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輛讓太多人心思複雜的a6l進入華亭市委大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大院內很靜謐,這個時間,出門的人不太可能再次回家,呆在家裡的人也不太可能再次出門,晚上九點鍾之後,就是夜生活與正常生活的一條鮮明分界線,這時間到哪都適用。www.dyzwwm(第,一,中,文,網)
嬌柔臀部依然輕輕坐在王複興手掌上享受了一路非君子心思按摩的陳畫樓坐在車裡下意識的左右張望,做賊一般,確認四下無人後才松了口氣,下意識又要擺出那幅沉穩威嚴的臉孔,結果發現幾乎等於是摸著自己屁股摸了一路的某個王八蛋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眼神玩味,意味深長,本來就有些底氣不足的陳畫樓下意識的臉色一紅,悄悄瞪了他一眼,小聲道:“下車。”
夜色靜謐,這就是美人的嬌嗔媚眼了?
王複興尋思著剛才那一頓巴掌果然是沒白拍,女人嘛,當胯下的鳥都不能讓她們臣服的時候,偶爾用一下皮鞭或者粗糙打手,也許會收到一些意料不到的後果的。
王複興緩緩將墊在大美人臀部下的手抽出來,將車熄火,開門下車,卻發現陳畫樓比他還快,幾乎是迫不及待,雙腳一落地就要小跑,被臀部的傷口溫柔的提醒了一下,差點摔在地上,一時間竟然不敢動彈,皺著漂亮眉毛,強勢但在王複興面前卻從來強勢不起來的月下美人恍然間多了一絲楚楚可憐的柔弱。
王複興走過去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笑道:“你做賊呢?回個家搞得跟要在這裡玩恐怖襲擊一樣,你今晚很有表演欲?”
“你小聲點。”
陳畫樓瞪起眼睛,神色慌張的瞄著四周,靈動的眸子異常可愛,官場從來都是藏不住秘密的地方,前幾天某個男人闖進市委大樓後發現陳書記被另外一個男人帶走的事情幾乎當天就傳遍了各個機關,各個神秘兮兮的交頭接耳,即便是聽了一百遍這個大家都知道的秘密,在交流起來依然是一臉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曖昧,對美女,對領導,尤其是對著美女領導,只要是個正常男性,少有不帶著有色眼睛偷偷在女領導敏感部位上掃視的純潔牲口,當天消失的陳書記接下來連續三天的請假,更是坐實了一些桃色緋聞,無數公務員都在邪惡的幻想著他們偷瞄一眼就覺得是犯罪的陳書記如何在那位神秘男人的碾壓衝撞下婉轉求饒,三天啊,他媽的,那牲口也真舍得折騰,真有那麽好的體力,把咱嬌嫩的跟一朵小花一樣的陳書記給折騰壞了可怎整,一時間市委辦以及一些下轄機關的男同胞情緒全部異常低落,一想到自己在工作的時候那位讓自己日思夜想的陳書記可能就脫光了衣服被男人壓在身下,頓時啥雞.巴前途目標都不重要了,人生太他媽灰暗了。
市委辦的傳言雖然無限接近於真相,但讓許多男性公務員無心工作的一些敏感畫面卻完全子虛烏有,陳書記確實是因為男人的碾壓和衝撞而下不來床請假,可卻只是被凶猛狂暴的碾壓了一夜,並不是整晚。
不知道這個真相被他們知道後,會不會讓他們更加煩躁。
於是躁動的市委辦在今天早上陳畫樓一出現的時候就遇到了無數雙屬於男人的幽怨眼神,古怪,曖昧,還有一絲毫不掩飾的實錄,連市委的幾個領導都去了她的辦公室客套了一番,比如啥陳書記有男朋友了啊,一定要注意身體啊,要注意安全啊,不要耽誤工作啊之類帶著各種含蓄暗示的話語撲面而來,市委書記張國林更加直接,說了一句偶爾休息下是好事,可年輕人太瘋狂的話,就很容易沒新鮮感了,提前透支青春激情的代價就是提前步入枯燥乏味的生活。
一句話讓陳畫樓都想找個地縫鑽下去,躲在辦公室內一整天都沒出門,藏頭露尾的,更可悲的是如今陳畫樓站在這裡,感受著臀部的疼痛,走路都別扭,欲哭無淚的發現自己明天還要請假。
夜幕中,陳畫樓的表情變幻不定,猶如戴上了一張張精致臉譜,王複興看的有趣,也不出聲提醒,任由她站在原地出神,大概過了五分鍾後,她才猛然反應過來,盯著王複興道:“剛才有沒有人經過?你背著我,快走!”
