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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號小白臉》第34章:兄妹父女夫妻(下)
王複興走出書房。

葉薇進入書房。

如果不是巧合的話,這位jīng致無暇的少婦姐姐最少已經在門外等了一個鍾頭。

葉薇並沒有多說什麽,神sè平靜,她的心裡承受素質絕對不像她表面這般柔弱,甚至極端強大,這一點王複興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只是,在自己家裡露出這種表情,未免也太有些不合時宜了點。

葉薇的表情,一本正經到沒有半點溫情,像是面對領導,陌生人,甚至是…

面對敵人!

王複興嘴唇動了動,還沒來得及出聲,葉薇忽閃的眸子已經抬起來看了他一眼,輕柔道:“你先回去吧,如果你要找我的話,可以去我辦公室,或者直接給我打電話。”

王複興點點頭,跟葉薇擦肩而過的時候,他下意識的轉過身。. .

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少婦姐姐的絕美背影已經走進了書房,順手關上了房門,隔斷了布滿整個房間的壓抑和凝重。

沒有激動,沒有感慨,甚至沒有感情。

葉薇臉sè僵硬的來到書桌前站定,跟書桌後沉穩儒雅的天朝絕頂老人對視,眼神淡然。

她來到京城已經快要兩年的時間,加上她在華亭的那三年,將近五年時間,這還是他第一次回到這個‘家’。

她站在老人身前,一言不發,甚至沒有喊一聲父親。

二號輕輕揉了揉太陽穴,歎息一聲,開口道:“薇兒,還在恨我嗎?”

“沒有了。”

葉薇語氣淡漠道,她的聲音沒有溫度,同樣沒有一絲一毫的勉強。

“沒有就怪了,快要五年的時間,我知道,每年你媽生rì的時候你都會偷偷的給她打過電話,但除了你要求重新進入政界的事情之外,你從來都沒有主動理過我這個父親,你是我女兒,我從小看著你長大,你的xìng子,我還不了解嗎?”

二號輕聲笑道,眼神帶著跟葉薇記憶中完全不一樣的慈祥,現在的他依然雄心壯志,時刻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翻雲覆雨,三大家族,各大派系,京城無數的勢力,甚至包括王家,都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可無論他再怎麽老當益壯,終究還是要換屆了,二號如今的心思已經不在複雜,他隻想在堅持半年的時間,站好最後一班崗,然後從現在的位置上退下來頤養天年,所以再次見到葉薇,他內心有愧疚,但同樣有著欣喜。

“菲兒被綁架的事情,是你讓王叔叔做的。”

葉薇冷冷道,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她的內心早就有了答案,可還是想聽他承認,讓他在自己面前親口承認!

二號沉默。

良久,才淡淡點了點頭:“是我做的,都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薇兒,以後你就會明白,官場同樣是一座大江湖,但神奇的是,這座江湖卻從來都沒有武林盟主,在這裡,並非站得高就可以為所yù為,反而相反,站的越高,掣肘就越多,科員忙著算計打算成為科長,科長忙著算計打算成為處長,處長之間勾心鬥角為了一個副廳級廳級的位置,廳長之間你死我活,還是打算上位,省部級的幹部又真的和諧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哪個場所都會有鬥爭,這是避免不了的問題,但這些人再怎麽鬧,終歸還跳不出天朝的基本框架和規則,做官,到了我這個位置,也在鬥,鬥的是rì本,是美國,是歐洲,官場上人與人之間再怎麽爾虞我詐,說到底還是可能存在真正的同盟的,但國與國之間的牢固同盟?想都不要想,利益才是最基本的東西,所以身處高層,我的無奈更多。”

“這跟菲兒被綁架有關系?”

葉薇冷笑道,內心的壓抑和憤怒越來越濃重,似乎有了徹底爆發的跡象。

“知道蝴蝶效應嗎?”

