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看了看四周突然說道:“這些到底是什麽人?怎無意義的事情?”
蕭瑟搖了搖頭道:“這個還不清楚,我們也找他們很久了,這次終於讓咱們倆個碰上了,今天要不是你跟在我身邊,那麽我也逃不過。我剛才打電話了,一會便有人在高速路口堵截他們,應該是跑不掉。”
天雲看了看剛才坐的奔馳,“嗯”了一聲道:“咱們還能做車回去嗎?”
蕭瑟走上前敲了敲車窗問道:“怎麽樣?還能不能走了?”
司機在旁邊苦笑著說道:“按道理來說沒撞壞前面應該沒什麽問題,不過現在說什麽也打不著火!”
天雲此時反到不急著去形意門了,他坐到護攔上看著四周的風景,一時間覺得此地無比荒涼。
蕭瑟在旁邊打了半天電話,掛斷後才走過來笑著說道:“你到是一點也不急啊,這裡是高速,有車路過也很少會停,咱們可能還要等一個小時左右,車剛剛從形意門出發!”
天雲點了點頭,想了想便道:“最近一段時間很忙吧?現在武術會要開了,估計你也清閑不了!”
蕭瑟看了一眼天雲,仿佛如知己一般,他訴苦道:“我父親是主管這件事情的,現在我就是一個苦力,成天都要忙著如何安排這些亂七八遭的事情,最近這一陣,已經有門派的人到了,吃、住、行都要靠咱們來安排。”
天雲心有些詫異,沒想到還有比自己到的還早的門派,這樣每三年一次的大會看起來應該聲勢不小,便問道:“哪個門派來了?”
蕭瑟微微一笑道:“戳腳門的來了,你和他們仇怨可是不小啊。到時候一定要小心,武術會雖然盛大,不過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這是武林地規矩,到時候真要是和你伸手,你就喊一聲,咱們脈的人就站出來幫你助威!不過這樣的幾率不大,今年是在形意門內。而你又是形意門的弟。”
天雲一愣,隨後有些好笑道:“那這樣武術會豈不是要變成了斷恩仇的地方了,大家一見面就開始打,那樣什麽時候才有個頭?”
蕭瑟嘿嘿一笑道:“該死的死了,該殘的殘了,武術會就開完了!不要以為只是大家來獻技才到這裡,如果只是為了表演的話一個門派都不會來了。武術會只是說的好聽,百花齊放,其實每次不死個幾十個。這會是開不完地,這裡有個人之間的恩怨,也有門派之間的過結,根本就是一個決生死的地方!”
天雲不驚反喜,如果只是表演的話,那麽學的東西還能少一些,不過大家都是上去玩命的話,那才會露出真功夫,學東西只能在生死相搏的時候學,因為在那一刻人與人之間都要拿出全部的實力。
兩個人聊天。天雲就知道了不少有關武術會地事宜,
一個小時左右,從相反方向來了三輛奧迪,伍偉居然從山上下來了,一同下來的還有二個弟。
天雲對這個醜漢發自內心的尊敬,他從護攔上跳了下去。然後走到近前笑道:“伍師叔,好久不見,身體可好!”
伍偉也是異常親熱,他到了近前拍了拍天雲肩膀,然後想要說話,突然愣了一下,又上下打量了天雲,然後便笑著答道:“天雲啊,你沒來的時候我還不覺得日過的慢,不過從你這一走。我這心裡整天都是空空的,真是想死我了!”
其實天雲就算和伍偉在一起的時候也並沒有多說話,只不過他每天就像個影一般,伍偉走到哪裡他都會跟著,適時候還問兩句,所以他走了後伍偉也不舒服。
天雲微微一笑道:“我這次在形意門多呆些日,這樣咱們有機會能多切磋切磋!”
蕭瑟頓時一愣,這第三代弟敢和伍偉說切磋的到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了,有實力就是不凡。當下也跟上去說道:“伍師叔你怎麽來了?你上次下來的時候我記得還是二三個月前了,呵呵。是不是怕天雲受什麽傷?”
伍偉微微一笑道:“他們走的時候我剛好路過,一問才知道,要說天雲會出事情,我可是不太相信啊,你們現在不是都好好地!”
