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軍軍也是帶著一臉羞愧,無奈地搖搖頭,轉身離開。 他們已經給了陳安東足夠的提示,這已經是他們能夠做的極限了。陳那棟自然明白王東傑與馬軍軍兩個對天和藥房還是非常有感情的。這樣的人,陳安東不僅不會責怪,反而有些欽佩。換做別人,也許立馬告訴陳安東了,因為陳安東才是他們未來的老板。但是他們沒有這麽做,就是不想在臨走時,再對天和藥房做什麽。
陳安東微微一笑:“你們先去忙吧。”
轉身走進了配藥房,陳安東臉色一沉,不管這件事情,劉素平有沒有參與其中,依然讓陳安東是非常憤怒的。與天和藥房的合作,天和藥房並不吃虧,從劉素平的態度,陳安東就能夠猜測得出來。但是劉家人依然乾出這樣的事情,如何讓陳安東不生氣?
配藥房裡燈火通明,不過四周牆壁上沒有什麽隱藏攝像頭的地方。台面上也很平整,沒有什麽雜物,似乎也沒有什麽地方能夠將攝像頭隱藏好,並且還能夠隱蔽線路。這是有些難度的。有沒有什麽物品能夠用來作為攝像頭的偽裝。那麽最有可能藏攝像頭的地方應該在頭上。陳安東沒有抬頭去找攝像頭,就算找到了攝像頭,只會讓雙方變得尷尬,並沒有太大的用處。
陳安東將劉素平準備好的藥材按照一定的順序擺在了台面上,按照順序進行炮製,不過炮製的時候,陳安東故意利用台面進行遮擋,最後得到了藥膏,也隱藏在台面下。全部配置好之後,一部分藥膏已經被陳安東混入了廢棄的殘渣之中。另外配置藥膏的時候,各種藥膏添加的多少是根據藥膏的成色來決定的,多余的藥膏,陳安東全部將之巧妙的廢棄掉。
又花了一整天的時間,陳安東才將風濕貼的藥膏準備好。然後將這些全部交給王東傑與馬軍軍之後,陳安東這一次來白沙的主要任務就已經完成了。
陳安東離開之後,配藥房旁邊的一間原本封閉起來的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劉洪博從裡面鑽了出來。
“老王,你們剛才沒給姓陳的任何提示吧?”劉洪博從辦公室一走出來,便質問道。
“沒有啊。”王東傑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最好別騙我,不然我不會給你好果子吃的。”劉洪博惡狠狠地瞪了王東傑一眼。
“三公子,老王剛才真沒說什麽啊。其實三公子你根本不用擔心,我們就是做事的人。人家根本不會注意到我們。”馬軍軍連忙幫王東傑解圍。
劉洪博根本就沒將王東傑與馬軍軍放在眼裡,對於他來說,這不過是天和藥房裁掉的兩個老員工而已。
“算了算了,該幹嘛幹嘛去。別在老子面前礙眼。”劉洪博揮了揮手,將王東傑與馬軍軍像蒼蠅一般地趕開。
王東傑與馬軍軍交換了一下顏色,連忙呢匆匆離開。待走出老遠,王東傑回頭看了一眼,確定兩個人的說話,不會給劉洪博聽到,才敢表達這位三公子的無奈。
“劉家怎麽出了這樣一個混球呢?劉醫師也不好好管管,再這麽下去,老劉家百年的招牌怕是要砸在這混球手中了。”馬軍軍歎息了一聲。
“是啊。竟然用那種下作的手段對付陳醫師。陳醫師也是太年輕啊。這一次,方子怕是要落到劉洪博手裡去了。”
馬軍軍往外面看了一眼,確認劉洪博沒在外面偷聽之後,才低聲說:“你還真以為這事情是劉洪博搞出來的?他就是一個紈絝子弟,他可沒有這樣的頭腦。
主事的人還躲在背後呢。劉洪博平時就知道吃喝玩樂,哪裡會想得到這麽多?劉洪博一向跟劉培森的關系最後。這件事情怕是與劉培森有關聯。” “算了算了。我們也很快與天和藥房沒有什麽關系了。何必去管他們這麽多呢?只是不知道陳醫生在方子被別人搞了去之後,他還會不會藥搞藥貼。要是他搞不成了,不知道還會不會要我們兩個?”王東傑又開始患得患失了。
劉洪博又回到了那件辦公室裡,嘴裡一直罵罵咧咧:“這個孫子,竟然這麽狡猾。不過跟老子鬥,還嫩了一點。方子都到了我手裡了,這些比例問題,我還不能試驗出來?”
劉洪博自然只是說說,他拿到了方子,立即飛快地趕往劉培森處。他要拿手中的東西換劉培森那邊的好處費。
劉培森拿到視頻之後,也是大失所望,他自然知道藥貼的效果那麽好,肯定與陳安東的特別手法有很大的關系。但是對方看起來一直在提防這一點。在明顯不知道有監控的情況下,依然想辦法避開了攝像頭。
“老三,這可沒用啊。”
“怎麽會沒用呢?有了方子你還怕弄不出成藥來?你這一次只要把這件事情做成了,功勞可大了。將來天和藥房肯定會交到你手裡。”
“你懂什麽?”劉培森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劉洪博。
劉洪博不敢對視劉培森的眼神:“我們有方子,難道就不能炮製出跟他一樣的藥劑?”
“你不懂就不要亂說。他這藥最寶貴的就是在他的炮製方法上。你別一天到晚東遊西蕩。也該好好學點東西。”劉培森也拿劉洪博沒辦法。
當然,劉培森拿到了方子自然不可能不做任何嘗試。不過等劉培森分析了一下方子之後,他發現這個方子似乎沒有什麽特別。他用常規的辦法將藥材炮製成藥膏,然後製作出藥貼。
陳安東接下來一天去了白沙古玩街玉器店,在一家比較正規的店鋪裡,買了一批漢白玉玉材,然後又購買了一批用來進行雕刻的工具。另外還零零碎碎買了一批物品。這也是這一次陳安東來白沙的主要目的之一。
出來了三天,雖然雲台那邊沒有出什麽事情,但是陳安東還是決定與劉素平結算之後,便立即回雲台鎮。
“對不住,真是對不住。”劉素平已經從王東傑、馬軍軍那裡得知劉洪博在配藥房裝監控的事情。
陳安東非常淡然:“都已經過去了,也沒有什麽好追究的了。”
劉素平自然能夠聽得出來陳安東將他拒之千裡之外的語氣。
“陳老弟,你要是還信得過我,就在白沙多待一天,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劉素平自然要竭力緩和雙方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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