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術,硬功是指習武者經過專門的系統訓練,其身比一般人強得多的抗擠壓、抗擊打、耐摔跌的能力。
擁有兩千年歷史的硬功,能讓功夫高手把手、腳、手肘和頭顱磨練成致命武器,甚至練出一身銅筋鐵骨。
許多功夫高手可以用手劈開磚塊或者水泥板。若是一般人,手骨早已斷裂,而這些練硬功的人為什麽卻毫發未損?
其實是因為人體長骨的構造有如吸管,間是空的,伸直時較為強韌,曲屈時較為脆弱。最軟的部位是位於兩端的海綿骨。練硬功的人手之所以沒有斷,是因為他們的骨骼顯然是經過改造,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練硬功時會改變骨骼本身的構造,這叫做“沃夫法則”。
19世紀外科醫師朱利斯-沃夫的重大發現。其原理為,若骨骼反覆受損,就會增加質構造,骨骼會變得較密、較硬,耐受性也較高。
古代功夫高手早就知道沃夫法則的秘密,所以數百年來他們以木板、沙、鐵或石頭為練功的工具,俗話說得好“百煉定成鋼”,長時間的練習讓他們的身體各部分有若鐵鑄。
天雲所學的金鍾罩就算是硬功的一種,所以他對硬功這個詞非常敏感。
伍偉微微一笑道:“你練的金鍾罩跟他們的功夫差不多,同樣是抗擊打能力強。”
天雲點了點頭,繼續向下面望去,口卻對伍偉說道:“這裡不是形意門的禁地嗎?怎麽開武術會的時候還讓這麽多其它派的人來參觀?”
伍偉有些驚訝,不過隨後便笑著說道:“你聽誰說的?”
“我和蕭瑟上次來到後山前,他告訴我的。”天雲很疑惑。
伍偉呵呵地笑道:“其實這裡是第一代的形意門人練功的地方。並不是說不讓進,而是他們不太喜好生人。不過你如果能和他們混熟了,來這裡也未嘗不可。”
天雲咒罵起蕭瑟,假傳聖旨,他早就想來這裡看看,不過聽了蕭瑟的禁地一說才沒有進來,形意門畢竟是一個門派,既然來到這裡就要守規矩。
如果蕭瑟說的明白一些,他早就會進來看一看。就算學不到東西也總能長些見識。
整個場地也都坐的差不多了,從音響裡傳出聲音:“形意門門主到!”
所有的人都起立,就算是其它派的人也不例外,這是對一個門派的尊敬,並不是說門主有多高地身份,只不過他是統領著形意門,而形意門又是承辦這次武術會的門派,形意門主就算是主人,無論是出於哪種原因。所來的人都要起身相迎。
天雲猛然一驚,俗話說看人先看眼,這老者的眸很渾濁,看起來就似乎是平常的老頭一樣,但若如此理解,就錯了!
他走路的姿勢是很怪異的,隻用腳尖輕輕觸地,向前行走的時候將力道往後一貫,身便隨風般飄出一米多,雙手在騰起的時候自然向左右略略一劃。那分明是一記掩飾很好地殺招。
天雲推算了下,如果自己在他身體的一米附近,那不起眼的一劃將有可能在同一時間襲上自己的脖頸,膻,太陽等多個要害,且避無可避。白色的大褂上印著幾個運勁的圖示。腳掌上蹬著一雙板鞋,不仔細看,絕看不出他是一個絕頂高手。
幸得天雲思維縝密,否則輕視之下,目光若有恙,招惹了這樣的人,豈不是要被蹂躪到很慘。
後面跟著三個人,這三個人就是形意門三派的派主,蕭雄也在其。
等到門主走的近了,天雲才仔細觀瞧。他的長相也很有特點,眉毛極長,而且有幾根眉毛從眉梢處翹起,眼睛又細又長,一副不怒自威地模樣。
蕭瑟從旁邊靠了過來,然後對天雲和伍偉招了招手。
天雲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不過還是起身走了過去。
到了下面蕭瑟笑著道:“伍師叔,天雲,我找了一個位置極好的地方。咱們一起去吧!”
伍偉似乎興致也很高,他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天雲道:“也好,這樣精彩的時候我可不會錯過。”
蕭瑟便領著兩個人走到了看台的一角,這裡的位置非常好,一個人也沒有,地上整整齊齊地擺了三張椅,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場。
以天雲的目力,看的更是清晰,他笑著道:“謝謝大師兄了,這個地方極好!”