二號的語氣平靜:“根據蝴蝶效應的原理,我們父女今天能在這裡聊天,可能是因為不久前一個美國人正在體育館中打籃球,往大點說,不久後的換屆,新一任領導班子的上任可能是因為不久前有個普通人在路邊踩死了一隻螞蟻,聽上去很像無稽之談嗎?但其中牽扯到了一些複雜到了極點的計算,如果將其中每一個微妙的變動放在桌面上,需要幾億甚至幾十個億的步驟,沒有人可以算得清楚其中一個微妙變動帶來的影響,很多事情,有意做或者無意做,都可以在以後帶來不可估量的影響,我兩年前叫天雄綁架了菲兒,很可能幾年幾十年後美國就會變成二流甚至是三流國家,你或許會認為不可能,但你敢說不可能嗎?”

二號語氣頓了頓,隨即疲憊道:“有些事情,你…”

“我不懂是不是?”

葉薇冷笑著打斷了二號的話:“對,我是不懂,我不懂你明明知道當年我丈夫執行任務就是去送死,但你依舊派他去了美國,我不懂在我丈夫舉行葬禮的前一夜,你為什麽會跟其他人通電話打算再次將我嫁給另外一個人,我也不懂葉殊彥企圖強ān.我後你為什麽連一句安慰我的話都沒有,這些事情,不止我不懂,誰經歷這些,都不會懂,我也不相信你能給我合理的解釋,我有個這麽好的父親,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現在你把我放到京城常務副市長這個位置上,同樣是為了二十年後換屆用我的犧牲來換取大哥的最後起跳吧?我不怪你重男輕女,但我卻始終想不明白,你究竟是把我當成一個女兒,還是把我當成一件很有價值的工具在利用,爸,你能不能告訴我?”

說道最後,葉薇jīng致絕美的五官已經輕輕扭曲,淒厲而悲憤。

二號眼神閃爍,坐在椅子上面,渾身放松,自嘲道:“是啊,我就是這麽一個父親,女兒恨我,也不是沒有理由的,我自找的。”

“我說過,到現在,我已經不恨你了,但不恨,不代表已經原諒。”

葉薇冷冷道。

二號身體猛然一陣,握緊了拳頭,眼神中痛苦的神sè一閃而逝。

書房內氣氛壓抑的讓人窒息。

父女二人相對沉默。

葉家的裝修格局處處透著一股子古典和大氣,古意盎然,大氣磅礴,標準的天朝式裝修風格,王複興扶著散發著香味的檀木扶手走下二樓,一邊走一邊打量,內心輕松而愉悅。

他如今幾乎是一瞬間養成了面對任何豪宅都能做到完全免疫的境界,一處帝王宮,數千億的資金堆在那裡,所有的豪華住宅在王複興眼前當真是猶如浮雲了。
“嗖…”

物體劃破空氣的聲音猛然響起。

王複興驟然挑眉,迅速伸出手,一把裝著少半杯紅酒朝他飛過來的酒杯抓在手中。

酒杯中,殷紅的液體劇烈搖晃,在燈光下泛著迷離的光,但卻沒有一滴酒業灑出。

“我以為這杯酒到了你手裡,最多只能帶起一絲漣漪的。”

一道懶散的聲音在一樓樓梯盡頭響起。

葉家的二少葉年華靠在欄杆旁邊,一手拿著酒瓶,一手舉起酒杯,笑道:“國外某個小酒莊的東西,不出名,但口感不錯,嘗嘗。”

“要做到那種地步,最少也要達到或者接近葉chūn秋老爺子的境界才可以。”

王複興語氣淡然,鼻子動了動,直接端起酒杯,將小半杯的紅酒一飲而盡,微微一笑:“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懂紅酒,葉少下次如果想約我拚酒的話,大可以拿一瓶幾十塊錢的乾紅來糊弄我,對我來說,幾十塊幾萬塊的紅酒,味道都是一樣的。”

“那豈不是失禮了?”

在京城花名遠比凶明更加遠揚的葉二少瀟灑的笑了笑,好奇道:“你見過我爺爺?”

