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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衛蘿卜1644》第214章 壓著火
朱慈是沒工夫搭理多爾袞,他追來便追來,最多不過千余人,根本奈何不了他的大軍,尾隨實在是他只能做到的事情。

真要是開戰,他的這夥人等於白白送菜。

所謂的和談,不過是無中生有,妄圖想要用莫須有的籌碼,來取回順治和東莪,減少這次失敗的損失。

信使被朱慈的怒吼嚇的面無血色,根本不敢說任何忤逆於朱慈的話,弱弱的告退。

信使離開之後不久,便有人向朱慈稟告。“聖上,有幾個將士戲弄於韃子的使者,將其辮子連著頭皮割了下來,才放其離開,該如何處置?”

朱慈不以為然,並非什麽大事,根本沒當回事。“口頭告誡一番罷了。”

甚至連如何告誡都沒說清楚,不過是韃子而已,韃子的尊嚴還不足以讓朱慈從重處罰部下。

……

使者帶著羞辱返回了多爾袞的營帳之中,哭訴著自己遭遇和不幸,同時將朱慈讓他帶去的話,原原本本的捎給多爾袞。

頭頂上的傷痛差點讓他昏死過去,使者發誓這輩子再不乾捎信的活計了,簡直吃力不討好。

實際上,據不完全統計,明末這段時間,使者的傷亡率一直在六成以上,甚至比專門選出來做敢死隊的人,更容易完蛋。

也不知道是誰帶起來的風氣。

對於多爾袞來說,他並不在乎眼前的使者有多麽的痛苦,遼寧皇帝那種十惡不赦的暴君,能做出什麽事情出來都不足為奇。

現在的問題是,遼寧皇帝根本沒有任何在意他追擊的意思。

也就是說,他這個跟隨朱慈的舉動,基本起不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多爾袞讓使者下去,養傷,繼而開始思考起來,再這樣下去真的要無功而返回。

打開了地圖之後,多爾袞和何洛會在上面指指點點。

根據目前的行軍路線來說,基本可以確定的是,明軍正是準備直撲鎮江而去,連路線變更,聲東擊西都懶的做,大有一番完全不把他多爾袞放在眼裡的感覺。

而對此多爾袞卻沒有任何辦法?

細細查看周圍的據點部署。

沿途之中的清軍據點實在沒幾個,本來這裡就是他們的大後方,為了調集全部軍力入主中原,這一代的守軍幾乎被抽空,防備最嚴密的鎮江,也不過兩三個牛鹵的人。

明明在主場,卻感覺十分的被動,不僅僅是因為他所能調集的大軍有限,更多的是,他的皇帝兒子還在朱慈手裡。

投鼠忌器下,多爾袞難以強行進攻。

當然,即使順治不是他的兒子,理智的來說,多爾袞也不希望小皇帝完蛋。

他之所以能成為攝政王,正是因為擁立了小皇帝的原因。

沒了小皇帝,那麽接下來誰來當皇帝?是他多爾袞還是豪格?

無論是誰,那都將給鼎盛的大清帶來足以毀滅的災難。

福臨是他們大清能夠擰成一股繩的關鍵,沒了福臨,多爾袞都難以預料接下來的大清回走向何種地步。

多爾袞可以暫時按耐住對於大玉兒死去的仇恨,盛京被屠的仇恨,但是福臨必須不計任何代價的取回來!

首先,必須將遼寧皇帝,逼入絕境。“連夜派人從小路快馬至鎮江,通知鎮江的守軍,鑿沉停靠的海船,巡視海防,只要發現其他海船靠近,無論是誰的船,即刻擊沉!”

這是多爾袞的應對,只有將朱慈逼入絕境,時間對他多爾袞來說,絕對是有利的,等到回援的大軍抵達,遼寧皇帝根本跑不掉。

……

第二天雙方基本上都是天一亮就開拔。

多爾袞再次派人來明軍駐地,

商議和談的事情,這一次顯然要比昨天有誠意當然,多的也有限。多爾袞想要以從中原軍,並且出讓山海關為條件……換回福臨。

這樣的條件,足以解決朱慈的燃眉之急,但是……顯然這還不是多爾袞的底線,也不是獅子胃口的朱慈想要的。

況且,現在拿福臨和多爾袞談條件還是太早,即使要和多爾袞交易,也是要等到返回京城之後。

再次“禮”送了使者之後,完全不把多爾袞當一回事的朱慈繼續行軍。

多爾袞依然跟在大軍十裡之外,似乎在等待時機。

五月十五日。

明軍抵達三道河外……卻不得不停了下來。

河岸之旁,有著濃濃的血腥氣息,岸邊……縱橫交錯著一具具屍體,大約幾百人。

都是受到致命的刀傷而亡。

當士兵將所看到的一切,匯報給朱慈的時候,朱慈臉色略有些陰沉的親自去查看。

死去的屍體……都是漢人,當然如果是遼東漢民的話, 那似乎也不足為奇,韃子對漢人可不會仁慈。

但是……這些屍體顯然不是遼東漢民的屍首,他們都是衣冠尚存,頭髮完好無損。

不肯剃頭的漢民?

那也是不可能的,韃子經營遼東也有些年頭了,對於不願意削發的漢人,早就清理過了。

這些人才死了不過幾天而已。

朱慈臉色不太好看,恍然間,他覺得意識到了什麽,排除了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就是正確答案。

這些人……恐怕是李岩派來接應朱慈的船工。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很顯然,李岩確實按照約定派人過來了,但是……全軍覆沒。

“找找看!有沒有活口。”

“有沒有穿著和其他人不一樣的人。”

朱慈現在想要知道的,如果是李岩派的人,那麽應該不止派來船工,應當還會官員隨行。

但是……在手下人,翻找這一片屍體的時候,既沒有找到任何活下來的人,亦沒找到身著官袍的特殊人士。

死的都是些沒什麽身份的人物。

現在疑點來了,如果說,李岩派來的人被屠殺了之後,那麽為何會選在這種荒郊野外,從鎮江去沈陽的路上?

本來想要押入沈陽,後來聽說沈陽被破,才動手屠殺?

到底是誰乾的!朱慈有些惱火,破案實在不是他的強項。

不過正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個士兵發現了線索,他指著一顆樹道。

“這上面有字。”

朱慈走了過去,字跡並不是很清晰,用血寫出來的字。

朝魚。

“朝鮮人乾的麽。”朱慈壓著火自言自語,似乎有了什麽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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