“你神經病啊?”
王複興罵了一句,直接向前一步,將陳畫樓壓在車上,低頭直接吻了過去。
陳畫樓下意識的想要掙扎,卻可悲的發現自己使不上什麽力氣,仿佛不知不覺中,自己的身體已經適應了他的野蠻進攻和旺盛到畸形的佔有欲,她的雙手原本想捶打他的肩膀,結果最後卻摟住了他的脖子,而丁香小蛇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悄悄吐出來,被他默契的卷住,充滿了詩意和靈性的在兩人的嘴角顫動。
“不要…不要被別人看見。”
陳畫樓用最後僅存的一點理智推開王複興,扭過頭大口喘息,眼神中的迷茫神色卻異常明顯。
“怕別人說閑話?還是有人說閑話了?”
王複興輕聲道,雙手固定住陳畫樓的小腰,在讓她這麽晃下去,她的完美.臀部就別想盡快康復了,他眯著眼,看了看陳書記的誘人小嘴,低下頭,想要再次吻下去,結果卻被對方伸出小手給擋住。
王複興這次沒有用強,搖搖頭,一臉遺憾,他和她,無論是性還是愛,哦,不對,起碼以兩人現在的關系,似乎還沒有所謂的愛。
兩個都感覺不會再愛了的孤單人生呀。
他和她之間的性永遠都是激烈和凶猛的衝撞,很少有像剛才那般溫柔的接吻的時候,偶爾試一次,王複興不得不承認,細細品嘗,確實是很美妙的滋味。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紅潤嘴角,覺得自己接下來應該適當的溫柔一些了。
他向她索要溫柔,那麽他自己沒有理由不去給予更多的柔軟。
“明天我去你們委辦坐坐,先從張書記那開始,一個門一個門的敲過去,看看他們都說了我的小樓兒什麽壞話了。”
王複興輕聲笑道,眯起眼睛,主動背對著他蹲下身體。
陳畫樓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終於輕輕趴在王複興的背上,摟住他的脖子,沒有冷嘲熱諷,柔聲道:“真把自己當成無所不能的華亭教父了?還是能讓無數省部級官員前呼後擁的那種?嗯?清醒些吧,天朝涉黑的人物中,只有一個人有這樣的能量,那個老人姓秦,這些年已經不再露面了。而且秦家的黑色性質和王家並不一樣,是天朝唯一一家合法性質的私人軍火商,隱蔽而強大,王家如果不能想辦法截斷秦家這條線的話,早晚有一天會遇到一個瓶頸。高層對於黑勢力,即便再怎麽樂意扶持,也是有個限度的。”
“等你走到那個位置上,直接將那條線掐斷,交給我就可以了。”
王複興輕柔笑道,背著這個身體輕盈不到一百斤的女人,仿佛是背著一個近千萬平方公裡的國家!
他突然很期待,當很多年後,他走在京城大街,或者某一個角落中,伸手攔著那會肯定不會再是省長的葉家大公子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摟住那會肯定還會風韻猶存的陳書記的腰肢,究竟會是一種什麽樣的豪邁感覺!
