界之人為了防止阿修羅一族危害世人,便開辟了無數戰場,阻止阿修羅眾衝破壁壘誅殺其他世界的生靈,這一場戰爭,在五方天帝掌管仙界的時候就已動,如今已經歷了無數年。所以每一個跟阿修羅一族戰鬥而活下來的戰士,個個實力強大,非常人所能比,更有不少仙界的天才,放棄了北方戰場的歷練,反而主動請戰去阿修羅界戰鬥。無數的天才在那裡隕落,但也有無數的天才在那裡崛起。那是平凡者的隕落之地,天才的造就之地。
阿修羅一族,男子個個醜陋無比,女子個個靚麗無雙,人人都說仙界女子美,魔界魔女媚,但要跟阿修羅皆的女子相比,三界女子都要遜色。
這一次的龍庭競爭,阿修羅界只出來兩人,那醜男叫做血羅子,女子叫做紅杏,分別持元屠阿鼻兩劍,他們放言此次專為殺仙界天才而來,我怕他們會專門針對你,且不說這兩人天賦如何,嶽兄你應該聽說過元屠阿鼻兩劍吧。”
宋飛點點頭道:“既然是冥河老祖親自培養的弟子,天賦必然傑出,元屠阿鼻兩劍乃是十大先天靈寶下的第一殺伐之劍,哪怕我的回春劍都遠遠不如,這兩人怕是平生大敵。”
回春劍的強大,宋飛歷歷在目,那所謂的第一殺伐之劍,必然遠回春,宋飛不敢小看。
風嫻笑道:“這是阿修羅的優勢,不過他們若真要針對嶽兄,怕也會吃大虧。”
“哦,此話怎講?”宋飛道。
風嫻繼續笑道:“剛才說了,阿修羅一族乃是汙穢之地誕生,而嶽兄你的太陽真火專克汙穢之物,只要防著元屠阿鼻兩劍,嶽兄依然有回旋的余地。只是一定要小心那兩劍,第一殺伐之劍,並非浪得虛名,傳聞妖界小公主幕靈就是被元屠阿鼻兩劍偷襲,才丟了山河社稷圖。唉,那小公主當初也是傲視三界的嬌子,卻在之後連是死是活都沒人知。
鳳凰一族的嬌子也出關了,炎磬瑤和凌菲菲兩隻鳳凰好幾次說要為炎雯雯報仇,為鳳凰一族找回顏面,這一次聽說還帶著鳳凰老祖的一片翎羽。”
“鳳凰老祖的翎羽?難道能金仙器很多?”宋飛皺眉。
風嫻道:“普通的羽毛,自然跟普通金仙器差不多,但那是朱雀老祖的尾翎,僅次於頭頂上的那一簇羽毛,雖然不如元屠阿鼻,但是有這一根羽毛,等於立於不敗之地,比起嶽兄的回春劍,那翎羽有過之而無不及。”
宋飛歎道:“這些勢力,真下得了血本啊,就不怕至寶遺失。”
風嫻道:“既然敢讓他們帶至寶,自然相信他們有保護至寶的實力,嶽兄你小看了龍庭,若是在裡面佔據優勢,所收獲將不可想象,故而那些大勢力都願意為他們的天才弟子付出足夠的代價,哪怕是他們一族的至寶,哪怕冒著至寶遺失的危險。”
“如此重要嗎?”宋飛現,自己還是小看了這一次的龍庭之旅,這簡直是讓各方實力為之拚命啊,這些勢力根本就不缺金仙,由此可見,這龍庭之行比普通的金仙強者都要重要地多。
風嫻道:“這一次名額的爭取,不能相互支援,不能動用法寶,一切都靠自身,我提醒嶽師兄和諸位擎天劍派的弟兄,若是可以,一定要全力爭取更好的名額。”
面對著眾人疑惑的目光,風嫻解釋道:“進入龍庭的通行證是那一千五百顆龍珠,那龍珠大小不一,顏色也不同,名次越好,獲得的龍珠越好,在龍庭內越有優勢。若是嶽兄你能獲得那顆最大的五彩龍珠,那麽進入龍庭後會順利很多。其余幾人也一樣,就算不能爭前十,也要爭前一百,一定要盡最大的努力爭取最好的名額。”
宋飛歎道:“若不是有小七,我們真的是兩眼一黑,你這一次送的人情可真大。”
風嫻起身,笑道:“那就預祝嶽兄和諸位擎天劍派的兄弟們個個大豐收,希望到時候嶽兄對我青帝一脈的勢力也照顧一二。”
從風嫻的這具話中,宋飛知道她要跟她們勢力的人一起,宋飛心道這樣也好,跟自己只會招來仇敵的廝殺,若是打著青帝的旗子,她們會安全很多。
風嫻走了,接下來的時間眾人在靜修中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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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血色的平原一望無際。
魔界的氣氛永遠不會如仙界那般平和,眾人在等待的時光中,便經歷了無數場慘烈的廝殺。
魔族人好戰,不少天才還沒有進入龍庭試煉場,便因為他們之間的仇恨,或因為口角之爭而喪命血色平原。
遠處的天空,一道黑色的身影一步步跨來,他的背後猩紅色的披風迎風招展,如同帶著鮮血而來,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那驚人的無邊殺意。
黑色身影的背後有兩人,一人把自己渾身包裹在鐵甲之中,隨著來人的名聲越來越響,那位黑甲的神秘人的名聲也開始響徹魔界。
所有人都知道,那人叫做通河,是那猩紅色披風主人的忠誠隨從。另一人眾人倒是全部不認識,那人身穿銀色的鎧甲,看似十六七歲的年紀,頭顱露在銀色的鎧甲外面,卻英俊地有些不像話。
“擎天!”不少人看著那飄蕩的猩紅色披風,爆出無窮的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