蕭瑟嘿嘿笑著說道:“伍師叔
我看到偷襲咱們形意門的人了,樣我也記住了,隻他們。”
伍偉沉吟了一下,然後才抬頭說道:“他們用的是哪家功夫?有沒有什麽痕跡?”
蕭瑟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不出什麽來,只是他們出手用的是形意拳,像是有些專門來挑釁的人。”
伍偉“嗯”了一聲道:“這並不奇怪,這些偷襲的人什麽樣地功夫都用,只要將人打輸後,必然要給於重創,讓咱們形意門的弟無法學武,你們倆個還能不能發現什麽線索?都動手了嗎?”
蕭瑟聽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叔你就不要諷刺我了,像我這樣的和人家伸手豈不是自尋死路,主要功勞還是在天雲的身上。”
伍偉指著蕭瑟笑道:“人小鬼大,其實這些日我感覺他們的行蹤很可疑,而且都是衝著咱們派來的,西北兩派的人都沒有咱們傷的嚴重。”
說完他又接著對天雲道:“天雲,交手後有什麽感覺?”
天雲想了想搖頭道:“還真沒什麽特別的感覺,我們就交手兩招,看不出什麽來。”
伍偉疑惑道:“兩招?他們跑了嗎?那可是有些古怪,可能是你地身手太好了。”
蕭瑟在旁邊添油加醋道:“小師弟一招雙風灌耳,然後那人就氣絕了,哪裡還動的了手!”
天雲用埋怨的眼神看了蕭瑟半天,伍偉不太喜歡殺戮太重,這個消息只怕聽了會不高興。
伍偉果然皺了下眉頭,然後沉吟道:“對方兩招就死了,那麽只要他們在咱們的地界就跑不了!”
天雲一回憶,突然想起了那兩個人的特征,便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感覺他們的腿上的力量應該很強,而且屬於外家功夫,身材形狀有些像戳腳門的人。”
說完他也覺得不太妥當,這樣地事情不能無憑無據的亂說,便補充道:“我只是打個比喻,他們地身形與戳腳門的人很像,所以才感覺有些熟悉。”
伍偉聽了果然沉默了,好半天他才說道:“這個是誰現在還不太好說,不過戳腳門正在咱們那裡坐客,我感覺應該不是,沒有哪個門派會傻到這種程度。”
蕭瑟回憶了一下,搖著頭說道:“這個我還真有些看不出來,不過小師弟說的應該沒什麽問題,他剛剛與他交過手。”
伍偉想了半天也沒什麽結果,便微微笑道:“算了,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等到我們回到形意門再說吧,最近其實門裡邊亂的很,武術會也忙不過來,就有人有心出來插一杠,這樣的陰謀遲早會被揭穿的。”
蕭瑟嘿嘿笑道:“伍師叔,咱們門裡邊就屬你最清閑了,天天拿著茶壺四處溜達,你看看我都忙成什麽樣!”
天雲聽了也不禁呵呵笑起來,伍偉這個人性淡然,對名利之爭不太感興趣,只是注重對形意拳與道家之間的關系進行研究。
伍偉調笑道:“你也學一學我不就好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你要是能看破,每天都會和我一樣清閑!”
蕭瑟嘿嘿傻笑掩飾了一下,伍偉說他太執著於名利,他看了看道:“車調過頭了,咱們還是回形意門後再聊吧,這裡太熱了。”
天雲聽了這話後心裡一突,以前他也對冷熱很明感,不過今天卻絲毫不覺得,自從金鍾罩到達第五層後,對這樣的天氣完全沒了感覺,心不由得一喜,如果不是蕭瑟今天說了出來,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有很多的門派都有這種功夫,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再無意識就練成了。
這讓他覺得非常神奇,至少一些傳說的東西還是存在的,這對於武道的追求簡直就是一針強心劑,。
伍偉看了看天雲突然說道:“你這個身形可是大變啊!”
天雲剛要回答,蕭瑟向遠方看了看,說道:“咱們回去再說吧!”話音剛落三輛車停在了身前,幾個坐上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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