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與張郃好好談上一談,你去準備一些酒菜吧!”凌晨看著許褚言道。
“好!”許褚說完,便開始準備去了,只是用了一個時辰,便已經回來,凌晨看著許褚手中拿著的酒壇子,便是對他來了一個鄙視。
“去將我車裡的茅台拿來!”凌晨翻了翻白眼。
許褚聽到茅台這兩個字,兩眼到開始放光了,很快便朝凌晨的車子奔去。
沒過多久,凌晨便帶著許褚,以及兩個扛著凳椅的士兵朝張郃的軍營而去。
士兵放下了桌椅,凌晨便對許褚言道:“你去將那張郃叫來!”
許褚應了一聲,便朝遠處的大營奔了過去,而凌晨則開始擺起了酒席,靜靜的等候著許褚的歸來。
“那許褚又來了!”
守在瞭望台上的士兵,見得一個身穿戰甲的人奔來,臉色一變,便大聲的呼喊了起來。只是很快,這大營中便傳來了咚咚咚的聲音。
張郃率先騎著戰馬而出,當見得許褚一人而來的時候,便臉色一變,難道那許褚還想著一個人衝殺大軍嗎?
“張郃!我家主公有請!若是有膽,便前來赴約,我等恭候大駕光臨!”許褚見得張郃出了營帳,便大聲的喝道。
而後轉身離開,來時匆匆,去時忙忙,這到讓張郃有些不知所措。
“將軍,且看!”就在這時,在張郃一旁的士兵,則是指向了凌晨所坐之地,見得遠處,一個身穿金甲的人坐在那處,而在他的面前則是擺著一張方形的桌子。
張郃眯起了眼睛,很想看看那所為的主公到底是誰,可是因為相隔比較遠,他也看的不是很清楚,而且那人穿著戰甲,哪裡能辨得出真容。
“你們嚴陣以待,我且去與凌王見上一見!”張郃拍了拍戰馬,而後領著十名親兵朝凌晨所在的方向而去。
此刻的凌晨早已經在此處等候,見得張郃大營中奔出了數十匹戰馬,便知道張郃來了。他讓剩下的兩名士兵退去,此處隻留下了自己和許褚。
“大哥,那張郃來了,要不,我們直接將他拿下可好?”許褚見得遠處張郃而來,兩眼放光,只要大哥一聲令下,自己會毫不猶豫衝上去將張郃拿下,只要拿下了張郃,這場戰爭也就結束了。
“你大哥到現在還未做過什麽背信棄義之事,若是你覺得可以做,那你便去做吧,可是你也要想好後果,做了之後,你便別再跟著我了!”凌晨的聲音冷冷的傳進了許褚的耳中,這可把許褚的小膽子嚇得,立刻不敢說話了。
“我的理想便是能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頂端,不可失信於人,你也要記住!”凌晨的聲音再次傳來。
“大哥,受教了!”許褚點了點頭,而後便與凌晨一同等著張郃等人的到來。
張郃很快便落到了凌晨的面前,而凌晨則是對著自己的脖頸處按了按鈕,頭盔便退了下去,露出了凌晨本人的面容。
“怎麽?還不下來坐坐嗎?”凌晨這般說道,倒是讓張郃有些受寵若驚。
張郃想了片刻,便下了戰馬,而後讓身邊的人退離下去,隻離他十丈之遙。
“好膽子!”凌晨讚歎一聲,對許褚言道:“你也下去吧,禮尚往來,我常山郡也不是什麽小氣之人。”
“可是,大哥……”許褚聽得這話,便覺得有些不妥,大哥是什麽身份?那可是凌王,而對面的張郃怎麽可以和大哥一樣的待遇呢?
“嗯?”凌晨朝許褚瞪了一眼,許褚見得模樣,立刻拔腿便朝後退去,不過,現在的許褚可比那些人緊張了許多,大哥可千萬別出事。
“凌王的膽量也不小!”張郃似乎很出乎自己的意料,在他的料想中,理應許褚也會在凌晨的身邊,沒想到他竟然會撤去許褚。
“好了,既然大家都放心了,我們也開始聊聊我們的事情了!”凌晨端起茅台,朝張郃的酒杯中倒上了些許,而後再給自己倒上。
“張將軍勇猛,我有幸聽聞過,我倒是十分欽佩張將軍,此杯便敬重大將軍的勇猛!”凌晨二話不說,便端起酒杯,將其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哈哈!”張郃眯著眼睛看著凌晨,雖然他不知道凌晨的目的在哪裡,可是他還是很欽佩凌晨,而後也學著凌晨的模樣,一口將酒水飲盡。
茅台酒的絲滑,香氣襲入張郃的口腔中,他眼睛突然一亮, 不覺的砸吧了嘴巴,稱讚道:“好酒,好酒啊!人間哪有幾回嘗?”
“呵呵,張將軍若是不嫌棄的話,便帶回去幾瓶如何?”凌晨夾了一口菜,塞入了口中,對張郃言道。
“哦?聽凌王這麽說,家中難道還藏有很多這樣的酒水?”張郃似乎很意外,畢竟這等美酒自己還從未嘗過。
“若是張將軍不嫌棄的話,那我便命人送來幾瓶!”凌晨說完,便將許褚招呼了過來。
許褚一動身,隨張郃兒而來的親兵可坐不住了,紛紛欲要上前,不過,張郃在此便立刻擺了擺手,表示無礙。
許褚到了凌晨的身邊,凌晨言道:“仲康,你且去拿些茅台來!”
許褚點了點頭,而後便轉身離開了。
張郃見得許褚的離開,對凌晨點了點頭,這凌晨倒是放心自己,如果自己突然對凌晨動手的話,恐怕凌晨也反應不過來吧。
若乾種想法很快浮現在了張郃的腦海中,他眼神逐漸迷離了起來,現在的他竟然有一種衝動想要將凌晨製服。
“張將軍,回想當年,我在真定縣起兵的時候,手中的人馬只有百人而已,一步一步我走到了今天,才有了如此的成就。”凌晨似乎想到了以往的事情,抿上了一口茅台言道。
張郃突然清醒了過來,凌晨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他就是在多少敵軍的屍體上走過來的,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自己不是那些繡花枕頭,經歷了戰火的洗禮。
“凌王的事跡我也有所聽聞,來,我敬凌王一杯!”張郃又再次飲盡了酒杯中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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