王複興走下樓梯,將葉年華手中的紅酒瓶子拿過來,再次給自己倒了半杯,自嘲道:“勉強算是見過一次半吧。”

第一次見葉chūn秋。

是兩年前的大年三十,大雪夜,堪稱絕世的飛刀,以及那個平平淡淡的背影。

至於那半次,則是在夏家的療養院,當時的王複興實力已經足夠恐怖,就坐在皇甫靈犀的病房門口,卻連葉chūn秋怎麽進去的都不知道,一直到病房內的夏沁薇驚叫出聲,他衝進去後才捕捉到了一絲近似於錯覺的黑影。

葉年華似乎察覺到了王複興不願多說,也不多問,哦了一聲,輕輕抿了口紅酒,感慨道:“爺爺他老人家是個神人,我活了三十多年,見過的次數一雙手都數的過來,據說他這些年一個人壓住了昆侖的半條龍脈,可保葉家五代不衰,想想都覺得神奇。”

“半條?”

王複興微微挑了挑眉,笑道:“那另外半條呢?”

“我怎麽知道?”

葉年華翻了個白眼,啪的一聲打開手中折扇,扇面上栩栩如生的落體美人圖隨著折扇的煽動似乎在變換著姿勢,異常誘人:“啥龍脈之類的玩意,聽上去忒玄乎,反正我是本能的覺得有點不靠譜,也懶得打聽,不信的東西,我一直都不願意放在心上,有那時間,還不如跟女人花前rì下實在。”

“……”

花前rì下。花前rì下…

王複興強忍住抽這個三句話不離老本行的葉二少的衝動,盯著他手中不斷晃動的扇面,美人畫的真玲瓏啊,就這副畫工,都當得大師二字了。

“你畫的?”

王複興盯著他的扇子看了好一會,忍不住問了一句,笑容玩味。

“嗯?當然,我畫美人的功夫絕對是天下無人能出其左右,你有興趣?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下。”

葉年華眼神放光,聯想到王少身邊幾個美人,頓時以為遇到了同道中人,眉飛sè舞一把將王複興拉過來,將扇子鋪平,從最昨天一個一絲不掛撅起翹臀的身影開始介紹:“這個看到沒?女強人,白手起家,三十出頭已經身價幾十個億,穿衣服的時候那叫一個端莊秀麗,脫光了到床上能夾斷人老腰啊,嘖嘖,**,沒說的。呐,第二個,人民大學的一個副教授,當然現在已經是教授了,哥雖然不才,但葉家虎皮再次,說句話還是管用的,這妞好幾次將她老公灌醉後叫我過去翻雲覆雨,還是在她罪的跟死豬一樣的男人的床上做,玩的開,少婦裡面也算可遇不可求了,那聲音,余音繞梁讓人回味不絕啊啊啊…

還有這個,第三個,學生,不窮,真正的千金啊,京城孫家知道吧?隱一線家族裡面也算排在前面的,孫家的小公主,如今在華清上大三,清純甜美啊,但到了床上,就一個字:sāo!而且身體底子好,擺出任何姿勢都能隨便折騰,她還有個姐姐,華清博士,也是個美人,本來哥有是想著姐妹雙飛的,可惜那小妞是個癡情種子,打死不從,據說至今仍然在暗戀一個幾年前從華清畢業一年後就徹底消失的風雲人物,掃興啊,我也懶得查那孫子是誰。

第四個,這個厲害了,嘖嘖,絕對厲害,二十八歲的副廳,同樣是少婦啊,家裡男人還是南方某大省的省委常委,偷到這樣的女人,小樣服了哥的本事了沒?