“最少還要等二十年呢。”
陳畫樓輕聲道,似乎有些冷,趴在王複興背上,再次貼緊他的身子。
她突然有個很幼稚的想法,想突然到二十年後的世界看一看,看他是否還在自己身邊,看他是否還能背的動自己,看自己是否和他有了屬於政治聯姻下的孩子,看自己是不是可以坐到那個位置上面。
如果所有答案都是肯定的話,那個時候,自己就算仍然沒有愛上他,也變成了她最親的親人之一了吧。
“是啊,二十年後,如果真的需要你來掐斷秦家的那條線的話,那只能證明王家並未複興,證明陳系當初的眼睛瞎了,到時候你不知道要給我多少白眼。”
王複興淡淡道,平淡的語氣略微有些嘲弄,直接破壞了兩人之間好不容易形成的美好氣氛。
只不過話一出口,王複興就已經後悔,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這句話等於是在今晚兩人意外之下關系突飛猛進的道路上搬了一塊大石頭給擋住了大道,太傻.逼了。
如果放在以往,王複興這句話是可以直接挑起一場跟陳書記的唇槍舌戰的,到最後戰著戰著,試圖以嘴巴說服女人的王複興就會惱羞成怒的脫掉衣服拖著她上床。
可今晚的陳畫樓並沒有反駁什麽,只是揉了揉眉頭,小聲道:“輕點,疼。”
王複興拖住她臀部的手稍微放松了些力道,卻不至於讓她掉下來,背著她拿出鑰匙,進入了市委大院的三號別墅。
大廳依然是以前的樣子,似乎自從陳書記搬來這裡之後,就沒有動過,在這間別墅內無論對內部空間還是對別墅主人向來都喜歡橫衝直撞的王複興沒有換鞋,所以並沒有看到地上挨著一雙粉色卡通拖鞋的男士鞋子。
只不過等他進入那個兩人戰鬥過很多次的臥室,打開燈,這才愣了一下。
柔軟的大床上面,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多了一個嶄新的枕頭,整整齊齊的放在床上,沒有半點褶皺,顯然還沒人臨幸過,杯子也換了大一號的薄被,兩個枕頭之間,還放著一盒未開封的紙巾…
紙巾…
這玩意是個好東西啊。
王複興又撓了撓褲襠,背上的陳畫樓聲音中破天荒的帶了一絲窘迫,扭捏道:“把我放在床上,床頭櫃的抽屜裡面有雲南白藥。”
王複興哦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將陳畫樓放下,讓她平躺在床上,摸著下巴說了一句這枕頭適合我,紙巾也對我胃口。
陳畫樓乾脆直接閉上眼,不搭理他。
王複興笑了笑,拉開抽屜,果然看到角落裡放著一小瓶包裝很特殊的雲南白藥,旁邊還放著一本書,書中的一張照片露出了一角。
王複興隨手抽出來掃了一眼,虎軀猛地一震,頭皮發麻,嘴角抽搐著,強忍住罵一句媽了個逼的欲望,眼神閃爍不定,最終釋然。
照片上,是四個女人。
不對,是三個女人,跟一個天真爛漫的孩子。
陳畫樓,李晴,葉薇母女。
葉薇的父親是政界二號。
陳畫樓的父親卻是軍界二號。
陳畫樓認識葉家的大公子葉年倫。
葉薇說過唯一的兩個死黨都在從政…
王複興內心苦笑,早就該想到了,如果這兩人相互之間不認識的話,那才是真正的怪事。
“找到了嗎?”
