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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鍾頭以前.
京城.
天朝最高的權力中心區域內,王天雄安靜的坐在一張藤椅上面,正看著西方逐漸沉落的夕陽,怔怔出神.
天朝核心的權力機構叫政治局.
而王天雄所處的區域,同樣有一個讓任何從政者想起來都心潮澎湃的名字:中南海.
中南海不是海,也不是市面上四五塊錢一包的香煙,低調一點來形容的話,不過是**旁邊的一條小巷,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荷槍實彈的警衛在小巷口把手,它內部的風情,是陰暗狹窄還是別有洞天,能見識到的人,屈指可數.
王天雄不知道出神了多久,終於回過神來,捧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嘴角露出了一絲會心的笑意,哼著小曲,這位在金陵跟王複興有過一面之緣並且承諾在關鍵時刻可以救他性命的大叔心情似乎相當的不錯.
一個約摸三十歲左右的青年踩著已經可以稍微看得見綠色的草地走過來,步伐沉穩,但卻沒有半點軍人的機械化,一直來到王天雄面前不到兩米遠的地方在停住身體,敬了個禮,嘿嘿笑道:“首長好,。”
王天雄隨意揮了揮手,笑著掏出一包白色封皮沒有任何標志的香煙扔過去道:“都辦齊了?”
“辦齊了。相關證件,身份證明,資料登記入庫都弄好了,首長,我們隊裡來新人您總該事先打個招呼才是,說來就來,讓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走後門走到您這裡,太霸道了。”
青年抱怨道,看了看旁邊,沒有椅子凳子之類的玩藝,乾脆就盤腿坐在地上,拆開那包香煙抽出一根扔給王天雄,自己也點燃了一根。
“怎麽?你小子還有意見不成?真以為你們隊是什麽好地方?整天把人往死裡操練不說,出勤率保持最低,但傷亡率卻是最高,也就是你喜歡,別人還真不一定願意來,。”
王天雄笑罵道,掏出打火機點燃手裡的香煙,吸了一口,輕輕眯起了眼睛。
“首長,別忘了當初您也是從我們大隊出去的,這麽說老部隊,忒不厚道。”
青年小聲嘀咕道,說這話的時候從地上爬起來,變成蹲在地上,眼神一個勁的瞅著王天雄,只要對方一有出手的趨勢,他就會利用最快的速度閃人。
“不厚道?不說實話才是不厚道。你也犯不著委屈,我給你們推薦的這個年輕人,實力在你們大隊絕對也是頂尖的,在說高一點,放在你們小組裡面,也不比任何一個人弱,實力是足夠了。而且這是我的人,有大用,他現在需要一個敏感的身份來脫困而已,還真以為我把他塞給你們了?你願意,也得問問我願不願意才行。幫他這一把,然後隨口找個借口給他開除掉,這就算你完成任務了。得了便宜還想賣乖,哪有這麽好的事情?”
王天雄雲淡風輕的下著命令。
青年一連便秘加蛋疼的表情,欲哭無淚,首長說他得了便宜賣乖,確實沒錯,事實上他們大隊,尤其是他所在的小組,成員始終稀缺,能進入他們這個小組的人,實力都是絕對的彪悍,能讓首長看中並且推薦進來的人,那絕對就是超級高手了,所以說要論興奮,青年應該排在第一位,一下午忙前忙後跑這跑那得,辦妥後跟首長抱怨兩句,本來以為能多撈兩包煙,結果卻得知這個即將加入自己小組的所謂新人根本就是來走了過場,一次任務都不用出,還要盡快將他開除,一下午白忙不說,事後將他開除還免不了一番折騰。
這是要鬧哪一樣啊。
“行,您狠,人我撈不到,總得撈一條煙吧?不行,要一箱!一條我拿回去,都不夠給組裡的人分的。”
青年鬱悶道,又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這種專供中南海首長的香煙味道確實很不錯,。
王天雄笑著罵了句滾蛋,一腳踹了出去。
青年也不躲,隨著這一腳踹過來,身體自然的躺在了地上,叼著煙道:“首長,那小子的資料我看過了,王家的人。據說二十多年前還是四大家族之首,最生猛的一家,那其中的彎彎繞繞我瞧不明白,但現在的事實就是王家沒了。那小子這是擺明了要跟唐家死磕的意思,您犯得著得罪唐家救他一命嗎?”
“你不懂。”
王天雄淡淡道,高深莫測,高人真高啊。
“不懂您就給我解釋下唄。”
青年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王天雄依舊氣定神閑,笑呵呵道:“三言兩語哪裡是這麽容易就能給你解釋清楚?盛極必衰,破而後立。若是放在半年以前,沒有人願意看王家一眼,但現在機緣巧合,王複興已經做出了讓很多人都側目的成績,如此一來,他雖然隨時都會有喪命的危險,但在有心人眼中,也有了必須要拉攏的價值。比如說陳系。我們拉攏王複興的原因和陳系拉攏王複興的目的基本一致,但卻又截然相反,這是政治。在其位,謀其政,玩政治的人,都不能輕易滿足。擁有現在所擁有的,考慮以後應該擁有的,這才是合格的政治家。這次別說王複興殺了一個正廳級的幹部,就算是殺在高級別的人物,我也必須要救他。先讓他嘗個甜頭,之後他想要我的幫助,卻是要付出代價了。我曾經在金陵跟他聊過一次,但那一次的聊天,其實大部分都是在胡扯,聊得什麽,我都忘記了,但無非就是拉攏合作吧?這個小子的野心很大,擔子也很重,但我要他做的,是他如今根本就不敢去想的。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
青年身體不動,叼著煙一陣頭疼,迷迷糊糊什麽都沒聽懂,隻覺得東扯一句西扯一句的優點莫名其妙,乾脆閉口不言,當沒聽到。
“而且若只是我一個人的話,我卻也不願意往死裡得罪唐家的,我現在不怕他們,但畢竟還是希望自己老年能安生一些的,。”
青年猛然坐直了身體,眼神灼灼的盯著王天雄,似乎得到了什麽八卦消息一般,興奮道:“首長,你是說這次主導這件事的不止你一個人?”