第五個,這個是電視台的節目主持人,以後你在京城,看看電視啥的,應該能看到她,當然是穿衣服的,**僅此一家。

第六個是個空姐,哥當初扮豬吃老虎,一晚上搞定。

第七個是軍官,嘖嘖,剛才你見過陳鳳鳴了沒?他牽線搭橋的,他們神劍特種大隊的一個中隊長,少校,狂野啊,絕對的狂野。

第八個是…呃,第八個…是…

哈哈,不說第八個,說第九個,她是…她是…”

一直滔滔不絕說起女人來就是說三天三夜都不會停頓的葉年華聲音猛然頓住,吞吞吐吐。

不是他有估計不敢說出來。

而是因為…

他忘了。

真的忘了!

多他媽的神奇的一件事啊。

但在葉年倫身上實在是在正常不過,風流又下流的葉大少屬於那種典型的穿上褲子就變臉不認人的渣,留jīng而不留情,夜夜做新郎的後果就是他曾經無數次搭訕到原本跟他有過一夜歡愉但他卻記不起來的女人,後果也很極端,有些人也不提醒他繼續跟他玩第二次,有的人則覺得受到了侮辱,當場甩耳光。

也對,能被他第一次勾搭到手的女人,自然是美女。

可身為美女卻被上過自己一夜的男人給忘了。

這簡直就是恥辱嘛。

王複興臉部不停的抽搐,葉年華每說一句,他就抽搐一下,葉殊彥,葉年華,一個畜生一個變態,到底變態到啥地步,他總算見識到了,這簡直就是他娘的所有sè狼的楷模,王複興毫不懷疑,如果他的事跡流傳出去,恐怕會成為無數sè狼的jīng神支柱,就算開宗立派被群狼當成神來膜拜都不是問題。

如果方浩然在這裡的話,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甩出一句:“我擦,給跪了,一定得跪舔…”

然後死皮賴臉的拜師學藝了。

偶像啊。

王複興一臉感慨,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我知道你有難處,不說我也不怪你。”

“不是,擦,難處?我的難處是忘了他是誰了,好吧,第九個我們也不看,欣賞第十個,呃,第十一個…第十二個…嗯,這個我知道。”

第十二個,也就是美人譜中的最後一個了。

王複興隨意看過去,立即眯起了眼睛。

扇面上,是一個栩栩如生的金發女郎,以一個雙腿大大張開的姿勢躺著,似乎在喘息,她的渾身上下跟前面十一個人都一樣,一絲不掛,可跟其他美人不同的是,前面的人都是一臉陶醉,yù仙yù死,只有這一個,眼神中似乎透著絕望和怨毒,還有一絲絲的不甘和冷笑。

這一雙眼睛,畫的簡直巧奪天工。

“她是…”

王複興忍不住問了一句。

“名字不知道,嗯,不是忘了,是一開始就不知道,被我強ān後自殺了,國外間諜,我折騰了一夜才套出了一點有用的信息,身體能抵抗住yù望的女人,很可怕的。”

葉年華輕聲說了一句,語氣平淡,看到這個女間諜,他似乎也少了繼續討論下去的xìng質,直接將紙扇合上,丟給王複興道:“送你了,這幾個女人還是不錯的,這把扇子要是拍賣出去,估計也值九位數了,你要肯花點心思,把她們都弄上床也不難,我懶得管了。”

王複興下意識的接住這把紙扇,內心詫異,眯起眼睛,輕聲道:“葉殊彥玩撲克,你的武器,應該就是折扇吧?”

“啊,對。”

葉年華愣了下,點點頭道:“有問題?”

“倒也夠風雅的。”

王複興手中的折扇晃了晃,笑道:“把它送給我,你一會怎麽對我動手?以後你用什麽?難道在花費無數心思重新製作一副不同的美女圖?”