陳畫樓仰躺在大床上,仿佛一頭任人宰割的柔弱小白羊,只要主人舍得下刀,他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王複興深呼吸一口,嗯了一聲,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將事情隱瞞,把照片放回原處,拿起那瓶雲南白藥。
一個人際關系的怪圈瞬間形成。
幾年前,在夏家和唐家大小姐還未徹底步入人們視野的時候,京城風光璀璨的另外兩位天之驕女共同爭奪一個男人,最終反目成仇。
這兩位天之驕女,一個叫陳畫樓,而另一個,則是葉薇。
幾年之後的今天,陳系跟王家聯姻,王複興同志在將陳書記強硬的推倒在席夢思大床上的時候,在不知道內幕的情況下打起了葉薇的注意。
如今已經恢復了當年關系的陳畫樓在跟葉薇相處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對王複興的存在,始終在刻意掩飾,隻字不提。
被某個牲口盯著的葉薇同樣沒有告訴陳畫樓王複興的事情,甚至連她認識陳畫樓都沒說。
王天雄知道這層關系,卻沒有點破。
葉年倫知道這層關系,今晚試圖製造巧合撞破,還他媽的給錯過了。
於是幾個人自認為都很好的掩飾住了各自的關系,可這份已經無形中越來越透明的隱蔽關系鏈,已經開始臨近破裂。
頭疼啊。
王複興苦笑了一聲,用力搖搖頭,乾脆不去想,盯著陳書記下意識並攏在一起的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眼神眯起,走過去,坐在她身邊。
“拿到了。”
王複興輕聲道。
“嗯…”
陳畫樓嗯了一聲,嗓音似乎有些顫抖。
王複興輕輕把手伸過去,解開陳書記無數人做夢都想解開的牛仔褲扣子,很慢很慢的拉開她牛仔褲上的拉鏈。
陳畫樓臉色潮紅,呼吸悄悄急促,第一次沒有阻止他脫掉自己的衣服。
“小樓兒…”
王複興嗓音低沉的喊了一聲只有兩人在相互冷嘲熱諷或者在床上即將攀登巔峰的時候在喊出的一個稱呼。
每次壓住這個比自己大了五歲的女人並且在親昵稱呼上加上一個小字的時候,王複興都會有種不可救藥的興奮感。
扯淡的禦姐情節作祟啊。
“嗯…”
陳畫樓似乎是用鼻子嗯了一聲,雙腿無意識的動了動。
“知道最讓男人有成就感的事情是什麽嗎?對待女人的。”
王複興微笑道,那隻手仿佛是在一節一節的拉開陳畫樓牛仔褲上的拉鏈。
“什麽?”
陳畫樓依然不睜眼,語氣疑惑。
“第一,看著自己的女人紅著臉任由自己拉開她牛仔褲拉鏈的時候。第二,看著女人乖巧無比的配合著自己退下小內褲的時候。第三,進入她身體讓她癲狂滿足的時候。”
王複興輕聲道,說出一個方浩然在幾年前的某個宿舍座談會中拋出的一個觀點,這個觀點當時被鄢諦狠狠批評為這是標準的眼睛中隻容得下女人雙腿ng 央那塊神秘三角地帶的下流猥瑣心理,方浩然同志不以為恥,然以為榮,說你丫個處男懂個蛋,時至今日,王複興拉開過好幾個極品女人的牛仔褲拉鏈後,如今看著陳畫樓布滿潮紅的臉蛋,終於勉強認可了方浩然的說法。
他似乎是懂了。
“你們男人眼中只有我們女性的這個部位才是最重要的嗎?”
陳畫樓閉著眼小聲道,興許是今晚被打怕了,怕再次挨打,所以話題都順著王複興的話題延伸,放在以往,就算是打死她她都不會跟王複興討論這種兩性話題。
“這裡是所有文明的和智慧的源頭,男人深情凝視她的時候,並不是因為好色,某種程度上,是陶醉在人類發展的璀璨歷史和探索更多神秘進化區域的表現。”
王複興一本正經道,今晚似乎格外想念方浩然了。
“壞人。”
陳畫樓終於忍不住笑出聲,小腳丫輕輕在王複興胸口踹了踹。
王複興輕笑著脫去她的牛仔褲,眼神微微癡呆,今天的禦姐加政界女王穿的竟然是一條肉色內褲,小巧,輕薄,縷空,蕾絲邊,半透明…
這內衣太他娘的不要臉了。
王複興第一時間表示很喜歡這條能把男人折騰的浴火焚神的小內褲,繼而對陳書記如此悶騷的穿著表示很欣慰,結果又挨了一頓輕踹,王複興輕輕捉住那雙調皮的小腳丫,隔著半透明的輕薄布片,雙眼似乎透過了健康神秘的深林,陶醉在了人類發展的璀璨歷史中,並且企圖探索更多神秘的人類進化區域。
“你看夠了沒有,上藥!”
