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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只是輕笑一聲,並沒有說什麽。
安啟帕開口道:“的確不錯,當年我是送了年輕的一批進入了軍隊,現在混的還算不錯,當然和秦先生還是不能比的。”
秦牧也並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不過現在龍魚幫還好說,比較難辦的是其他的事,他現在就擔心一旦牛家要是狗急跳牆的話,真的會變的相當可怕了。
“我會盡快將這邊小倭國的人趕出去,到時候還希望你們二人能夠多多幫忙,照看一下這邊,一有什麽消息馬上報告。”左亭本身離京城太遠,要真的出了什麽問題,支援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安啟帕微微點點頭道:“這個自然,這次謝謝你出手幫忙。”他這次選擇站在秦牧這邊就表示沒有回頭路了。
秦牧這才和樸樹站起來想著外面走去。“你有沒有辦法直接殺了那個降頭師?”
雖然從上次的對話中,秦牧知道小倭國的人可能不太相信降頭師的本事,但是他知道這個降頭師有多大能耐,很有可能讓整個城市陷入慌亂之中。
聽到這裡的樸樹微微一愣,他還真的沒有殺過人,當初師傅傳給自己的多是益蠱,對於這個蠱毒的研究不算太多,不過這不代表他不會殺人。
“我想先去見見我師傅。”樸樹的聲音很輕,秦牧倒是沒有反對,示意他去看看。
秦牧並沒有隨著去,而是去了軍區,秦牧將這邊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不過對於牛家卻是隻字未提。
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一旦讓牛家的人知道他們被發現了,擔心來一個狗急跳牆。
“這麽說,這次不僅僅不是幫派之間的鬥爭?”秦牧的話讓孫子林不由一震,難道這件事真的不能善後了?
秦牧微微點點頭,神情很是凝重的說道:“現在T國的降頭師,還有小倭國都出現在這裡了,我擔心到時候真的出事,您向上面申請再加人手過來,我已經告訴這邊的人,他們會幫忙看著一些的。”
孫子林歎口氣道:“其實這些我倒是可以對付,只是我現在擔心咱們華夏出了內鬼啊。”
秦牧心裡不由變的有些翻騰,難道孫子林發現了什麽?“為什麽這麽說?”
孫子林搖搖頭道:“其實我也不太確定,只是感覺有些不對勁,我之前調查的一宗案子,按道理應該沒有人知道才是,但是卻有人得到了消息。這讓我很是不解。”
孫子林的話一直在秦牧腦海中閃爍,這麽說先生肯定知道了,只是怎麽遲遲沒有對牛家下手?還是說他們現在也不確定,只是有猜測而已?
想了半天的他,還是沒有想出原因,並沒有在多說什麽。
當天夜裡的段清秋和莫思博兩個人卻徹底慌了,安啟帕居然沒有回來,這是不是意味著那安啟帕已經投降了?那,那他們兩個怎麽辦?現在他們二人已經中毒了,要是沒有解藥,到時候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我們現在怎麽辦?”莫思博的臉色異常難看,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這個安啟帕居然敢背叛,還是說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象?
“再等等!”段清秋知道現在只是過去兩天,他們再等等消息,要是明天還沒有消息,他們再做打算。
從軍區回到市區的秦牧直接去找段清秋和莫思博。
二人顯然沒有想到秦牧居然找上門來了,對這個年輕人,他們是從心底裡有畏懼,這個人太過於危險,這是他們這些年除了將軍見過最危險的人。
秦牧倒是並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這次,我找二人是有些事,需要二位幫忙。”
二人並沒有問什麽事,這個人既然找到這裡,那足以說明這件事絕對不好處理。
他並沒有在意沉默的二人,好像在自言自語一般:“我想知道你們這次的計劃。”
二人還是閉口不談,他們知道這件事一旦說不去,到時候等待他們的或許比死還難受。
“你們小倭國是不是打算和T國聯手,然後和內奸來一個裡應外合,到時候再加上美國的幫助和島國的地理優勢,一舉拿下華夏?”秦牧的聲音很是平靜,整個人聲音並沒有什麽波動。
但是秦牧的話卻讓二人心裡掀起驚濤駭浪,既然這個人知道了這些,還來這裡幹什麽?他難道不是直接殺了他們,或者說將這個消息上報嗎?
“你知道這些年,美國為什麽一直沒有多華夏出手嗎?就憑你們也想打華夏?不感覺是癡人說夢?”秦牧的聲音帶著嘲諷的意味,這話讓二人精神緊繃。
看著二人臉上的神情,秦牧知道那安啟帕沒有騙自己,看來這些人還真的事這麽打算的,只是這些人難道就沒有想過,他們真的能成功?
“你們現在要麽等著毒發而亡,要麽就棄暗投明,你們慢慢想吧,這是我的聯系方式。”秦牧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現在紙上,扔在桌上,雖然說二人眼睛不方便,但是這裡不代表,沒有眼睛方便的。
等秦牧離開之後,二人這才回過神來。“現在,現在我們怎麽辦?”他們已經徹底慌了,難道他們真的要投靠秦牧不成?
但是現在要不投靠的話,過兩天,他們就只是死路一條了。
段清秋比起莫思博也好不到那裡去,他們已經是兩個瞎子,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但是他們真的沒有活夠,可是現在放在他們的兩條路,怎麽看都是死路。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段清秋在原地踱步。
秦牧也不著急,只是在那邊等消息,比起別人這二人恐怕更加怕死,在第二天下午的事情,秦牧就接到段清秋的電話了。
“我想,我們應該找個地方聊聊。”段清秋也很是直接,並沒有和秦牧說什麽廢話。
約好地方之後,秦牧和樸樹趕到了地方,二人身邊還站在一個人,應該是帶路的人。
“坐!”在秦牧和樸樹進來之後,二人站起來,很是客氣的讓二人坐下。
秦牧也不客氣,坐在那裡雙手環在胸前,等著二人開口。“我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是我不知道秦先生,要怎麽保護我們二人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