蕭瑟嘿嘿笑道
就是我的特權,幹了這麽多天的苦力,總不能白忙活
三個人看了一會,演武就要開始了,蕭瑟從旁邊拿出了兩袋瓜,還有幾個啤酒說道:“咱們邊喝邊看。”
天雲心裡暗暗發笑,他看伍偉接了一個後便也打開喝了起來。
伍偉在旁邊說道:“就你小懂得享受,這樣是讓你爸爸看到,不扒了你的皮。”
幾個人就在這裡開起了茶花會,天雲就是打算在這次比武大撈一番。只有不斷的吸取別人的長處,彌補自身的不足,時間長了功夫才能有所提高,因此他輕輕地喝了一口酒便沒在喝下去,要保持時刻清醒的狀態。
伍偉看起來到是不在乎,他淡淡的說道:“天雲,你一會仔細看看咱們一代的宗師演武,這樣的機會非常珍貴,如果你想要在形意拳方面有所提高,那麽這一次就是絕佳的機遇,好好把握吧!”
天雲點了點頭,然後對蕭瑟說道:“大師兄,咱們師祖什麽時候開始演武?”
蕭瑟想了想然後上旁邊翻了起來,找出了一個藍本打開看了看,又看了看表:“八點三十正式開始,還有十分鍾,快了!”
天雲一看他的本,原來是秩序冊,這個是開大會所必須的東西,笑了笑道:“還是大師兄準備的充份啊。”
“那是當然,我前兩天就著手準備了,今天正好全能用上。”
形意門主演講完後,各門派地獻藝就開始了,天雲他們三個所坐的地方正好能看到,第一個出場地便是形意門。
從下面的主席台附近走出了二個老者,身著長衫,有些民國似的打扮,年紀卻讓人難以確定,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凌厲,只是停下來卻與慈祥老者無二,似乎感應到天雲幾個人的窺伺,二位俱是回頭一望,渾濁的眼眶驀然如電。
兩個人向場抱了抱拳。
天雲這一刹那竟有了一絲衝動,想上台與之較量較量,哪怕是這一戰後就命絕於此。他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兩個人,哪怕是一個動作也不想放過,打算將兩個人的比試印在腦,回去後仔細研究。
伍偉看了也是驚歎,他介紹到道:“沒想到這次居然來了兩個師叔,穿灰褂的就是教導同鐵民的無為道人,而穿藍卦的則是吳昊天師叔!”
無為道人與吳昊天向四處抱拳後,兩個人又相互行禮。
無為道人做了一請的姿勢,而手的方向正是高樁。吳昊天會意的點了點頭,整了整衣衫,走到了近四米高的木樁的近前,他的腳步向前微微一錯,手稍稍向樁一搭,全身一發力身就騰了起來。
緊接著右腳又踏到了剛剛手借力的地方,又是一借力,左腳踏到樁上,右腳提起,兩個肩膀一沉,來了一招金雞,竟是穩穩的站到了樁上,上身紋絲不動,只是長衫隨風而舞,顯得異常灑脫。
天雲真想大呼兩聲精彩,這要多少年的火候才能做到紋絲不動,有的武者也許一生也達不到這樣的高度,四米高的樁,兩下就上去了,這個吳昊天至少要有七八十歲,敏捷的身法就算是他自己也沒有所握能做出來。
場下的掌聲如雷, 僅僅就是上樁,就能博得下面的掌聲,只要是參加武術會的,全部都是武者,至少要有一定的鑒賞水準,一個穩字就能讓所有人都佩服不已。
吳昊天上樁站穩後,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到無為道人身上,這樣精彩的身法哪怕一千遍也看不厭。
無為道人手撫了撫花白的胡,微微一笑,然後單手將身上的大褂一挑,又將褂揶到了腰間,走到了兩根木樁的間,驟然提身,左腳踏到了左邊的樁上,稍稍一借力,右腳又蹬在了右邊的樁上,不多不少也是兩下,穩穩的上了樁。
兩種截然不同的上樁方法,給人的視覺效果也是完全不一樣,一個輕一個巧,兩者都是瀟灑的很,下面的人也同樣的報以了掌聲。
天雲當真是大開眼界,他從兩個人的身法上就能判斷出一些東西,雖然比武還沒開如,但是這也足夠期待的了,至少在場有成的人做不出這兩個動作,所以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集到兩個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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