陳畫樓實在受不了王複興的灼熱視線,紅著臉,瞪著他憤憤道,聲音與其說是在表達憤怒,倒不如說是在撒嬌了。
這個夜晚的陳書記,真的很讓王複興喜歡。
王複興連續哦了好幾聲,雙手輕輕挑起肉色的小布片。
陳畫樓配合的挺起腰肢,等了半晌,卻發現某人似乎還沉浸在對文明智慧源頭的探索和回憶中,舍不得動手,她冷哼一聲,乾脆轉過身體,趴在床上,與她清瘦白嫩身體相比顯得異常挺巧誘人的大圓滾直接對著王複興,似乎是因為腫脹,又大了一些。
王複興依依不舍得褪下那條誘人到極點的肉色內褲,順手揣進口袋裡面,第一次在陳書記的輕微顫栗中非撞擊姿態接觸她的臀部,由衷的感慨了一句:“大爺的,這也太狠了。”
美女書記驕傲的臀部上面,到處都是紫色的指印,觸目驚心,仿佛不久前一個十惡不赦的王八蛋殘忍而殘暴的破壞了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
王複興一陣心疼,繼而想到比陳書記多挨了不知道多少下的皇甫靈犀肯定更嚴重,就更加心疼了。
陳畫樓聽著他自己罵自己,撲哧一笑,趴在床上,晃動著兩條小腿,哪有半點所謂的禦姐風范,她趴在枕頭上面,臉色雖然紅潤,但卻故作輕松,哼哼道:“上藥上藥。”
王複興嗯了一聲,拿過藥瓶,倒了些粉末在手心,輕柔覆蓋在陳畫樓的臀部道:“這藥你還有沒有?有的話,我帶走這瓶,就剩這些的話,我帶走一半,拿回去給靈犀,這種規格的雲南白藥,市面上見不到的。”
“今晚留下來吧。”
陳畫樓趴在枕頭上輕聲道,主動發出了一個放在平時絕對會讓王複興眉開眼笑的邀請。
她閉著眸子,隻覺得那雙帶著藥粉的手很溫柔,藥粉涼涼的,手卻暖暖的。
這個夜晚。
不在高傲的陳畫樓很好。
不在暴躁的王複興很好。
塗抹著藥粉的手微微頓了下,沉默了一會,王複興才輕聲道:“我不習慣解釋,所以隻說最後一遍,今晚那不是一出雙簧,以我的性格,也不可能讓我的女人上演苦肉計去征服另外一個女人。”
“她了解你嗎?”
陳畫樓沉默了一會,輕聲道。
王複興微微一愣,沉默不語,雙手繼續在挺翹的丘陵上散發著熱力。
“她比楚前緣更了解你想要什麽,你不要將她當小傻子養著,她不思考,只是不需要而已,每個女人的智商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都會變成負數,可這不代表女人就不聰明了,她了解你,知道你想要什麽,也知道你會做什麽,她打我耳光的時候,難道只是在試探你?如果她真的這麽狹隘的話,你覺得你把戒指都帶在她手上了,她還會給楚前緣絲毫的生存空間嗎?”
陳畫樓繼續問道。
皇甫靈犀不傻,顯然,她更不是傻子。
王複興輕輕皺起眉頭,今晚這一幕如果只是皇甫靈犀故意讓自己在她和陳畫樓面前表現公平繼而感動這位陳書記的話,那那個吃了不少苦頭的傻丫頭也太傻了點。
“今晚你留下吧。”
陳畫樓輕聲道:“我就是想看看她受了委屈又見你不回去後會不會真的生氣,會不會真的為了她自己抽我耳光,不過今晚我很疼,你不許碰我。”
王複興沉默了一會,從口袋中掏出電話,想了想,給家裡的座機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
射手幽怨的嗓音在電話中響起:“少爺。”
“嗯。”
王複興輕輕嗯了一聲,柔和道:“靈犀呢?把電話給她。”
“靈犀姐姐剛才洗了個澡,吃了兩碗牛肉面,然後去睡覺了。”
射手幽幽道。
“……”
王複興張了張嘴,卻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洗了個澡,吃了碗面,然後去睡覺了?