王天雄指了指青年,一臉無奈,哭笑不得道:“盡跟我說些沒用的,我什麽意思,你聽不出來?王複興的事情再大,和你也沒什麽關系,我是要告訴你,我們都要為自己的以後考慮,你還年輕,真打算在這個地方呆一輩子?人什麽都可以賭,但就是不要賭命!”
青年叼著煙,一臉的吊兒郎當,笑眯眯道:“這地方好啊,硬挺著,運氣好了,沒準就能到首長這一步,整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閑的,天不怕地不怕,多威風?”
無所事事遊手好閑?
王天雄愣了一下,猛然抓起旁邊的杯子就朝著青年頭上砸過去。
青年哈哈大笑,隨手一掄拳頭,將飛過來的茶杯打碎,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在堅持兩年吧,今年三十三了吧?如果你三十五歲還能像如今這樣的話,我來給你安排,國安,國防,都可以去。要麽進總參,扔到下面各大軍區也行,一顆金星是少不了的,國家總不會委屈真正的英雄,你說對吧?”
王天雄淡淡道,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著得力屬下兩年後的歸宿。
青年也不笑了,臉色出奇的嚴肅起來,沉默了好一會,才自嘲笑道:“那就先呆兩年。矛盾啊,首長說的對,人賭什麽都行,就是別賭命,其實我喜歡這裡,真心不想離開,但也怕死,又迫不及待的想走,你知道的,在我們大隊,能活到我這個年紀的,不容易。”
王天雄默然。
他知道,青年嘴裡所說的大隊,全稱是中南海保鏢特勤大隊,與已經代表著保鏢最高榮譽的中南海保鏢不同,他們還要特殊一些,。
這群人沒有榮譽,沒有身份,沒有記憶,沒有感情,甚至沒有生命。
每個人都在隨時準備著忘記自己經歷的任務,隨時準備著犧牲,隨時準備著殺死自己的戰友!
他們執行著最特殊的任務,最高難度的保護和破壞。
對於他們來說,每一次執行任務,都是在明知道必死的情況下去赴死,能活下來,是運氣!
他們為天朝付出了多少,沒有人知道,也注定永遠都不可能公之於眾。
但能理解中南海保鏢特勤大隊這幾個字的人,都能明白,對於天朝來說,他們每一個人,都是當之無愧的英雄!
青年沒有名字,代號307。
特勤大隊所有人都沒有姓名,每個人都按照人數排號,從1號到357號,只有徹底離開特勤大隊的人,才有資格擁有自己的名字。
357人的特勤大隊,犧牲人數是觸目驚心的305。
在這個能活到四十歲簡直就是奇跡的部隊中,所有犧牲的前輩,都可以說是英年早逝,大部分連屍體都找不到。
代號307的青年如今三十三歲,是特勤大隊現役隊員中年齡最大的一個。
前面的三百零六人,沒有一人傷殘,其中三百零五人全部犧牲,只有一人還活著!
這也是特勤大隊自成立以來唯一一個可以活過四十歲的人物。
他叫王天雄,!
“小子,你說諾大的天朝,直到王天雄三個字的人,能有幾個?”
王天雄輕聲道,語氣平淡。
“不少,卻極少!”
青年夾著煙,一語中的。
王天雄呵呵一笑,隨即想起來某個有趣的家夥在金陵告訴過他呵呵是去你媽了個比的意思,下意識的收斂笑容,輕聲歎道:“這就是命。到了現在,該知足了。”
前方高空。
一架外觀看起來就像是民用的直升機緩緩靠近, 最終在兩人身前不到二百米的地方降落。
王天雄不在多說,揮揮手道:“你現在去金陵,將那個小子給我救下來,他要做什麽,別攔著。”
代號307的青年點了點頭,直接衝向直升機,登機的時候,猛然轉身,衝著王天雄遙遙敬了一個標準軍禮,眼神看著百米外那個顯得有些渺小的身影,有著不加掩飾的火熱和崇拜。
整個特勤大隊,甚至全部的中南海保鏢機構,沒有一個人不對這個如今已經接近五十歲卻孑然一身的男人視若神明,崇拜的無以複加。
不是因為他如今真正算起來只在三五人之下億萬人之上的地位。
而是在國家秘密部門收集的無數資料中,如果將建國以來所有的虎人猛將的戰績全部綜合起來,單論個人強大程度的話。
這個叫王天雄的男人,排第三。
天下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