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心也是有些急,所以先沒回脈,而是和幾個二代弟一起去探望了蕭瑟。因為還不太清楚他傷的程度,和醫生談了談,感覺問題不算太大。
蕭瑟雖然還是處於昏迷狀態,不過卻沒什麽大礙。需要休養需要一段時間。這也就讓他放了不少心。其實當時蕭瑟就是因為回頭時才受的傷,這也怪天雲大意了些,沒有想到這西派的人如此無恥。竟然又弄出偷襲這樣的事情。這也是他後來大開殺戒的原因,不然西派的那幾個人也不會死的如此慘。
回到了脈就先到了蕭瑟的屋,除了方若山之外誰也沒走,這便是一個大家庭,有時候這種感覺對天雲來說還是不錯的。
蕭瑟一指座位淡淡的道:“天雲,你也累了就坐下吧,其實叫你回來不過是因為想問一問你剛才的事情,你也知道,這次的事情鬧的很大,雖然被壓了下去,可是也不代表不存在,所以我們幾個都想聽聽這事情的過程。”
天雲也清楚,其實剛剛說的話根本就沒有人信,脈的人都知道自己去了後山,而西派的人也不會聽自己的言辭,因為他們本就是認定了。所以聽與不聽沒什麽兩樣!
他坐在了伍偉的下座,開口說道:“今天我本是在後山練武,沒想到王守業師兄突然急匆匆的跑來,和我說蕭瑟出了事。讓我去救他,所以我就快速趕到了現場。發現大師兄正在被圍攻,而且在我叫停的時候偷襲了他,我一氣之下就和他們動了手。結果就不用說了!”
天雲的話還算精煉,幾個人都聽的懂。他的話音剛落,蕭雄地眉頭就皺了起來。他一宇字的斟酌道:“天雲,你這殺性也不小啊,其實進門的時候我也知道。這個習慣難以改掉,不過畢竟大家都是同門這樣對待他們還是過於殘忍,而且這件事情也會對你留下不良地影響!關起門來咱們不說兩家話,希望你能管好自己的言行,不要做太過份的事情,不然今天就算是咱們脈全體出去也保不住你!”
天雲地手段一向如此,只要出觸碰到了他禁區的人,他都要立刻還以顏色。有時候明知道不好。可是卻也要做。以蕭瑟的事情來說,今天有一部份責任也在他身上,沒有那一聲。蕭瑟也許暫時還沒有事,這也是他異常氣憤的原因。明明叫了停手,可是還是在蕭瑟的胸前來了薩下。
不過天雲也明白要克制自己一些。這也是伍偉總說他年輕氣盛的原因。他微微一頷首道:“我以後會嚴於律己。當時我也是過於氣憤才導致這件事情的發生。”
天雲能說出這話就不容易了。他在沒入形意門之前殺的人海了,至少從蕭雄來看。天雲的姿態還算是做足了。
其實事情發生了,脈也抗下了,再將天雲訓斥一頓根本就無濟於事,倒不如賣一個面好,所以他笑道:“你能清楚就好。哪裡有人不會犯錯誤,這都是人生地過程,希望你經歷過這件事情後從浮躁走向沉穩,那麽脈就沒白出力。”
刑知的臉色也不算太好,其實今天的事情就是轟動門地大事,門內殘殺如果傳出去,那麽武林必定要有回應。而且這個消息肯定會走漏,只是早晚罷了,他語重心長道:“天雲。你還是將性好好改一改吧,不能一怒就殺人,雖然是快意了。可是後果是非常嚴重的。尤其是在武林,仇家多了更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上!更何況你這一殺就是七八個,如果殺的少能解決,就不要下如此狠手!”
這話天雲卻不太讚同。當時地情況很清楚,殺了一個就全圍上來。西派地人利用上人海戰術。只剩下一個地時候,那人也是一個搬弄是非的主,不殺乾淨了事情更加麻煩,到時候西派也多出一個證人。反正殺乾淨後控制了局勢。
無情顯然不同意刑知地看法,他起身道:“師兄,話也不能這樣說,其實說到底這天雲到底是為了什麽殺人?我覺得這個問題才是應該考慮的,他是為了蕭瑟,往大了說他是為了保護同脈的兄弟。這有什麽不對嗎?就比如我被人圍攻或者被人打成了重傷,你是什麽心情?天雲雖然做的不對,但是他的出發點也沒有錯啊?難不成蕭瑟就白讓他們西派的人打嗎?”