這個迷迷糊糊的小吃貨!
難道不疼嗎?!
“她的傷勢怎麽樣了?”
王複興微微皺眉,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撫摸著一個女人的時候去關心另外一個女人很荒唐。
“傷勢?剛才靈犀姐姐在洗手間呆了好久才出來,應該是自己上過藥了吧。”
射手輕聲道。
王複興歎了口氣,一陣無力,內心似乎已經相信了陳畫樓的推測,輕聲道:“你和前緣也早點休息。”
“哦。”
本來想質問少爺還回不回來的射手哦了一聲,掛掉了電話。
王複興將電話放下,看了看明顯聽到通話內容所以臉色有些古怪的陳畫樓,眯著眼笑了笑,不在就這個話題糾纏,換了一個他不願面對卻又不想不了解的話題:“陳系和夏家雙方的損失怎麽樣?”
“現在是夏家稍佔上風。主要是陳系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對方宣戰非常突然,陳系的幾名本家年輕人本來是有一位要晉升中校,其他兩位也要挪到正廳級的位置上面,派系內一位副部級的官員正在準備入常,本來都已經十拿九穩,結果夏家突然插手,被擱置了下來,我們聯姻的消息也是由夏家擴散出來,對方的目的似乎主要是在於出氣,所以並沒有觸碰陳系的底線,損失並不是很嚴重,主要是顏面問題。父親已經開始準備反擊了。”
“怎麽反擊?”
王複興很敏銳的抓住了損失不大和顏面問題兩個關鍵詞,內心一動,卻不好確定。
陳畫樓搖了搖頭,下意識的搖了搖臀部,嬌憨道:“不知道啊,現在應該快要出結果了吧。”
京城。
ng nán hǎi。
數位在京城站在高處看風景的大佬依次從二號首長的木質小樓內走出,臉色凝重。
軍委副主席陳正先,總參謀部陳正風總長,京城市委書記李冬雷,夏家家主夏九鼎,皇甫家家主皇甫浮生…
這裡剛剛發生了一場由二號親自出面調停的紛爭,調停結果並不是非常理想,但起碼已經得到了雙方表面上的克制。
不出眾人所料,這一次二號手中的天秤,似乎向著陳系傾斜了一點。
當然,也僅僅是一點而已。
而實際上,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二號手中的天秤,是向著李書記背後的家族在傾斜,而且是一個巨大的幅度!
所有人面色複雜的對李冬雷說了聲恭喜,紛紛離開。
夏九鼎神色平靜,似乎心情不錯,還跟李冬雷客套寒暄了一陣,最後一個告辭。
接下來,肯定是陳系和夏家兩個龐然大物在換屆前桌面下的暗流湧動。
當晚,一封人事調動的任命書直接傳到了金陵。
或者說,隻先暫時性的來到了省委書記戴立功手中。
吳越省委書記戴立功不在擔任省委書記職務,暫任省人大常務委員會主任。
省委書記一職,由吳越省長,省委副書記鄒仁特擔任。
省委副書記楊旭不在擔任省紀委書記,任省長,省委副書記。
省政法委書記李晴,任吳越省專職副書記,兼任政法委書記,吳越省黨校校長。
省公安廳廳長薛明禮,不在擔任公安廳廳長職務,任職省紀委書記。
巨變!
一夜之間四名省委常委職務出現調動。
有人向下,有人則平步青雲!