葉年華撇撇嘴,手腕猛然一抖。

在王複興錯愕的眼神中,一柄新的折扇再次出現在他手中。

刷!
折扇瞬間展開。

十二名栩栩如生的裸女圖再次出現在王複興面前。

葉年華嘿嘿笑道:“這玩意我有的是,哥縱橫京城花叢多年,你以為我只有十二個戰利品?一把折扇十二人,我房間快有幾十把了,而且即將破百,改天帶你參觀下,看上哪些直接拿走,我這人很大方的。”

王複興一臉無語,將手中折扇抓緊,平靜道:“好了,聊了天,喝了酒,接下來出手吧。”

“出手?我又打不過你,難道要跟殊彥一樣跑過去挨揍?沒人願意跟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上床的,所以我們還是喝喝酒聊聊天好了。”

葉年倫聳聳肩道,葉家三兄弟,除了老大葉年倫武力值低的可憐之外,其他兩人都是高手,可作為一個高手,卻在害怕挨了打之後不能跟女人上床…

“我剛才湊了你弟弟,大重傷,如果你不了解傷勢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兩根肋骨斷裂,鼻梁斷裂,腦震蕩,牙齒脫落,這些如果還算普通的話,他的內髒也不容樂觀,起碼沒有兩個月,他根本不能劇烈運動,你難道不為他報仇?”

王複興納悶道,短短幾句話的交談,他徹底被眼前奇葩的葉家二少給打敗。

“報仇?薇兒頹廢了這麽多年,現在重新找到一個依靠,我感謝你都來不及,報什麽仇?殊彥他自己找打,他們是親姐弟,他卻始終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今天這些苦頭,算是輕的,真希望你能打的他徹底服氣,真要那樣,我請你喝酒,不過我太了解他了,出院後他肯定會再次向你挑戰,一直到他殺了你,或者,被你殺死!他太傲了,我就算出手,他也不會領情,你也不用擔心他用自己的勢力對付你,關於薇兒的事情,他丟了場子,肯定會自己找回來,京城內我們兩人的名聲不好,可殊彥在我眼裡,比我自己還混帳,行了,不說他了,薇兒是我妹妹,無論她怎麽選擇,我都會支持。”

葉年華的聲音逐漸低沉下來,平淡道:“幾年前的薇兒不是這樣的,有次我帶她出去玩,在路邊遇見了一個自稱姓軒轅的老家夥擺攤算命,本來我不在意這些,但攤位前卻有個平rì基本不怎麽露面的大人物竟然也在,你猜是誰?”

聽到軒轅二字的時候,王複興內心猛的一動,但卻不動聲sè,輕聲道:“誰?”

“秦家的大智囊,如今的秦家家主,秦少陽!”

葉年華平靜說了一句,隨即搖搖頭,古怪道:“我沒想到堂堂的秦家家主也會信這些,看了一會,等秦少陽被人推著離開後,我才帶著薇兒走過去算了一卦,那老頭果真是有點門道的,不問生辰八字,只是看了看薇兒的面向,就隨口說了句生於富貴卻命中苦楚,心有心結,不得歡喜自在。

傻子都知道這不是什麽好話,當時我直接掀了他的攤子,那老頭也不生氣,最後攤子也不要,直接走了,嘿,好一個心有心結不得歡喜自在,現在看來,簡直是一語中的。你既然被薇兒帶到家裡,那說明不管她怎麽想的,起碼已經承認你是她的男人了,我喊你一句妹夫,一點都不過分,你如果能解開她的心結讓她快快樂樂的話,我沒啥大出息,比不上我大哥,但我能掌握的能量,隨你調用!”

葉年華眼神灼灼的看著沉默不語的王複興,喃喃道:“我就這一個妹妹,照顧好她,就算我求你。”

求你!

王複興內心巨震,猛然抬起頭。

葉年華卻已經飛快的轉過身,不讓王複興看到他的臉sè,迅速上樓:“不送你了,我休息去。”

王複興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葉年華輕搖折扇,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房間。

他的房間相對較小,但卻異常的豪華。

書桌上,果真如他所說,一幅幅已經是成品的折扇擺在一個透明的玻璃箱子中,很是豪華壯觀。

而他床頭的牆壁上,則掛著一副巨大的折扇,被他小心翼翼的裝裱起來。

扇面上,再也沒有那些輕浮的**。

從左往右,最左邊,是一個大概四歲左右的小女孩,梳著羊角辮,穿著公主裝,笑容甜美,粉雕玉琢,猶如一個jīng致的洋娃娃。

第二幅。

畫面中的女孩逐漸長大,七八歲的模樣,古靈jīng怪。

第三幅。

女孩十三四歲左右,水潤眸子看著前方,天真爛漫。

第四幅,女孩已經到了二十歲上下,畫面中的畫技也到了巔峰,一個明眸皓齒的女孩扎著一個簡單的馬尾辮,穿著一身運動服,乖巧清純。

葉薇!

