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徐妮與羅玥的加入,車祖亮與孫嘉凱兩人依然以感謝陳安東指導他們兩個人為由輪番向陳安東敬酒。陳安東涉世不深,哪裡是車祖亮與孫嘉凱兩人的對手?只能硬著頭皮一杯又一杯的將酒喝下了肚。 羅玥與徐妮也不知道車祖亮與孫嘉凱灌陳安東的酒究竟有什麽企圖,加上社會經驗也不多,也不知道該如何阻止。
陳安東的酒量原本就不高,被車祖亮與孫嘉凱連灌了幾杯,就有些雲裡霧裡的感覺了。
“不行了,不行了。再喝我就醉了。”陳安東眼睛都有些犯迷糊了。
“男人可不能說不行,尤其是在美女面前。來來來,陳醫生,我們能夠這麽快就養生館站穩腳跟,都是你指導有方。這一杯酒。我敬你,感謝你大公無私,悉心指導。從你身上我確實學習到很多東西。雖然,我們兩個都比你年長,但是在醫學方面,還需要向你學習。”車祖亮將陳安東的酒杯倒滿,然後將酒杯遞到陳安東手中,然後自己酒杯裡也倒滿了酒。實際上,他之前的酒就沒喝光。他與孫嘉凱相互打掩護,羅玥與徐妮也主要注意在陳安東身上,他們的這些小伎倆,竟然沒有看出來。
車祖亮這麽一說,陳安東便於好拒絕,但還是大著舌頭說道:“這一杯我喝,喝了,但是要咱們說好,今天咱們就喝到這裡。我已經喝多了,再喝下去就真的出事了。”
“陳醫生,你別喝了,你都喝成這個樣子了,再喝下去真的會出事的。”徐妮擔心地說道。
“徐美女,你放心吧。陳醫生年輕,多喝一兩杯,不會有什麽問題。回去睡一覺就好了。真羨慕陳醫生,有這麽多美女關心著。”孫嘉凱的話裡帶著酸酸的味道。
“我就是看你們這麽灌陳醫生就不對。你們怎麽能夠這樣呢?大家是同事,喝差不多就行了,非要把人家灌倒麽?”徐妮很是不滿。
羅玥也開口幫忙:“就是啊。你們這麽灌酒是不是有什麽目的啊?”
“我們還能有什麽目的?大家能夠同事一場,就是緣分。我們進養身館之後,陳醫生這麽照顧我們,我們表達一下我們的感謝而已。你們別多想。”祖亮沉靜得很。根本沒讓羅玥與徐妮看出破綻來。
“就是啊。就算我們想乾壞事,也是想辦法把你們兩個大美女灌醉啊。我們灌醉一個大男人幹嘛?我可對男人不感任何興趣。”孫嘉凱色色地笑道。
“無聊!”徐妮一點都不喜歡這種口花花的男人。
陳安東喝了一杯之後,實在堅持不了。直接趴在了桌上。然後任憑車祖亮與孫嘉凱怎麽推也推不醒了。
“不是酒精中毒了吧?”徐妮擔心地問道。
“放心,酒精中毒不是這樣的症狀,喝得是稍微多了一點,但是沒什麽事情,睡一覺就好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和孫醫生還是送陳醫生去醫院看一下,這樣也放心一些。兩位美女,你們慢慢吃著。我去把帳結了。”車祖亮起身去結了帳。
羅玥與徐妮兩個見車祖亮與孫嘉凱準備送陳安東去醫院,也沒有多想。
“我們兩個也吃得差不多了。那你們路上注意一點。”徐妮關切地看著陳安東。
羅玥也很是擔心,“你們就不該灌他這麽多酒。可別出什麽事情。”
“放心,應該沒什麽問題。我們也是醫生,這種情況遇見得多了。睡一覺就好了。回頭去醫院打一針解毒的針,一點問題都沒有。”孫嘉凱攙扶著陳安東艱難地往鴻福記門口走去。
車祖亮買了單過來,也攙扶起陳安東的另外一側:“兩位美女,真不好意思。我就不送你們了。”
“你們趕緊送陳醫生去醫院吧。千萬別喝出什麽事情來?以後別勸酒了。就算沒喝出什麽事情,經常這麽喝,對身體非常不好。”徐妮不是很高興。
“對對,以後不能再這麽喝了。主要是我們太感激陳醫生了。這一次喝得比較多。以後絕對不能這麽做,量力而行。”車祖亮為了盡快支開徐妮與羅玥說話都是順著羅玥與徐妮的話說。
徐妮坐上了羅玥的電動車,依然不停地回頭張望。這個時間段的的士不好等,一是交班時間,而是剛好下班高峰期。
等了很久,才來了一台的士。不過上了車之後,車祖亮與孫嘉凱並沒有送陳安東去醫院,而是去了附近一家廉價的賓館。兩個人協力將陳安東扶進了賓館的房間。
“怎麽辦呢?醉成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套話了。”車祖亮用手推了陳安東幾下,陳安東一點動靜都沒有。
“誰知道他就這麽一點酒量?才喝了幾杯,就醉倒了。我們真的不送他去醫院啊?萬一出了事情就不好辦了。 ”孫嘉凱很是擔憂。
“沒事。出不了事。呼吸很均勻。應該沒出什麽事情。”車祖亮搖搖頭。
“陳醫生,陳醫生。”車祖亮不甘心地推了陳安東幾下。但是陳安東一點反應都沒有。身體軟綿綿地隨著車祖亮的推力而擺動。
“要不我們還是送他去一下醫院,萬一出了什麽事情,我們可承擔不了責任啊。剛才可是有徐妮與羅玥看到我們跟陳安東一起喝酒的。”孫嘉凱更加擔心。
“好不容易創造了這麽一個機會,不從他嘴裡問出點東西來,我可不乾!”車祖亮陰陰地一笑。
“陳醫生,你有女朋友麽?”車祖亮一邊搖陳安東的身體,一邊問道。
“有啊。”陳安東竟然回了一句。
一見有效果,車祖亮立即興奮了起來,“三伏貼是你製作的麽?”
“是啊。三伏貼都是我親自配置出來的。”陳安東似乎根本不打算隱瞞。
“三伏貼的配方是什麽樣的?”孫嘉凱眼睛睜大,立即問最關鍵的問題。
“配方?配方確實有。”陳安東點點頭。
“咱們是不是好兄弟?”孫嘉凱繼續問道。
“是。你們兩個真夠意思。”陳安東點點頭。
“那你能不能把方子告訴我們?”孫嘉凱又接著問道。
“方子?什麽方子?我怎麽不記得又方子呢?”陳安東抓了抓腦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醉了酒有些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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