刑知瞥了無情一眼沒有說話,他的這話還真不好回答,總不能說不報仇,或者是不救人,這無情所打的比方也夠經典的,所以他就沒了聲音,只是這臉色更加難看。
無情也知道說的不好聽,他嘿嘿一笑道:“師兄,咱們也都是這麽多年的兄弟,你還能見死不救嗎?你別生氣,我也只是打個比方,並不是說你不對,事情總要有些看法。我覺得天雲處理的方式不對,他就應該先救下蕭瑟。然後回到門派通知一下,這樣大家一起去!”
無情也是直來直去,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其實在場的幾個人口教教天雲,可是如果輪到他們,也未必能好到哪裡去。說到是很簡單,可是真的做起來,那麽和想象的差距將會很大。
伍偉笑呵呵的看著無情道:“其實天雲這件事情肯定是不對,關鍵是他處理事情的時候過激了一些,不過年青人的血總是熱的,性也要磨平,這也是處事未深的緣故。”
天雲有些不好意思,伍偉贈給他的書也沒少看,可是真正等到事情發展到那種程度,就不得不走上那一步,而且將書也忘得一乾二淨,頓時歉意道:“伍師叔,我有負你的教導,那些書都白讀了!”
伍偉看天雲的歉意反而也不好意思說下去,他心的意見要比幾個人都大,不過卻硬生生的忍住了,這惡習也不是一天能改過來的,便擺手道:“算了,你若有心以後定要注意,不要在k門pm出g這樣的事情,如果有下次,估計這形意門也容不下你,到時候就不是現在這樣簡單了。”
蕭雄面色如水般道:“其實要說你錯,也有人不同意,說你不錯也有人不同意。你只需記得這形意門還有門規。你的事情究竟怎麽處理,還要看掌門的意思,西派是不會這樣就算了,到時候定會告你一狀,你也要有所準備。”
天雲倒不太擔心。其實他來形意門的時候也非自願。雖然在這裡呆的不錯。可是畢竟也並不是像表面那樣平靜。反而不如一個人的時候練武的時間多。活在形意門需要花費更多的精力放到爭鬥的事情上。
伍偉有些疑惑道:“難不成這付博生還要將天雲告出形意門?
蕭雄搖了搖頭道:“這我也不清楚。只是這事情實在是不小,我也不能妄自判斷。要知道付博生這個人氣性大的很,這件事情後他若是消不了氣,那麽也會糾纏不休的。”
天雲相信蕭雄所說的話,不過他卻認為自己不一定會被掃地出門。原因就是因為蕭雄,他並不想自己走,不然也就白白的與西派決裂了。在他心蕭雄這個人對形勢掌握了非常清晰,雖然是有些投機在內。不過卻並不是沒有道理。
無情嘿嘿冷笑道:“脈還護不住一個人?真是笑話,何況當時還有師叔做證,總能起一些作用,殺的也都是該殺之人,蕭瑟重傷在先。天雲殺人再後。我感覺最多也不過是懲戒罷了,沒什麽大不了!”
刑知微微一笑道:“天雲就算出了門, 我們脈難不成還不認識他了?其實門規是死的,這人才是活的,天雲就算是有錯,那也不是他一個人的事。而且天雲也不是平平之人,對形意門也是有功在先,功過相抵。我相信掌門也會有所衡量。”
幾個人對天雲的事情還算看好,蕭雄笑道:“你們還真能揣測。到底如何還要到時候才能有分曉,但願這付博生能自己想明白,不然這個禍根也就算是種下了。”
伍偉笑了笑站起身來道:“事情也差不多了,到時候如果有機會,希望大師兄也為天雲多說兩句好話,天雲留在脈是一件好事。對他自己有利,對咱們脈更有利。”
蕭雄也是笑而不語。其他人也是一副了然的神色。伍偉與天雲在他們眼已經勝似師徒,所以這番維護的話也就變得合情合理。
天雲也起身道:“那我也先回去了,正好趁著時間拿些東西,今天的事情還請各位師叔多多包涵!”
幾個人都點了點頭,天雲便和伍偉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