第五幅,第六幅,第七幅…

整個扇面上,都是葉薇。

從小到大,從青澀到成熟。

葉年華怔怔看著扇子喜歡

有些愛瘋狂,所以歇斯底裡。

有些愛壓抑,逐漸無疾而終。

葉年華跟葉殊彥不一樣,一句兄妹,簡單二字,卻成了他一輩子都跨越不過去的魔障!

拿著葉年華送的折扇走出葉家木樓,王複興沒覺得涼爽,反而一陣悶熱。
八月份的京城,實在不能給人留下太好的印象。

空氣沉悶燥熱。

沒有月光星光的蒼穹下,正對葉家門口不到一百米的草地上,一道清瘦所以看上去格外柔弱的身影抱住膝蓋,正抬起頭,望著仿佛隨時都會下雨的夜空。

她似乎有感應一般,在王複興出來的一刹那,一雙眸子就已經放在了他身上。

王複興皺了皺眉眉頭,快步走過去。

她看著王複興逐漸接近,卻沒有起身,只是眨動著一雙仿若星辰的眸子,看著王複興的臉。

王複興走過去,看她依然沒有起身的意思,乾脆一把將她從地上橫抱起來,聲音雖然溫和,但訓斥的意味卻很明顯:“你不乖乖在家睡覺,跑到這裡來做什麽?!”

陳畫樓緊緊摟住王複興的脖子,任由他將自己抱起來,眸子眨了下,露出一聲絕美笑意,直截了當道:“你會要我嗎?”

王複興抱著她,愣了愣,皺著眉道:“陳副主席都跟你說了?”

“嗯。”

陳畫樓認真的點點頭,依然在笑,可眼神和語氣卻有些恍惚,輕聲道:“我爸說你不肯娶我的,可我卻在跟所有人介紹你的時候說你是我未婚夫,你也從來都沒有反駁過,是要故意讓我出醜嗎?讓我變成一個笑話?你是不是把我玩膩了,打算扔掉了?”

“放屁!”

王複興猛然怒道,下意識的想揚起手在陳部長臀部上狠狠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手放在她腿彎沒法動,只能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你傻.逼啊,老子要真玩膩了你這次來這裡跟你家裡人吃個毛的飯。”

陳畫樓一點都不介意挨了罵,笑的異常勾魂,夜sè中,笑容燦爛的陳部長,魅力幾乎驚心動魄!

王複興深呼吸一口,沉默了一會,才輕聲道:“抱歉。”

“是因為不要我了說抱歉,還是因為不能娶我說抱歉?”

陳畫樓挑了挑好看的眉毛。

“你說呢?媽了個逼的,找抽是不是?”

王複興心浮氣躁,嚴重的大男子主義傾向瞬間暴露出來,他喜歡完全佔有自己的女人,更習慣絕對主導自己的女人,同樣不允許她們置疑自己對她們任何一個人的感情。

“我是不能娶你,這點我確實對不住你們任何一個,但你的床老子爬了無數次,你真敢走的話就試試看?老子的女人,我他媽看誰敢搶,你要是敢跑,腿打斷,把你關起來養你一輩子!”

王複興冷笑道,內心已經做好了大吵一架然後不歡而散的準備了。

跟陳畫樓吵架,他和她都早已經習慣了。

“可是人家是個部長。”

陳畫樓沒有惱怒,眼神嬌媚,被王複興抱在懷裡,吃吃的笑著說了一句。

“部長了不起啊,還不是脫光了衣服被哥壓在身下,哥猛不猛?”