如果說鄒仁特,楊旭,李晴的上位在當初的交易內容中的話,薛明禮則完全是一個意外驚喜。
吳越,只有前三把手提前接到了這份任命書,甚至即將成為吳越名義上的第五號人物,實際上的第三號人物的省委專職副書記李晴都還不知情。
省委大院。
二號別墅。
省長鄒仁特拿著那份任命書,看了好幾遍,才長長出了口氣,眯起眼睛。
他知道省紀委書記薛明禮的上位究竟是誰在出力,是夏家!
而且這並非是幫助王家,只不過是因為夏九鼎還不願意放棄戴立功書記這一步棋而已。
一般情況下,省人大主任都由省委書記兼任,省級行政區內,黨委,省zhèng 府,人大,政協,四個部門的一把手都是正部級,其次才是最鄰近正部級的省委副書記,正常情況下,省委書記應該兼任省人大主任的職務,獨佔兩個正部級的位子,其次是省長,至於一些副部級官員因為年齡到杠所以要想在副部級的權利上從正部級的位置上退下來,只能去政協過度,實權實在是少的可憐,所以省政協主席雖然是正部級,但有些甚至卻不一定能進常委班子,說話自然不如省委副書記分量重,可人大卻是有著監督權的,介於務虛和務實之間,一定程度上能威脅到省委副書記的地位,這樣一來,李晴雖然成了實際上吳越的三號人物,但位子卻並不是很穩,ng 央想要在王家和夏家之間達成一個平衡,只能將薛明禮提上來。
這樣看的話,似乎所有人都賺到了,鄒仁特也走到了省委一把手的位置上,雖然暫時與省人大主任的位子沒關系,但也僅僅是暫時而已,換屆後還是要退下來的。
鄒仁特輕輕笑了笑,卻很快皺起眉頭,歎息一聲,自言自語道:“夏家還是不甘心,留下老戴,是想把吳越的水也徹底攪渾嗎?”
這一晚的省委大院,一號二號三號別墅內的燈光亮了整整一夜。
許多人都一夜無眠。
而在金陵前三把手都在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驚濤駭浪的時候。
華亭市委大院。
三號別墅內。
明明已經將藥粉擦完的王複興卻厚著臉皮的在撫摸甚至是研究陳書記的粉嫩.臀部。
陳畫樓似乎是要打定了注意要放縱一次,紅著臉,悄悄嬌.喘,卻始終沒有出聲反抗。
當王複興的手掌順著那條有人溝壑滑下去在滑上來的時候,陳書記終於再也忍不住,嬌膩的呻吟了一聲,身體顫抖。
“小樓兒,淫的一手好濕啊。”
王複興輕聲笑道,將手舉過頭頂,一絲神秘的液體在燈下泛著光,誘人犯罪。
“壞人。”
陳畫樓無力道,上半身整整齊齊的白襯衫,下半身卻光潔。
端莊而誘惑。
王複興深呼吸一口,悄悄抓住陳畫樓的纖細腰肢,似乎想將她提起來,跪在床上。
“不行。”
陳畫樓的可愛腹部緊緊貼著柔軟的床墊,柔聲哀求道:“好痛呢,等你的傷好了再來好不好?”
王複興皺了皺眉,體會過男人滋味的女人,永遠都知道男人在有欲望不發泄的時候有多麽的可怕,陳畫樓猶豫了下,正要開口,王複興已經說話:“考你一個問題,回答正確,今晚就放過你了。”
“你說你說。 ”
陳畫樓眼神發亮,足以讓上帝墮落成撒旦的下半身也跟著晃悠了下,潮紅的臉上似乎也多了一絲甜美笑容。
“七十減一等於幾。”
王複興一本正經道。
陳畫樓愣了下,一時間開始絞盡腦汁的想這個簡單到白癡的問題是不是有什麽陷阱,沒發現什麽後,才撇撇嘴,不假思索道:“69啊。”
王複興同志的表情猛然變得精彩起來,眉飛色舞,神秘兮兮道:“會嗎?”
“啊?”
陳畫樓一臉茫然,最終反應過來,臉色通紅。
“會嗎?”
“……”
“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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