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乘風這會兒耐心早就被磨完了,今天的比賽多次意外以及中途被打斷,他還未盡興,但是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的。(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吳王比他想象中要奸詐,他與吳王接觸也不算淺了,若不是今日有淮淵在,他還不知道吳王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詐,看來以後要多加留意這個看似忠厚有些小心眼實際卻是老奸巨猾的吳王了。
而石家今日也讓他大開眼界!
他笑著對各位說道,“‘鬥星會’就此結束,各位好聚好散吧。”
廣王當先帶著人撤離了。
吳王卻瞧著淮淵道,“大人,既然您已經不打算追究本王,那麽是不是可以將盛福還給本王呢?!”
“不可以!”淮淵淡聲道。
“那可是本王的人,為何不可以?”吳王問道。
“盛福好像也不是吳王的人,只是吳王請來參賽後來又被迫被送去謀害廣王!”淮淵說道。
吳王面有不甘,卻見淮淵執意亦不敢招惹這位‘神人’,隻好氣悶的帶著人離開了。
何靈兒臨走都沒有機會和石月嬋說上話,問她為什麽會星象以及許多許多問題,最後隻得瞪了她一眼才不甘心的離開。
等一行人走掉,衛乘風才臉色好了一些,說道,“給本王派些人來送淮淵大人和石姑娘回去吧。”
“不用了,我和侄兒以及弟弟回去就可以了,不勞煩安陽王相送。”石月嬋拒絕道。
安陽王卻堅持道,“這麽晚了,本王不放心石姑娘幾人回去,還是讓本王送你們吧!”
“安陽王回去吧。我派人送石姑娘回去就是了。”淮淵說道。
衛乘風不死心,“這不太好吧。”
“我和石家的淵源比安陽王合適,而且明月樓離黃鶴樓比石家遠,石家就在黃鵠山腳下不遠處,且清虛觀就在後山我回來也很快。”淮淵說著就做了決定,“就這樣吧!”
衛乘風隻好說道,“淮淵大人說的有理。那麽我們他日再見!”
話音落下。淮淵吩咐初一去將石府馬車以及馬匹備好。
初一快步去準備。
安陽王說了句‘告辭’就帶著人馬離開了。
石月嬋吩咐道,“綠蘿去把墨禪叫下來。”
這會兒石墨禪早就睡著了,哪裡還會跟他們一起看熱鬧以及比賽。
綠蘿道是便上樓去。
淮淵說道。“十五。”
十五矯捷的身影再次出現,先綠蘿一步上去將石墨禪抱下來,而綠蘿都還沒有上二樓。
石墨禪被十五抱著下樓來迷迷糊糊的醒了,見是個陌生人抱著自己險些要哭。“姐姐!”
石月嬋不喜歡他哭,見狀冷聲道。“不許哭,睡你的!”
石墨禪嘴巴扁了扁,但卻因為見石月嬋就在不遠處,終究是沒有再哭卻也睡不著了。只不過趴在十五肩膀上也不願意下來。
石月嬋一行人這才從黃鶴樓離開。
下山的樓梯十分陡峭,但也十分快,不消一會兒一行人就在平地上。並且馬車和馬匹都送了過來。
石月嬋姐弟以及綠蘿,花枝坐馬車。
淮淵和石松騎馬。
石松有許多問題想問。礙於淮淵在場不好開口。
石月嬋這會兒還未有困意,她也有許多問題要問淮淵,卻因為有石松在也不方便問。
綠蘿和花枝兩個丫頭今天看了比賽後興奮不已,即使此刻比賽結束仍舊是興趣盎然的模樣。
花枝不太敢在石月嬋面前講話。
綠蘿就不一樣了,她忍不住問道,“大小姐您好厲害!”
石月嬋瞪了她一眼,她知道自己今天展露出懂得星象讓許多人都驚疑了,是以這會兒可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
綠蘿見狀不敢問了,忙轉移話題道,“吳王好狡猾。”
卻又換了石月嬋一記白眼,這會兒有石松和外人在,這丫頭怎麽專挑不能說的來說。
石家並未有多遠,不消一會兒淮淵就將一行人送回了石家。
崔媽媽早讓家丁守在門口開門。
石月嬋一行人回來,就有家丁在外頭敲門,大門從裡面被打開。
石府的馬車停在大門口。
石月嬋下了馬車來,對淮淵屈膝施禮道,“多謝淮淵大人相送!”
石墨禪也從十五身上下來對淮淵施禮道,“多謝淮淵大人相送!”
石松亦施禮道謝。
淮淵頷首。
石月嬋帶著一行人進了門內,目送淮淵離開。
石月嬋問丫鬟,“祖母睡了麽?”
“老夫人本來是要等您的,可是後來熬不住睡了,崔媽媽說讓大小姐回來就去歇息。”丫鬟說道。
石月嬋了然,讓家丁去安排石松的住宿問題以及安排人送石墨禪回自己的屋子。
綠蘿,花枝去打熱水來伺候石月嬋洗漱。
石月嬋洗漱完屏退了眾仆從,隻留了綠蘿和花枝。
綠蘿給她寬衣,見這會兒四下已經無人才敢說話,“那個吳王好狡猾,太可惡了,我覺得廣王今天真冤!”
“你懂什麽!廣王才不冤!”石月嬋卻說道。
“為何?”綠蘿不懂。
“廣王行事為人霸道,又和吳王積怨已久,平日裡對吳王多處欺壓,若非如此吳王今日也不會這樣害廣王了。”石月嬋對兩王的恩怨雖也是聽說來的,可今日一見兩人之間的情形以及兩人的樣貌,便可推斷那些謠傳並非是假的。
“原來如此。”綠蘿恍然。
“不過吳王倒是聰明,這樣的法子就算想的出來能做到也難啊,那廣王雖然沒有他那樣狡猾,但也不是那麽好接近的。”石月嬋歎道。
綠蘿默默點頭,她覺得石月嬋說什麽都有道理,“大小姐您好厲害,奴婢太崇拜您了。”
石月嬋聞言,沉吟了一刻看向了花枝說道,“今天比賽中發生的事從明日起必定會有更多人知道,若有人問你你就說什麽也不知道。”
花枝本來就什麽也不知道,她是後來的,“奴婢新進府中不到兩月,對府中的事宜都不清楚,什麽也不知道。”
石月嬋讚道,“你這丫頭倒也乖巧。”她看了一眼綠蘿。
綠蘿就去箱籠中拿了碎銀出來打賞給花枝。
花枝卻不要,忙恭敬的說道,“能服侍大小姐,是奴婢的福氣,奴婢只希望能讓大小姐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