“真猛。”

陳畫樓笑容嫵媚。

“那是,必須的。”

王複興得意洋洋。

“老公,想壓我一輩子嗎?”

陳部長輕輕摟著王複興的脖子,小臉跟他也越來越近,吐氣如蘭的說了一句,眼神帶著不加掩飾的誘惑和挑逗。

開始不介意在王複興身邊展露自己風情的陳部長,完全是個能禍國殃民的妖jīng!

王複興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嘿嘿笑道:“想,而且還是狠狠壓著!”

老公。

這個詞匯除了在床上,陳畫樓在床下基本上一次都沒有喊過。

“我爸說,你不想給我名分,但我也不想就這麽不明不白的跟著你,你有你的目標,我也有我的志向,天朝永遠都不會接受一個跟男人有著不清不楚緋聞的女總理,再過多少年都不會,如果你想壓我一輩子的話,你必須要做點什麽。”

陳畫樓小腦袋靠在脖頸下方,溫聲軟語。

“做點什麽?”

王複興柔聲道,邁開腳步,抱著陳畫樓走向不遠處的陳家小樓。

“我要你為我正名!”

陳畫樓抬起頭,摟著王複興的脖子又緊了些,緊緊盯著他的眼睛:“我們可以不登記,不領紅本本,但你必須要讓京城知道,我是你的妻子,酒席必須擺,邀請所有的名流到場,我要穿婚紗,拍婚紗照,你還要給我買戒指!”

不登記,但該做的,卻一樣不少。

她要的是名,至於那個紅本本,誰在乎呢?

王複興沉默了一會,抱著陳畫樓的手毫不放松,輕聲道:“除了穿婚紗拍婚紗照,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王複興,你魂淡!”

陳畫樓輕輕咬了下嘴唇,哼道:“戒指呢?”

“買。”

“我要你給我戴上才行的!”

“好。”

“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單膝跪地的戴上哦。”

“嗯。”

“嘻嘻…”

陳畫樓笑容頓時變得明媚起來,她抱著王複興的脖子主動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期待道:“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兌現?”

“等你懷孕。”

王複興嘿嘿笑道。

陳畫樓毫無殺傷力的抗議了一聲,卻沒有多說什麽。
“你在這裡等了我半天,就是為了問我要不要你?”

王複興納悶道。

“是啊。”

陳畫樓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還有問你願不願意給我正名。”

“你真是個傻.逼!”

王複興一陣無力,在他看來,這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問題,放在平時,問出來完全是在找打!

“我不是傻逼!”

陳畫樓表情認真的看著王複興道。

“好吧,小sāo.貨。”

“你討厭死了…我今晚不回去了,我們去開房間吧。”

“沒錢,你帶了?”

“魂淡,你肯定有錢!”

“有也不花。 ”

陳畫樓小臉漲紅,惡狠狠的伸出一隻小手,就要去擰王複興的耳朵。

王複興抱著陳畫樓的身體往上拖了拖,眼神溫暖道:“傻丫頭。”

丫頭。

這個詞匯,讓一個比自己小的男人叫出來。

陳畫樓臉sè紅潤,偏過頭去,沉默了一會,才輕聲道:“你真不去開房間?”

“不去。”

王複興說的毫不猶豫。

“那…”

陳畫樓臉sè愈發紅潤,扭捏了半晌,才顫聲道:“我們的車在停車場,抱我去車裡吧。”

“呃…嗯。嗯?嗯?!啥?!”

“哼,不去算了。”

“cāo,這就去!”

好吧,更新又他媽晚了~~收不住筆了,將近九千字·你們懂的。

伄泥麻麻嗶嗶等到三點五十了我認錯~對所有等更的說聲抱歉。

更新晚了,但九千字,大家可滿意?

那個,如果我說這是兩章合一你們還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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