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的逃跑震撼了很多人的心裡。
在場的地級高手可不少,他們也是各大宗門長老級別的人物,此時在他們心中就想著一個問題,如果換做是他們的話,會不會跟童老一樣,也選擇逃跑。
在生與死之間,是選擇拚命去獲得微妙的生機,還是和童老做一樣的選擇。
童老絕對不會繼續待在隱門之中了,不過以他的實力,去了哪裡又有人敢不尊敬了?
他們幻想之中,最後得到的結果就是,如果換做是他們,他們也會跟童老做出同樣的決定,他們並沒有做好死的覺悟,這些年來,他們已經習慣高人一等的生活了,他們喜歡享受生活,他們不想死。
夏天並不知道,因為他的到來,讓隱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地級高手在隱門之中的地位一下子降低了很多,而且他們也比以前更加的勞累了。
七十步!
蔣天養此時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夏天,他沒想到夏天居然用了兩招就殺了兩個地級高手,而且還嚇跑了一個地級高手,這等實力簡直就是太驚世駭俗了。就算是在隱門之中,地級高手也是鳳毛麟角。
可是夏天今天一上來就殺了三個,嚇跑一個。
山雲宗的尊主臉色大變,恥辱,這對於山雲宗來說是巨大的恥辱,如果童老戰死的話,那山雲宗也不至於丟臉,就算輸了,就算死了,也算是為山門而死。
可是童老居然跑了。
這就讓大家都看不起他們山雲宗了。
對外號稱是隱門第二大宗門,可是居然直接就逃,這簡直就是太丟臉了。
“山雲宗,不過如此。”夏天淡淡的說道,他一步接著一步的走向了雲淼。
六十九步!六十八步!
“他怎麽可能變得這麽厲害了。”靈兒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之前在她眼中,夏天還不是她的對手,那時候他甚至想要去搶夏天的通天殘卷。
可是現在夏天居然一招就能秒殺地級高手。
恐怖!
現在夏天的實力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了。
“傳我命令,死去的兩大長老的弟子,從今以後月供翻倍,追封護山長老稱號,童老的所有弟子取消一年供奉,分配去種植靈藥。”山雲宗的掌門直接說道。
聽到他的話,那兩大長老的弟子一個個臉上出現了一絲的興奮,而童老的弟子則是一個個臉色非常的難看。
六十七步!
咚!
就在這時,一聲鍾響傳來,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鍾響在山雲宗有著很重要的作用,就像是剛才的三聲鍾響,山雲宗的宗主和三大長老就全都出來了。
六十六步!
咚!
又是一聲鍾響傳來,夏天沒有去理會而是自己繼續走自己的路。
六十五步!
咚!
又是一聲鍾響,此時已經達到三聲鍾響了,跟剛才一模一樣的三聲鍾響。
六十四步!
咚!
第四聲鍾響,居然傳出了第四聲鍾響,剛才三大長老和宗主出來也才只不過是三聲鍾響而已,但是現在居然出現了四聲鍾響,所有人都開始不解了,他們不明白山雲宗究竟要幹什麽。
但是此時所有山雲宗的弟子都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劍。
六十三步!
咚!
夏天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此時已經是第五聲鍾響了,比剛才足足多出了兩聲的鍾響了,山雲宗一定會發生什麽大事,與此同時,那些山雲宗的弟子全都將劍扔了出去。
那個山雲宗開山祖師的雕像內飛出了一股純淨的力量,藍色的力量將那些劍全都吸住了,懸浮在上空,此時的景觀十分嚇人。
整個院子的上方懸浮起了上千把劍,如果你們認為這就結束了,那可就大錯特錯了,此時山雲宗裡面飛出了數千把劍那些劍仿佛是長虹一般,就連夏天也是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
隱門第二大宗門,怎麽可能沒有點拿得出手的本事呢。
此時所有人多能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長劍源源不斷的向這裡飛過來,然後懸浮在半空之中,那些劍的劍尖向下,每個人的頭上都懸浮著一把長劍。
山雲宗的弟子開示向雕像後面撤去。
“你這是什麽意思?”頓時有人站出來了。
“如果你們不想死,現在就站到雕像後面去。”山雲宗的宗主冷冷的說道。
聽到山雲宗宗主的話,所有人都向那這個方向跑去,而夏天頭上的劍也是越來越多,他知道這絕對是一個危險的大陣,透視眼瞬間打開。
六十二步!
咚!
原本大家都以為鍾聲已經結束了,可是山雲宗裡面居然又傳來了一聲鍾響,第六聲了,聽到這聲鍾響的時候所有人全都開始震撼了。
山雲宗還有底牌。
這第六聲鍾響應該就是山雲宗的底牌。
“何人敢在山雲宗撒野。”一聲大喝從山雲宗裡面穿了出來,所有人都聽到了這聲大喝,一些實力低的人甚至沒有站穩腳步,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此時正在跟羽鶴交談的蔣天舒抬起了頭:“哎,六聲鍾響,沒想到他居然能引來六聲鍾響,看來我是不能安安靜靜的修煉了,走吧,咱們出去收尾吧。”
“蔣少,好戲還在後面呢。”羽鶴輕輕的搖動自己的扇子,他們四個人直接向外面走去。
此時的山雲宗寶庫裡面, 那個人聽到鍾聲的時候,身體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整個山雲宗的內部,數道身影直接竄了出來,六聲鍾響,山雲宗遇到最大的危機,山雲宗所有的人,無論實力強弱,都必須出來。
這就是六聲鍾響的含義。
正在山洞之中閉關的文雅睜開了雙眼:“你居然引動了六聲鍾響,真是了不起啊,不過你早晚會死在我的手中。”
文雅也走了出來。
六十一步!
鍾聲沒有再響起來,夏天繼續向前走,此時周圍的那些人全都向雕像的後面跑去。
六十步!
夏天停住了腳步,他的目光看向遠方,此時他的頭上懸浮著數千把利劍,但是他都沒有去看,他看的是前方,那裡有數道危險的氣息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